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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期间姐姐得知弟弟爱上了别人(1 / 1)

你足足去了5年。

等回来的时候,你23岁。弟弟17岁。

你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是去养父家找弟弟。

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接他,在你出国的第三年,弟弟突然就不回你的消息了,明明前一天刚和你撒娇说想让你快点回来,特别想你。你有点担心,养母说弟弟这几天和朋友出去玩,大概是玩疯了,所以忘记回消息了。刚好那时候你快毕业了,各种事情凑到一起快忙疯了,一时也忘记了这件事,只当他想起来了会给你回消息。

没想到等来的只有他的一句话:姐姐,我爱上了另一个alpha,准备和他结婚了,我爱他。

爱上了另一个人?这是弟弟给我发的消息那?不敢相信,打电话过去他马上就接电话了。

“……是真的吗?”

“……嗯”

“……”长久的沉默。

两个人都不说话。

直到你终于开口,嗓音有点沙哑。

“好的,弟弟”

你先挂了电话,你不想祝他幸福,当时的誓言原来都是假的啊,亏你那么当真……

臻儿,你会后悔的,因为能给你幸福的,只有我。

后面你去一家公司实习,你准备用3年的时间爬到高层的位置。听说臻儿的对象是e企总裁的儿子,也是个alpha,你一定要比他更优秀,可能,这就是你的胜负欲吧。

你好像又回到了高一的那个暑假,天天彻夜加班,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这里是外国,比国内的竞争更激烈。没有加不完的班,只有熬不完的夜。

所以当你只用2年时间,带着a企在国内分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回国时,在机场邵玉林都不敢和你搭话,后面过几天熟络了之后才说感觉你比以前更冷漠了。她现在富二代的生活过得贼滋润,她爸爸的公司和你的公司正好是合作关系,她更有理由一天到晚和你待一起了。

她把你拉到她常去的夜店。

“罗悦!我带你来享受一下!要不要给你推荐几个可人啊?对了,你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说着拉着一个路过的服务员oga抱在怀里,那个oga看起来快到发情期了,身上一股奶油味,邵玉林搂着他的腰就吻了下去,看两人在那里缠绵,你压了下涌上的情欲。

“大概就这几天了。”

“啊??那你快去解决一下啊,可别憋死了,那很难受的,我懂”

看着她一脸了解的样子,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5年时间,她就变得那么恶心了?

你无心在这里过多久留,拿出包里的抑制剂就给自己来了一针。

“我走了,你好好玩。”

“哎,等等啊!我重要的事还没说呢你急啥啊?”

她推开那个oga,让所有人都出去,包厢里只留下你们两个。

“这个事情也是我偶然听到的,我和你说了之后一定要冷静。”

邵玉林的脸上难得出现严肃的神情。

与此同时另一边。

罗臻正躺在a企家的少爷——项少的豪宅里。

他的房间很安静,只有仆人偶尔的走动声。他比5年前更瘦了,全身上下都什么肉,被子下只有肚子鼓起来,他已经怀胎十月了,这几天就是生产期。两条细腿浮肿的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时不时抽筋抖动两下,但没有一个佣人上前给他按摩。看了看时间,一个佣人看他睡得不太安稳,扒开他的纸尿裤检查。

他这次怀了双胞胎,这已经是他第三胎了,项家把他当做生育机器,前两胎都是儿子,项家对他很满意,没想到这个花心的项少还能得到这么个尤物。项少已经娶了10几个oga了,前几天又和c企业家的oga结婚了,可那么多oga竟然生的都是女儿!这个罗臻也是之前玩过,没想到标记后就怀上了,连给他们家生了2个儿子。这次又是双胞胎,如果生两个男孩就更好了。

纸尿裤被褪了下来,和5年前相比,他的私处已经长出了花穴,而他花心里的那颗珍珠比别人大了一倍不止,阴唇都包不住它,泛着不正常的糜红色,上面被穿了死环,肉已经和环长在了一起,环上有条长长的细链,连接着套在柱身根部的圈上,还有一截没用上的尿棒也被连在环上。

仆人拉了拉链子,罗臻就无意识把腿分开,这是他3年里被训练出来的,花穴里一根巨大的扩穴棒插在里面,已经被他慢慢推了出来,仆人又把这很棒子推到更里面去,然后把他的两个脚绑在一起强行合拢。

“呜呜……”

他在睡梦中呜咽起来,仆人给他穿上纸尿裤,又把他的被子盖上。轻柔的给他按压膀胱排尿。

“尿了……别按”

“嘘……”

罗臻听到嘘声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他的这胎肚子太重了,连路都走不动,只能在纸尿裤上排泄。等他尿完仆人又从他的鼻饲里给他喂了水和流食。虚弱的身体只能靠这个来进食了。

“姐姐……”

又是姐姐,仆人又听到这个名字。

半夜他慢慢转醒,花穴里巨大的异物让他难受的翻动,接着肚子里胎儿的乱动就让他失去力气。

一个小拳头打在肚皮上,痛的哼了两声,他又想上厕所了……但是他只能拉在纸尿裤上,两条软绵绵的腿使不上力气,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想看现在几点了,可眼前模糊一片,长期黑暗里的生活让他的视力越来越差。

他好想姐姐啊……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在他被那个男人强行永久标记了后,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在渴求那个男人,可他的心在想姐姐。这种折磨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每次发情都哭着求那个男人上他,第二天只剩下满地狼藉和一身的伤痕。

他的花穴被那个男人越养越骚,娶了他后天天强行在他花心的肉粒上涂药,他反抗就用信息素压制他,强烈的红酒味让他没有力气反抗,最近也是因为快要生了所以没有涂。

“啪嗒”门开了,项少带着一身酒味来他的房间。他别过头不想看他,项少也不在乎,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他的身体在渴求项少,闻到味道花穴就开始分泌液体,可他却觉得恶心,难受的发出就像小动物的呜咽声,项少最喜欢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就像在强奸他一样,他解开绑在他腿上的布条,扒开他的纸尿裤然后抽插他花穴里的扩穴棒。

“舒服吗?小狗狗”

“嗯啊……嗯嗯”

他的一条腿被项少举起来,抽筋的小腿肚痛的他哭出来,可下面的快感有让他的腿不自主分的更开。

小臻已经高昂起头,尿孔被项少残忍的用尿棒堵住,项少看他哭就觉得心情变好了,扩穴棒又往里进了许多。

“别……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

“……”

他不肯说。

宫颈口又被狠狠顶了一下。

“说!”

