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凯风解开皮带,刚想把裤子脱下来,又想起自己还没拿安全套,所以转身伸长了手、够了够桌上散落的几个001。
皮带扣在这个过程中叮叮铛铛的响了几下,裤子也半坠不坠,被竖立的内裤帐篷卡在腰间。
他将套子撕开一个口,从里面拿出滑滑的避孕套,左右看了看,扒下内裤,将套子一点点套进粗硕的欲望上。
这套动作实在不是很熟练,在后涉林怀里扭来扭去的晏书文看了眼,故意嗤笑一声,“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真丢人…!”
邢凯风上了沙发,跪在她身前,扶着肉棒准备插进穴里,“乖乖,嘴这么硬呢。”,他低头,看着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屄,将龟头贴上去,蹭了几下,“处男哪丢人了?这是我纯洁的象征。作为夺走我纯洁之身的回报,你可得好好负责。”
他凑到晏书文脸蛋旁,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接着哑声道,“负责把我攒了十七年的精液全吸出来…”
男人将龟头缓缓挤进穴口,一点点推送、一点点被肉穴吞没。
“唔…”,晏书文忍不住闭上双眸皱起小脸。
邢凯风的进入方式和张扬与其钰那种直接大胆的生插完全不同,速度实在缓慢,令晏书文将龟头一点点胀满小穴的全过程都感受了个遍。
酸酸胀胀的,慢慢将小穴撑大,又一点点挤进深处,和穴肉上的颗粒互相摩着擦着,推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逐渐抵达最深的地方。
穴口被肉棒撑大,正一收一放,攥着欲望根部吸吮,至此,邢凯风的整根粗硕已然被湿湿软软的小穴吞没。
邢凯风也忍不住低喘着,刚才看其钰和她做爱时的幻想,现在全部成真,甚至比想象中要更加舒爽。
“操…”,他爽得骂了句脏话。
握住晏书文的腰,把她往身前拉了拉,方便自己待会的进进出出,邢凯风看向书文,伸手摸了摸她有些滚烫的脸颊,“处男也让你很舒服吧?”
不等晏书文回答,他开始大刀阔斧挺动腰臀,沙发也被摇晃的吱吱响,肉棒一下又一下穿插着书文的小穴,将她不断顶向身后的后涉林。
“啊…唔…”,身后男人的腰带硌着书文的腰,她有点难受,可双腿被他箍得紧紧的,除了任邢凯风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之外,她一点也挣不开。
愉悦和刺痛两种感觉交织在一块,她原本想闷声不说话,可忍了几分钟,总担心腰间会被硌出血,于是微喘着气,偏过头,“你的腰带…唔……解开…啊嗯…”
“什么意思,乖乖?”,邢凯风才不知道她正被顶向哪里,光听这几个字,他还以为晏书文被他干的不够爽,想让后涉林一起加入呢。
说他处男倒没事,但说他床上功夫不好,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可是要负隅顽抗的。
邢凯风听也没听后续,凑过去亲上她的红唇,将她双腿又往两边压,使上更大的劲抽插,一下接一下,像要把阴囊也凿进小穴里。
但用力顶了好几下后,他缓下速度,慢条斯理的侧着角度用龟头刮掻甬道,接着又重重插到深处,来来回回刺激着女孩的神经。
直直的抽插顶多是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和它们相触相贴又被它们缠住裹吸。
可侧着角度的抽送,却把本就窄小的甬道又顶开一处间隙,还没被触碰过的敏感的穴肉也被龟头蹭啊磨啊,酸软的滋味与之前大相径庭。
晏书文好想推开邢凯风,好想叫出声,但是除了浅浅的挣扎之外,根本动弹不了,就好像附身到了一个飞机杯上,正被男人抓着恣意侵犯。
这种失去自由的感受实在太憋屈了,可她又无法克制小穴因此紧紧咬着男人的肉棒,和它交欢缠绵。
那根粗硕的欲望在穴里进进出出,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肉体啪啪啪的撞,连空气里都仿佛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后涉林有些后悔自己接下这门差事了。
邢凯风这家伙,完全不在意他还在晏书文身后,每次顶过来,他都得微微往后撤,免得胸腔被撞得喘不上气。
