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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爽到了(春药 尿道棒 塞草莓)(1 / 1)

酒精入口,辛辣苦涩,陆行舟并不喜欢这种味道,捏着鼻子才把接下来的几杯灌进肚去。

鹤年笑他不懂欣赏,抬手替他擦去残留在嘴角的红酒渍,起身把人抱到宽大的桌子上,将他的双腿被摆成的形状,门户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一旁还站着侍奉的仆人,陆行舟有些不好意思,却碍于鹤年在这,不敢擅自合拢双腿。

他将目光圈定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块地方,不敢四处乱看。

鹤年看他害羞的样子觉得有趣,拿起酒杯晃了晃,刚才喂给陆行舟的酒里掺了烈性春药,他十分好奇,被药物操控欲望的小宠物会是什么样。

酒精加速血液流动,催化了药物的作用,很快,陆行舟便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流都朝着下腹涌去,阴茎缓缓挺立,身上热的发烫,肌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软绵绵的躺倒在桌子上。

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好受一些,口中不由自主的泄出一段淫荡的喘息声,他短暂的清醒片刻,反应过来刚才的酒中掺了东西,在心中暗骂鹤年不当人,可很快,便又被情欲拖入深海沉沦。

陆行舟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痛,也管不了周围站着多少人了,伸手就要去抚弄。

鹤年悄无声息的站到他身侧,拨开他的手,两根手指抓住尿道棒露在外边的那一小节,轻轻转动。

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陆行舟腿根颤抖,低低叫了起来,“啊…要尿了…快拿出去……”

鹤年猛的把尿道棒抽出一大截,又用力塞进去,反复几次,弄得陆行舟眼泪连连,却因着药物的缘故,痛苦中夹杂着到几分爽意。

痛爽交织,陆行舟苦不堪言,他的声音带上哭腔,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鹤年嗯了一声,在他满是红痕的阴茎上轻轻揉搓,手法娴熟,让陆行舟爽的不行,要是没被堵着马眼,这会儿就已经要射了。

“求我什么?”

陆行舟脑子乱哄哄的,咬唇不答,抬脚在鹤年大腿上蹭,又哼哼唧唧的哭,听的鹤年心里跟小猫挠一样痒痒的。

真是天生会勾引人的贱胚子。

肛塞被取下,随意丢到地上,手掌重重按在紧绷的腹部,陆行舟瞬间憋不住,清澈的水从后穴中喷射而出,红彤彤的嫩肉被残留的水珠包围,泛着亮晶晶的光。

灌进去的东西不少,过了半天他屁股里还在往外流水,鹤年伸手

往他屁眼里捅了捅,又把手指塞到陆行舟嘴里,笑着问他怎么这么骚,流这么多水。

催情的药物控制着陆行舟的大脑,此时他已经不剩多少羞耻心了,见有东西伸过来,还讨好的舔了舔。

吸血鬼的体温低于人类,此刻陆行舟欲火焚身,正难受的紧,这样一个冰凉舒适的物体贴过来自然不肯放过,甚至还伸出两只手抓住鹤年的手腕,不让他收回手。

纵使只是药物原因,可小宠物第一次这么主动,依旧叫鹤年心情大悦,看见一边的篮子里放着草莓,抓了一颗往陆行舟的嘴里塞。

陆行舟乖乖张开嘴,艳红的舌尖卷着草莓,一口咬下,汁水四溅,唇瓣被沾染成鲜红的颜色,勾着人咬上去。

拇指重重按在他的嘴唇上,替他抹去上边的污渍,随后,鹤年俯身吻了下去。

往常都是鹤年主动,陆行舟被动接受,这次倒是反了过来,陆行舟见人形降温袋贴过来,也不客气,双腿双臂紧紧环住他,微微抬头,对着鹤年的唇瓣就啃。

这个吻激烈而缠绵,双方犹如相爱中的恋人一般,毫不羞怯的伸出舌头进入对方的口腔中乱扫。

鹤年尖利的牙齿重重咬在陆行舟的舌头上,血液混合着唾液流入他的口中,味道甜美而纯净,是他从前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眼看陆行舟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呼吸愈发急促,鹤年总算放过他,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不知是在回味那鲜血的味道,还是在回味刚才激烈的拥吻。