“呜呜呜呜呜,顶到了小狗狗的骚穴心,主人轻一点……”

“昨天放进去的东西有乖乖含住吗?”

“在……都在。”

他岔开腿,希望快点结束折磨。

项少洗干净手后,把扩穴棒拔出来,把手伸进花穴里,慢慢整个手掌都埋进去了,他的手指可以摸到收缩的宫颈,他探了一个手指进去。

“不要啊!!出去!”

罗臻卖力的收缩想要挤出去,被他用信息素压制,只能任由他的危险行为。项少也没探进去,在深处摸索,终于找到了,是他和ega的结婚戒指。他把戒指握在手里,瞬间变大的拳头让花穴剧烈收缩,他缓缓退出来后,穴口还发出“啵”的声音。

“这可不能掉了。”

他把沾满淫液的戒指待在手上,脱了裤子把滚烫的男根狠狠插进花穴。

又是一次单方面的强奸。

过几天新闻里就传出了项家生了一对龙凤胎的消息。项老爷看上去笑嘻嘻,其实心里还有点遗憾,要是是两个孙子就好了。

生育完的罗臻昏死过去,天天给他喂补药,项少爷这次一样也没有让他和孩子见面,生完之后全部抱走给奶妈抚养。他的乳房因为奶水没有孩子喝都涨得满满的,顶端一直溢出乳汁湿了衣服,穴口里的恶露就没有停过,不断有仆人给他擦拭,只要拉拉链子他就会像只狗一样张开腿给他们擦。

等他恶露都排完了,过了几天就有医生给他检查,他坐在项少身上被他扒开腿,像撒尿一样给医生检查,私人医生见怪不怪,用扩阴器打开他的花穴,一根检测棒伸进去看里面,仪器上是里面的样子,冰凉的棒子越深越里面,在宫颈周围检查,检查结果是,一切都好,还能继续生。

罗臻绝望了,他是不是一辈子都要不停生?

项少也不想那么快就生,现在他看到罗臻的样子都快萎了,一层层松垮的肉堆在肚子上,看着这张脸,现在瘦的皮包骨头,摸起来都硌手,现在下面还包着纸尿裤,有时候打一个喷嚏就能尿出来,他实在对他没兴趣。

既然这样……就玩的刺激的吧

他把和自己要好的调教师叫过来,罗臻身上的链子就是他穿的,他看到罗臻的惨样忍不住可怜他:“要不缓两天?看他这样可能受不住吧?”

“没事没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调教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把睡梦中的罗臻的大臂小臂,还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然后用黑布遮住他的眼睛,口球塞住嘴,耳朵用耳罩罩住让他丧失听觉,然后扒开他的屁股给他的后穴塞进一个又一个的钢球,一开始是小的,后面越来越大,一共十一个球,最后两个终于塞进去后,罗臻醒了。但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梦里的他瞎了,聋了,还说不出话,后穴撕裂的痛中慢慢泛起痒意,他忍不住摇摆屁股,又被翻身固定,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尿道!他害怕的想挣脱,可红酒的味道浓烈的让他晕头转向,醉了一样任由着尿道被插入,然后这个东西竟然在动!他怕的求救,可什么也说不出。项少看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尿棒模拟虫子左右摆动,把罗臻吓得上下失禁,要不是被堵住他都快尿出来了。然后他就被放在原地,任由怎么哭喊都没人理他。最后累的昏了过去。

过了几天,宅里来了客人,a企要和e企合作一个大项目,这个项目是很多其他都抢着要和a企合作,e企也在其中,没想到a企总经理主动挑了他们,说愿意合作,不过要谈一下条件。

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黑色的西装也遮不住她美妙的身材,她的容貌在alpha里面也算上等的,而她散发的信息素——雪松冷冽的味道几乎要把现场的人都冻住,她看上去杀死重重,好像是过来找项家复仇的,不像是来签合同的。项少负责这次项目,他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十分镇定,其实心里很慌,对面的人气场太强大了,这次的项目还是他抢过来负责的,早知道就让二弟负责了……

双方握手后入座,女人说自己叫罗悦,是a企的现任总经理,她先后提出的要求,e企都能满足,只是最后一条:“如果贵公司真的有诚意的话,麻烦把你的oga罗臻当作交换,之后由我来照顾他。”

……她是在开玩笑吗?

项少的第一反应以为这是个恶劣的玩笑,笑一笑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女人没有丝毫和他开玩笑的样子,他瞬间顿悟了,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吧。怪不得,罗悦,罗臻,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呵呵一笑:“罗女士,原来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想不想和我们合作了,你这样,我很难不起疑,贵公司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罗悦面不改色:“最后一条确实是我小小私思欲,不过我可以用我的名节担保,我们的合作并没有下作的想法,而我想抓这个弟弟回去,也是想让他知道,违背家族誓言的下场很惨。”

项少饶有兴致的打量她,转身吩咐仆人把罗臻带过来,一会儿,仆人扶着罗臻慢慢走过来,他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仆人的身上,几乎半盲的眼睛只能看清个大概,全靠仆人带路。项少把他搂在怀里,和对面的人说话,他好累啊,几乎要睡过去。

“你确定吗?这样的弟弟你还要?”