而晏书文的发丝也在这个过程中时不时擦过他的脖颈、双臂,挠得人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他低下头看她发红的耳根,再往下瞟,被内衣包裹住的奶团又摇啊晃啊,即便不是巨乳,不至于到震撼人心的乳摇那种程度,可依旧乳波荡漾,让人嗓子发干。
爽的既不是他,又得像av里睡死的老公一样装成小聋瞎,他才不干。
想到这,后涉林松开制住大腿的一只手,转而伸向晏书文的奶团。
手指探进内衣缝隙里,往上捏住正摇来晃去的柔软,然后将其整个包裹,掌心微微用劲。
触感有些冰冷,想来她的体质肯定贫血,否则也不至于连挣扎都像撒娇一样,只让他感受到了软绵绵的肌肤在手里蹭来蹭去的滋味。
如果这句话被晏书文听到了,一定会恨不得咬他几口。
她已经很卖力的挣扎了,但后涉林拥有和张扬相似的牛一般的力气,两相对比下,才有了所谓的像撒娇一样。
后涉林这想法,完全是何不食肉糜的力量版本。
沙发上叠罗汉一般的三个人紧贴在一块,另一边的张扬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他按了接听,一两分钟后,回了句我现在过来,接着站起身,“我先走了。”
听见这话,邢凯风才舍得松开晏书文的唇瓣,一边缓慢插着小穴、盯住自己的肉棒被穴口吞没又拔出来的光景,一边隔空对张扬喊话,“你阳痿了啊?刚刚还急得跟什么似的。”
张扬摁下门把手,看向沙发上被肏得软成一滩水的晏书文,咧开嘴角,笑得肆意,“放心…机会老子有的是。”
话里似乎藏了些潜台词。
晏书文没力气再挣扎,后涉林也就松开了她的双腿,让邢凯风自己摁着往穴里顶。
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也抓住女孩的奶团,捏着一颗乳粒绕来绕去。
他看了眼被关上的房门,低声轻喃,“真可怜…”,不知道是在指谁。
晏书文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只感觉拿回了双腿的掌控权,嘴巴也好歹能张开说话了。
虽然做不到像刚才一样又踢又踹,但好歹能侧起身,离身后这人的皮带远一点。
于是她微微直起上身,试着把腿收回,途中转了下腰。
“唔…”,后涉林又把她拉回了身前,“看见张扬走了,你也想跟着一起跑?”,他只以为女孩仍对逃跑不死心。
晏书文气不打一处来,“腰带…啊嗯…唔…”,身为舌吻爱好者,邢凯风又把女孩的唇给堵上了。
后涉林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她那么在意他的腰带…
他伸手探进两人紧贴的腰与后背之间,将皮带扣打开,然后抽出丢在一旁,“别太着急,我不喜欢threepy,你想吃我,得等邢凯风结束。”,这人似乎同样有点自恋。
在大脑混沌之余,晏书文还是抽空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背后除了后涉林的那根之外,不再有硌人的东西,她皱起的眉头也舒缓了许多。
两人一个在背后伸手揉她的奶团,一个在身前插她的小穴,唇瓣也被堵着,舌头缠住舌头吸吮,时不时和肉棒一样伸到深处,磨擦女孩的舌根。
“唔…唔嗯…”,女孩突然蜷起脚趾,在这间包厢里又一次被肏到高潮,邢凯风也被紧绞的甬道榨出了精液,松开唇瓣低喘、满脸餍足。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喘息声,后涉林也低下头,将她软软的乳肉被自己捏揉抓握、身下嫩红的穴口咬着肉棒收缩的模样尽收眼底。
真色啊,比什么av都色。
缓了半天,邢凯风才把欲望从穴里抽出来。
他把灌了半袋精液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伸手扒开晏书文的穴口。
穴口仍在缓慢的收缩,收缩过程中,更多透明的汁液从里溢出,有的已经被搅成了白浆,被紧致的穴肉往外推挤。
他知道被推挤的滋味有多美妙,就像舍不得肉棒离开的紧咬、也像受不住这激烈的顶弄要他赶快出去的欲拒还迎。
邢凯风抽出一块湿巾,擦了擦穴口,自顾自的舔了上去。
又热又湿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晏书文微微颤抖,低下头看向腿心中间黑乎乎的脑袋,即便身子软软的,也忍不住扭着挣扎。
有了前车之鉴,邢凯风又抬起头握住她的脚腕,不让她的腿有机会踹上他的脑袋,然后一脸理所当然,“给我舔舔怎么了?刚刚喂你喝了这么多牛奶,也得让我解解渴吧。”
