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的过程是很缓慢的,如果没有空间跳跃,在宇宙中游荡将会是单纯的等待死亡。
一天又一天,夏佐两次经过瑞文的房间,他都是在做爱。只有这时,他才能意识到abo的生殖差异。但这一次多多少少有个人成分在里面。至少夏佐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那显然他成功了。
好在夏佐也没剩多少尊严。他只是有些厌倦了只拿手解决生理需求,他摸出上次在港口倒卖的黑光脑,不需要填写用户信息就可以连接以太网。
这是他头一次在上面搜黄片来看。边上的广告里头有卖炮机的,还有移植异形鸡巴的。后者不知道有多大存活率,前者夏佐倒是觉得有机会可以买一个。毕竟除了温度以外,机器总是能代替人的。
他看了黄片才发现自己很挑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沉默地看,里面的人都不像人,和花街那会一样,像动物。
夏佐没看多久就觉得想吐。更多的还有,他看了更刺激的,烙铁,轮奸,人棍,冰恋,他觉得甚至有可能会在里头找到自己。
最后他就只是给一个长得像瑞文的主播点了个赞,那个主播也不做什么,就只是对着镜头撸。后来夏佐给他送钱,他就会抬起眼睛,念夏佐的名字,说谢谢你的钱。
夏佐隔着光幕高潮了。
经过了长达两个月的旅行,他们到了nx41贸易站,假期结束了。瑞文准备带着些人去处理补给的事情,那个金发oga估计还在睡觉。夏佐借口说有些累,没跟他们一路。
瑞文有点尴尬,自以为明白了他冷淡的原因,他垂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走到夏佐跟前,把他竖着的衣领压下去。他想到周围一圈人,只能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唉,等我回来再说。”
夏佐面色自如地敷衍过去,这导致他几乎没听清瑞文说了什么。在他们离开后偷偷从甲板上跳下来,后腰的枪终于给了他面对这些的自信。
他到了b12摩天楼的脚下,这是他第二次来,但他还是找到了那条地下通道的入口。
他戴着光学面具,这挡住了上半张脸,让他看起来更危险一点。
雇佣兵在电梯里挤着,押解了个出逃的奴隶,但对夏佐这位星盗有些顾虑,封了那家伙的嘴没敢吵到他。
夏佐只是沉默地等到了负81层,然后向花街走去。他的目的很明确,想办法给褚家和霍奇家族的联姻找麻烦,但在那之前他决定在酒馆里坐一会。
为了逃避安检,夏佐是从后院翻进去的。外围大厅一如既往喧闹,没有什么灯。舞台上有别的人在搔首弄姿,夏佐环视一圈,竟然没剩什么熟悉面孔。
有个beta坐在他边上,很腼腆地笑,光太暗,夏佐瞧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有眼睛嘴巴鼻子,年纪很小。他贴着夏佐说自己叫冬辛。
夏佐跟他说:“我要指名,忍或者罗缎,听说过吗?”
冬辛摇了摇头,他说只知道罗缎,他很幸运。
所有人都这么想,因为他们没有被踩着头,沦为他上位的工具。
“怎么幸运了?幸运还能来这里?”
这话显然戳到冬辛的痛处,让他熟练的话术卡了壳。
“不,不,不是。只是……因为有人珍惜他。”
夏佐才不相信呢,多半那个人指的是埃德文。对于那个家伙,这种感情就是放屁,只有他用这玩意绑架别人的份。
听夏佐冷笑一声,冬辛没敢接着说,花街是有难伺候的客人,但是没有这样的,不近男色,简直是上门找茬。
“你怎么知道的?”夏佐不相信这个才来的家伙能认识罗缎。
冬辛说:“我们全都知道啊……”
夏佐搂着他肩膀,凑近追问:“怎么了呢?”