简单的亲吻根本无法缓和身体内的欲火,陆行舟不安的扭动身体,感觉身后的洞穴愈发空虚,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插入进来,他把手伸向后穴,在那里浅浅抽插几下,可惜不得要领,引得身体更加瘙痒。

鹤年看的有些呆,他还没见过陆行舟这幅骚样,从前表现的再怎么乖眼神中都藏着几分怨怼,看来早就该给他喂药了。

陆行舟眼角红彤彤的,身子在桌子上乱扭,穴口一收一缩,祈求有什么东西能快些进去,“快进来…我不行了……”

鹤年目光沉了几分,感觉下体发硬,但他还没玩够,从篮子里抓出草莓葡萄,胡乱往陆行舟屁股里塞。

水果一直被冰镇着,冰冰冷冷的,陆行舟被那触感激的发抖,还以为身体里被塞进了冰块,尖声叫嚷着让鹤年帮他把东西拿出去。

鹤年就喜欢欺负他,又抓了几颗草莓塞进去,见他屁股里要被塞满,最外边的草莓要被挤出来,还伸手帮他往里边推了推。

陆行舟感觉下身冷的发麻,哭着求他,“不可以……不要那个,你快操进来,主人…求求你…”

小宠物盛情邀请,做主人的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鹤年解开腰带,掏出巨物,直直朝陆行舟窄小的后穴捅了进去。

明明已经被不分日夜的玩弄了一个月,那处却依旧紧致有弹性,鹤年被他锢的有些发痛,狠狠在他大腿的嫩肉上掐了两下,“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被操烂吗。”

疼痛传来,陆行舟啊了一声,本能的收紧后穴,夹的鹤年差点交代在这。

鹤年低低骂了一声,狠狠冲撞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糜乱的声音充斥在餐厅之中,听的人面红耳赤。

陆行舟也爽的不行,被操的合不拢嘴,一小节舌头吐出唇外,嘴里随着鹤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浪叫,小腿肌肉紧绷,脚趾蜷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舒爽。

鹤年低声骂了句骚货,深埋心中的暴虐因子瞬间被激活,指尖掐着他胸前的小点,又搓又捏,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乳头渐渐充血,肿胀成野樱桃般大小,红彤彤的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奶油蛋糕上最好吃的那块草莓。

这么想着,鹤年低头衔住了那块软肉,湿软温热的舌头卷过那早已被揉搓的硬挺的乳粒,惹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

舔了几下感觉不够尽兴,有用牙齿细细的摩擦他的乳头,尖锐的痛感从敏感的部位传来,陆行舟尖叫着喊痛,一只手手无力的搭在鹤年的肩膀上,似拒还迎。

陆行舟被他操得感觉身下发麻,乳头又遭受这么大的刺激,下身早已硬的不行,透明的液体从细小的缝隙中渗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淌,加上双腿被向上折着,膀胱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让他觉得随时都要炸开。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哭着求鹤年帮他把尿道棒拿出去。

鹤年操得爽了,很好说话,当即便把那根尿道棒抽了出来,以插入的状态把人掉了个个,又把人从桌子上抱起来,捧着他的腿朝他耳边吹气,“尿吧,就在这里,让人看看,你多么骚,随地撒尿。”

金属摩擦内壁,巨大的爽感让陆行舟瞬间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弄得桌子上脏兮兮的。

陆行舟大腿根发颤,愣了几秒,才从射精后的迷茫中回过神来,死命往鹤年身上钻,柔软的黑发蹭在他颈间,毛绒绒的触感像是一只小动物。

射了一次,药效缓解几分,陆行舟努力收缩肌肉,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

“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鹤年一手托着他,一手去摸他的下体,恶劣的威胁他,“不是憋的很难受吗?要是不尿就接着堵上,明天这个时候才准撒尿。”

明天这个时候……陆行舟知道他不是在说笑,赶紧收缩小腹,试图将膀胱内的水排出去。

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堵的时间太久,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将里边的液体尿出去分毫。

陆行舟崩溃的大哭,抓着鹤年的袖子求他再等一等,说自己马上就尿出来,又求他帮帮自己。

“帮你?”鹤年沉思片刻,把他按在桌子上,重重顶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在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大掌揉在陆行舟的屁股上,笑着告诉他,“可以啊,我把你操尿好不好?”