一句话惊醒了他,他猛然意识到对面的人是谁,他颤抖的坐在他的腿上,掌心里都是虚汗。项少拉开他的一条腿,把他赤裸的私处给对面的人看,红肿的穴口里花心的肉粒凸在外面收不回,链子垂在腿间散发着淫荡的光泽。项少又撩起罗臻的裙子下摆,给罗悦看他丑陋的上半身:“这可是怀过我们项家骨肉身子,你确定还要吗?”

罗悦看上去依然很平静,没有因为他的挑衅表露出半分愤怒或是气恼。

她平静的反问:“这和你项少有什么关系?我有我的考虑。我已经表明了我公司的诚意了,如果贵公司依然不识抬举,觉得这个项目可有可无的话,那我们就去找别的公司合作了,毕竟比你们项氏企业有诚意的公司,多的是。”

说完她就拿起一旁的外套和桌子上的合同准备走了。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弟弟。

项少瞬间后悔了。

“等等!”他连忙叫住罗悦“刚刚是我考虑不周,我并不是不愿意,只是他已经被我永久标记了,罗女士没必要要别人用过的东西吧……”

他还没说完,罗悦就接着往前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罗悦的脸已经黑了,他戳到了她的雷点。她罗悦从不稀罕别人用过的东西,除了她的弟弟。

“罗女士留步!我可以把他给你!他以后就是你的了!”

罗悦停下步伐,用一秒调整了心态的起伏,压住把弟弟一把抱走的冲动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了吗?你项少可不能反悔”

“我项少从不会出尔反尔。”

“那你们的离婚手续今天晚上就办好”

她转过身,项少没有回答,良久,他才古怪的看着她:“我们没有结婚……你真的是他的姐姐吗?”

她差点因为这句话就漏了馅,怒火直冲天灵盖,你就是爱上了这样一个渣男吗?连结婚都没?!

余光能看见弟弟倒在沙发上颤抖,你的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我以为你会给他一个身份的。”

项少尴尬的打哈哈过去了。签完合同后,罗悦抱起罗臻就走,在路过项少的时候,信息素突然爆发压制得他差点就跪下来。雪松的味道掩盖了一切红酒的酒味,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他咬牙切齿:这个女人……

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用外衣裹住他,让他躺在后座,直到回家把他抱到你在市中心的家里后,你才终于忍不住发泄你的怒火,这大概是你出身以来第一次那么愤怒:“这就是你的爱人??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微下贱了?连这种东西都愿意让他给你带上?”

你扯了扯他下身的链子,换来他压抑着垂泣。

“原来是这种alpha让你爱的那么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朋友养的狗都比你重!”

你口不择言,说出口才意识到话的伤人,他显然被你伤到了,把床上的枕头往你身上扔:“那你滚啊!为什么现在回来找我?让我就在那里死了不是更好?!我就是那么下贱,如果你是o,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贱了!你去试试反抗信息素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想被草吗?在他项家当条没有名分的狗吗?”

他歇斯底里的把身边所有的东西扔向你,但是又因为眼睛看不清和没有力气,你一个都没被扔到。他突然眼前一黑往床下倒了下去,你慌忙接住他。

你把他抱到房间的椅子上,安抚气喘吁吁的他:“……刚刚姐姐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

她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把他柱身根部的环取下来,用剪刀把链子剪短

“这东西,以后你再也不用带了,臻儿。”

熟悉的称呼同时唤起了两个人的记忆,之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姐姐……我好想你……我不是不遵守约定的,当时醒过来后,他就标记了我……我已经不是姐姐的oga了……我……我…不是骗子…”

他摸上你脸的手突然开始哆嗦,身体突然开始发热:“我……发情期……”

房间里全是他甜腻的糖果味,他现在需要他的alpha,后颈的腺体上有难看的疤痕,项少一点都不怜惜他,把他咬的那么痛。想到他对罗臻做的事,你恨得手心被磕破了,可你不是他的alpha,只能给他打了抑制剂。你轻轻舔他肿胀的腺体,他敏感地打开腿,淫液滴在你的裤子上。你脱下他的裙子,他的胸部诡异的涨起,明显是没有人给他吸奶造成的堵塞,两个乳头涨得发紫,里面都结块了。你含住他左边的奶头轻轻吮吸,一开始什么都吸不出来,他痛的推开你不让你碰,你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任由他尖叫,慢慢的,有奶水断断续续吸出来了,他的乳头好像被刀割一样痛,硬生生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左边的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了你才作罢。等右边也吸出来后,他已经两眼泛白乱颤,晕过去了。身下也尿了一片,你给他盖好被子,叫了外卖从楼下药房买了通乳房和吸奶的,先用消毒过的管子往乳孔里伸进去,把生理盐水顺着管子挤进去,期间他被痛醒,可只能无力的痛哼,任由你往他的奶子里灌水,量足够后,你捏住他的奶头轻轻揉乳房,把里面的郁结都揉通,他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等你放开后,流进杯子里的除了水,乳汁,还有一小点一小点的乳液块,你把吸奶器吸上去,里面没有流出来汁水被吸进瓶子里,足足吸了一瓶。另一边也如法制炮,两边的奶头都瘪了下去,你揉动他绵软的乳房,他舒服地直哼唧,下身的尿液又在无意识中漏了。

你发现他憋不住尿的问题后,特意去医院问了,医生说如果月子期间是会这样,如果坐完月子还是憋不住,那就需要干预了。可他离月子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喜欢用纸尿裤,说已经习惯了这个,小便容易憋不住失禁,而且越来越尿频。

