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他妈的现在闻男人的精液会觉得很好闻?嗯!?”
节里的留下的爱心。
常旭喜欢这种的吗?如果说、如果他用这种方式道歉,会不会更有诚意?周开渐咬了咬下唇,艰难地下了决心。
……
学长怎么不回我啊,常旭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机,发现回复依旧停留前一天,他发出去的消息空荡荡的排列成一行。
“学长想吃夜宵吗?这家的炒面很好吃哦!”19点42分。
“睡着了吗,怎么不回复?”20点15分。
“在ktv好无聊,好想现在立马跑回家抱着学长一起睡觉……”21点08分。
“非常抱歉,忘记带钥匙了,拜托学长能给我留个门吗!”21点53分。
后面补了两个哭哭的表情包,但依旧美得到任何回复,常旭提着打包盒站在门前拉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被反锁,透过昏暗的走廊能看见他的卧室隐隐透着光,而学长的卧室却是黑着的。
学长是呆在自己的房间吗?他是在干嘛呢?常旭把东西放在大厅的桌子上,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
在一片黑暗中,虚掩透着光的门就像是半打开的礼物盒,忍不住让人窥探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
而常旭很明显已经被引诱到,他轻轻推开门,发现床上被子隆起一个起伏。
学长怎么睡到他的房间了,他心里满是好笑和讶异,又感觉自己被这么毫无防备的学长给可爱到,他支起一条腿跪坐在床上凑近去看,柔软的床垫陷下。
周开渐手里还握着手机,蜷缩着侧睡在床上,身体呼吸上下起伏,睡得十分的安稳。
好可爱!想亲!常旭偷偷摸摸地凑近他,缺注意到从被子间隙露出来的衣服领子——那件衬衫好像是自己的?!
他正疑惑着,被影子笼罩住的周开渐好像也察觉到身边人存在,眼睛眨了眨,朦胧着看着背着光的人影,“学弟,你回来了?”
被发现了!偷袭计划失败!常旭有点失望的后悔自己地犹疑,思绪一下跳动又猛地抱住了周开渐:“学长,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我们才分开没有几小时好不好啊?”
“但我已经很想念学长了啊,所以学长真的没有一点想我吗?”
周开渐眼神游移着,耳垂微红地呢喃出几个字:“有一点点……”
紧紧地贴着周开渐的常旭自然没有错过,他“啾”地一口亲上学长的脸,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学长想我真的是太好了呢!”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会儿,常旭忽然想起自己那放在客厅桌上还热乎着的炒面,又热情地一把把人抱起:“好,现在学长该起来吃饭了,我抱学长去吃饭吧!”
“诶!?!”周开渐被吓得搂住了常旭的脖子,混沌的大脑被惊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什么状态,拽着被子大喊:“等等,先把我放下来!”
被子随着重力势能的增大而缓缓下落,显露出赤裸着的下半身,常旭低下头去看,才发现学长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虽然衣服大到能遮住屁股,但是他的手臂和学长腿弯毫无遮拦的触感却在告诉自己——学长的下半身好像什么也没有穿。
常旭缓缓地眨了眨眼,一片空白的脑子好像迸发出了烟花,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所以,学长只穿着我的衣服,是在等我回来肏你吗?”
房间的温度似乎陡然升高了起来,常旭一把把周开渐按在床上,一脸认真地对着他说:“学长我忽然感觉我饿了。”
“所以,如果学长还不饿的话,请现在喂饱我吧!”
被一下扑倒的周开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封住了唇,从一开始的青涩大学生到现在的接吻老手,满打满算不过只是经过了几个月的“磨砺”。
灵活的舌头穿过毫无防备的牙齿直攻中心,粗糙的舌苔摩挲过柔软的口腔软肉,正如身上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细滑的肌肤。
津液随着交汇的口齿融合,发出“啧啧”的水声,常旭一手搂紧着周开渐的腰,另外一只手猴急地向床头柜摸索着避孕套,自从学长答应和他在一起后,他就偷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买了好几盒——这是专属于清纯男大的小心机!
这一个热身的吻显然已经让周开渐开始动情了,或许是体内残余的魅魔血液作祟,又或许是蠢蠢欲动的爱情荷尔蒙搞鬼,周开渐不自觉地用双腿摩挲着常旭的腰,后穴也开始一收一缩像是在渴望着被进入了。
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常旭叼着还没开封的安全套用另外一只手撕开包装,周开渐处在接吻的余韵中,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学弟,常旭以为他害怕于是又“啾”了一下朝他一笑,那个样子傻乎乎中又带着点野性,像只二哈。
“学长不要着急,我先替你扩张,不然的话会受伤的。”他又亲了亲学长的侧脸作安慰,一伸手却发现周开渐的股缝已然滑腻柔软,湿答答的黏液顺着指缝往下流。
“我刚刚已经扩张好了……”
“学长是在等我吗?”常旭不怀好意地坏笑,露出些青年的狡黠:“偷偷穿我的衬衫,又偷偷扩张好了,学长等我很久了吧?”
