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
柜子门轴缺乏润滑,空气中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宋阮埋在被窝的耳尖动了动,没动弹。
衣柜的衣服不算多,晾干后随手叠了两下丢进柜子,一摞摞衣物东歪西倒。靳越舟翻出一条宋阮日常穿的裤子。
靳越舟考虑十分周到,嗓音沉静体贴问,“内裤呢?要换吗?”
寝室空间沉默尴尬几秒,宋阮在黑暗中烧红了脸,胡乱嗯了两声。
靳越舟从柜子中摸出一条短布料,粗粝的指腹拂过短短一节的丝滑面料。
白皙的手适时从帘子中伸出,动作迅速带风。
几秒后,床上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动静。
宋阮换了身干净衣物下床,脸上绯红早已退散大半,瞪了眼唇角含笑的靳越舟,脚步极快走到阳台,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塑料桶中后,舒心顺畅,命令靳越舟在他座位上呆好。
寝室格局洗手间同阳台分隔开。
宋阮在洗手台刷牙洗漱,外面忽然传进一阵流水声,心觉不对劲,手上刷牙的动作不停,脑袋刚探出门就瞅见靳越舟站阳台水池边上,自己的塑料水桶在水龙头底下哗啦啦接水。
“靳越舟你不许洗!”宋阮两眼瞪圆,一口牙膏唾沫,说话含糊不清。
靳越舟朝他瞥了眼,浑然没听见似的,在水池底下找到宋阮的洗衣液,手上步骤明了,特自然倒洗衣液。
宋阮三两下洗漱完几抔水洗脸,火急火燎跑阳台上手想制止人,可是靳越舟早他一步,已经动手开始搓衣服了!
虽然对方已经洗过好几回贴身衣物,当着他面洗是头一回,宋阮眉眼薄粉渐染,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会洗的……”
某人不为所动,宋阮索性凶巴巴做凶蛮状,双手叉腰,“靳越舟你不嫌脏啊!”
下一秒,不理人的靳越舟微微侧身,低头亲啄了一下宋阮嘴唇,挑眉,“哪里脏?明明是香的。”
然后宋阮眉眼的薄粉蔓延整张脸,他面无表情道,“靳越舟,我现在正式宣布,你已经彻底疯了,你的大脑是个难得稀罕的标本,小心被实验室抓去研究脑切片……”
极其稀罕的活体标本靳越舟,正站水池边认真帮对象搓衣服,过了两遍清水,洗衣液生出的滑腻和泡沫洗没了。
宋阮正打算接过来拿去晾,腰上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跌入滚烫坚实的胸膛中,还没等他出声,靳越舟早忍不住低头轻啄,亲热的鼻息紧紧相缠,“我稀罕?我有什么稀罕的,还能有你稀罕吗?”
暧昧的话音一落,唇齿相接,宋阮口腔残留水果味牙膏的清香。
靳越舟贪恋那一抹清香,亲吻的力道这回格外轻。
宋阮双手环抱对方脖颈,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沉溺于对方的温柔和亲昵。
一吻结束,靳越舟顺着白嫩湿润的尖下巴亲,齿贝厮磨,宋阮回忆起一件事,毫不客气拍他一巴掌,“不许咬,你昨天是不是故意咬出痕迹,被人看见多不好啊,下次不许这样。”
温热的双唇下移,落在仍留粉痕的锁骨处,锋利的牙尖蹭了蹭,几乎是默认昨天罪行。
宋阮推开脑袋,“松开你的牙,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偷摸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而且你是狗狗吗蹭来蹭去咬来咬去。”
长条的大狗不说人话,两条长腿牢牢并紧宋阮的腿,宽大的掌心掐住细腰,嗓音低沉微哑,“那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梦?”
宋阮瞬间噤声,唇瓣抿得紧紧的,打死他也不可能告诉靳越舟。
没得到答案,靳越舟的脑袋不断蹭人颈窝,高挺的鼻梁和温热的唇边不断摩挲皮肤,明明每天都有见面,靳越舟却表现得一天比一天黏人。
靳越舟没和宋阮谈恋爱之前就将人管得死死的,性格霸道,确认关系之后强蛮的控制欲没减丝毫,反而有愈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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