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你嘟囔了声,目光落在书桌的木偶上,“沐白,我为什么总做同一个关于苗疆少年的梦?你也是苗疆来的,帮我解答解答呗?”
它精致白净的脸隐匿在光晕里,那抹涂了映山红涂料的唇轻轻张开又闭合,似在回答你。
可逆着光,你没看见。
后来你的梦总算有了变化,却朝着羞涩难以启齿的方向发展。
梦里的主角还是那位清秀的苗疆少年。
可地点从青山绿水间,换成了你家……的床上。
而你,莫名其妙被什么隐形的东西束缚住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睁眼看着那少年一层层剥落衣衫,覆身而上,为所欲为。
那种身体不受控的滋味太诡异,热气包裹肌肤,汗珠细细密密地渗出,浅色床单不知不觉间被染深弄皱。
醒来时你每次都大喘气,身体却无异样。
这样的情况夜夜出现,你被折磨得心神不宁,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你去看了心理医生,还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可那羞耻缠绵的梦日复一日出现,怎么也摆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