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看似也没有什么敌意。
宋青宛先向他打了个招呼,她只会说中原语,却是下意识的用中原语道了歉的同时还婉转的说了说交通规则。
对方的脸色却变得古怪起来,青衣人以及医馆里的众人都是一脸莫名的看着宋青宛。
宋青宛话落,环顾一周,立即醒转,晕喽,他们听不懂中原语啊,怎么办?她们不会有危险吧?宋青宛又后悔跟着过来,刚才就该逃逸。
“你会中原语?”白衣公子略显生蔬的中原语问出了口。
终于遇上个会中原语的,宋青宛激动的热泪迎眶,连忙上前两步,点头称是,“会的会的,公子也是中原人?”
白衣公子的眼神有些落魄,“我的母亲是中原人。”
好吧也算混血儿,半个中原人。
宋青宛连忙套交情,并再次说明刚才七公主挡马是不时之举,并无恶意,至于那马驹的死,于是也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这么婉转的说了半晌那白衣公子似乎没有完全听懂,一知半解的,连听带猜的。
完了白衣男子说道:“不过是匹马而已,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是你们是中原人从哪里来的?这里离中原中间隔着一片山脉,怎么过来的?”
这……
要如何解释呢?
宋青宛看向七公主,七公主没有这么多的耐心,正要实话实说时,宋青宛猛的拉住她,哇的一声哭了,“公子不知,我跟我妹妹原本是梁国边城的农家女,没想到村里头遇上了土匪,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好不容易逃出魔掌,便四处流浪,不知不觉就到了这儿。”
农家女?那白衣男子向宋青宛两人的穿着打量了一眼,除了衣服上有补丁外,那衣裳可是上等的好料,他皱了眉。
宋青宛一边哭着一边注意着那男子的举动,见他打量自己穿着,宋青宛心头一惊,坏了,刚才两人打算去吃顿好的,进城的时候就把先前的好衣裳给穿上了,没想到这谎撒的。
自己说出来的谎话,背着良心也要打死不承认,于是乎哭得越发的难过起来,她说自己一家原本是村里头的富户,这是以前的衣裳,一路上穿破了,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中原人的富硕却是夏国的传说,特别是那些不能出国的,被从梁国回来的人传得神乎其神的,还真的信了。
不知道眼前这个白衣公子有没有出个国,反正他显然信了,居然还露出暖和的笑来,说道:“你们既然跟我母族一样是中原人,也算是我的半个故人,相遇也是缘分,你们亲人既然都已经不在,不如就进我府中帮我教教奴隶劝课农桑也是好的。”
卖身入府,宋青宛立即不哭了,不过却有泪痕挂在腮边,刚才还是挤了两滴的,反而七公主却在一旁哭得伤心,搞得宋青宛仔细看向她,她还真哭了,想起养尊处优的七公主这段时间所受的苦,她也不知不觉感叹她的不易,究竟比她小上几岁,还是个小姑娘家的。
虽然一路上把她当个靠山当个男人使,但人家小却是个事实。
宋青宛拍了拍七公主的肩,面对白衣男子说道:“我们姐妹虽是穷途末路,但也不至于卖身为奴,多谢公子不计较。”
白衣男子听了这话,他连忙解释道:“并不是叫两位姑娘卖身为奴,而是让两位入府为客卿,教下人农耕。”
原来是这样,那敢请好,宋青宛立即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