“而且学长一定还偷偷看了我的平板是吗?”
常旭虽然是在问,却没有刨根究底的念头,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他把阳具对准后穴顶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没入粉色的嫩肉,周开渐感受到阴茎的进入,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意识到这一点后,又努力地敞开自己的身体,甚至试图沉下腰去吞吐常旭的阳具。
感受到自己被学长接纳包容着,常旭更是兴奋起来,把心里面的所有的热情都化成动力,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好喜欢学长,最喜欢学长了!”
紧致的小穴被撑开,和自己的手指相比,阳具的粗度简直无法比较的,尽管周开渐有努力地扩张,但还是有点艰难地吞下了。
温热的润滑油让相接的皮肉更加紧密,手指无法企及的长度被阴茎狠狠插入,连根部也被吞下了。
“学长是怎么扩张的呢?”
“是不是偷偷地躲在卫生间里拿着润滑液捅自己了呢?手指捅进屁股里面舒服吗,有我的鸡巴捅得舒服吗?”
“之前我扩张的时候很是艰难呢,学长有没有好好对待自己的小穴,不要一下子就进去,要像我这样子慢慢地进入哦!”
说着就把刚刚猛烈的节奏放缓了,慢慢地拿鸡巴磨着甬道。
“笨蛋,不要再说这些了!”周开渐被常旭羞耻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气急得想起身捂住他的嘴,却忽然被磨到了g点,发出了尖锐的一声呻吟。
想看到学长更多的表情!学长的每个表情到好可爱!常旭亲了亲周开渐闭着颤抖的眼皮,看到他因为快感而吐出的舌尖,觉得成就感满满。
是因为自己学长才会变成这样的,好开心。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不断攻击着周开渐的敏感点,把身下的人戳得连连颤抖起来。
周开渐竖起的阳具被冷落在空气中,能触碰到的只有常旭的下腹,分泌的体液被两人的动作不断涂抹在常旭紧实的腹肌上,显得线条更加的柔美。
原本搂住脖子的手悄悄地松开了,周开渐垂下手腕想抚慰被无视的阳具,敏感点被摩擦,快感的累积让他逐渐攀上高潮的顶峰,但习惯了射精快感的他还是忍不住用射精达到快感的最高点。
可这点小动作却没瞒得过常旭的眼睛,他偷偷地拿下腹压住学长乱动的手和竖起的鸡巴。在看到被欺负得忿忿的学长委屈地撒着娇:“我想看着学长因为我射出来,可是学长却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努力……”
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啊!混蛋!被这无耻地话激得周开渐忍不住抓了一把常旭的背泄愤,因为不能被抚慰的阳具所以一直没办法达到高潮的顶峰,这种被折磨的感觉让他更加依赖于后穴带来的快感。
这种掌握着学长一切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常旭忍不住压住学长因为不悦而微翘起来的嘴角,柔软的唇瓣被压下分开露出温热的软肉,他又纠缠起来了。
喜欢,好喜欢!呜呜呜呜老天能让学长和急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跳动着鸡巴,在穴肉一缩一张之间加快了节奏,再又一次深深地顶入后也忍不住抵住了周开渐的敏感点射出了精液。另一只手也伸到学长的下腹间抚慰着他的鸡巴。
在安全套的包裹下,他依然能感受到热流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点,后穴和阴茎一同被触碰,原本就积蓄着的快感如泄洪般涌出,周开渐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他高潮了。
刚射完的阳具还塞在他的穴里,没有半点离开的意向,在性事结束后,常旭不仅没有松开周开渐反而还搂得更紧了,他窝在学长的颈窝,撒着娇地问:“所以学长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呢?是又饿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周开渐喘息未定,他含糊地想混过话题,却在不断追问中败了北:“你好像一直都在为了我失落,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所以,你有开心一点了吗?”
怎么办,感觉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学长了,常旭激动地鸡巴又竖起来了,他重重地点着头:“开心,超级开心!要是学长能再让我肏一遍,我就死而无憾了!”
