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疑问道。
苏远的声音突然大起来:
“我说你不再试试吗!”
说完,又低声警告道:
“我跟你说啊,今天是你生日,谁过生日谁最大,要不是你过生日我……”
江津低低笑了一声,不等苏远说完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堵住苏远的嘴。苏远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费力地交缠上江津微凉的舌尖,两人吻在一处,没多大一会儿苏远就被对方的攻势纠缠的舌根发麻。
苏远这下是真的被吻到浑身瘫软,他悲哀地想怎么一在江津面前自己就会不断退让呢?这可不是个好事情。
等江津吻够的时候,雨又大了起来,尽管两人一路尽力遮挡,等到到家的时候也依然成了落汤鸡。
苏母一开门见两人衣裳湿透,尤其是苏远,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们两个怎么浇成这个样子?”苏母急道,“快进来,先去楼上洗个澡,我去给你们煮姜茶!”
苏父看着苏远惊讶道:
“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苏远正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一旁的江津开口道:
“大概是有点发烧了,他体质太特殊。”
“是啊,”苏父不由叹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今晚还是我来照顾他,您和阿姨就好好休息。”
“还是……”苏父犹豫了一瞬间。
“我熬一天的夜没关系的”江津道,“平时苏远也经常照顾我。”
“好吧,那麻烦你了。”
苏父最终还是松了口。
苏远渐渐感觉有些乏力,大约是要发烧了,对两人这种视自己如空气的对话完全无力吐槽——
妈的,照顾就照顾,还能照顾进自己被窝不成?
江津的客房有独立的卫生间,却没有安装卫浴,所以只能到苏远的房间洗。
苏远洗完后去楼下拿姜茶,苏母说要熬得久点,于是苏远就在厨房等了会儿,等他再进房间,江津已经不见了。
苏远把姜茶放在床头柜上,身后的门被推开,江津提着医药箱进来,头发还没有擦干:
“刚刚去你爸那里拿药,烧起来了吗?”
江津长的好,这是苏远老早就知道的事,如今更是一副刚出浴后的清爽样子,身高腿长,挺拔清隽,黑发散乱地贴在额头,露出的眸子幽黑深邃,连苏远那条普普通通的休闲裤都硬生生被穿出了t台的level。
到底还是看脸啊……
“有点烧”苏远哑着嗓子道。
江津走到他床边坐下,打开医药箱开始挑挑拣拣:
“平时都吃什么药?”
苏远沉默地看了江津一会儿,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开口:
“主席啊。”
“嗯?”
江津依旧低头在翻看药盒上的说明,头都没有抬。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江津动作一顿,总算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定定盯着苏远。
苏远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提问,是因为他觉得现在江津坐着自己站着,居高临下的位置多少能给江津一些压迫感,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紧张,可事到如今,苏远悲哀地发现江津不是能被这种小手段镇住的人。
江津又低下头继续翻找的动作,神色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