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苏父无法消化这些话,他做了人家一辈子的奴才,还真没有想到子女要守孝三年的事,当然这样的习俗他知道,但这都是官老爷的规矩,像这些奴才家里有先人去世能够请假一个月就不错了,那容得你守孝三年的晦气。还有自己的铺子,自己的作坊,还有闺女也能做官,每个月二十两的银子这些他都没什么概念,女儿归家这都快两个月了也没有看她给家里些什么,这就有地了。
“我请的中人就在屋外,他会带您去看地,你看完地就选快风水宝地,我们做房子做作坊。”说着就将苏老爹推出了屋外,苏老爹迷糊的跟着上了车看地去了。
待苏老爹走后,冰释找到喜儿,敲打了一番。对付喜儿其实是件万分简单的事,她曾经患过脏病的事就是她的一大心病。冰释不过用言语稍微暗示她的病并没有根治,很有可能复发的,她就知道了冰释在这个家的权威。
冰释将聘礼先是拉到了媒婆家,见面就塞了10两银子。这媒婆冰释早期就认识,当初二姐的婚事就是通过了她,只要钱到位,她办事也能让人满意。这十两银子比白二小姐给的多出太多。她当即就表示道:“老身也觉得御医已经是官身了,怎么得也该配个官才是,更何况孝期未过,是不该议亲,我这就去帮苏御医说清楚。”当即就拉着聘礼去了白家三房。
冰释松了口气,准备回家等待风暴。
刚走到巷子口眼前就一阵疾风,也多亏冰释练就了洗髓经,感觉超出常人,一个快闪躲了开去。是大嫂何珍,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咬牙切齿的挥舞过来。
看冰释躲开,她气急败坏又冲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我打死你这个搅事精,长舌妇。我是哪点对不起你,让你起了杀心,尽然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你的心肝怎么这么坏。”
冰释躲闪了两下,一把扯将木棍夺了过来,何珍还不罢休,扑上去就要抓冰释的脸,冰释只得一个借力将她推在了地上。大概了解自己打不过冰释,何珍干脆趴在地上,痛哭了出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了这样一个作夭的小姑子,气死自己的母亲不算,又气病自己的父亲,现在又想害自己的嫂子,成天搬弄是非,这让不让人活了。”
这条街住的都是白家的旧仆,渐渐有人围观起来。
冰释讨厌与人争辩,但是并不代表可以任人拿捏,冰释一步步上前,脸上冰冷。何珍本来就有点怵这个小姑子,一下子被冰释的气势怔住了。冰释抓住她的领子,将她提到了近前,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说苏俊生是大少爷的孩子的人是你自己吧。当初大少爷没有子嗣,你就起了心思,哪知大少爷根本就看不上这样出生的私生子,你就想将事情闹大,想着老太太或是大夫人知道这么个子嗣可能会接你们母子进府。所以就让你娘故意在府中传谣言,还特意传到我的耳朵里。”
何珍心中大骇,结巴道:“你、你、你胡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是要我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拿出证据来么。”冰释松了手,不等她回答率先向家里走去。
何珍心中又是惊、又是怒、又是怕、又是羞、又是恼,看着冰释的背影觉得这是只索命厉鬼,看着周围的人,只觉得所有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她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冰释回到家,看见自己的喜儿马上躲进了屋子里,哥哥似乎还没有回来。
看何珍进来,冰释关上门说道:“俊生不是我哥哥的孩子吧?”
何珍勉强争辩道:“他真的是你哥哥的孩子,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