虽说是疑问句,鹤年却是根本没有真去问他的打算,自顾自的顶弄着,深入浅出,粗长的的鸡巴把人重重钉在桌子上,每冲撞一下都能听见身下人破碎的呻吟声。

很快,陆行舟便受不了了,下体淅淅沥沥的往外淌水,尿道因为之前的摩擦生出细小的伤痕,被水流冲击,刺痛感传来,他又哭了,“慢点,慢点,我要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鹤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动作依旧不停,顶的陆行舟向前爬,他捉住陆行舟的脚腕把人往回拉,“骚货,都这样了还能爽,你说我要不要找人轮了你。”

听了这话,陆行舟也不求他操慢点了,被吓唬的直摇头,还配合的扭起屁股,嘴里骚话连篇,“不要主人,我只给主人操,主人操烂我吧……”

鹤年低低咒骂一句,抬手重重扇在陆行舟的屁股上,一掌接着一掌,啪啪声不绝于耳,接连打了二十几下,陆行舟的屁股已经肿起一指高了,红彤彤的色泽,仿若成熟的果实,任人采撷。

陆行舟哭的几乎喘不上气,磕磕绊绊的问,声音好像小奶猫,“你干什么打我……”

鹤年又给他补了两下,“主人打狗还需要理由吗?”

说完,以连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陆行舟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埋在体内的阴茎上,忽然觉得这个姿势进入的实在是太深了,加上一开始被塞进去的草莓,让他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随着鹤年的步伐来回起伏,感觉每前进一步他都会被进入的更深一点,很快就会被捅穿肠子。

陆行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后穴不算收缩,竟直接将鹤年夹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深入甬道,打在肠壁之上,激的陆行舟直打颤。

鹤年脸色发沉,停住脚步,“小东西,这么会夹。”

疲软的性器并没有第一时间被抽出来,反而堵在通道的出口处,精液和被挤烂的草莓也被堵在里边,动作起来发出黏腻的声响。

药物还没有被完全分解,欲望支配神经,陆行舟觉得阴茎又硬了起来,后穴也是瘙痒难耐,圆润的屁股不安的扭动,很快便让埋在其中的性器硬了起来,从内而外的撑着穴口,挤的陆行舟直拖舌头。

鹤年没动,目光不善的盯着陆行舟的后颈。

陆行舟催他,“快点……主人,动一动……”

鹤年没理他,抽出阴茎,精液混合着草莓的汁水立马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流,鹤年伸出三根手指在里边捅了一下,“夹不紧屁股了?再往外流就接着灌水,灌到能夹住东西为止。”

陆行舟立即夹紧屁股,可这几天被操的狠了,昨晚还被塞了一晚上巨大的东西,根本没法合拢穴口,里边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显得他整个人淫靡又浪荡。

鹤年啧了一声,笑话他,“还真夹不住了?那以后得天天用东西堵着了,真可怜。”

陆行舟急得想哭,手指伸向穴口往里边塞,试图阻止里边的东西往外流,滑腻腻的精液让他一下子便将手指捅了进去,无意间划过敏感点,他被自己的手指操得淫叫连连。

鹤年笑看他狼狈的模样,把他按在墙上,拽着他的手强迫他继续动作,“被自己操的感觉怎么样,嗯?爽不爽?”