“诶,诶!”还没反应过来的周开渐又被再一次的扑倒了,让我们为他的腰子默哀三分钟吧。
“周先生,您的体检表我已经看到了,情况不错,估计下个月你就能摆脱魅魔血液给你带来的影响了。”医生将几张体检表叠了叠,归置到抽屉里,然后喊护士拿来了一管药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可以回家了。”
周开渐接过药剂,放置在保温箱的药剂还带着冰凉的触感,他照例将药剂一饮而尽,恶心的味道从喉咙反胃到口腔,又把玻璃管扔在了垃圾桶,这才走出医院。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是坦白,还是隐瞒,虽然说一开始自己是抱着利用的心情在一起的,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想已经脱离了他原来的轨道,要是忽然说什么:“学弟我的病快要好了,所以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状态吧!”说这种离谱的话,连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何况他们都已经开始交往了。
可是如果说出口的话,那该怎么正视他和学弟这样的关系啊,一个荒谬的起因,然后“日”久生的情,如果副作用结束后那种发情期也会结束吧?说实话他完全搞不懂现在混乱的关系,也不明白学弟到底喜欢自己哪里了?是魅魔的魔力作祟吗,如果血液失效了,学弟还会产生那种名叫爱情的多巴胺吗?再或者说,学弟是不是就完完全全只想和自己上床罢了?
混乱的念头占据他的大脑,周开渐客观的想评价一下自己却仍是得出自己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优点,长得的话也只是一般,脑子又算不上特别聪明,人际交往更是差得离奇,人格魅力还不如实验楼前的小咪,不是他自卑,他还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常旭喜欢上。
可是病不治的话是不可能的,他完全不想得了除了食精之外还可能产生的后遗症,周开渐苦大深仇地喝了口矿泉水,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坦白,毕竟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不坦白必定会产生各种稀奇古怪的误会,与其因为奇葩误会开始狗血情节,他可能还是更宁愿走平淡日常的路线吧。
常旭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周开渐想了三个站还是没想出结果,或许感情本来就是这种容易让人患得患失的东西,他在心里想了千万种坦白的情形,想稳重地试探,想隐晦地询问,结果一开口,心里面装着的话就骨碌出来了。
“我的病要治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常旭摸不着头脑,他愣了会儿,迷惑的问道,迷惑的问道:“学长,你哪里生病了呀?是昨天没有清理干净,所以发烧了吗?还是说,昨晚吃了隔夜的东西,所以拉肚子了?”常旭紧张地凑近过来观察他的气色,但也没看出什么东西,于是忙前忙后地做了一堆无用功。
周开渐立马连声制止,阻止了正在药柜前翻箱倒柜的常旭:“不是那些好吧,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是之前那个不小心打进魅魔血液的病啦,医生说快要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蹦起来抱住他转起了圈圈,“学长的病好了我真的好开心!今天一定要大餐一顿来庆祝一下!”于是刚刚冷静下来的常旭又噌噌噌地跑进了厨房,在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后又灰头土脸地出来了,看来是厨房大作战宣告失败了。
“要不我们还是点外卖吧?”周开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两人认命地打开外卖软件翻起列表来,与此同时,他心里的大石头也因为常旭的行动而落下了,借着反光的屏幕偷偷地打量倒映的人影,忍不住偷偷笑了笑,心里想着,这种像单细胞的一根筋生物,它们的脑子里就不存在什么烦恼吧?
事实上当然还是有的,在短暂的为喜欢的人终于摆脱了需要定时使用精液的烦恼后,常旭开始陷入世界三大难题之“他到底爱不爱我?”或者该说是“在病好后不凭做爱他们还能维持现在的关系吗?”
他连着偷瞄了了好几眼周开渐,脑子里胡乱想着是与不是,有些话不过脑就秃噜出嘴了:“所以学长我们现在还是恋爱关系吧?”
周开渐拿着遥控器,正打算按下确认按钮的手停滞了下,脑子不合时宜闪出一句“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的质问,他脱线的大脑忍不住接了下一句:“啊?”
显然他已经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而脑回路清奇的常旭又重新想起了这茬,两人平行的脑电波显示是没有对上号,六个沉默的圆形悬浮在停滞的空气上。
这短暂的沉默好像给了常旭什么错误的信号,等到周开渐想清楚了这句话底下的暗潮涌现,手忙脚乱地放下遥控器开始语无伦次的哄人的时候,常旭已经蹲在阴暗的角落反思了。
“我不是说我们不是恋爱关系了,我只是脑子没转过来而已,你提问的时机也太不凑巧了吧!”学弟不会哭了吧,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历啊,而且这种回答,他听起来好像更像渣男,周开渐尝试换种方式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当然是恋爱关系没有变啊,我只是病好了,我们又不是分手了,你转过头理理我行不行啊?”
常旭这家伙不会躲在角落里哭起来吧?本来一开始就是他先对人家下的手,人一大好青年被他拉进歧途还始乱终弃,这么一想自己简直罪无可恕啊!