他就红了脸,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被昙惮捅破了耳膜,然后那个少爷就心疼他,为他赎身了。”
夏佐突然想起罗缎抢活那一次,绝对不是巧合。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是不是抢活了。”
冬辛说是他来之前的半年,好像是抢活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喜欢这个童话故事。“他们说那个昙惮臭名昭着,总拿人类试验脑交。万一是他好心替别人承担呢。”
夏佐认为绝无可能,不过他明白了,那双眼睛里头不是嘲讽,原来是道别。罗缎吃定了埃德文舍不得他。
夏佐很难受,点了瓶酒,没怎么喝。他要看冬辛喝到半醉,然后他说:“我要见枫,你带我去吧。”
冬辛想到一种可能,他希冀地瞧着他,但是夏佐下半张脸看不出感情。他想,多么冷酷的星盗啊。
幸好他没看出夏佐发抖的手,因为这条走廊熟悉过头了。尽头是枫的房间,再转角就是那个有浴池的地方,背后的每扇门拉开都有个出卖身体的自己。
有巡逻人员看见他们,也以为是来消费的,礼貌性点点头没有搜身。
但当冬辛准备敲门,夏佐拦住他了,说你还要接客吧,我找枫有私事。
冬辛很失望地离开了。
夏佐没有敲门,如今他的行事方式与瑞文如出一辙,他选择拿着枪进去。
枫回头就见到一把指在自己头上的激光枪,只需要动动手指,一个新鲜的头颅就会弥散成分子。
他说:“我有钱,但是需要操作光脑转移给你。”
夏佐没说话。
枫流了一滴汗,说:“你要买哪个奴隶,可以好好说……可以打折,不需要这样。”
夏佐还是没有说话。枫跟着沉默,但他稍微有些冷静下来了。
他认出来这个下颚线,还有他脖子上的烫伤。
“夏?”他看见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你果然舍不得这里。”
“你本来有机会混进上流社会的,跟罗缎一样,花街传说不是吗?但是现在,看看你,简直像是垃圾星来的。”
夏佐冷笑,说上流社会的人怎么会看得起卖屁股的,只有傻子才会信这些。
枫的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他说:“谁知道呢,你逃跑之后褚骋还来找过你几次,差点把花街给掀了。可能这些人闲得慌,急需这种自我感动的故事。”
夏佐不相信,但最后一句话的确很有道理。
“你把埃德文的消费记录传到这个黑光脑上。”
枫的表情变了一下,他说:“凭什么?被查到了会要了我的命。”
夏佐说:“不会,因为你们老板——也就是奥古斯特家族巴不得他们俩闹翻。况且现在拿着枪的人是我。”
枫抬起头来看他,夏佐比以前更端正硬朗,在乎的东西更多。但是这株自己养的藤蔓怎么能攀着别人生长。一些情绪迫使他改变了主意——夏佐现在不归自己调教了,就算碰了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规则。他可以碰他了。
枫舔了舔嘴巴,眼睛紧紧盯着夏佐,他说:“可以,但是你得给我口。”
夏佐说:“你会报警。”
枫很自如地摊开手,他头一次显得这么真诚:“不,不会。我们可以到床边去……但你要是没有密钥,数据会销毁,相信我,杀了我没好处。”
夏佐隔着面具看他,最终还是脱下外套搭在桌子上。他不想让枫的精液或任何一根毛沾在上面。
然后他半跪在枫面前,他用手指扶着那根每个男性都有的玩意,舔了上去。其实也没做什么,枫就抓紧了他的头发,开始喘息。
夏佐认为他很可笑,包括在壁尻以后给自己清理身体,他的手明明已经伸进去了,又要维持毫无感情的亵玩。现在又在演什么呢,他只是这座牢房腐烂的砖而已。
夏佐把肉棒含得更深,最好快点结束。
枫捧着他的脸,摸遍了每个面具的缝隙,他都没办法摘下来。
“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他有些得寸进尺了。
夏佐瞪了他一眼,在后脑上按下一个按钮,面具闪烁两下,转成透明的。这张脸都被阳具捅得变形,深色眼仁透着澄澈的厌恶。
总有他不得不服从我的时候。
可能这是枫头一次感受到幸福,情绪挤满了心脏,甚至有些发痛了。他好可爱,他的脸,他的嘴,头发,都是我的。
只有今天,只有现在。
夏佐呛了一口,头扭到一边咳,有精液顺着嘴角滴下。枫只是看着他。
