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五六岁的芳华岁月里,遇到了与自己很相似的许家小公子,他潜意识里更多的是希望那人会做的与自己不一样。
如果我真的不适合你,那你就去找一个能善待你的人。
不要是封鹤就行,他不会对你好的。
不是我,也可以。
许汐白与男人之间,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许念慈算是听出来了,这两人正当浓情蜜意的时候,沪城解放战役蓄势待发,本来还自信着的肖钰又在想,自己的弟弟会不会又耐不住寂寞去找封鹤续旧情。
这人心眼看着大,其实小的像针眼儿,故意找来个眼线成为许汐白的郎君,防着自己弟弟去找封鹤。
“先生,你是不是有病?”许汐白这下彻底火大,他握着肖钰的手回望那躲闪的眸子。
“你觉得你去上战场,我会在那里偷情?我对你说的话全部都是假的吗?你感受不到?”
男人回复的声音很轻,不太自信:“偶尔有那么一次,觉得你好像对我有兴趣,但……”
“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先生知道那是我对吧?”
“知道。”
“我也知道那是你,才会一封封认真回复,希望你收到后给我报个平安……先生没有良心!”
肖钰被质问得头脑发懵,他一点点梳理起作为“亚当”的许汐白留给他感到疑惑的地方。
肖钰问:“你信里说,你算了和先生的姻缘,算的不是和王绻的吗?我以为……你们相处还不错。”
许汐白拍桌道:“你自己什么生辰,需要我告诉你?我算的是我和你的!——”
肖钰没敢反驳,毕竟他清楚生辰八字这回事,只是压根没往自己身上联想。
“那你跑来北岭……是来找我的?”
“不然呢,我一不会唱戏二没有防身之术,跑去那种荒凉村落要做什么……”
许汐白压抑着的所有情绪,几乎在一瞬间爆发:“那天我亲眼看见你躲在墙后面,露出了军靴偷听许久,就是不敢出来见我!胆小鬼!”
一行人的军靴,许汐白定制了一千二百多双,唯有托人寄给肖钰的那双用了最上等的牛皮和做工。
许汐白没好气的想,就算傻子穿上去,也该知道那是花了心思准备的。
“谢谢,你送给我的军靴。”
肖钰眼底露出悔意,不安地抓挠后脑勺:“我……还以为那是下属特意留的,最好的一双。”
许汐白无力地坐下,趴在桌上缓解着血液里流淌的火焰,浑身发热。
动了真情去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折寿。
而且先生很笨。
最开始,他对肖钰当然是利用,他也厌恶和惧怕用铁链拴住他自由的肖爷。
他不后悔那时情境下的行为,因为他原本写下的故事里,肖钰绝不可能为了救他而与肖仲海硬刚,也更不可能有后面放弃家业参加民兵的后话。
有了误会,遭受背叛,顿悟之后你才能认清一些人一些事?
他笔下的故事,早已不再是那个故事。
不再是《白鹤笼》。
惧怕一直都有,伴君如伴虎的滋味,许汐白独自承受了很久。
可当有一天,心动大过于惧怕,开始留意起男人莫名又不合逻辑的行为时,他已然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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