“所以你病好了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了!我不是早就答应和你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会因为病好了就要分手啊!”现在的周开渐就像是那堂下还没娶公主的陈世美,而常旭就像是状告渣男千万种罪行的陈香莲。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本来就罄竹难书的罪状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周开渐吐血回想前十六回,自己的确,大概,好像,是没有说那三个字。
“我不是那种经常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啦,但是如果你想听的话,那就认真听清楚了。”他看着眼前毛茸茸还打着两个旋的头顶,心里认栽地想着,爱上这种笨蛋自己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吧,“我喜欢你,常旭。”
“真的嘛!学长我也好爱好爱好爱你!”朝墙角面壁的常旭转过头来,脸上即没有眼泪也没有失落,那句常旭说的口头禅也从喜欢变成了爱,他一把把周开渐抱住,像第一次朝周开渐告白喊着,“我也喜欢你,学长!”
周开渐还没来得及深究自己是不是被挖坑埋了土,就紧紧地抱住猛蹭了,那点恼火还没来得炸就又被轻飘飘地放了气,常旭激动兴奋的心情也透过拥抱传给了他。
好像喜欢也像这个拥抱这么简单,不需要太多理由,太多的权衡利弊,只凭着直觉和心,一直能喜欢下去。
明媚阳光透过玻璃窗穿过没拉紧的窗帘射下,斜斜地从缝隙照亮着两人相拥着的身影,这副平和宁静的画面却被从薄被里偷偷钻出来的黑色长条打断了。
那个光滑柔软的条状物体左钻钻右碰碰的摸索着,当碰到常旭光滑的肌肤时摩挲了半晌后毫不犹豫的紧贴上去缠绕着滑动。
常旭抱着亲亲学长睡得正香,就感觉小腿像是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他原以为是被角床单什么的,迷迷懵懵地松开搂着宝贝学长的细腰,手朝身下摸去。
半眯着的眼还没睁开,他就被手里光滑柔软的触感给吓得瞪大了眼睛,起码在睡前,常旭是没发现床上有这样的东西——一条纤细灵活的长条,在末梢是一个带着桃尖的钝角。
他眨了眨眼睛,用本就不灵活的大学生脑袋想了想,一只手把“长条”甩到一边,一只手把周开渐搂起来迅速离开床。
周开渐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下意识地抱住常旭稳住重心,略带起床气地问:“一大早的你在干嘛啊?”
“学学学学长,有蛇!”常旭一边抱着人蹿到两米开外,一边用手小心翼翼地撩起被角看看那个条型动物有没有在床上,发现床上空荡荡时,他又下意识地检查起了两人的身上,在发现那条“黑蛇”正缠在自己的亲亲老婆身上时,他下意识地抓住想甩出去,却听到周开渐发出一声痛呼。
“不是你到底在干嘛啊?”周开渐下意识地捂住痛处,然后两个人望着正“委屈屈”绕在大腿根部的条状物体——或者该说是尾巴的东西面面相觑。
可恶!那明明是自己的专属领地!白白嫩嫩还滑溜溜的乖乖学长的大腿,小小旭怒极反“立”,直挺挺地和尾巴打起招呼来。
“这个,是学长的尾巴吗?”常旭愣愣地想伸手去摸一把尾巴,却被蜷缩着大腿的尾巴伸直“啪”地打了一下。
不痛,但是酥酥麻麻像是被电到了心里,这种像是遇到傲娇猫猫的感觉,哪怕被打也想再来一下啊!他心痒痒的还想在摸一把,眼巴巴地问道,“学长我还能再摸一下吗?”
“不能!”显然尾巴的主人对这个新长出的器官十分不适应,他试图甩了甩尾巴,尾巴却像抽搐一样抖动了两下。
“好吧。”常旭失望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围观学长学习掌握新器官时,发现了周开渐长在头顶的弯曲的山羊角。
好、好可爱!可爱的学长加上可爱的尾巴和可爱的角,三重可爱完全击破了常旭的心,完全抵御不住地伸出蠢蠢欲动的双手却被狠狠地剜了一眼。
“学长干嘛老是凶我啊……”常旭委屈巴巴地收回手,看着周开渐动作笨拙地摸到头顶确认自己的角,衬衫地下摆因为手肘的上移而露出紧实的腰线,劲瘦的腰肢上还有零星几道他的指痕。由于昨晚的情事他只着了一件上衣,光裸的下半身展露无疑,在时隐时现的衣摆掩盖下更显得欲拒还迎。
好色啊,看着鸡鸡就想爆炸了。而身体也正如大脑想象的一般马眼吐出点腺液,常旭可怜兮兮地硬着鸡巴打算去厕所冲一下冷水,没发现他亲爱的学长鼻翼动了动,好像在嗅着空气中什么隐形的东西。
从喉咙中下意识的反映的渴意和空荡荡的胃部让周开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种从胃延伸到喉管口腔的饿意如泄洪般涌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时,他的尾巴就已经开始挽留起了“食物”,或许那正是作为魅魔肢体的本能。