“你真变态,”夏佐突然发笑,“你是不是对每个经手的奴隶都这样,等要离手了再玩一遍。”
枫顿时哑言。
“你太不乖了,夏。但是你不一样。”枫摸着他的头发,“我怎么舍得你死,我从来都不会。”
夏佐擦干净嘴,声音很轻:“那你可以兑现承诺了吧。”
枫心软了一秒,他说可以。他打开光脑,一遍就输对了密钥,但系统界面里有个隐藏菜单,那是用来触发警报的,夏佐不知道。他持着枪站在枫身后,只是看到了内部文件。
人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漂亮的人最终也变得坚硬,枫认为,他们之间该到此为止了。
夏佐也正是这样想的,他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枪。
枫脖子以上的部位蒸发了,肉块与碎骨溅射在木墙上,漂亮的绸缎衣服冒着烟,鸡巴露在外面,还沾着暧昧的唾沫。
夏佐隔着尸体下载数据,这姿势近乎一个怀抱,最后以匿名邮件的形式转发给埃德文的未婚妻,褚家幺子。
干完这件事后又去买了个飞机杯,就在花街背面的那条街,他手上拎着袋子,又拿死人身上勒索来的钱买了串炸肉丸。夏佐边走边吃,这是他最想念的东西。
林飞还记得08年夏天那会,顾成跟他俩坐在自家小床上看a片。那会他俩读初中,林飞书读得早,那会还从来没自慰过,没发育完全的小鸡巴翘起来,顶得棉内裤湿漉漉的。
顾成比他大一岁,手伸在裤裆里动,听着片里女人喘,他就没忍住侧过头去瞧林飞。林飞那会脸没长开,颊上有些肉,白白净净的。看着屏幕里动来动去的白花花肉体,只晓得咽口水,好呆,又好乖。
顾成就贴得更紧,把手盖在他的棉内裤上揉。林飞两条腿蹬直了,尿尿的地方一阵一阵酸,就像要失禁那么舒服。
林飞吓坏了,他夹着腿,把顾成的手夹在中间,还是阻碍不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烫,这感觉太奇怪了,身体热乎乎的,再不停下的话,会死吧?林飞拉着顾成的手都快哭出来:“你别摸了,我妈说不让别人碰这里。”
顾成手不动了,贴着他问:“我是别人吗?”
林飞抿着嘴巴想了想,顾成给他抄答案,他俩还一起打过架,一起罚过站,是好哥们,是“过命的交情”。于是林飞摇了摇头,说:“不是别人。”
眼看顾成的手还要继续动,林飞又拉着他说:“……但是好怪啊,你弄你的,不要弄我这里好不好。”
顾成问他:“你难受吗?”
难受吗?林飞睁着眼睛想了想,其实不难受,是因为舒服过头了,让他害怕。“……不难受,但是想尿尿。”
顾成把他的小鸡鸡从裤子里抓出来,上下撸动两下,里面就有水漏出来,林飞听见他说:“不是尿尿,是打飞机。林飞,哥哥帮你打飞机好不好。”
林飞晕乎乎的,嗯了两声,靠在比他高一个头的男孩怀里,这会下面还没长多少毛,平时尿尿的地方露出来被捏在手里肆意玩着。林飞不想像片里的女人一样叫,就咬着嘴巴,他听见顾成的心跳,像打在自己脸颊上,还有他的呼吸,好热。
林飞的眼前都花了,屏幕也看不清,他最后啊啊地叫着,肉乎乎的小腹一抽一抽射了出来,身体就用不上力了,头倒在顾成的颈窝边。
顾成问他舒服吗。林飞哼哼唧唧答不出来。帮他弄完,顾成的性器反而硬得更厉害,片也不看了,眼里装着林飞,干脆对着他撸。
林飞迷迷糊糊缓过神来,就看见顾成的几把对着他,脸头一次因为这个红起来,顾成大他一些,发育得比他早,下边长得越来越像个成年人,结果林飞还像个孩子。
顾成搂着他,怕他跑,就跟他说:“快好了,等等哥。”
林飞看他喘的模样,把手放在他肿胀的柱身上,有样学样地给他撸。他这会还在变声期,哑着嗓子跟他说:“没事,我帮你。”
结果没想到顾成被他刺激得没两下就射出来了,还溅在他脸上。林飞眨了眨眼,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顾成新鲜射出来的精液温温的,顺着脸滴,他呆呆地伸手去摸,手被顾成拉住了。顾成还喘着,扯了卷纸往林飞脸上擦。
他俩脸此时贴得极近,林飞鼻腔里充斥着顾成的气息,小鸡鸡好像又挺了起来。
顾成注意到了,耳朵也红红的,哑着声音问他:“要不要哥再给你弄?”
林飞点点头,被顾成压在被子里,小舌头都吐出来。顾成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把那根湿漉漉的舌尖含进嘴里吸一吸。但他又想,他和林飞是好兄弟,互相打飞机还说得过去,但是亲嘴呢。亲嘴不是谈恋爱才做的事吗?
