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军服,男人对周楠调侃道:“留着呗,省的哪天楠楠觉得我没趣了,还能拿出来增添情趣。”
这房子的主人是周楠,但他丝毫没感受到回自己家的轻松,反而是柳乘鹌,轻松随意地就打开了防盗门,那密码已经变成柳乘鹌的生日。
“楠楠,节目播出后反响很好,我很快就有新工作了。”柳乘鹌唇角勾起一弯弧度,像是故意挑选在回家的时候说给周楠听。
周楠:“……是我应该恭喜你,赖着不走,让你得逞了。”
有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周楠不得不承认偌大的别墅突然显得没那么空荡,他的卧室中也多出不少属于柳乘鹌的私人物品。
他们刚搬进来居住时,周楠其实就想将家里陈设布置成柳乘鹌喜欢的样子,但柳乘鹌被经纪团队安排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陪他去采购。
这里还保持着上一回周楠走前的状态,茶几表面落了一层灰,中途不像有人经常打扫的样子。
柳乘鹌落座,抬手抹了把茶几:“这段时间,你又住在哪呢?”
既然被男人问起,这段时间没有回别墅居住想必也已经被知道,周楠耸肩道:“在我之前的公寓里,那里我住的更久,习惯了。”
柳乘鹌闻言,拉过周楠的衣角,一手搂上那人的腰:“那你买别墅的意义在哪?将我赶出去,不是更应该居住吗。”
周楠紧抿唇,避免整个人倒进柳乘鹌怀里。
“可以不用解释,也能让你相信我混得好,只有我能帮你。”
男人轻轻触碰他的背脊,试探地问:“楠楠……你见不到我,可会想我?”
周楠怅然笑了下,一时间所有委屈感涌上心头,他想到柳乘鹌被激怒近乎失去理智时,咆哮而出的那句“可怜他”。
周楠欲拒绝柳乘鹌的索吻,偏过头推开那扑面而来的潮湿触感。
但柳乘鹌好不容易能再度回到这处,他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他很兴奋,也断不能停下与心上人的亲密接触。
“柳……乘鹌……”周楠唠叨后又求了几次,还是发现男人非要吻得他睁不开眼睛,呼吸急促。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与我一直这样同居,不怕哪天被别人发现吗。”
周楠感觉男人攥握他手腕的力道加重,回道:“你先回答我一件事,你明白我是谁了,所以才问我的,对吗?”
柳乘鹌骨子里还是很疯的一人,平时不温不火周遭的人觉得他对什么都无所谓,敢做网络抨击第一人,也敢毫无声明发出前就早早从媒体眼中消失。
周楠也不止一次被男人惊吓到,不能理解柳乘鹌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他曾信了男人说的话,是钱,是名利。
很久之前,柳乘鹌所追求的就不是这些了。
对于父母的不理解,甚至百般求得父母关注却屡屡出现误会,刚成年辍学后就被赶出家门的柳乘鹌心里所想的,只不过是能成为父母心中牵挂的那个孩子。
你说他任性也罢,自私也好,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没能适应这社会的大染缸。
说到可怜,周楠从见到柳乘鹌第一面,可能就动了恻隐之心。
这人也曾是他先生,那个初见觉得暴戾无良,毫无共情能力的疯狂追求者。
也是后来每每为他神伤,觉得他幼稚又可怜的痴情人。
“楠楠,你应该对我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