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许汐白还是决定继续躺着,赖在这里总要比柴房里睡的舒服。
肖爷的居室里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即便是床垫和枕套也要一周一换,他贴上去还能闻到与肖钰身上相同的古龙香水气味。
人在视线模糊时,嗅觉总会格外灵敏。
验身那晚,肖钰坏心眼地将他双眼蒙住,那时候感觉铺天盖地都是这种气息。
想到这,许汐白脸色微红,他怎么开始回想起被折磨的片段!
“哎哟不行……别想这些……”他双手轻拍脸
', '')('蛋,晃了晃脑袋摆脱杂念。
许汐白腿间不禁摩挲,感受那床被丝滑的触感,躺了许久。
忽然间淋浴房里恢复安静,脚步声由远及近。
肖钰腰间缠着湿漉漉的浴巾,平时高梳起的刘海温顺放下,略微有些挡眼,而那阴沉的眸子由碎发中直逼而来。
男人一手抓着浴巾,另一只手肘靠在门框边上,嘴角狠绝:“我说了让你滚,听不懂?”
那是张英俊飒爽的面庞,被湿垂发丝修盖的脸型比往日柔和许多,可话语像是带刺,让许汐白心里发怵。
“我想和你一起睡,不行吗……钰哥哥。”
“这是你自找的。”
肖钰的眉毛挤得像能夹死苍蝇蚊子,将床上平躺着的许汐白拽下床,蛮横推入蓄满温水的浴缸中。
扑通一声,许汐白感觉整张脸被泡沫没过,鼻腔里全是精油的香味。
“咳咳……肖……唔唔……!咳咳!——”
肖钰刚威胁他不离开就投进河里去,想必是河畔太远,就近选择个有水的地方给溺死。
许汐白两手不断挥舞,在触碰到肖钰手臂的时候紧紧抓住,哀求道:“肖……肖爷!……我错了真错了,这就走!”
因为原身忙于生意场,错过了系统学习游泳技能的机会,所以对水有种与生俱来的惧怕。
“咳咳!……呼……呼吸不了,呜呜……”
越是慌乱,就越会吸入更多的水,许汐白觉得鼻腔发酸,生怕被浴缸里的甜腻东西给毒死,拼命往外吐。
见他怕了,肖钰停下按动的手,将他提起瞪了眼:“非得我这样,你才能乖?”
许汐白脸颊湿漉,眼眸猩红,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水。
“……肖爷……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他乖张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悲痛,洋裙尽湿,站在寒凉的屋子里瑟瑟发抖。
“肖爷就当我是个见人就摇尾乞怜的贱gou吧,没人要没人爱,我曾经以为你会真心对待我,可现在看来……你和梅庭英没有什么两样。”
许汐白跨步从浴缸里爬出,眼神涣散,鼻头因为刚才的哭喊变得微红,他自暴自弃地说:“肖爷,求您放我出去……我去跳河,死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肖钰听出来这人话语里,有些不一样。
令他悲痛的不是自己的刻意折磨,而是……今晚不愿意留他睡下?”
肖钰刚想伸手,却被许汐白嗔怪地盯着,脸色惨白:“肖爷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把我从秀场里赎出来,干脆让我被那群油腻奸商虐待好了!让他们把我弄残疾,毒哑……能让爷更解气……”
面前的人哭得哽咽,胸膛跟随着抽噎起伏,一点点脱掉身上的布料。
“我在秀场里没有让人碰过,他们也不敢真的下手打留下印子……可瞧我这身上,都是肖爷打的……呜呜呜……我忍、忍……也只是想着等肖爷解气了也许就能原谅我,疼爱我了。”
许汐白抹泪完,下狠心地说:“……肖爷若是讨厌我要娶那位陆小姐,我立刻就去死!——”
肖钰怪异地瞅过去,手臂自然下垂贴在腿侧,烦躁得皱起眉。
“我下个月订婚……你知道了?”
什么?!下、下个月?
不是说还得过上半年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