林飞不懂他想的这些,舒服得眯着眼睛,他看见顾成贴得这样近,汗水从那顾认真又稚嫩的脸上滑下来。林飞的心就跳起来,他什么也没想,就轻轻抬起头,在那对嘴唇上碰了一下。
顾成的脑子里像有什么炸开了。林飞头一次看见班长脸这么红,表情傻傻的。
顾成反应过来,呼吸都粗重了些,佯怒问他:“你笑什么?”但他忘记自己还亲昵地捏着林飞的小鸡鸡。
林飞又亲了他一下,咧着嘴说:“笑你可爱。”
顾成恶狠狠地凑上去,咬住他的嘴,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林飞呜呜叫着,只能在他怀里小幅度挣动两下,射了他满手精水,舌头和唾沫都被勾着到少年嘴里去。
顾成以为这算惩罚够了,没想到林飞窝在被子里,下身一片狼藉,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跟他说:“还想亲。”
甚至他们在学校里,林飞放学后拉着他往厕所跑,躲在厕所隔间让他亲。周末林飞家里人都不在家,顾成又跑去他家,俩人在小床上互相自慰。
林飞那时的成绩并不好,老师看不起他。但顾成是另一个极端,他是班长,是学校的正面代表,随便抓一个早熟的女生都是在暗恋他。林飞偶然从他包里翻出过告白信,捏着那顾粉色且幼稚的纸,他忽然就产生一种隐秘的快乐,所有人都不知道顾成接吻时害羞的样子,除了他。
顾成一直是个认真的人,林飞知道他有想去的学校,有想做的职业,但林飞自己很迷茫,他不喜欢学习,没有目标,他喜欢阳光,喜欢奔跑,喜欢风,家里人一直告诉他,考不上重点高中这辈子就完了。林飞不懂什么是完了,但是他的确没考上最好的高中,顾成的高中。
不过这会他们俩还没有掰。顾成还是会放学去林飞家监督他读书,林飞爸妈在外地工作忙不管他,没考上好高中他就也无所谓了,如果不是顾成管他,他连作业也不写,只知道整天打游戏。
林飞除了更颓废以外,还长高了。是某一次接吻时,顾成发现自己不用再低下头了,林飞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那会正在抽条,瘦得有些硌人,那个跟在自己后面喊哥的肉嘟嘟小孩,也变得越来越像个男人。
大概顾成这会才想起来,亲嘴好像真的不是兄弟间该干的事。
林飞想到这冷笑了一声。他们之后还是做过几次。是在床上亲嘴时顾成摸林飞的屁股,手指在紧闭的穴口上一阵阵揉,林飞劲瘦的腰都软了下来。
顾成问他:“知道男人怎么做吗?”
林飞自己其实偷偷查过,他那会早就做过春梦,梦到顾成高潮的表情。
但他还是装纯,他从下往上望着顾成,这个角度显得那双眼睛有些圆。“哥想要怎么做。”
顾成心跳乱了拍,他搂着林飞,眸色深沉。“哥想操你。”
林飞的脸一下子红了,竟然内心深处没什么抗拒,他说:“好。”
第一次做的时候林飞十八岁,他其实没有那么爽。那时候网络还不太发达,林飞在贴吧看了两天教程,自己工具都买全了却仍然迟迟下不了手。直到他又做了次春梦,梦到顾成把他压在床里,下身迅速耸动,林飞想象不出任何痛与舒服,直到他对上顾成认真的眼神,一滴汗从他脸上滴在自己胸口。
林飞洗完内裤后给顾成发了条短信:今天来不来我家,没人。
然后林飞拿灌肠器械插进了穴里,那个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器官自然产生了排斥,仅仅是顶进去一个这样小的器具都有些痛苦,紧接着甘油也往里灌,林飞跪在地上,满背的冷汗。
浣过三四遍后林飞倒在床上,屁股缝又湿又软,但他累得要死,已经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了。然后就听到门铃声,顾成来了。
林飞鞋也没穿就去给他开门,脸红红的,白t湿了一半,裤衩空荡荡的。顾成大概没想到他先前做了什么准备,还带了包薯片问他吃不吃。
林飞瞪了他一眼,把门一关就要亲他。
顾成没推开,反手搂在他的腰上,手不自觉地往他屁股上揉。两瓣肉牵连着刚使用过的肠道,林飞舒服得喘气,拉着顾成的手往自己裤头后边摸。
顾成摸着才发现那个小洞湿漉漉的,用力些按就能吞进一节手指。
林飞生涩地吻他耳垂,热气喷在耳廓上:“我好了,要不要去床上。”
顾成呆呆地被他带到房间去,看着他当着面脱下裤子,里面内裤也没穿,性器半勃着,滴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更重要是后面。
顾成扒开那两瓣屁股,揉上那个肉粉色的孔,红着脸,有些愣神。这样紧的一个小洞,怎么可能吃得进去男人鸡巴呢。
林飞趴在枕头里,塌着腰,被摸的腿发软,他脸红得不敢回头。
“哥,别摸了,那里脏。”
穴口不由自主翁动一下,按在上面的手指都轻轻陷进去,这条漂亮的缝原本藏在两瓣肉屁股里,周边没有一根毛,顾成看得入神。
即使他一言不发,林飞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屁股翘得更高些,这个角度能看清楚垂下的卵蛋还有肉嘟嘟的几把,充斥着青涩的雄性荷尔蒙,却是一个准备好被操的姿势。
顾成试探地伸了根手指进去,湿润的肠道被层层破开,软软地包覆在入侵物上。他又试探性勾着肉环往外扯,林飞轻轻叫了声痛,肌肉抽了两下,皮肤都泛起红来。
只是看着摸着,顾成都硬得有些发疼,他又怕林飞受伤,等那个小口咬得稍微松了些,才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上下微微摆动着。
林飞只是感受着肠肉被顾成抚摸,就已经幸福得快眩晕了。顾成看他这样情动,心里热热的。“这么舒服吗?”
