的草原犬!
碧芒闪过,草原犬如若未觉,再度前扑了一段,方才痛嘶一声,血光迸现,那当头的雄壮草原犬自腰齐断,变作了两截!
慕白负手而立,对于那疯狂扑来的狗群视若不见,自有离伤持剑斩杀!慕白静静地望向一旁悄悄商议着什么的哈达尔族人,如今只希望这些草原部落能在自己的耐心失却之前,唤回他们的草原犬,否则……慕白并不介意将这个小部落斩尽杀绝!
本非同族,两国敌对,慕白此时反到有些期待哈达尔族人不要收回他们的草原犬了……
“好了,不要吵!这两个人是被天神愤弃的!我们的草原犬一向温顺,却在见到他们时野性重发,定是天神的指引,杀了他们!否则,天神也许会迁怒我们的部落,孩子们,为了平息天神的愤怒,为了我们的部落,杀了他们!”争吵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哈达尔族人回头一看,一名身着看不出什么颜色来的老人忤着拐杖,缓缓地自帐蓬里走了出来。
“阿乌达祭师!”哈达尔族人纷纷向着老人行礼,“我们会杀死触怒天神的罪人,将他们的尸体献给天神。”
哈达尔族人们纷纷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马刀、弓箭,分散着向着正斩杀狗群的离伤、面露微笑的慕白围了上来。
向着同样发觉了哈达尔族人的异动,放开了先前因着还想进入部落歇息而收俭的剑势,收拾完发狂的草原犬群便要过来的离伤摇了摇头,慕白仰首一声长啸……
早已发觉自那老人出现,哈达尔族人看向自己两人时的眼神便多了一抹凶光……
曾经某个木台上,那些不会武功的平民大汉抓着柔弱的夷族女子的场景,自某个角落重回到了脑中显现——虽未见过外族叩关时的凶残,但那些不过是仗着力气大些的汉子们,话语中的怒怨,却是如此的清晰明白……
进入草原后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慕白双臂一挥,淡红的血芒浮现——本宫不过是看不惯那活剥人皮的小人,却被你们鞑靼人追得左突右逃……如今竟连你们这些平民百姓也与本宫过不去……
堂堂碧心宫宫主,却在这大草原上如此狼狈——若是传了回去,只怕那些师公、师叔公、师伯公们又要出手清理自己这个丢了碧心宫脸皮的废物宫主了……
胸中被生生按下的近两个月来的郁气,在这一刻炸开!慕白双足一点,整个人扑入了哈达尔部落尚未成型的包围圈中,举手投足之间,带起道道血光,轻易的收割起仅仅身强体壮的哈达尔部族人群的性命。
不过几息时间,冲在最前面,靠着慕白最近的一圈——哈达尔部族里最为青壮的男子仿佛是遇上了狂风的草叶,竟连那看上去瘦弱无力的汉人一下也抗挡不住,不停地倒下地来——要么胸膛塌陷、要么腹部被踢穿、要么喉咙被拧断……
有如沸油中滴入的水珠,将一群原来以为区区两人还不手到擒来的哈达尔部族被炸得惊慌失措……
小小的哈达尔部族,不过两、三百人,除去老弱妇幼,成年青壮能有多少?那满脸沧桑的族长惊恐地用汉语大叫着道:“不、不……住手!汉人,请住手,这是个误会……我、我们不是要对付你们,我们是想把我们的草原犬带回去而已啊……”
“族长!你要向得罪天神的罪人低头吗?”那部落的祭师,不知何时来到了族长的身后,阴森森地用鞑靼语说道。
“祭师大人,可是你看见了,我们的儿郎根本不是那妖魔的对手,哈达尔族只有这五十来的好汉子,若是死在了这里,您让我们这余下的几百老弱怎么在草原上活下去?”族长虽然惊怒,却也不得不对身边的祭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