说完低下头接着把住小穴又吸又舔。
第一次被舔小穴,羞耻感折磨着脸皮还不够厚的晏书文,她将被外套绑住的双手伸向前使着劲推拒,但邢凯风却像饥饿的狗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开。
“死变态!”,晏书文忍不住开口骂。
邢凯风哪管这个,他就是要尝尝这嫩红小屄的味道,舌头伸进去里面还会被穴肉紧吸,刚刚被堵在穴里的爱液也被他卷进嘴里,一下接一下的吞咽。
受不了这在身下作乱的舌头,女孩干脆把邢凯风的脑袋夹在双腿之间,原本是想让他喘不过气把头抬起,结果实施起来却像欲求不满似的,让男人把舌头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舌头在小穴里转啊转,刮着龟头蹭不到的肉壁,碰到一块突起,开始一上一下冲着那磨。
无论邢凯风如何作妖,都影响不到在她身后捏着两团奶子揉来揉去的后涉林。
他的手法不像其钰一样色情,反倒像帮女孩按摩一样,指腹轻摁乳肉,压着穴位画圈。
后涉林一边揉,一边看向晏书文正被邢凯风霸占的腿心。
吸舔小穴的水声啧啧作响,甚至能听到舌头如何搅弄小穴里的汁液,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他抿了抿双唇,鼻腔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虽然后涉林长得像个禁欲的洁癖,实际上,如果现在在舔小穴的是他,他只会比邢凯风舔得更加肆意。
他甚至想掐捏掌心里的奶子,想含住乳粒吸吮,最好像个婴儿一样嘬住不放,从里吸出一股又一股奶水。
但这一切,他都不会像其他三人一样直白的说出来,隐忍是他这十七年里做得最完美的一件事,即便是性爱也一样。
人们一般把这种爱摆谱的人叫做闷骚。
“哈啊…哈…唔…”,书文被穴里的舌头舔到了高潮,额前的汗水凝聚成两三颗汗珠往下坠,滑过汗津津的肌肤、滴落到地面。
邢凯风这才抬起头,舔了舔唇瓣,“不是说女生很少阴道高潮吗,乖乖,你的小屄怎么舔几下就喷了?”
“要你管、死变态…”,书文一边喘着气一边骂他。
男人站起身,把裤子穿好,扣皮带的同时笑着回她,“这才哪到哪?更变态的我都还没干呢。”,说完俯下身,追着女孩闪躲的脸亲了一口,“等着我之后和你全试个遍。”
亲完,邢凯风走进厕所解决另一个生理需求,而后涉林也终于松开晏书文,让她靠着沙发休息,她也累得闭上双眸,没力气再想跑出去的事。
在她休息间隙,后涉林站起身活动筋骨,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久坐、骨头在这个动作中发出了几声脆响。
他看见沙发底下掉落的一条内裤,很眼熟,似乎中午才见过。
于是俯下身捡起,摇摇头感慨,“阵亡得真快…”
想了想,他打算再做一次好心人,也给晏书文一点休息时间,于是拿起手机出了门,又一次往校门口的便利店走去。
待邢凯风洗完手从厕所里走出来,包厢里只剩下了靠着沙发似乎睡着了的晏书文。
他不知道后涉林去哪了,也懒得管他的行踪,只是拿过一条毛毯,将睡着的女孩轻轻放平在沙发上,接着给她盖上了毛毯。
我可真是个贴心的好男人。
邢凯风看着她的睡颜,恬不知耻的想着。
手机突然嗡了两声,男人拿起看了一眼,挑挑眉,走出包厢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了前台。
其钰站在门口,递给他一套学校制服,是短裙款式。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一开始就把晏书文的制服扣子扯坏的事
“等结束了,让她穿这个。还有,学校那边我和老王通过气,她不在的时候一律当做请假。”,老王就是晏书文的班主任。
邢凯风接过,摇摇头啧了两声,“你真是个人渣。”
其钰懒得看他装,“彼此彼此。”,接着把手插进兜里,往学校走。
午休已经结束,学生会会长也要回去继续装好学生了。
邢凯风原本想回包厢,但还没到门口,就看到自家表姐从三楼走下来,一脸不爽。
实不相瞒,即便他在自家是少爷,但面对性格强势的表姐,他也只能当小弟。
“表姐,你怎么来了?”,虽说这家店是邢思琳开的,但她并不经常过来,一个月能过来看一眼都是破天荒。
邢思琳没理他,只是看了看他手上拿着的制服,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包厢门,“之前我经过的时候,有听到女孩的声音,怎么,交女朋友了?”
