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的人盼着她死,为她流的泪,不就应证了洋人政府期望的杀鸡儆猴的效果。
春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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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庇护,他们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替游老板亲眼看到暖春复回。
“犯人游飞雪,涉及武力袭击军事要地,窃取管控药品,私自向外城人提供住处,扰乱物价……等多项罪名,判处死刑,即刻起执行枪刑。”
肖钰站在街角,头上还戴着顶鸭舌帽,他感受到令他手指麻痹的无力感,眼神里藏着无尽悲怆。
没有军服与士兵队伍的加持,他现在就像与围观者融为一体,就连游飞雪也无法从一张张悲痛的脸上辨别出肖钰。
他抽了根烟,心里的刺痛不散。
想要嘶吼的欲望,让他心跳加速冲撞着胸膜。
若不是元笙将这事广而告之大肆宣传,他有很多办法掩盖掉丢失的那些药品,也很容易摆平偶然发生的遇袭事件。
可洋人政府接到了检举,把游飞雪一直以来的怪异举动先行揭发,矛头瞬间从他身上转到了游老板那里。
他与游飞雪认识不久,聊天的次数少之又少,但女人对于他的所有请求都认真完成。
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
他受不起,也赔不起。
枪支子弹上膛,对准跪着的女人。
有人不忍心看,阖上眸子,捻珠声逐渐焦灼,直到细线断裂,黑色的木质珠散落一地……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孬种!——”
一人扛着扁担突然冲上邢台,挥动原始的武器朝洋人士兵砸去。
肖钰惊出一身冷汗,他当即认出那是许汐白的父亲许禄,不知道本来应该在偏远地方躲着的人,怎么就贸然出现在洋人的视线里。
因为是他亲自将人送走的,所以他确定。
许禄确实离开了沪城,且答应再也不插手沪城的军阀争斗。
糊涂呀!
游飞雪想要牺牲自己,掩护剩下的人,可她的前辈这时候却突然杀个回马枪,落得无辜牺牲。
她偏过头,不敢与许禄对视上,高声呼喊试图激怒士兵:“还不用刑!你们是没吃饭么,老娘想死都难!!哈哈哈,一群畜生囊包……”
“那是许……许老爷?!”
“许老爷快下来吧!枪子不长眼睛……”
阳春和小霞眼尖,看出台上的中年男人是要扰乱刑场,赶紧跑去将许禄拖拽下来,幸好熟悉许禄的洋人长官不在,许禄又历经逃难衣衫褴褛,很难认出。
“我不认!!——我不认你们的狗屁权威,我生在沪城,死也是沪城的人!!——”
许禄老泪纵横,啜泣着将扁担握在手里,想要再次爬上去,却听到一声震天枪响。
女人眉心留下到弹孔,接着睁眼倒下。
执行枪决的长官训斥着手下:“呆什么,遇到扰乱刑场的就不会应对了?白吃公家的饭!”
那长官年轻气盛,不认识许禄也不管民众反应,他留洋在外一回来就混到长官的位置,被洋人重用。
天色将晚,规定的死刑不能拖,还得赶上饭点前回去报告。
“散了吧!”
那人大手一挥,瞪了许禄一眼,指着他:“死老头子,下回再这样搅事我直接毙了你!”
“飞……雪!飞雪啊……唔!——”
许禄还没嚎一句,就有人从身后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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