长而顺滑的尾巴轻轻滑过挺立的阴茎,让本来就硬梆梆的鸡巴更是火上浇油,常旭愣怔地停下脚步,却看见学长转过头来,眼睛注视着他,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密闭的空间就像是一点火星点燃了可燃气体,燃烧、爆炸在一瞬间就发生了。
周开渐遵循本能地把自己的男朋友扑倒,下意识用屁股摩擦着硕大的阴茎,被使用清理过的后穴原本应该是干涩的,在磨蹭间竟然也分泌出些不符合人体生物学的黏液,亮晶晶的液体在交汇分离时拉处长长的一根银丝,一滴珠液顺着重力滴下,在接触时感觉到湿润的粘腻感。
像是完全地坐在了鸡巴上,周开渐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用腿根和股缝摩擦着坚挺的阴茎,马眼分泌的黏液把柔嫩的肌肤变得糟糕的湿漉漉。
唔,好棒,能看到傲娇的学长主动地坐在自己,常旭几乎要感动的留下面条泪!他努力地用眼睛把每一个细节,包括学长呼吸时胸腔的震颤和发丝摆动的弧度都记住时,他就被封住了双唇。
几乎是渴求似的,双唇接触时,周开渐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索取着对方的津液,吮吸般舔遍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热情得似乎要把他的舌头连咬带吞吃下肚去。
一只手按着常旭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已经自觉地扶住直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菊穴,急切地坐下去了。
常旭很害怕学长会被硕大的阳具给撑裂,努力放慢进入的速度却还是抵挡不住周开渐的动作,才刚刚塞进一个龟头就摇着屁股想整根吞下,甬道也渴求般舒张收缩,蠕动地想咽下全部。
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怎么拒绝得爱人贴贴!常旭被主动的学长激动得讲不出话来,只能用抱抱来表达自己溢出的情感。不过他的确也能看出学长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很像是在学长没有“吃饱”时的状态。不过学长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看来过段时间还是要和学长再去医院看看,他这么想着。
“啾~啾~啾~”常旭用细碎的亲吻盖在周开渐脸颊处,想用这种带着温情的动作来抑制住他急躁的节奏,“学长,学长,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啊?”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啊?笨蛋。”周开渐气得一抬脸就瞪着他,但在现在的这种情形下,那点子怒意也转变成了情意,不过是欲火上再添的一瓢油罢了。
全根没入的满足感让周开渐绷直了腰,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生理性地哽咽住,但很显然,阴茎光是静止不动在体内的感觉也只是饮鸩止渴,一股痒意从甬道直升到心脏,他绷紧了腿根,从腰间发力上下来回的动作。
“嘿嘿,就算学长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学长最喜欢的人当然是我啦!”常旭嘿嘿傻笑,在和学长撒完娇后,就顺势想仰躺躺平,头“啪叽”一下摔地板了。
旖旎的气氛被他的一声痛呼给打断了,周开渐连忙起身察看他的伤势,相连的部位“啵”地一声带着水液分离开来。常旭大喊着:“学长不要动!”
“我其实一点也不痛了,真的!”他嘴上这么喊着心里想的是,比起这种皮肉之痛,自己还是觉得学长离开自己的鸡巴更痛苦啊!当然周开渐是没有看他真挚的双眼,还是执着地检查伤势。
好在只是头皮有些红肿,既没有流血也没有起包,周开渐松了一口气,准备从床头柜拿出红花油给他擦拭伤口,却被常旭可怜兮兮地揪住了衬衫下摆。
“学长我的头一点也不痛,我觉得我有个地方更痛,学长能帮我揉揉吗?”那个疼痛的部位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硬到快要爆炸的唧唧。
自己的男朋友犯蠢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无条件纵容他啦。周开渐顺从的低下身子和他唇瓣紧贴
在射出的一瞬间,灭顶的快感伴随着白光的闪烁,常旭顶着学长的屁股射出后,迷茫地被揪住了耳朵。
“不是学弟,一大早上的不要随便发情好吗?”
他又想顺着尾椎抓住学长的命脉,却发现那条尾巴已经神奇的消失了。
耳朵被拧的痛感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常旭睁开眼看了看周开渐空荡荡的头顶,才迷迷糊糊地发现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长着尾巴和角的学长真的好美味啊,请让他再睡久一点吧!