纤细的手指在他人的帮助下接连顶到敏感点,身下传来黏腻的水声,陆行舟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晕头转向,嘤咛着答他,“爽……”

单薄的身体没有什么重量,鹤年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看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乱蹭,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紧了紧手臂,快步将人抱回房间。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鹤年并不着急操他,把陆行舟放在铺着厚重毛毯的地上,自己则坐到沙发上,看他在那扭着屁股求操。

被喂了药的陆行舟异常主动,手脚并用的爬到鹤年脚边,抓着他的裤腿求他,“好痒,后边好痒,你操操我……”

没被填满的小穴不满的收缩,一开一合,诱人深入。

鹤年朝他勾勾手指,“坐上来,自己动。”

陆行舟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艰难的爬到鹤年身上,动作间摩擦到他的敏感部位,叫人又硬了几分。

鹤年心中不耐,恨不得立马就把人压在地上狠狠操干。

陆行舟动作迟缓,跨坐在鹤年身上,趴在他的肩头喘气。

鹤年催他,“不准偷懒,赶紧坐进去。”

“哦。”

歇息片刻,总算积攒了些力气,陆行舟喉结动了动,看着那涨红的性器吞了吞口水,双臂圈着鹤年的脖子,直直坐了下去。

“啊……”

修长的脖子勾出优美的弧线,只坐进去一半,陆行舟便觉得有些受不住,嘴里忍不住控诉,“做的太多……后边现在都肿着,好痛……说不定会裂开……”

刚才还在求操,现在反倒开始责怪起别人,鹤年被他整笑了,压着他的肩膀,叫人一口气坐到底。

陆行舟口中发出闷哼,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他捂着肚子,“好深,太深了,会坏掉的……”

“不会,你很耐操。”

说着,鹤年又往上顶了两下。

陆行舟弓起背,头埋在鹤年胸前,穴肉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

“别动,还很痛,我还没适应好……”

明明被操了一个早晨,还要说这种话。

鹤年不管,掐着他的乳头叫他快点动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人掐着,快感似浪潮般一波波冲击大脑,陆行舟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刚刚射出精液的阴茎疲软着,鹤年有些不满,“主人都没射,小宠物就先射了?”

陆行舟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空白期内,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人拿在手里,灵巧的揉搓。

“别碰!”

刚刚射精的阴茎十分敏感,根本无法经受这般折磨,快感与痛苦交织,让他的后穴一缩一缩,弄得鹤年十分舒适。

小巧的物件很快重新硬了起来,陆行舟低喘着享受鹤年带给他的服务,可惜好景不长,它忽然觉得顶端一阵刺痛,睁开眼,才发现鹤年正拿着一个比早上那个大一倍的马眼棒往里塞。

未经润滑,半指粗的东西进的十分费力,陆行舟疼的双腿颤抖,推拒着,“好痛,快拿出去……我要不行了……”

鹤年语气坚定,不容拒绝,“你今天都射两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金属破开合拢的小孔,一寸寸向内深入。

陆行舟呜呜的哭,控诉他,“你不也射很多吗,昨晚都把我里面射满了……”

听着他说的话,鹤年觉得喉头发紧,快速将剩下的一段推进去,掐着陆行舟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太快了……不可以这样……我,我自己来……”

鹤年咬他的耳垂,“什么嘛,刚才叫你自己动那么多事,现在我帮你,还不满意,真难伺候。”

鹤年停下动作,扬扬下巴,实意他自己来。

陆行舟趴在他身上喘息,激烈的情事消耗他大半体力,他感觉身上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

可喂不饱的小穴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又变得瘙痒起来,陆行舟艰难的挺起腰背,又重重落下。

这种动作根本无法让他的境况得到缓解,甚至让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盛,陆行舟又动了几下,有些崩溃的坐在鹤年的鸡巴上,“不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鹤年双手交叉的从背后抱着他,发凉的手掌挤压绵软的臀肉,“怎么帮你?”

