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不愿意乖一点，被我的手指不紧不慢操着，还有心冷笑一声骂我，“你哄傻子？还是我看起来很好骗？”
我低低哦了一声，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是我太笨了，说不出让你相信的话。”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身体却紧绷起来，夹着我的手指不放。
发育不全的阴道滑软潮湿，我屈起手指不知道触碰到了哪个点，他终于没忍住，喘息着呻吟出来，方才清亮的少年音像蒙了一层毛玻璃，浑身透着青涩的色情。
其实第一眼看见他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难形容，非要我这样的人说，就是身上有股反劲。
我曾经养过一只花豹，它自出生起就抱到我身边，我喂过它羊奶，替它洗过澡，把大块的生肉递到它嘴边。可惜后来我哥被它咬伤了手，直接命令人把它送去了动物园，完全没通知我。
我去动物园看过它，它过得似乎不错，张扬地窝在假山旁睡觉。但不认识我了，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便兴趣缺缺地闭上。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面前的玻璃太厚重太封闭，它没闻到我的气味，才没认出来的。
可我心里也清楚，它养不熟的。长到一岁的时候，它还是会凶我，喂食的时间晚一点，它都会生气，龇牙咧嘴地吓唬人。
我有点后悔，我应该早点丢掉它的。
找到敏感点后，我的手指每次捅进去都会刮擦过那，后来更是不再掩饰，目标明确地朝那插。
他身体发抖，半脱力地用手支撑着身体，却不愿意往我身上靠。
水越插越多，流了我满手，我想了想，把手抽出来问他，“脏了，怎么办？”
他还没有高潮，我陡然收回手，他仿佛一团愣在半空中的水雾，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于是我重复道，“怎么办，黏糊糊的。”
头顶拖拉的脚步声和教务主任的训斥声一齐响起，我们这个方才还暧昧着的狭小空间，被我主动喊停，顿在某个尴尬的点上。
话又说话来，他刚才就没高潮，第二次还没，细究下来，两次责任都在我。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没什么玩的兴致了。
这话很假？
确实确实。
五六秒以后他弯腰从书包里拿出湿纸巾，抽出一张递给我。
我没接，把手伸了过去。
“你帮我擦好不好，我不想碰。”
他沉默了会，张开湿巾包住我的手指，仔细地擦起来。
擦完后他瞥了我一眼，抽出张新的湿巾擦自己的手，然后当着我的面伸进裤子里自慰。
如果换个大小合适的空间，我一定得点支烟抽着看，可惜我见识少，这会被他这手搞得真有点懵，揽着他细腰的手都没来得及收回来，他已经进入状态，难耐地蹭我的手。
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胆子大还是被磨出了气性，但我心情比刚才好了那么一点。
所以接下来他再贴我的手蹭时，我开始配合地把手往上伸，敷衍地逗弄他的乳头，心里却有点纳闷，他这么喜欢自慰吗？
泄出来后他没控制住身体，投怀送抱般靠到我胸前，湿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脖子里。
他倒是想起来，双手撑在我的腹部用力，被我漫不经心地打断了，目前只能被迫维持这个姿势。
他自慰腰肢乱晃的时候，我确实被他蹭出点火气来，但在这地方没什么心思，坐了会也降下去了。
不过我总觉得吃亏，圈着他腰的手臂牢牢锁着他，厚脸皮地凑到他耳边讨好处，“这么欺负我，你总要还点什么给我吧宝贝。”
他说，“别他妈喊我宝贝。”
“那你喊我宝贝，我也接受。”
他又别开脸不说话了。
我只好故意放软声音，继续说：“你在我身上搞这套，搁外面叫猥亵，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心理好难接受的，你又这么冷漠，我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我没有。”
“你有。”我真的好可怜，眨了五六下眼睛也没挤出眼泪来，于是把头埋进他肩窝里假哭，“你自己舒服了把我撂在这不是事实吗？我还配合你，都出去大家都会说我脏，你既不负责又不补偿，以后没人要我了。”
他这次犹豫了很久，因为我感觉到他踌躇着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似乎想安慰我，但只说出句，“没人知道。”
“我知道还不够吗？”我更委屈了，“我这么纯情的男生，被你搞了心灵受损，没办法和别人谈纯洁的校园恋爱了。”
“……你刚才，不是这种样子的。”
我差点笑出声，临关头还是忍住了继续难过，“我们第一次见，你怎么以貌取人啊？”
他不是以貌取人，是跟我打了一架得出的结论，我知道，但我假装不知道。
他的身体果然更加僵硬了，连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都强忍着不再退缩，问我，“你想怎么样？”
“嗯……”我假装犹豫，“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我就想谈个恋爱，现在只能和你谈了。”
他没立刻回答，半饷过去，我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哑着声音说了个“好”字。
然后身体僵硬地以保护姿态回抱我，“江空，我名字。”
啊？我愣了下，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他又说，“我如果有做得不够的地方，你跟我说就行……我自己没什么概念。”
哇，这人什么意思？当真了？
好像玩脱了，他迟疑地亲我鬓角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