凌乱重叠的衣服散乱在玄关里,缠绵的水声和摩擦声足以证明这段情事有多热烈,情难自禁的纪烁解开裤链,鼓鼓囊囊的性器立马冲出来打起了招呼,他把徐洱的手移到阳具上来,像是在彰显他明晃晃的存在感。
两人是在酒吧里见面的,那天徐洱结束完好几周的加班,一觉睡到了半夜正打算出来猎艳,被工作压抑着性欲在解放后像火折子里的火星被掀开了盖,总之两人一在酒吧见面就王八见绿豆——看对了眼。
徐洱才刚聊两句呢,纪烁手都快顺着酒杯钻进了袖管,反正天雷勾地火,徐洱也就顺势跟着对面进了房,快到甚至没问对方是什么型号。
不过这下应该是清楚了,徐洱挑挑眉,其实一见面就能猜到纪烁是上位者,毕竟先不提他本身自带的侵略感,就单提他的深邃的外貌和不羁的气质,估计还是一个万人斩。但谁叫徐洱是个颜控,反正只要人够好看,他上他下都无所谓,说难听点只要爽了3p夹心都行,更何况他这种弱1在圈里可不讨喜。
他动作只停滞了一会儿,就很快被身上人察觉,纪烁探过头往耳窝里轻轻吐气,调笑着说道:“怎么,第一次做0紧张了?”
看了徐洱是不了解身上人的底细,纪烁倒是已经把人给摸透了,等会可能还不仅仅要把人摸透。
他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更何况现在情况也算是箭在弦上了,徐洱伸手把对方高高竖起的阳具从头撸到尾,在纪烁爽得发出低沉的呼吸声时揉了揉龟头,然后带着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拍了拍对方的脸:“润滑液呢,你总不能连润滑也不给我做吧。”
沉溺在快感的男人还试图把手继续拉回到阳具上,几次未果后才分出了点心神说东西在床头柜里,两人又一路像交配的蛇一样缠着进了卧室。
徐洱被推倒在了床上,吻又重重的砸下来,纪烁用唇舌手指在他身上点起火来,还想让他继续给自己撸管,却看见徐洱已经熟练地打开盖子挤出一滩粘稠光亮的润滑液在股沟间,一根又一根的手指进出又撑开了,润滑液在指间拉起细丝。
这动作可不像是1,想起炮友给徐洱的评价,性冷淡攻,床上温柔人好说话就是不怎么把人当回事,情动的时候薄汗又好像把人显得朦胧几分,要是把他压身下指定很爽。
不过没想到倒是他先下手为强了,其实纪烁早就观察了好久,一路追着人跑到这间新的酒吧,今天总算是把人给逮住了。
一根、两根、三根……等徐洱扩张好后穴时,他的乳头已经被咬得红肿,乳头不是他的敏感点,不过床伴要是喜欢,他也就任由纪烁玩。
鸡巴知道自己能进入小穴后,马眼激动地吐着清液,纪烁拽开床头柜扯出了一个安全套,咬着锯齿撕开往上套,本就硕大的阳具在禁锢后显得更加狰狞,顾及身下人可能是初次被开苞,虽然熟练的动作看着不怎么像,但心里不免得生出些许怜惜,便先挤进了个龟头。
柔嫩湿滑的括约肌挤压着龟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阴茎被吸得又膨胀了几分,正当纪烁想一杆入洞的时候,客厅的大门传来锁芯转动声,然后是青年的喊声:“舅舅,你在家吗?”
因为腰部动作的惯性而彻底进入的阴茎被这一声喊得反而更硬了,鸡巴上头先是腰小范围的抽动了两下,神经好像还没从快感中抽出来,整个世界都离他格外的遥远。
还在适应被进入的徐洱反倒是最清醒了,他还没被戳到前列腺,别说快感他还在皱着眉头感受被撑开的不适感,所以这一声反而在他耳中格外清晰。徐洱挣开身上人的手臂,想拔出屁股里的鸡巴却又被护食的纪烁又捅进去一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暂时还不想给青少年留下心理阴影,徐洱望着卧室洞开的房门,手上闷着给纪烁腹部来了一拳,赶紧起身往衣柜里囫囵找了几件衣服往上套,他的裤子好像在外面就已经被剥光了,现在也只能狼狈的穿着别人的裤子打着空档。
被那一记闷拳打得鸡巴都软下来的纪烁眼汪汪了缄默着也默契地翻起衣柜来,找了条运动裤穿好就出去拦人了。
徐洱坐在床边等他处理完事情,做爱是不可能了这种情况,他现在只打算等人走后溜之大吉,至于下次,他还是选择能去酒店的人吧,被这突来横祸浪费了一晚的美好时光,徐洱掏出手机,熟练的打开了斗地主。
原以为纪烁能很快解决问题的,谁知道快打完了一局人还没被赶走,他捏着最后的炸弹准备迎接胜利,被身后传来一句哥你是谁啊给吓得打出了三带一。
始作俑者还一副你牌技怎么这么差的眼神看着他,徐洱嘴唇颤了颤,到底是憋住了骂人的话,熄屏了手机打算直接走人,却被眼前的傻逼给拦住了去路。
“嘿你这个人怎么不理我的。”气鼓鼓的样子像青蛙。
他一脚踩到了卧室门口的衣服。
“舅舅你衣服怎么又乱扔!”还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青蛙。徐洱挑眉内心给了个评价,不过该说他们一家子的基因是真的不错,还是说侄子像舅?反正是一贯的好相貌,都是深目高鼻,只是侄子明显看着嫩生生不少,也矮半个头。
“你好,我是你舅舅的朋友,来取一下东西,就不打扰你们家人相聚了。”徐洱颔首笑了笑,端出了工作时应付同事和蔼又不真诚的笑容,准备绕开他走人。
没想到才逃了小的又来了老的,纪烁一边说着我送送你吧,一边手指在他手腕上摩挲,性暗示的意味甚至都没打算掩饰,徐洱无动于衷地甩开了他的小动作,脸上带着一贯的假笑:“不用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后面愚蠢的小青蛙还想过来凑热闹,自来熟的搂着他的肩头,喊着:“哥,要不一起去个宵夜吧,让我表哥请客!”
