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宫以后,自从戴上了这人皮面具,慕白态度大变,可谓是温柔万般。明知慕白与那左东并无关系,不过是借着这幅面具暂时抛开了仇恨——途中数夜里,慕白激动中的情难自已,喃喃低唤的依然还是自己的名字。但离伤仍旧极难自在。
倒是今日这顿鞭打,找回了自己依然还是自己,不是‘假’的自己……
看着少年调侃的微笑,离伤难堪地抽了抽手,垂了眼,不敢去看少年的神情,低声说道:“既如此,宫主……是否解开属下……”
“不行!”抓住男人快要挣脱离的双手,笑着将那系绳拉紧,捆好,慕白低头,吻咬着男人的下唇,道:“你很喜欢这样,对吧?可要记住你承诺过的话,若是出了声音,可不要怪本宫食言!”
侧开身体,指尖轻刮着男人胸膛上微肿的淤痕,一手轻抚着男人光滑的大腿内侧,伸舌窜入微张的双唇,慕白堵住了男人想要说出话语。
胸膛上微微的刺痛,掩盖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的触觉里,那作恶的五指时尔轻划,时而揉掐,却又偏偏不肯去到最是需要的中心,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心上爬动,离伤忍不住艰难地移动着被少年压迫着的身体。
“怎么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难不成真是那顿鞭打,让你这么兴奋?”嘴上调侃着男人,慕白却也是从善如流一般,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上移,指尖点在了紧闭的菊穴门口……
似乎明白接下将要面对的一切,紧闭的穴口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却又不肯退却,迎着那试探般轻压下的指腹抬了抬。
慕白终于忍不住了,放开了男人的双唇,长笑几声,揉按着紧密的穴口,直起身来,几把褪去了衣衫,将自己的火热抵了上去……
“宫……宫主……唔……”不会就这样进来吧?离伤忐忑不安地出声轻唤,却立即死死地咬住了牙关——那巨大的火热已然缓慢而坚定的刺入了穴口……
一月来,已久不曾体会过的激烈裂痛,自下体传来,离伤狠狠的抓住了手间的床方,昂起头,死死地忍耐。
慕白停下了方进入半寸的侵略,有些心动神摇地看着男人隐忍的模样,微眯了眼,伸了手,抚过展露出脆弱的脖颈,绷紧的胸肌,僵直的双臂。顺着男人被拉直的手臂,握住了捆绑在一起的手腕,再原路返回,滑过男人结实强健胸膛,在那收缩劲窄的腰腹两侧来回揉抚。
或许是习惯了少年粗暴的行为,下体的裂痛在这安慰般的抚摸下渐渐好转,离伤狼狈而小心地呼出一声声的喘气,生怕溢出一声半点的呻吟……
看着男人绷紧的身躯渐渐放松,从不知客气为何物的慕白又开始了忍耐半晌的征伐……
刻意放至最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逼入……
看着满是皱褶的紧闭穴口慢慢的被迫撑开,慢慢地吞没了自己的性器,感受着通道内的阻滞在自己一点一点的前进之中溃不成军,窄小的通道被迫张开,柔软而娇嫩的通道内壁紧紧地包容着自己……
慕白深深吸了口气,情不自禁地游走着放在男人身上的双手。
熟悉的火热、熟悉的粗大、熟悉的疼痛、熟悉的渴望……仿佛折磨一般,缓慢到了极至的进入,却又让离伤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分为他张开的皱褶,每一寸被他磨擦而过的内壁,每一处被他侵占的……身体深处……
侧过脸,咬着枕旁的锦绸,将一切的呼喊逼回喉间。虽然被他进入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