其实没有的,但林飞轻轻应了一声,努力放松着后面,想让顾成的鸡巴快些操进来。
顾成何尝不想,扩了三指四指,林飞说差不多了,声音闷在枕头里,头一次透着点羞涩。
顾成喑哑着应他。
握着几把在肛口打转,早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把肉色边缘糊得亮晶晶的,龟头刚没进去,那个小口就不知足地吮起来。
林飞颤抖着腰,想往前缩又舍不得,只能忍着嘴里一阵呜咽,毛茸茸的头像小狗一样。
顾成问他:“疼吗?”
林飞缓了一会说:“没……不够,哥,再插深点好不好。”他声音有些软,屁股抖的幅度也像撒娇。
顾成真信了他说的,一鼓作气往里面插了半截,林飞的上半身挺起来,嗯嗯呻吟着。顾成没听出来是因为爽还是痛,掐着他的屁股肉有些想拔出来。
林飞不让他拔,摇着屁股喊他哥,让他把几把操进来。
哥的称呼在这个场合瞬间变了味,顾成心脏跳得厉害,当然想把林飞操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又担心这撒谎精骗他,被玩得进医院。
“真不痛吗?”
说不难受是骗人的,林飞努力喘息着,屁股每一阵呼吸都紧紧裹在鸡巴上面,顾成下边这玩意简直不是能拿来操人的。林飞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他从来不怕疼,都说忍一忍就好了就爽了,结果顾成比他害怕,问了两三遍,还亲他的背。
“要不然今天先不做了吧,哥给你口好不好。”
林飞被他说委屈了,侧过身抓住他的手不放。“不行,要亲嘴巴。”
顾成的性器还在里面,林飞的小屁股还含着,不让他拔出来,顾成只能俯下身子去吻他,鸡巴随着姿势的变动进得更深。
林飞被亲得舒服,赤裸的脊背都贴上男人的胸膛,听着一阵阵有力的心跳,没有人能比他离顾成更近了吧。学校的老师还有暗恋他的女生打死也想不到,他们眼里的好学生被自己骗上床了。
顾成不知道林飞在想什么,他轻轻耸动着腰,直到整根没入,整个胯部贴合在林飞的屁股上,润滑液都被挤得溢出来顺着肛口往下滴,他没忍住喘了一声。
“宝宝,你吸得好舒服。”
林飞感受着屁股里那根肉棒的热度,这样密不可分的结合,甚至让他足以描摹出上面青筋的纹路。
顾成缓了一会才忍住没射出来,性器在林飞屁股里操弄起来。林飞其实没有那么舒服,只是被操得一阵阵发出鼻音,等顾成莫名其妙地射了一泡出来后,林飞也把自己勉强撸了出来,还是红着脸说:“哥弄得下面好涨好舒服,被塞得好满……”
顾成猜到他是装的,有些生气,又心疼他,接吻的时候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把口腔内部的软肉都要吮进嘴里。林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凶,但也好喜欢这样,他最后声音有些哑,搂着顾成模模糊糊说:“好喜欢,好喜欢……”
顾成被他说得又硬起来。“哥都给你好不好,骚宝贝。”
林飞就有种得逞的愉悦感,他不信这辈子有任何一个人能从他手里抢走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