纪烁也不想到嘴的肉跑了,尽管看着徐洱脸上还笑吟吟的,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还是殷勤地说:“要不一起吃一顿吧。”
他几番拒绝也没能摆脱,只得咬着牙根忍受着空荡荡的感觉被左揽右搂上了车。
原本以为那场宵夜就是三人的最后一面了,徐洱经过了这一轮也再也没有了乱搞的心,就打窝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谁知道回出租屋的第一天就见到了那个小青蛙,徐洱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前台说他表弟找他,一出门,是他那个小青蛙,还是一副傻样,笑的样子又开朗又阳光,只是被拉到屋里的第一句话可没有表面的蠢样。
“哥,你是我舅舅的炮友吧?”
徐洱终于正眼看这个小青蛙了,他得说他的确看错了眼,谁知道这不是只青蛙,是只蛤蟆,气鼓鼓一肚子里全装的坏水。
“我舅舅人老了不行了,要不你和我试一次?”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徐洱给呛笑,真是好一个孝顺的侄子,徐洱脸上蹙着眉,人也在装傻,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斟酌了半天词字说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舅舅的关系,我和你舅舅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小青蛙从手提袋里拽出一块布料,他原本以为是年轻人喜欢喝的奶茶袋什么的,东西还没展开徐洱就拽进了手里,黏腻潮湿的布料带着一股腥骚味,糟糕的触感让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他遗忘在一夜情对象客厅的内裤。
“今天早上刚打的,喜欢吗?”对面那小青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开心样,眼睛里还有几分促狭,趁徐洱呆滞的这几分钟,他又蹭了上来,两人间的空气好似被压缩加热了起来。
徐洱的手被拽到了他的裆部,那滚烫坚硬的部位好像已经跃跃欲试了起来,“我是不是比我舅舅硬多了啊?”
真是好一幅经典重现的画面,就连调情的方式也一模一样,徐洱退后一步重回安全社交距离,终于正眼打量起了眼前人:“你想干嘛?”
“要是想约炮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地方,没必要盯准我一个人。要是喜欢你舅舅约过的,我也能给你找他约过的……”总感觉眼前人是一个大麻烦,且不提他有关于炮友的猜想,就光是怎么找到他出租屋地址就够值得让人防备。
“可是我就喜欢哥你这款,反正你也是要找人上床的,干嘛不直接找我啊哥。”他大胆的眼神从徐洱的脸扫到腰,像是热烘烘的大型动物用目光把他身体都舔了个遍。
徐洱周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猝然地按在了沙发上,温暖的掌心从睡衣下摆钻进去,顺着脊骨的线条往上摸,揉得冷白的皮肤发红发热起来。
“哥,你闻起来好香好香,连汗都是香的,我昨晚想着你打了好多遍。”青年勃勃的朝气从隔着皮肉流动的血液里迸发,空气也被感染得潮呼呼的。
被别人用这种着迷的眼神看着,催生出的自得感的确是让人快乐,这点子松懈被人抓住间隙给啃了好几口,留下几圈牙印和气味。
“哥、哥!”
一开始的确是不情不愿,到现在也算是半推半就了。调情的手法是急促的莽撞的,吻技也同样差的离谱,舌头不要命地往里钻,颇有种做了今朝没明日的感觉。
徐洱差点被这差劲的吻技吻到窒息,倒不是有多沉溺其中,主要舌头顶你喉管差点给他那点子情欲全卡那不上不下了,勉强驯服到“口甜舌滑”了些,底下的手又趁着老师全心全意教导时扯开了裤子。
速度快到恨不得十倍速越过调情的步骤直接插爆小穴,徐洱真的是防了上面又失了下下面,挣了几下没挣开青年的铜墙铁壁:“我想去洗个澡,你总得让我去做个事前准备吧。”
话里有少许无可奈何,见青年脸上有少许松动,他又加了点筹码:“我保证几分钟就行,你呆在大厅也能看见,我也跑不掉吧。”
的确,这种小格局商用公寓连厕所都是磨砂透明的,哪怕关着门都能看见模糊的肉色,小青蛙勉强松开手臂,徐洱站起身来拉了拉几乎要成为露肩装的翻领睡衣,从衣服间隙可以窥见已经被揉捏得发红的皮肉。
徐洱从茶几抽屉掏出几袋套子扔他身上,“不知道这个号适不适合你,你先自己试试,我去扩张一下。”又顺手拿起手机闪进了浴室,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
没洗几分钟呢,外面就传来跃跃欲试的腔调:“哥,你洗好没有,要不咱俩一起洗?”
