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露水浸透
dauo var ek lengi.’
我已逝去久矣。”
vegtamr ek heiti vegtam
“旅者”是我名
sonr em ek vaams
我是“战士”之子
segou mér or helju
我于泥土中唤起你
ek mun or heimi
来告诉我地狱
hveim eru bekkir
为谁准备了长椅
baugum sánir
装点着臂环
flet fagrlig
还有奢华卧榻
flouo gulli?
覆盖着金子?
hér stendr baldri
这有为巴德尔
of brugginn mjoor
准备的蜜酒
skirar veigar
闪亮的酒浆上
liggr skjoldr yfir
覆盖着盾牌
en ásmegir
然而‘阿萨之子’
f ofveni
早已陷入绝望
nauoug sagoak
言尽于此
nu mun ek pegja.”
我已无话可说……”
古老的北欧歌谣之中,谷小白慢慢睁开了眼睛。
来自身躯的那种无力感和排斥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新的身躯中。
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意识开始慢慢接管这个身躯。
只是那种眩晕感和无力感还没有消失,甚至,他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像是睡在了一个摇篮之中。
我在哪儿?
他努力想要看清楚东西,但是眼前有些暗淡,一切都模糊不清,好在他能听到声音。
“哗……沙沙沙……哗……沙沙沙……”
这是船桨碰撞水面的声音。
我这是在一艘船上?
谷小白想要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肢体之所以不受控制,是因为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他的双手上,有一种冰冷的触感,似乎是金属制造的镣铐。
这一刻,谷小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个系统啊,又把自己送到了什么地方了?
他轻轻呼吸着,积蓄着力量,也等待着自己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