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飞目送着郭老爷子后不到5分钟,眼见着宽阔的国防大学正门广场上便见一人西装革履打扮,仪容俊朗,年纪估摸着20过5的青年一手夹着个文件夹,小步快跑穿过宽阔的正门林荫道,向正门叶飞处跑来,而随在其后的竟是三三两两衣着或绿或蓝或白,一色穿裙子的窈窕身影
叶飞立在大门收发室旁背着日头打凉棚一瞧,眼见着那人近到眼前,撇嘴冲那人一笑道:“哟嗬,哥,你这是咋的?进门儿还是‘二毛一’,出门儿咋成‘一毛不拔’了?不会是昨晚儿拉着女同学们搓麻将(ps:麻将又称‘麻雀’),输败光了?这可是摇着乌蓬船回乡——浪荡到家的事儿啊,要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那人走近叶飞,回头看了看怯生生若即若离吊在其身后的众多女学员,唉声叹道:“我说阿飞啊,知道你这张嘴能‘起死人,肉白骨’,就别在你哥这儿摆阔了成不?瞧瞧,多吓人,整个儿就一红粉骷髅团”
“叶辉同志,这你话说可不就对了,要让咱嫂子知道你用这词汇形容咱青春靓丽的共和国青年女军官,小心回家跪搓衣板!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想想就咱那旮旯,一颗原子弹扔进去,30万平方公里以里都绝计炸不死一只母苍蝇!苦啊”叶飞皱着眉头苦叹道。
“我说不对吧,阿飞。不是说你们对外国际关系学院,校草如云,美女如雨,十里秦淮,千古***,咋就能成了‘30万平方公里的地里绝计炸不死一只母苍蝇’!?”叶辉疑问道。
“啊!?这个”叶飞顿然意识到说漏了嘴,一手搭拉在叶辉宽肩上肃容道:“哥,你说咱们是不是亲兄弟?”
“切,你个猴儿精,咱们不是亲兄弟,我能叫你爸‘二爸’!?”叶辉言辞决绝道。
“既是亲兄弟,你又是我哥,作弟弟的有个什么山高路险,是不是该扶咱一把?”叶飞面生羞怯道。
“嘿,别给我老说‘朋友交来是来用的,兄弟拜来是来卖的’,只要不是什么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这大哥当然责无旁贷!”叶辉拍着胸脯道。
“也不是什么要大哥您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事”叶飞腼腆道。
“咋的,惹二爸生气了?”叶辉疑问道。
叶飞点点头,道:“是吧,不过现在还不知道”
“我看不只吧还有老爷?”叶辉追问道。
叶飞面色尴尬道:“肯定会”
叶辉笑道:“成啊,不愧是咱家头号惹祸精,说说都干了啥?是砸了哪家门牌儿还是抢了哪家饭碗儿?”
“不是!”叶飞摇摇头。
“是踹了哪个不长眼的了,还是捅了马蜂窝了?”
“也不是!”叶飞摇摇头。
“喔小年青儿的,是不是骗了哪家小姑娘死心塌地了?”叶辉指着叶飞鼻子,作如梦初醒状道。
“切!自古红颜如祸水,咱还没到脑子发晕那步”叶飞不屑道。
“那你小子干了什么好事令能爷爷生气?”叶辉道。
“啊这个就是决定,离家,出走”叶飞故作腼腆道。
“什么!?”叶辉一声怪叫,引得众人侧目,气急道:“离家出走!?你小子这是等于逃兵役,逃兵役!知道不?这搞不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谁说我是逃兵役?我军校早提前毕业了!”叶飞轻松一笑道。
“但军校毕业生也是要服兵役的!”叶辉强调到。
“谁说我要逃兵役?切!”叶飞道。
“你不逃兵役,怎么离家出走?”叶辉道。
“换个环境呗,反正一定要脱离老爷子视线”叶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