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就算知道你也不会回避。”
“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像你当时对我那样，知道后又不好意思拒绝就对他好？”
“我没有！”
“你告诉我。是不是如果当时有其他人喜欢你，又有点病，就算不是我，你也会接受？”
“我不是……”
想开口反驳他，却发现嗓子苦涩的说不出话。原来他一直是这样想自己的。
“如果你是因为同情。那不必了。”
不必什么？不必继续了吗？
沈年反应过来后眼圈还来不及红。陆止就转身走了，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
“你刚说那人和钟杰明不一样，那我和钟杰明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喜欢你的心情和喜欢他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喜欢你之后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对你的喜欢要比对他的那种多很多很多。
然而不等沈年有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陆止已经衣柜去拿衣服了，只留给他背影。
“是，当然不一样。”倒贴的和求得的，当然不一样，哪比得上。
陆止埋着头三两下就收好了行李。
“你在这。我出去住。”
***
整整一个星期，沈年都失眠，连平时自己最爱吃的东西也吃不下了。平时不爱看手机的他，现在却时不时就要拿出手机看一下，却也没有等到那个人的电话甚至是短信。连猫猫都觉得他可怜，用头蹭蹭他的脸，好像也有些奇怪的问他另外一个人怎么还没回来。
他们就算是分手了吗。那他也该搬出去了。但是又怕那个人回来跟他错过，那样的话是不是真的就再不会联系了。
吃完晚饭洗好盘子，刚刚给猫喂过食物。门铃就响了。开了门是张墨时，然后被他用周喜生日聚会的名义骗到了附近一家才开的夜店。到门口的时候沈年才反应过来周喜好像上个月才过过生日。
其实是张墨时他们几个今天去高中同学的店去捧场，本来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站在一边喝酒聊天，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男的，眼看就要往陆止身上攀。还说得他好像真的跟陆止之前有什么关系一样。开过那么多间夜店酒吧，那种男的张墨时见得太多了，虽然长得一脸纯良的学生样，但一看就让人厌恶，没等他和陆止说上两句，张墨时赶紧就阴阳怪气把人呛走了。哼，那种人，哪里比的上他的小年糕。一生气，抬手在陆止背上就是一掌。
“小年呢。”
“分了。”
“？？！”
追着要解释他也不说，张墨时一气直接去开车把人拐了过来。
好像是看见张墨时不在旁边了，刚才那个人又跑来身边晃，当然自己也懒得搭理他。本来那天他在那暗示让沈年搬出去的时候就不爽到了极点，更烦躁的是自己竟然还顺着他说了那样的话让沈年走。不过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反正到头来他们还是没在一起。
刚去拿了杯酒往回走，就看见张墨时拉着沈年进了门。看见跟在他后面晃的人，沈年好像愣了一下，便躲什么似的迅速垂下了眼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