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臂,穿上男人抖开的白衣,慕白走出了屏风,坐在已撤换一新的床塌之上。
低头看看腿间沉重的坠物,离伤放弃地叹了口气,快速擦干了自己,披了件灰衣,转出屏风。
“过来!”已然收拾穿戴整齐的慕白,一边在装满了药瓶的木盒里挑挑选选,一边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识趣地脱下还未捂暖的灰衣,离伤爬上了床塌,安静地跪坐一旁。
“就这个罢!”挑出一个瓷瓶,慕白转过身,推了推男人,让他略略后仰起身躯,将药液滴上了胸前的红肿……
冰凉的液体落到肿痛火辣的部位,离伤忍不住长长吸了口气,胸前随之而来的清凉掩下了不适,离伤不由得瞄了瞄慕白手中的药瓶……那难道是……师父借由宫主上次带回来的药方研制的‘净露’?
正回忆着冯长岭告诉自己的‘净露’配方与功效,一件冰冷的东西抵上了股间……
低头一看,莹亮的玉色正握在白晰的手中,试探般,在秘处转着圈……离伤不由又羞又恼,抬眼看向纹丝不动的少年,突然想起慕白方才的话来。难道……他是要自己一直戴着这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离伤有些恐惧地望着慕白:“宫主……属下还要回去闭关……”
“本宫知道!”绕有兴致地看着男人腹间瞬间显现的结实腹肌,慕白坏心眼地将玉器移至菊心,也不使力,就那么轻轻磨蹭,观赏着玉器前那紧张的菊穴急促收缩的模样。
“宫、宫主……”感觉到那玉器有向体内推进的痕迹,离伤吓白了脸,忍着想要合拢双腿的冲动,道:“属下还有半年……”
“本宫知道。”微微用了些力,看着那缩得极紧的穴口,慕白叹了口气,不想伤他,又恢复了划圈的动作。
“宫主!”被那一下吓得提高了声调,离伤哀哀低唤。
抬眼瞧了瞧男人惧怕的模样,慕白侧身吻了吻离伤的嘴唇,道:“难道你要本宫再憋上半年?”
看着满脸无辜,尚未明白过来的男人,慕白又叹了口气,说道:“这玉器你戴着,日后……也能少吃些苦头!有什么需要,可以来寻本宫。”
“啊……”低呼一声,明白过来的离伤顿时红透了脸颊。
敏锐地察觉到那紧窒开始放松的慕白,用力旋转着玉器一推,迫出了男人一声低喘。
并没有一推到底,慕白反复的在玉器上涂满了药液,进出几次,直将离伤软缩的分身弄得再度直立了起来,方才将那玉器完全送入男人的体内,只余一条银链带着湿润的药液连出穴外。
最后将沾满了药液的金铃塞入铃口,却没有玉器那般容易,慕白又是亲吻、又是抚摸,也将离伤折腾出一身冷汗,就连立起的分身都缩了回去,方才勉强塞入了三颗……
拍拍男人的背,指着让人特地送来的青衫让他换上,又搂着男人,拥吻揉搓了一番,方才让他离开。
默默地坐在空旷的寝殿里,慕白望着男人离去时关上的殿门,半晌,叹息出声:“三师伯,您不觉得偷看师侄的私事,有些掉辈份么?”
“咦?小子你怎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