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劲闻言第一件事不是上床反而是脱衣服,景必果没反应过来,梁劲已经脱了上衣,赤膊上床躺倒了景必果身边。
景必果感受到梁劲月匈腹处结实的块状肌肉,他别扭道:
“你睡个觉脱光衣服做什么?”
梁劲右手手臂上举伸直,左手垫住右手上臂,舒服地伸个懒腰,说道:
“这样睡舒服。”
他心里却道:
要睡你当然要脱光衣服的。
景必果拉拉被子覆盖住梁劲luo露的肩膀,梁劲搂住景必果,问道:
“必果,你的武功真的没法恢复了么?”
景必果没有回答梁劲的话,他说:
“你不困了么?睡吧。”
梁劲“嗯”了一声,手却依旧在景必果的身|上乱摸,他把手探到景必果的衣服里,摸到裹着月匈部的布条,他说:
“你裹着这玩意睡不难受么?”
景必果感觉到月匈口一松,梁劲已经解开了裹月匈,虽然景必果已经习惯裹着,但是能松开并且畅快地喘气还是让他感到舒坦。
长时间的裹束让景必果的月匈口胀痒得厉害,梁劲的手一碰景必果就有了反应。
“梁劲……你松手!”
景必果被梁劲弄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舒适的感觉,他和梁劲的姿势已经不知不觉从躺着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景必果跪坐着,此刻他被梁劲弄得舒服,连衣服已经挂到臂弯里了也不知道,只是一只手搂着梁劲后脑,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在梁劲的背上摸索。
梁劲则坐在床上,这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嘴唇碰触到跪着的景必果的月匈口。
梁劲感到景必果的伤处已经有些肿胀,估计已经有些发炎了,他皱眉道:
“我伤了你,你怎么不和我说?”
景必果垂眼说:
“不碍事的,我……我过两天就会好的,梁劲,你忍一下……”
梁劲把景必果体内的黏液清理干净,然后下床找了药膏用手指给景必果细细地抹了,一边严肃地说:
“你以后伤了一定要和我说!”
景必果脱了裤子张着腿躺在床上,感受到梁劲的动作,他有些羞|耳止|地说:
“梁劲,我这身子会不会不适合和你在一起,若是每一次都撑裂开怎么办?”
梁劲闻言,有些生气道:
“你不和我一起还和谁一起?你再这么说,小心我他妈把你cao成松货。”
景必果被梁劲的话说得耳根子发热,刚抹完药的花xue又有些潮湿起来,梁劲发现景必果又情动了,他自己也忍得难受,可是他强压住心里的yu火,拍打一下景必果的紧实屁|股,发出清脆地“啪”的一声,他说:
“你要是再流蜜水之前的药就白上了。”
景必果满脸通红地合上腿,用被子盖住,他的衣襟依旧敞开着,梁劲的喉头不动声色地滚动一下,他藏在浓黑睫毛下的的墨蓝眼珠已经被yu望撩拨得近乎成了黑色。
梁劲怕自己再再这屋里待着会忍不住再伤到景必果,于是干咳了一声,道:
“我出去走走,你先睡吧。”
他说着不等景必果的回答,匆匆推开屋门出去了。
梁劲这一出门到天亮都没回来,他接下来几日也夜夜宿在客房里,不和景必果共寝。
黑莲教众人私下里悄悄传教主新婚第二夜开始就没和景公子睡一屋,有人猜测会不会是景公子失了教主的宠爱,可是看两人白日里形影不离的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众下人纳闷,景必果心里对于梁劲也颇为过意不去,他知道梁劲是怕又伤了他所以才每晚去客房睡,可是梁劲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莲宫的主人,不睡主卧却睡客房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