医生说,他的膀胱可能在萎缩,需要尽快干预。

你请了医生来家里,他和你商量:“你弟弟的情况特殊,他现在很脆弱,我可以负责插管,之后的心里建设和其他环节需要你来做。”

在了解之后我和他商量了这件事,弟弟一开始坚决反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嫌弃他。你再三保证只是希望他身体能好起来,他这样你很心疼。他才勉强同意。

一开始先测了他现在的膀胱容量,医生推了200毫升的生理盐水进去,他就觉得涨,350毫升就是他的极限了。医生冲你摇了摇头,单独告诉你,他的膀胱萎缩了三分之一,甚至是快二分之一了。

这个消息不容乐观,你决定当晚就进行膀胱练习。

医生说先让他憋住50毫升的水,然后可以慢慢加量加时。他在你怀里憋的直打颤,才几秒钟就憋不住了,他难过的都快哭了。

“臻儿乖,这没什么,多练习几次就行了,不急。”

你亲吻他的唇角,安慰了他好久。

项少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他的视力并没有变好,两只眼睛都有向上泛白的趋势,有的时候左眼还会不受控制的乱翻,连带右眼也一起。他变得越来越怕黑,每次发病都忍不住用手去抓眼睛,你每次嗯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抓,手背上都是血痕,你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他冷静下来。

医生建议,当务之急,先做标记移除手术。先在腺体注射药剂打散之前的标记,再结合生殖腔的标记,把之前的慢慢覆盖。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对o的身体损伤严重,如果操作不当,甚至会导致腺体摘除。

注射了药剂后的弟弟神智不清,一会儿叫你姐姐,一会儿又缩进你怀里害怕的直发抖。医生说一会儿发情热就快到了,建议你去快点准备准备,他先走了。

很快,弟弟的全身变热,花穴变得潮湿泥泞,他掰开屁股哭着求你插他

“姐姐快插进来,我受不了……”

可排异反应又让他陷入两重折磨,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让他少受点折磨,每下冲撞都顶在生殖腔上,在他的生殖腔终于打开之后,你抱着他的腰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他的腔体被顶入,你也射进去在他体内迅速成结,用犬牙刺进他的腺体。

雪松的信息素趁腺体刚注射药剂,脆弱的时候,猛烈冲刷着oga的身体,两种信息素在他体内冲撞,他好像飘在空中被两股力量拉扯,快把他撕成两半。

他眼白上翻,两只脚在空气里乱蹬,小臻在射了后就疲软了,你堵住尿孔防止他又失禁,他最后在你怀里晕死过去,你放开他的后颈,没能成功……项少的标记太深了,单单这一次的覆盖没办法成功。但是没关系,哪怕腺体切除,你也会一直陪着他。你吮吸后颈的咬痕,印下深深的一个吻。

他后穴里的水流不停,前列腺和后颈的腺体都肿起来,可因为你不是他的alpha,你的信息素只会让他发抖,没有任何安慰的用处。

只能叫他过来了嘛……

不行。

你不允许那只禽兽再碰你的珍宝。

想到他那恶心的模样,你怕会亲手把他杀了。

不。杀了就便宜他了。

你要把他绑起来,让8个alpha轮流操他,让他的屁股被操开花,再把他丢到马路上,让所有媒体都拍到他,第二天登上微博头条。

那该多么刺激。

“呜呜姐姐”弟弟迷迷糊糊勾住你的脖子,医生这时冲过来,你才发现,他的孕腔在流血。

你恍惚间看到医生拿了像打气筒一样的针筒,插进了弟弟的花穴里,医生和你解释这是混合药物的凝胶,会在孕腔里凝结,慢慢修复弟弟受损出血的内壁。

你看着弟弟的肚子涨大,他像只青蛙挺着雪白的肚子,医生还给他调整肚子的形状,用医用布包紧他的下腹,另外两个护士夹起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他的脚尖刚点到地上就抽筋了,脚趾蜷在一起,医生不断调整他孕腔里凝胶的形状,弟弟两条腿往外翻,肚子里的凝胶涨得难受,清凉地填充他,他如同一只摆上餐桌的火鸡,肚子里塞满了食材端上桌子,他无力地求助:“姐姐救我…救命啊”

他满是皱褶的肚子又被撑开,痛苦地侧躺在病床上,药胶敷在伤口上,他终于不再流血了。

其中一个护士掰开他的嫩臀,肥厚的阴唇夹了颗硕大的珍珠,孕腔里多余的凝胶被挤出,医生把涂满厚厚一层药膏的药贴贴上他的阴唇,弟弟被凉得一抖,还没等他反应,另外的药贴很好的照顾了他的软蛋和阴茎,最后有绷带把他们都包好。

他的阴唇突然瘙痒起来。

紧接着阴茎也开始泛起发痒,他哭喊叫姐姐:“姐姐啊。帮我挠挠,好痒…”

你想过去帮他。被医生制止了:“你如果想帮你弟弟,现在就不要管。”

另外两个护士忙着固定弟弟乱动的四肢,将淡绿色的药剂注射进腺体,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如痴傻儿反应迟钝,任人摆布。

那凝胶好似有绒毛,只要医生抚摸他的肚子,子宫壁就痒得好似有绒毛挠他,潮湿的花穴把药吃得更透。

绷带把他的下身裹得严实,只余一根导尿管从布里伸出来,还有吸乳器插进了他的乳孔,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那管子很粗,他的奶头因长年被调教变得糜红,顶端还用胶布绑起来固定,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面抽出来,因为激素的缘故,只要你稍微按摩,乳汁就会分泌。

臻儿像水做的一般。

注射药剂后的几日他都无法进食,医生拿了胃管,抬起他的后颈,缓缓插进他的喉咙,他难受地咳嗽了几声,最后在他痉挛地颤抖中,胃管成功插进去。

他的身上贴满了贴片,特别是他的巨腹上,那破烂的下身下止不住有尿液从导尿管滴漏,水划过敏感的膀胱和尿道,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宛如被玩坏了般,勾人的呻吟其他人听到会红了眼,可是传到你的耳朵里,这和用刀割你的心又有什么区别?