“操我。”

“很累诶,每次都是我动。”

陆行舟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怎么办……后面很痒,想被操……”

软肉搅着灼热的铁棍,陆行舟小幅度的扭动屁股,闭眼感受着肉体间的摩擦。

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激烈的性爱,想要被狠狠进入。

脑内闪过从前与鹤年激烈的情事,身体更加炙热。

陆行舟扯着鹤年的领结,勾住他的脖子在上边落下吻痕。

他想与人进行直接的肢体接触,而不是搁着布料。

衣领被扯的乱七八糟,陆行舟把脸贴在吸血鬼冰凉的胸膛上,汲取他身上的寒意,舌头伸出半截,口水胡乱往外流,沾的胸前黏腻一片。

“操操我,受不了了……好痒,想被你射在里面,想被填满……”

鹤年总算把持不住,声音沙哑,“那我满足你。”

纤细的腰肢被人掐出指痕,红白交织,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鹤年的动作愈发狠辣,操得陆行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

鹤年幽绿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柔情似水,就像在看深爱的恋人,他在陆行舟红润润的嘴唇上吻了吻,“你好紧,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果真应该天天塞着东西,帮你松松屁眼。”

语言被撞击的近乎破碎,断断续续从陆行舟嘴里吐出,“好……那就,那就一直塞着……”

听了他的话,鹤年觉得自己又有要射精的趋势。

“这可是你说的。”鹤年已经想好,定制几个和自己阴茎一样大的按摩棒,以后出门了就用那些东西把他塞起来。

屁眼要帮他塞着,嘴里也要塞一个,永远被填的满满当当。

想想那副香艳的画面鹤年就觉得心里痒痒,陆行舟还火上浇油,“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

鹤年忽然觉得塞一个不够。陆行舟的屁眼这么能吃,下次应该叫他塞着按摩棒操他。

陆行舟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昨日的疯狂一幕幕在他脑中闪回。

药物的力量实在是可怕,明明是恨之入骨的人,自己却因为药物的力量臣服于他,在他身下毫不知耻的求欢。

身体上的疼痛感一遍遍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陆行舟伸手捂住眼睛,内心痛苦万分。

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祈求自己能早些从这场噩梦中清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陆行舟没有理会,把头缩进被子里,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幅凄惨的模样。

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边。

“吃点东西吧。”少女的声音清澈透亮,仿若山间溪流,让人分外舒心。

熟悉的声音让陆行舟瞬间僵住,他感觉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似乎震动的更加欢快,羞耻感让他不敢与故人相认。

来人是赵千芊,从前在组织的医疗部工作,陆行舟出任务时经常受伤,一来二去两人便熟了,无事时经常一起吃饭,甚至陆行舟还在心底偷偷喜欢着她。

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陆行舟感觉眼泪又要流出来,连忙深呼吸调整情绪,尽量语气平和的答她,“我不饿。”

内心的焦虑不安让他无法考虑太多,按摩棒还在身体里不知疲倦的转动着,他怕让赵千芊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只想把她快点赶出去。

赵千芊对于他的反应并不奇怪,奉组织的命令潜入这个古堡做女仆几天,她早就从其他女仆口中打听出了鹤年对陆行舟做的那点破事。

她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推来架在床边的小桌板,“南瓜小米粥和凉拌小黄瓜,多少吃点吧。”

声音透过被子有些发闷,陆行舟抓着被角摇头,“你先出去吧。”

“嗯。”

离开前,她意味深长的叮嘱,“小米粥是现熬的,一定要喝哦。”

关门的声音响起,陆行舟掀开被子坐起来,抱着腿呜呜的哭了一阵。

陆行舟从前还算坚强,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是那次猎杀吸血鬼意外断了几根肋骨,都没掉一滴眼泪。

可自看着同伴惨死面前,而后被鹤年抓回古堡后,便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没流的泪都补回来一般。

烦闷的情愫随着落泪远去,陆行舟重重呼了口气,忽然间有些疑惑,赵千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行舟忽然反应过来,也许她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激动溢于言表,陆行舟想起她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四处翻找,最终从小米粥的碗底找到一张小纸条。

字迹娟秀工整,是赵千芊写上去的。

她说,‘不要灰心,组织正在找办法救你出去。’

短短一行字,却带给陆行舟无尽力量。

他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里,激动的嘴唇发颤。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媚的太阳,闻到了奶奶种在门前的白兰花的芬芳……

陆行舟不顾腰腿酸痛,扯着拴在脚踝上的铁链跳下床去,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发,和赵千芊一起,永远逃离这个魔窟。