见他不回应,声更大了,“哥,你要是不回我我撞门了哦。”
徐洱衡量了一下那玻璃门,虽然说是钢化的但只是约炮还不至于搞成血案,他妥协地把门拉开,才开一条缝人就跟大黑耗子一样“嗖”的进来了。
“哥,我可是第一次啊你要好好疼惜我啊。”
第一次是不是第一次不知道,反正调情和吻技是有够差的,暂时还不想带着第一次处男玩浴室pl纪烁y,徐洱被猴急的青年半推半就地又按进了沙发。
他还没说些什么,就已经被顶着腰蹭腿,细嫩的大腿内侧接触了灼热的性器瑟缩了下,“你没带套?”
“套太小了,带不进去,反正我相信哥。”
徐洱被这句话噎得闭了嘴,那根鸡巴极具存在感的在两腿之间摩擦,带动着徐洱的阴茎也蠢蠢欲动,龟头从腿间斜上擦过睾丸和会阴,甚至有几次都差点插进了后穴又滑开。
小青蛙埋在他颈间,半爽又不耐地卖着可怜:“插不进去,老是滑开,哥你水太多了!”
意乱情迷的徐洱被这句话从情欲中惊醒,他那被美颜暴击而混沌的大脑终于想起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底线,手肘弯曲抗拒地往外推:“你先去洗澡,等会再出来继续。”
“从刚刚就一直敷衍我,可恶,明明没比我大多少,摆什么成年人架子啊。”青年不爽的咬下唇,数次被打断后他有些不耐,“刚刚就在浴室里偷偷发短信了,真是的,以为谁能拯救你吗,反正无论谁来我都会当成他的面肏哥的。”
说完,他把徐洱的腿强行掰开,露出笔直的性器和明显还没扩张的后穴,手指只是卡着下巴蘸了些徐洱的津液就往下伸。
徐洱尝试挣扎未果,他实在搞不明白身上的人哪来的一身怪力。眼看着要被进入的他终于学乖了,徐洱摆着头喊着润滑液的位置,湿润的眼睛望着纪存诚像是在哀求着他的温柔,可最后还是被毫不留情的上了。
因为还没有被完全扩张好,于是异物感也更加强烈,初尝情事的青年自然是一副性急的样子,才勉强进入一个头部还没等他适应就全根没入,胯骨和臀肉发出清脆的肉体的碰撞声,然后是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
“呃,你能不能、轻点,顶得我腰、好痛。”徐洱抱怨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很快忍耐的呻吟就变了味。
“话好多啊哥,跟我舅舅上床你也话这么多吗。”他小孩子脾气一样嘟囔了一声,在听到徐洱变调的呻吟后又开始兴奋起来了,“喂,我顶到哥的前列腺了吗,是不是还挺爽的,我还蛮有天赋的嘛!”
没教养的臭屁小孩,嫌我吵的话就不要上我啊。徐洱咬紧牙关打算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又被纪存诚给找茬了:“你怎么不喊了啊,要不你像色情片那样喊我老公好了。”
话虽然是多,但是鸡巴的长度和硬度算不了假,这个年纪又正是鸡巴硬如铁的年纪,不过大概还是处男,尽管为了保卫青少年那点处男尊严,马眼大张也绷着不肯射出来,还想在湿滑的穴里呆久一点。
徐洱被艹得实在是受不了,伸手玩弄前面的阴茎想要快点高潮,屁股也因为快感而不停的紧缩着,他绷着小腹想射出的时候,却被青年给打了屁股,“真是的,稍微放松点啊。想我那么快射出来吗,哥真的太坏了一直想榨我的精,屁股就那么想吃男人的精。”
“比起我,你的话才多吧,毛才刚长齐的小屁孩,屁股一吸就想射还怪别人紧?”这种挑衅的话才刚说口又被接连不断的顶弄给反击了。
情事正酣,两人还在斗嘴的时候,门口传来密码锁输入的声音,“嘀”的一声输入正确后,门缓缓打开。
这种要被暴露做爱的感觉太恐怖,徐洱挣扎地想爬起身眼角微湿的讨饶,本来就在控制精关的纪存诚直接阴茎涨大射了出来。徐洱就这样在别人的面前,被他的侄子给爆射了一肚子的精。
“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