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挂了电话,非常感慨,赵总对这只小猫可是真的上心,不知道将来的赵家大少奶奶该被宠成什么样子。
挂了电话,赵景时立刻收拾了东西,带着自家的猫去了宠物医院。
荣戎刚才一直强忍着没有睡觉,现在彻底没有了意识,睡死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还是熟悉的医院,还是熟悉的宠物用留置针。只是它被安置在一个小猫窝里,赵景时不知道去哪里了。
荣戎耳朵动了动,他隐隐约约听见赵景时还在和医生谈话,其他倒是都没有听清,唯独听清赵景时说了一句:“棉花的年龄应该到了,下周有空我带他来绝育。”
荣戎:“??”
赵景时在说什么?绝育?谁绝育?
除了荣戎自己,荣戎想不出任何合适的人选。
荣戎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心都凉了。
以至于等到赵景时和医生谈完话,荣戎警惕地看着他,冲赵景时呲牙。
赵景时愣了愣,忽然笑起来:“你是不是听见了?你还听得懂我说话啊?”
荣戎还是呲牙。
赵景时凑近它:“刚才医生和我说过了,说你吃了很多生冷的东西,可是我刚才打电话给保姆,她说什么都没有给你喂……你去哪里了?”
“棉花,不听话可不行。”赵景时刮了刮他的鼻子,“不听话的小猫咪可是会失去出去玩的权利的。”
荣戎一愣,但是赵景时的态度似乎很决绝。
赵景时抱着它,像是说教,像是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吃生冷的东西?为什么不听话?我这是为你好。”
赵景时发现棉花像霜打了的茄子,恹恹的不出声了,忍不住又心疼了:“我不是骂你,你说你这样多让人担心,我今天为了你可是连行程都往后推了……”
赵景时顿了顿,把脸埋在棉花的肚皮里:“还有妈妈,他也发烧了,还不让我带他去看病。怎么就全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荣戎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但是依然非常疑惑地想,赵景时口中的妈妈是谁?赵母生病了?
但是他没有多想,很快就蜷成一团睡着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赵景时看着怀里的小猫咪,回想医生说的话,难免起了疑心。
“赵总,你家猫这次是肠胃炎,但是粪便的细菌培养结果有些奇怪。”医生有些疑惑,“这不是猫粮上会存在的细菌,反而像是,河鲜上存在的细菌,河鲜身上也不常见,更大片的水域里的生物里会更常见。”
赵景时:“我已经问过保姆了,她没有喂他任何奇怪的东西,我家周围也没有河。”
医生有些奇怪:“那就更不应该了,总不能是猫粮在制作途中被河水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