这张字条会让两人都处在危险中,陆行舟将字条扔进嘴里,咀嚼着咽下。

他扯着锁链走到门口,他偷偷打开一条缝隙往外张望,想看看能不能碰到赵千芊回来取餐具,他还想再跟她聊聊,交换一下信息,说不定能更快的逃离这里。

可刚一打开门,便看见鹤年微笑着站在门口,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鹤年拉开门,大步走进来,坐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陆行舟坐上去。

小宠物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乖乖听话,拘谨的坐到鹤年的大腿上。

看来是昨天的顺从与主动取悦了他,鹤年今天的心情还不错。

鹤年伸手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肢,让他靠的离自己近了些,“听说你们人类纵欲过后要吃的清淡些,就叫人给你准备了这些,吃的还习惯吗?”

陆行舟有些不太适应,从前他哪有这种待遇,每天能给他丢两袋营养液续命就不错了。

他胡乱摇头,“很烫,还没来得及吃。”

“哦,”鹤年揉着他略长的黑发,“是不是还应该叫人给你准备些补品,昨天被我吸完血就晕过去了。”

语气温柔似水,若不是屁股里塞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陆行舟真要以为他转性了。

“没事的,”陆行舟偷偷抬眼看他,想起刚才还在酝酿的逃跑计划,有些心虚,“以前也会晕的,是你……是你操得太厉害了。”

没有哪个男性被夸性能力强会不高兴,男吸血鬼也不例外。

鹤年的笑声低沉性感,他把手绕到陆行舟身后,帮他把那因动作滑出一小节的按摩棒推了回去。

肠肉被重新顶开,陆行舟觉得有些难受,却还是讨好的在鹤年的下巴上亲了亲。

“我喂你吃东西。”

陆行舟点点头,又想起昨天鹤年喂他馋了春药的红酒,心里本能的抗拒。

“放心,没加料。”

别人看穿想法的感觉并不好受,陆行舟怕他再看出什么,根本不敢再与他对视,乖顺的坐在他怀里喝粥。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粥喂到一半,鹤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陆行舟被吓了一跳,干笑着回答他没有。

鹤年点点头,推着遥控器把他体内的按摩棒调大了一档。

“没有就好。”

“啊,干什么……”本来的低速震动他还能忍受,忽然被调高一档,立刻叫他徘徊在情欲边缘。

鹤年表情无辜,盛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没事,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很好看。”

陆行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后仰着躲避送到嘴边的勺子,“不……不想吃了。”

他从昨天晕倒到现在,十多个小时都还没撒尿,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被高速震动的按摩棒顶着后穴,才发觉小腹涨的厉害。

“我想上厕所……”

陆行舟的前段依旧被尿道棒堵着,未经鹤年的允许,他是不敢擅自拿下来的。

“不可以哦。”

吸血鬼语气不善,举着汤匙抵在小宠物的唇上。

“宝贝,你应该明白,就算撒娇也没用。”

陆行舟看他这样,也不敢多说,赶紧把汤匙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问他,“吃完就可以上厕所了吗?”

鹤年不置可否,“看你表现。”

陆行舟艰难的把食物咽下去,乖顺点头。

温热的食物滑入胃中,带给人的却不是安心感与饱腹感,随着一碗粥完全下肚,陆行舟觉得小腹愈发胀痛,体内的东西高速震动,弄得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瘫倒在鹤年身上捂着肚子喘气。

“可以了吧……”

鹤年放下空荡荡的碗,微凉的大掌按在陆行舟紧绷的小腹上,轻轻按压。

陆行舟被那凉意激的打了个哆嗦,双手虚虚环住对方的小臂,也不敢使力阻止他恶劣的行径,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哀求似的看他。

这副表情跟小狗一样,看起来十分乖巧,鹤年很是喜欢。

心情好,兴致自然也来了。

更何况陆行舟此刻身上什么都没穿,一道道红痕明晃晃的刺激着鹤年的视觉神经,他朱唇微启,因为刚吃完东西,嘴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看起来像一颗待人采摘的樱桃,十分诱人。

没有丝毫犹豫,鹤年扣住他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昨日咬破的伤口此刻还未愈合,陆行舟痛的哼了一声,如动情时的低喘,勾人而不自知。

唇齿交融,氧气不断被掠夺,陆行舟觉得有些窒息,感受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扫荡,敢怒不敢言,他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靠鹤年支撑着,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恍惚间,他不合时宜的想到赵千芊。

和她接吻也会是这样吗?

