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人躺下的长榻,偏是睡了两人。
两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宋青宛能感觉到的火烫,即便是睡着了,他都不曾离开她的,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宋青宛脸颊红得滚烫,想起昨夜里两人的,心里就羞得无地自容。
两人是不是分开的太久,都太饥渴了,那时他们在宋家村的时候,完颜玉也最多在那浴桶里轻薄一下她,也没有这般过。
宋青宛抬头,就看到那凌乱的书桌,那上面还有未看完的公文,再看向窗台,宋青宛已经捂脸,那窗棂都被他不小心给折断了,当时只听到咔嚓一声,迷迷糊糊的没有在意,没想已然成这般模样。
不知道外头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会是什么想法,窗台坏了,可有被外头守卫看到,要是这样,她简直无法在这府中行走了。
宋青宛郁闷的想着,眼神慢慢移到完颜玉的眼帘上,他忽然睁开眼睛,两双眸子对视,宋青宛一怔,完颜玉的目光却意味不明。
他抱起宋青宛坐起身来,宋青宛还坐在他的上,他宽大手掌却留在她赤着的,宋青宛推了推他,“受不住了,你别……”
完颜玉没有理,硬是大白日的又与她了一回,方满足的起身离去。
没过一会儿,有下人过来送来衣裳,还有人抬了浴桶进来。
这里可是完颜玉的书房,她要在这儿洗潄么?
好在书房后头还有一间小耳房,宋青宛在那儿洗潄好,换上淡蓝色的衣裙,从书房出来的时还特意的往左右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周围的护卫都不知道去了哪儿,也就是说刚才两人在里头这外头根本没有人了。
这下宋青宛放下心来了。
她身子酸痛的往自己的偏院走去,进了内室,倒床就睡,眼皮沉重,身子无力。
完颜玉正与忽鲁交代事情,这时偏院的婢子过来禀报,说宋青宛病了,还发了高烧,一天没有吃饭。
完颜玉听后把忽鲁晾在那儿,脚步飞快的出了门,直接闯入宋青宛的内室,就看到她爬睡在,睡得异常的沉。
他上前把宋青宛抱起,摆正了一个姿式,就探到她滚烫的额头,他把被子掖好,坐在床沿,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的人,想起昨夜的事,唇角微微扬起,可是昨夜里太累,他睡得沉了,没注意到她没有盖上被子着凉了。
身子骨这么柔弱,他竟然生出怜惜来,以后万不能这般了,她怕是受不住。
想到这儿,完颜玉方想什么,轻轻从宋青宛的脚边撩起被子往里瞧,看到宋青宛的衣裳,他慢慢地褪下她的裤腿,握住她的脚裸,打开细看,果然那上面又红又肿的,他倒是粗心了,就这么离去,都不曾为她上药。
完颜玉听到动静,立即把宋青宛的腿放下,把被子掖好,起了身。
大夫进来,把了脉,那大夫说只是小伤寒,吃几副药便成,又交代以后夜得得记着盖被子,虽是夏季,但后半夜的凉气重些,还是不能贪凉的。
大夫起身要离去,完颜玉却遣退了下人,唤住大夫,问道:“不知大夫可有抹伤口的药,最好是那种温性的,不痛的。”
哪有抹伤口而不痛的,那大夫被完颜玉的气势慑住,心里低咕明面上不显,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交给完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