臻儿啊……

医生嘱咐你这几天要多陪陪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啊,臻儿太苦了,他一直在做噩梦,梦到他还在项少的别墅,重新见到姐姐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他哀求道:“求求主人放过小骚狗,狗狗的小鸡儿快坏了,小穴要烂了……”

他的声音在医生听起来不过是梦里的呢喃,一个医生给他带了耳机,说是声音疗愈法,他听后就会安静了。

果然,带上耳机后,罗臻就不再乱动,你也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看到罗悦睡去后,医生松了一口气。

他是项少派来的奸细。

那个耳机里是项少请来催眠师的录音:“罗臻,放松下来,你现在四周都是海水包裹,你慢慢沉下去,沉下去,很深,很深。”

果然,他放松下来了。

“我说321,你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接下来的话都会听我的。”

罗臻的潜意识在挣扎,他两眼翻白,想要从睡眠中醒过来,但是旁边有医生的监视,姐姐不会醒过来。

“3”

“2”

“1”

他进入了催眠状态。

“罗臻,你的眼睛慢慢被黑暗吞噬了,光明离你而去,无论你怎么努力睁眼,看到的只有黑暗。”

“你就是一只小骚狗,不会有人来爱你的,在你害怕的时候,你会觉得胸口闷,透不过气。”

罗臻张开樱桃小嘴,开始努力喘气。

本来正常的眼睛透出盲态,他眼睛翻到上方的黑暗里,医生掰开他的眼皮,只看到了眼白,眼黑已经藏起来了。

“你的小鸡儿出了严重的问题,很严重很严重,离了导尿管,你需要有人帮你揉腹,才能尿出一点点”

“你喜欢喝水,喜欢梁医生帮你揉肚子,你的姐姐总有一天会丢下你的,你要离开她,故意在她面前发骚,把你的所有丑态在她面前展现。”

“慢慢地,你浮出水面,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小鸡儿骚得想叫人摸一摸,你想要喝水,想要梁医生揉肚子”

罗臻他突然好渴:“水……我要喝水……”

“你很想项少,想他抽你的小骚穴”

罗臻的鸡儿好痒,他的花穴也在流水:“主人…狗狗痒”

“你慢慢变成女的,你想穿裙子,你的鸡儿要人摸”

“我说321,你可以醒了。”

“3”

“2”

“1”

刚醒来,罗臻就觉得好渴,眼前是一片黑暗,耳机里是舒缓的歌声。

“水,我要喝水”

他的声音很轻,身旁只有一个医生:“小臻,我是梁医生,你姐姐睡着了,有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

梁医生不动神色把他的耳机收好,转身接了温水,挨好吸管给他,他的病床慢慢被摇起来。

好渴。

好像一天没喝水一样。

明明肚子很涨,他喝完一杯以后又想喝一杯。

梁医生给他接了3杯,他才好受些。

他抚摸被药胶灌满的肚子,竟觉得有一股满足感,好像他生来就该被填满,就要不停怀孩子。

不对……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好奇怪啊

“小臻,你怎么了?”

梁医生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罗臻突然很想让这个素未蒙面的梁医生帮自己揉肚子。

明明自己很讨厌被除了姐姐的其他人碰:“梁医生对吗?能帮我揉揉肚子吗?我好像有点难受。”

在梁医生的视角,罗臻的胃已经鼓胀起来,他嘴上答应着,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肚子。

手感真不错。

里面都是水,随着蠕动还会有清脆的水声,他先轻轻帮他揉,然后慢慢施力,把手按进他软乎乎的肚子里。

好舒服啊。手被胃包裹起来,像棉花糖一样。

“这个力度可以吗?”

他装模作样问罗臻。

罗臻被他按得两眼一抹黑,连带小腹一阵憋涨。

可他却觉得不够。

“医生,再重些……呃…再重些”

梁医生把手都按进他的肚子里,他挺起肚子努力迎合,殊不知口水已经不受控制流到下巴上,两只盲眼睁开,露出湿润的眼白。

等到梁医生把他的胃揉的发硬,他才求饶:“够了,够了”

奶头里插的管子涌出一大壶奶水,梁医生又开始摸他的鸡儿:“罗臻别怕,医生在帮你把药效揉进去,舒服吗?”

隔着绷带,梁医生摸了一遍他的鸡儿和软袋,顺便弹了弹。

罗臻眼前一片星光,他难耐地喘息,鸡儿被医生捏在手里,他一会儿大力揉搓,一会儿又把软蛋挤到变形,罗臻嘴里说着胡话:“狗狗的鸡儿痒痒,好痒”

梁医生照着项少的吩咐,在他耳边继续贬低他:“罗臻啊,你怎么那么骚?你有没有闻到你的味道?”

其实房间里没有一丝异味,他的花穴哪怕被涂了药膏,也依然是娇嫩的花,不会成了腐烂的泥。

“罗悦迟早会厌烦你的,她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千万不要吵醒她。”

梁医生看到罗臻把痛呼咽下,习惯了他的力度后,他开始不断撸动罗臻的阴茎。

“要去了…去了…”

等高潮过后,梁医生没有放过他,又继续撸动。

“医生,我要不行了…我泄不动”

“小臻,再坚持一下”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床上的人癫狂的抽搐,但是为了不吵醒姐姐,只敢小声淫叫。

尿袋里多了一大股白精,罗臻虚脱地喘气,身上的香汗湿了床单,他只觉得像泡在温水里一样。

梁医生最后掀开罗臻的眼皮,问他:“小臻,你眼睛看得到吗?”