不对,她的吻应该不会这样具有侵略性,她说话都是细声细气,整个人柔柔弱弱……

“宝贝,在想什么呢?”

鹤年不知何时停了动作,双手虚虚环抱着对方的腰,歪头看着眼前被自己亲的失神的小宠物。

眼前的人微微垂着头,发丝凌乱,略长的几缕头发挡在眼前,只漏出潮红的脸颊和瘦削的下巴,看着那尖尖的下巴,鹤年这才发觉他有些太瘦了。

或许应该对小狗好一些。

掐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鹤年如是想道。

陆行舟被抓包,一瞬间的慌张,“没……没有。”

那双幽绿的眸子透着十足的自信,似乎有着洞察人心的能力,陆行舟紧张的握住他微微发凉的手,又讨好的往人怀里凑。

鹤年对他的主动很是受用,微微颔首,闻着他发丝间那股洗发水的味道,感觉自己长久以来平稳的心跳忽然快了一拍。

他把这归结于欲求上的不满足,当即便把人拦腰抱起,猛地按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鬼压了上去。

滚烫的气息顶着大腿,陆行舟察觉到危险的逼近,喉头有些发紧,“干什么……”

“宝贝,我想操你。”

后穴中的按摩棒被人握在手里,抽出的过程中还未关闭开关,震动感更加明显,挤压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惹得那细长的双腿在空中不住发颤。

“嗯,慢点……”

粗大的按摩棒牵扯着肠肉滑出体外,浊白的液体从小洞中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鹤年在他大腿根掐了一下,听着他的嘤咛,又用手指往那合不拢的小洞里捅。

“夹不住了?”

陆行舟闷哼一声,怕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连忙用力收缩后穴,将那根手指紧紧含在里边。

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沾着精液的手指被塞进陆行舟的嘴里,散发着特殊的苦涩味道,他微微蹙眉,卖力的舔舐起来。

“嗯!”

陆行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嘴里这根手指上,以至于被人进入时完全没有防备,本能的咬住了嘴里的东西。

鹤年嘶了一声,抽出手掐住陆行舟的下巴,一边缓慢的抽动身子一边问他,“宝贝,把我咬痛了,你说我怎么罚你。”

性器在体内不断滑动,刚好顶着膀胱的位置,叫人尿意更甚,陆行舟一只手捂着小腹,被他磨得哼哼叫,断断续续的答道,“对……对不起。”

“给你用带电的按摩棒怎么样?时不时就会放电,叫你后边时刻保持紧致。”

陆行舟被吓得够呛,勾着他脖子的那只手紧了紧,慌乱的回答不要。

鹤年也不过是想吓吓他,看到他这幅惊恐的模样十分满意,掐着他的腰卖力的操弄起来。

巨大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陆行舟低头看着那狰狞的物件感觉头皮发麻,忍不住祈求他慢一些,可这种话在床上不过是情趣的调剂品,不仅没让动作变慢,反而愈发激烈。

陆行舟被他操的死去活来,头晕乎乎的,见这招没用,又求他把堵着尿孔的东西拿出去,小动物哭哭啼啼,“你说表现好就可以上厕所的。”

这幅样子十足惹人怜爱,鹤年今天也没想在这上边折磨他,立马便心软了,扬扬下巴,“你自己拿出去。”

“嗯……”手放到马眼棒上,陆行舟却犹豫了,“去厕所……”

鹤年咬他耳朵,“不好,就在这。”

小宠物委屈万分,“会弄脏床单的。”

“那就换。”

“……”

在清醒的状态下失禁对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陆行舟咬住嘴唇,在拿与不拿之间徘徊,他憋的实在难受,小腹胀的几乎炸开,加上鹤年不断在他的敏感部位上顶弄,想要排尿的欲望更加强烈。

鹤年欣赏着他纠结的样子,狠狠在他体内冲撞两下,开口道,“快点哦,一分钟内没拿出去就只能明天再拿了。”

什么!哪有这么不讲理的!