邢凯风想了想,“对,女朋友。”,他理直气壮的,撒谎一点不脸红。
邢思琳上下扫了他两眼,“下次开个房,咱家也不是没有酒店,但是注意措施,别才十几岁给我搞出个侄女侄子。”
“知道啦。”,邢凯风摆摆手,他才不喜欢小孩。
“既然逃课了,跟我回去一趟吧,国贸广场那边有个店面不错,但四舅那个混蛋非要和我抢,你陪我去骂骂他。”,原来这就是邢思琳一脸不爽的原因。
邢凯风看看手里的制服,又看了看包厢门,“我非去不可吗?”
不等他说完,邢思琳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往楼梯拽,“赶紧的别废话,你知道老爷子最爱你这个孙子,你跟着去我胜算大点,小心我把你交女朋友的事抖给小姨。”
“知道了知道了。”,邢凯风做投降状,把手里的制服放到前台,让服务员过一阵上去敲门放在包厢门口。
另一边,晏书文没睡多久就醒了,她其实一直没进入深度睡眠,听见几个男人都走了之后,躺了几分钟便支起了上身。
软绵绵的,又酸又疼,像散架一样,比体育课跑八百米还累得多。
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暗自唾骂四个混蛋。
好不容易站起来,书文走到桌前把手机解锁,看到上楼前打开的录音软件还在运行中,舒了一口气。
录音时长将近一个半小时,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从她进这间包厢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应该都录了进去。
女孩按了结束键,将录音保存进隐私文件夹中,心脏忍不住跳的很快,思考应该如何利用这段录音。
包厢里就剩下晏书文一个人,她想趁这个时候逃跑,可衬衫被其钰扯坏了,短裤也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只有内衣在吃饭的时候被她拉下整理了一番。
这副模样,即便跑回学校,也不知道该去哪,回家的话,又没有钥匙……
晏书文思索了一会,怕两个男人发现她偷偷录音,于是把手机又放回原位,躺回沙发上,即便是装睡逃避一会也好,希望他们最好都走了,也希望自己能够好好休息一会。
后涉林从便利店里买了一套内衣裤,还买了一盒糖,他的父亲是医生,所以他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医学知识。
贫血的人很容易出现低血糖的症状,虽说她之前吃了点甜食,不至于晕倒,但之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后涉林推开包厢,只看见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晏书文,身上还盖着毛毯,应该是邢凯风给她盖上的。
但邢凯风却不知道去了哪,从走进咖啡厅到二楼包厢的这段路上,没看见一点他的身影。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面,走到晏书文躺着的沙发上,轻轻坐下。
她睡得很熟,没察觉到有人靠近,只是眉毛微微皱着,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又或者正在做噩梦。
后涉林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摸完,又抬着手背比对和她的肤色差。
很白,像个瓷娃娃,但大概率是不经常晒太阳才如此白皙,再加上不运动导致的贫血,白得有些不健康。
这样的身体,要承受四个男人,对她来说还是太困难了吧?
后涉林又摸了摸她的耳垂。
既然睡着了,他也懒得像恶人一样把她叫醒,看在她帮自己赢回那点赌资的份上,这好人、今天就先当到底吧。
后涉林看着她的睡颜,微微勾起嘴角。
但是、下一次,如果你再睡着,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