罗臻只觉得有隐约的光亮,他有些头晕:“医生,我眼睛怎么了?好晕…”

梁医生松了一口气:“小臻啊,你这眼睛怕是好不了了,现在盲得吓人,翻都翻不过来,我听主治医生说之后还会抽动,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他加深催眠,故意把他的病情说重,罗臻哭了:“可是…姐姐说会好的”

梁医生安慰他:“你也知道,家属会把病情往好了说,但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你这眼睛我看着现在就吓人,眼白都翻出来了,怕是没救了啊,你放心,之后有什么害怕的可以和我说,我会告诉你最新情况的。”

罗臻突然透不过气,他那双眼睛真的开始抽动,其实那双眼睛哪怕盲了,也依然美得很,半睁的美目露出透亮的白色,像童话的精灵。

医生看着他流泪默默崩溃,转身给项少报备情况。

一切顺利。

项少看到消息勾起嘴角。

罗悦,你等着。

我要亲手毁了罗臻,他是我的。

罗悦在给弟弟捏脚。

弟弟的脚又白又嫩,捏起来如一块羊脂玉光滑,因为太久不走路,现在歪斜内扣在她的手上,按照脚底的穴位,罗悦天天都会帮弟弟按摩。

弟弟这两天病情突然加重了,两只眼睛完全看不见,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按之前的预期,现在已经可以看得清轮廓了,可他盲得厉害,只能用纱布包起来他才不会挠眼睛。

罗悦怕他再这样下去会肌肉萎缩,每天下班后就来医院,给他全身都按摩一遍,促进血液循环。

他最近很爱喝水,每次你见他肚子都是鼓鼓的,听医生说他每天至少8杯水,尿袋一会儿就要换。

罗悦摸了摸温热的尿袋,听到弟弟又问她讨水喝。

她把软管凑到他嘴边:“臻儿,慢点。”

他渴得喝了好几口,尿袋里又涌出一波水,清澈地只有一点点黄:“好了臻儿,还渴嘛?”

他足足喝了一大杯,才勉强止渴,肚子里全是水。

他想要姐姐抱。

罗悦从他背后搂住他的巨腹,这两天他的孕腔好了许多,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标记覆盖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要把抵抗力调整好。

姐姐的味道是雪松味,他很久前就知道。

这股香味很淡很淡,因为项少的标记还在,他没法闻到姐姐的味道,只有和姐姐离得近,近到他脖子后面就是姐姐的呼气,他才闻得到。

他又觉得好渴。

看弟弟睡去。

罗悦动了。

医生这两日让她进行初步的标记覆盖,可以让罗臻适应罗悦信息素的味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插进他的后穴。

罗悦担心弟弟清醒时会让他想起不好的事,于是每次等弟弟睡着了,她才会插进弟弟松弛的后穴,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信息素。

弟弟的后穴没有太大的吸力,就连子宫口也是松的,在不是发情期也依然很轻松就能进去。

罗臻呻吟了几声。

子宫口吮吸罗悦的阴茎头,他一直在渴望姐姐,睡梦中的他原始欲望被打开牢笼,无力的子宫努力含住。

罗悦这两天正好遇上发情期,打了抑制剂,听到弟弟动情的呻吟,她竟然硬得发疼。

她怕伤了弟弟,在射进子宫后就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罗悦凑到罗臻的脖子后面,深吸一口气。

好甜的糖果香。

她像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这就是她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罗悦恨不得天天照顾弟弟,但是她还有工作,必须要出差。

罗悦出差的半个月里,罗臻每天中午他都会叫梁医生帮他揉腹。

因为喝水他整个人变得浮肿,像馄饨皮涨开,肚皮也薄透如蝉翼,看得到里面墨绿的药胶。

摁的时候他的肚子咕叽咕叽地叫,后穴里流出些液体湿了尿垫,产生种尿床的错觉。

梁医生的手法很粗鲁,每次都揉的罗臻想吐。

他捏到罗臻的膀胱,里面源源不断有水流出,稍微用力他还会像娼妇一样叫。

墨绿色的凝胶渐渐开始化水,他的孕腔开始收缩,把异物排出,搞得尿垫上一片狼藉。

他慢慢打开罗臻眼睛上的纱布。

被藏起来的秀目露出来。

他把眼药水滴进这双美目中。

这瓶眼药水滴多了,会逐渐有一层茧覆盖在眼球上,直到看不见。

眼球不适地翻动了几下,他低吟一声,仍没有醒过来。

肚子里含了块冰球,他手脚和肚子被冻得冰凉,特别是小脚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姐姐,我冷。”

睡梦中他还在叫姐姐,胸口郁结的奶水又在隐隐作疼。

“揉揉,帮狗狗揉揉奶子,狗狗疼”

梁医生缓缓掀开被子,扒开他无力的腿,私处糜红色的嫩肉中间,有一颗绿豆大小的凸点,他按照项少的指示,把那凸点捏在手指间揉搓。

他的凸点可真小啊,梁医生勉强捏住这滑溜的小点,近乎粗暴地揉搓他浑身被调教得最敏感的位置。

“啊啊啊啊”

罗臻像条鱼儿弹起来,他那可怜的小凸点以前被残忍对待过,每次他不乖,项少都会想尽办法折磨他让他顺从,曾经用按摩棒对着他的凸点按摩了整整一天,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像只母狗一样求项少停下,项少最后对着足足肿成珍珠大的凸点用板子把他抽晕过去,他足足一个月没下床,直到每次抚摸罗臻私处的凸点,他都会无法控制高潮,无论在哪里都会马上失禁,如果纸尿裤的布料粗糙了些,摩擦到了凸点,他就会在大庭广众下如同娼妓上下挺弄腰部,陷入高潮。直到有东西操进他空虚的花穴才罢休。

