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上:“是的,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左岂他有醒过来么?”
“今天凌晨两点的时候醒了过来,但是因为情绪不稳定,我们给他注射了镇定剂,现在依旧在睡眠之中。”
黑西装的声音很公事公办,非常仔细的告诉了我左岂的情况,不过情绪不稳定是怎么回事:“他昨天在晕倒之前是有很正常的在和我交流啊,为什么醒过来会情绪不稳定……”
“抱歉,这个我也回答不上来,之前的回答就是他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身体情况了,如果小姐您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可能需要先挂断电话。”
“啊……那个!”我急忙叫住“就是再一个问题,我能去看看左岂么?如果条件允许的话……”
电话那头的黑西装沉默了一会儿:“明天可以,方便询问小姐的住址么,我们会过去接您。”
左岂他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感觉这么……严肃?不过我还是把地址报给了黑西装,怕他记不清楚还特意再一次发了条短信过去,然后黑西装回了我一个只有ok手势表情的图案。
在回家的路上我顺便买了些速食回家当晚饭,当然牧子清的那份也买了,考虑到那家伙现在是病号的缘故都买的很清淡。
回家打开门我就听见牧子清在和谁对骂着,第三人的声音有些不清楚,呲呲的被电流包裹着。
我安静的脱了鞋子朝屋子里走去,果然就看见牧子清坐在沙发上,然后手机开着外放随意的扔在身边,这种吵架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牧子清看见我回来也没有说把外放关掉,我能听见电话那头年纪有些大的声音一直在骂牧子清“蠢货”“不知好歹”“白眼狼”
牧子清只是偶尔反驳一两句,然后强调他不会去那个什么聚会,但电话那头的人只要一听到他这样说就吼的更厉害,有一刹那我还以为是什么野生猛兽在咆哮,老人家身体真健康啊……中气足。
不过这样看的画,电话那头的是他爸爸?这就很好笑了,怪不得牧子清不能挂断电话。
我走过去把外食放在桌子上,然后把牧子清的挑出来放在他面前,可能是因为我脸上的表情对于一个正在挨长辈训的人来说太过过分,牧子清全程就很恼火的看着我。
最后电话那头的长者用“王八犊子!”作为结尾砸断了电话。
“你觉得很好笑是吧。”牧子清看着吃卤肉饭的我“这就是你对待伤患的态度?”
“我给你买了好多吃的。”被牧子清指出来后我立刻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把饭推到他面前“吃吧,你中午早上吃饭了么?”
“没有。”
他坐过来很不情愿的吃了口稀饭,然后就再也不吃了:“没有什么胃口,你自己吃吧。”说完就又抱着手臂像是个受气的姨太太一样坐在一边。
“……你没事吧?刚刚那个叔叔……是你爸爸么?”
“不是,是爷爷。”意外的牧子清不太反感回答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他又会说‘我是成年人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我自己会处理!’他回答的这么快反而让我觉得有些许尴尬:“我也不是那种特别想知道你家里事情的那种人啦……就是看吵的那么厉害有些……那个……担心吧?你不去真的不要紧么?”
“不要紧,你担心什么,你现在还有其他的闲心担心左岂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