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几分钟,猫爵再也「ㄍ—ㄥ」不住,身体转回,偷瞄我。
电视上「弱肉求生记」演得正精采,我没怎么理他,猫爵喉间发出埋怨的哼气声。「小、米、奇。」
还来啊!我想瞪他,就见猫爵抓住我的腿胫,将我曲着的腿拉直,整头猫往我身上扑。「喵呜!」
试问正常人类被一头面露凶光、眼神饥渴的大型野兽扑到身上,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反抗,没错,基于求生本能我反抗了。我抬手要架开他,却忘记手里正端着碗热腾腾的浓汤,手抬起的同时,整碗热汤毫无残念地浇到我的肚子上。
「干!」我大骂一声跳了起来,眼眶瞬间喷出泪水。肚子就算了,反正我的职业又不是跳肚皮舞,让我不顾气质脏话脱口而出的原因,是因为大部分的汤液都流到我下腹的重要地带。
男人的最痛啊!虽然以后可能没用武之地但真的很痛!
「哇啊!对不起对不起。」猫爵知道自己玩过头,连忙拉着我冲到浴室,扯开水龙头帮我脱衣服。
超想哭的,鼠爷我招谁惹谁?放着柔软的床不睡要来给这头猫折腾!
猫爵动作利落的解掉我睡衣的扣子,见他要拉我的裤头,那晚的片段记忆涌上脑海,羞耻心也跟着跳出来跟我招手,心里一急,我想也没想拍掉他的手。
「米奇?」猫爵困惑的看我,眼中藏着些受伤。
「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擦地板。」
「先让我帮你……」
抢过他手里的莲蓬头,我竖起眉,真的动了肝火。「出去!——」
猫爵肩膀一震,没想到我会那么火大,他张了张嘴,眼神黯淡下来。「对不起,那……我到外面等。」他转过身,又回头看了看我,才离开浴室。
「……混帐!」我低声咒?。责备的对象是自己。
手耙了耙头发,猫爵受伤的眼神反复在脑中回放,胸口像被野兽狠狠撕咬,痛得我双腿打颤。好恨自己,我又再次伤害他。
冲过澡总算稍微的冷静,我包着浴巾走出浴室。
猫爵在我房里,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落寞的肩膀令我皱眉,有股要将一切对他坦白的冲动。
正欲张口,猫爵在这时抬头,看向我,在他温柔的眼神中我咽下嘴边的坦白。
我喜欢这个人,为此愿意抛开心底顾虑,和他一同坚守那片小小天空,无论风雨飘摇,至少我们不会孤单。
但我藏着个秘密,害怕他知道后离我而去……
「要不要擦个药?」猫爵刻意放轻声音,生怕我再对他发脾气。
我摸摸泛红的肚皮,勉强扯开笑脸。「没事,还没熟。」
猫爵也笑了,将眼里的不安掩住,对我咧开嘴角,「能不能用要检查过才知道,来,让老公我摸摸。」猫爵两手一抓一抓,动作猥亵的欠揍。
「公你个头!……你休想。」我笑?着,绕过床铺,想拿套衣服来换……差不多准备上班了,煮小鸟不知道有没有病假可请……
猫爵的眼睛一直跟着我的动作,经过他身边时,发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我倒车,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猫小爵同学,请问你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