梁医生的做法无疑唤起了他的噩梦,罗臻顶着硕大的巨腹,求他操进他的小骚穴里:“狗儿错了,主人放过狗儿吧,帮狗狗的小骚穴挠挠痒。”

梁医生对着那凸点加快打圈的速度,明明罗臻的膀胱已经排干净没有尿了,他却以为自己已经失禁尿出来了,凸点处的快感附带痛苦的记忆,污言碎语不断消磨他为数不多的自尊:“骚狗错在哪里了?把错误承认了就满足你”

梁医生一边问他,手上又再次加速,红色的凸点充血涨大,变得更加敏感,罗臻差点就快崩溃了,腰部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孕腔里的液体也流得差不多了,罗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爽得回答不出来,梁医生猛的掐住他的凸点把他捏到变形。

“嗬嗬……尿……”

花穴里的水喷涌而出,罗臻僵直身体,连呼吸也停了,黑色的眼睛睁得浑圆,最后挣扎着往上翻过去,只剩令人怜爱的软白,他空睁一双盲眼,那抹软白翻了半天也没翻过来,那副人见人爱的小脸像是被玩坏了,口水都没法控制流到枕头上。

梁医生看到前列腺液被他当成尿液尿进导尿管,不由感叹项少手段可怕,竟然把人调教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他更加不敢违抗项少的命令,趁机继续揉搓已经破皮的凸点,把罗臻从高潮中强行唤醒。

罗臻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颤,还没休息就又迎来下一波,他终于放下长久以来一直维持的自尊,求饶道“狗儿不该离开主人,应该在狗窝里给主人生孩子,做主人的乖狗,主人饶了狗儿吧……狗儿要去了!去了!”

一个按摩棒塞进了他的骚穴里,穴肉饥渴地攀上凹凸不平的按摩棒,把它往深处吸。

梁医生见目的达到了,时间也到了,他最后满足罗臻,插进按摩棒后罗臻颤抖哀求:“慢点,太快了……”

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在震动下插进了他松软的子宫,在药液的恢复下子宫恢复得很快,仿佛oga天生就是用来生孩子的,所以把他们的卵巢塑造成恢复力那么快,可以孕育无数生命的孵化器。

在梁医生的帮助下,按摩棒操进了他的子宫,宫口死死绞紧按摩棒,震动带来的酥麻感带动了整个子宫,恨不得把它吞进去。

罗臻满头虚汗,纱布重新遮住他的眼睛,乳头在动情时分泌出的乳汁湿了前胸,医院也不会有人碰他变形的酥胸,把奶水吸出来。

他虚弱地摆动胯部,模拟被操弄时的动作,终于像条狗一样被个按摩棒强奸,按摩棒已经被他吃进深处,如果没人掰开他的腿检查,不会有人发觉。

“太深了…狗儿的穴要坏了,没法给主人生孩子了”

他脸上潮红,两腿夹住了被子反复磨蹭,花穴把被子都吃进去,淫乱的模样看得梁医生背后发凉。

最后,他把一个小夹子,夹住了罗臻的小凸点,这也是项少最后的吩咐。

可怜的罗臻做梦都是有人在强奸他,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对着空气呢喃,只求让项少放他高潮:“给狗狗吧,狗狗要…主人给狗儿吧……”

直到罗悦半个月后快回来了,梁医生才把罗臻身上的玩意全取下。

他的双眼已经附上一层薄茧,将他的眼睛包裹在黑暗中,眼皮微微张开,梁医生又滴了些药水,罗臻抵触地躲开,可身下一阵憋涨感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敏感的阴茎上,前些日子那里上了锁,一只雕成金蝉的锁吸附在他的尿道口,只有吹动金哨,金蝉才会打开口放水,在水流经过金蝉时,金蝉会发出清脆的鸣叫声。

这无疑是让所有人知道他在排水,这是项少在迎接罗臻回家提前为他准备的礼物,现在梁医生要提前取下。

而每次戴上和取下金蝉锁,都是一次酷刑。

梁医生撸动小巧的阴茎,罗臻想躲开他的大手,却被摁在床上无法动弹,明明很疼,他的阴茎竟然分泌出一些液体,梁医生慢慢抽出锁,金蝉的锁身除了有一圈藤蔓包裹在外面的阴茎上,衬得玉柱如同上好的冰种般,透出凌虐后的无暇,随着梁医生的动作和罗臻越发剧烈的颤抖,这刑具可怕之处展现出来——里面的金管上雕了螺旋纹路,需要像拧螺丝旋转拧出,过程疼得好似把里面的皮肉一起扯出来一样,要不是这金蝉堵住,他早就失禁了。

那螺丝纹路上擦过他的尿道内壁,被药物泡过的内壁除了疼,还有些许痒意泛起,提醒这淫贱的肉体已经喜欢被粗鲁对待。

罗臻哭不出。

他不想让姐姐回来看到他这副贱样。

以前他还希望姐姐来救他。

现在他只想从姐姐眼前消失,他不配出现在姐姐的生活里,姐姐的味道曾经是他的最爱,忍不住让他张开腿让姐姐进来,可现在他闻到了,虽然好闻,和记忆中的味道几乎没有关联,如果路上闻到,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姐姐的味道。

他听到脚步声。

梁医生听到声音,停下手,罗臻以为是姐姐来了,痛苦地挣扎,竟晕了过去。

他没听到梁医生错愕的声音:“项少?”

项家少爷这几日心情十分畅快。

他通过各种途径又把被抢走的狗夺回来了,那狗儿又恢复了曾经的状态,一看就又能给他生后代,出院前梁医生告诉他,这母狗又能受孕了。

他大发慈悲地让罗臻睡在他的床上,不过这次他用皮带扣住罗臻的脖子。

这蠢狗,还念叨他的姐姐,必须好好惩罚让他长记性。

罗臻醒来时,周围很吵。

都是仆人的议论声。

他还没清醒,一阵轻微的哨声传来,紧接着就是清脆的蝉鸣声。

他的下身传来湿润的感觉。

“啊啊”

他如困兽嚎叫,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嘈杂声更响了,还伴随嫌恶声,有同情,有嘲笑。

项少在二楼观摩他狼狈的模样,品尝仆人递给他的葡萄酒,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

罗臻被抬到板凳上,一记凛冽的掌风就到了,他的屁股被两个仆人掌掴,屁眼里塞了金球儿,每一下都会有铃铛声,每个仆人都能参与这场活动,一开始屁股还能承受,但随着越来越多人加入,臀肉被打得肿起来,那金球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有东西!!我怕!!拿出来快拿出来!!”

未知的恐惧促使他拼命往前爬,又被仆人按回板凳打屁股。臀肉像果冻一样,被打一下就晃个不停,他哎哟叫唤的惨叫声把仆人都叫硬了。

项少先一步离开了这修罗场。

“吓唬下他就够了,我们项家的骨肉还要靠他继续生。”项少在仆人的服侍下穿好西服,离开前和管家吩咐道。

今晚还有个晚会,他可不能耽搁了。

而别墅的今夜,将是地狱。

罗悦黑着脸被项少请回他家里。

她看上去像几天没睡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房间都被低气压笼罩。

项少说去把家里的宠物照料下,没一会儿从楼上牵了条狗下来。

罗悦愤怒地想冲过去,被2个管家摁住,还被捂住了嘴没法动弹。

混蛋。。。。

她死死盯着项少,恨不得杀了他。

项少笑了,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罗臻哀求地呜咽一声,被项少踹了脚狗尾巴肛塞,那肛塞戳在他前列腺上,他小腹抽搐了几下,膀胱快炸开了。

罗臻就是他的宠物。

罗悦目眦尽裂,两个管家力大无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像狗一样爬,脖子上的狗链捏在项少手里,弟弟本来好转的眼睛现在蒙上一层白膜,他睁大那双盲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贴近项少的脚找方向。

他光裸着下半身,紫桃般的屁股特别显眼,透过白衬衫还能看到他身上被项少疼爱的痕迹,罗悦恨自己没本事救出弟弟,她的心痛到呼吸困难,但她不想把视线移开。

项少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姐弟。

手下败将。

他把罗臻抱到腿上,把他的杰作给对面的罗悦看。

那只金蝉死死堵住罗臻鸡儿的出口,那小腹和胃涨得如孕妇,敲一敲就能听到水声。

罗臻喘息着哀求:“狗儿的膀胱要炸了。。。。让狗儿尿吧。。”

他看不到对面的姐姐,不知道姐姐的血泪溜在管家手上,她珍爱的弟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玩坏了。

等仆人端来金盆就位,项少才慢悠悠吹响了哨子。

房间里的蝉鸣响起。

鸡儿里的尿一滴滴滴在盆里,等他终于尿出来后项少突然不吹了:“就尿到这吧”

“不要!!求求您,狗儿的膀胱真的要坏了!”

他死死抓住项少的胳膊,卑微地求他,项少在他耳边告诉他:“你对面坐着个客人,你去求他,他吹响了你才能小解。”

他把罗臻放地上,饶有兴致地看他挣扎了片刻,终于抵不住生理的痛苦,慢慢挪过去:“贵人。。。。可怜可怜狗儿。。。。。求您帮帮我。。。”黑暗中那人抱起他,吹响了哨子。

他终于尿了。

那贵人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在仆人换金盆的间隙,他憋得意识模糊,没发觉自己被那贵人紧紧抱在怀里,衣襟上被血泪滴成红色。

罗悦没有说话。

她知道如果弟弟发现抱着他的是姐姐,一定会羞愧到崩溃。

等仆人捧着新的金盆来,弟弟腹里的余尿还剩些,是靠罗悦帮他揉腹才排完了的,她抱着弟弟不想松开。

弟弟被罗悦揉得软了骨头,萎缩的膀胱难得舒展开,那贵人还在帮他推腹,把膀胱深处的水刮出来,他哭喘着想拨开对方的手:“够了!!”

几滴深黄色的液体滴在盆里,他舒服地任由对方的手按进他的小腹,温暖的挤压萎缩的膀胱。

“罗臻,给客人玩玩你那金蝉”

罗臻乖乖地打开腿,让客人玩他那物:谢谢贵人。。。”

他其实很害怕,鸡儿自从插了金蝉以后就非常脆弱,每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小腹深处。

那人轻轻摩挲龟头和金蝉的连接处,很小心地抚摸,把那冰冷的物件焐热。

还有水珠滴在他的衣服上。

等他缓过来后,被轻轻放在地面上。

罗悦看着弟弟爬回项少脚边,狗尾巴在腿间一晃一晃,隐约看到糜红的肠肉。

项少抽了支烟,把罗臻抱在怀里,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等仆人把罗臻送回去以后,他才开口:“他又怀孕了”

罗悦突然暴起,冲过来要给他一拳。

但是及时被管家制住。

她今天来的时候贴了抑制贴,没法用信息素压制他们。

不过幸好贴了,罗臻闻不到她的味道。

项少自顾自继续说:“时间大概就是这个月吧,没想到这么快,我们项家又有后代了。”

等等,这个月?

她想起出差前,她插过罗臻的花穴。

难道。。。。。。。

项少看她安静了,以为她绝望了:“所以罗悦,你不可能救你弟弟的,你太弱了。”

罗悦慢慢抬头,可怕的脸吓到了项少。

2行血泪干在脸颊,眼里不甘的怒火好似能点燃项家,嘴唇还留着被她咬破的血迹,可她什么话也没说。

我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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