陆行舟敢怒不敢言,权衡片刻,还是选择将那根金属棒抽出去。

从前一切都是由鹤年代劳,这是他第一次碰这个东西。

细小的金属棒深深埋在体内,任何细微的抽动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光是抓在上边都让陆行舟觉得有些受不了。

毕竟东西在自己身上,他无法像鹤年那样狠下心来一把将东西拔出去,他的脊背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你帮我拿出去。”

“好啊,”鹤年摸了摸他略长的头发,语调轻快,“你亲我一口。”

过分简单的要求。

陆行舟难受的紧,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唇贴了上去。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拉开,赵千芊站在门口,刚好目睹了陆行舟主动索吻的一幕。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陆行舟眼神中写满慌张,立即收回蜻蜓点水般的吻向后缩去,无奈身后便是绵软的大床,再怎么躲也无法脱离鹤年的控制范围。

后穴被男人的性器填满,整个人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心上人的目光之下,陆行舟羞愤至极,想要抓住一旁的床单盖在身上,却被鹤年按住手腕,死死压在床上。

鹤年那双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陆行舟,语气里写满不悦,“怎么,你还怕被人看?”

对于鹤年来说,生活在古堡里的血仆就如同家具一样,所以在和陆行舟性交的时候从未避过他人。陆行舟开始时还会激烈的反抗,现在却也逐渐接受,最多不过是见有人来时后边夹得更紧些,这次反应这么大……

现在的陆行舟着实没有心情去扮演一个乖巧的性奴,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与赵千芊对视时她那副震惊的表情,心中无尽凄凉,扭动手腕想要挣开他束缚,“不要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就让我歇一天……”

鹤年飞快的瞥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仆人,重重扇了陆行舟一巴掌,“贱货,不是你求我操你的时候了。”

白皙的脸颊上立即浮现一道掌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陆行舟被打的偏过头去,听着鹤年羞辱意味极强的话语,心底发寒。

昨天的记忆深深刻在脑海之中,那一幕幕在男人胯下求欢的画面让他根本无法反驳鹤年的话,他沉默的低着头,泪水无声的滑落。

鹤年冷笑,看他落泪,没生出丝毫怜悯,“装什么可怜,我说的不是实话?”

说着,鹤年在他软趴趴的下体上撸动两下,指尖捏着那根细细的金属棒缓慢的向外抽。

钝痛袭来,陆行舟的眉头拧成一团,嘴唇几乎咬出血来,这根尿道棒很长,缓慢抽出的过程分外磨人,等那根棒子被完全抽出时,他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发丝沾染汗水垂在脸侧,加上那绯红的双颊,看起来像是运动过度。

堵着尿道的东西被抽了出去,随之而来便是汹涌的尿意,若不是他紧绷小腹憋着,立马就会失禁。

在心上人面前,亦或者说在同伴面前,他不想那么狼狈。

陆行舟无声的抗议惹得鹤年心中燃起怒火,“我是不是还要夸你?”

巴掌狠狠落下,陆行舟感觉脸颊肿的发烫,他伸手捂住刚刚被打的地方,依旧倔强的绷着小腹,看向鹤年的眼神里写满憎恶。

“收起你那副表情。”鹤年冷笑一声,手掌压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不要,啊……”

尿液因为压力的作用喷射而出,淡黄色的液体中混合着丝丝血迹,受伤的尿道被水流冲击着,阵阵刺痛袭击着大脑,爽感与痛感一并袭击大脑,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感受。

她看到了,她全看到了……

这样想着,陆行舟哭着翻身,想要逃离这里,深埋体内的阴茎从菊穴中滑出,发出啵的一声,穴内储存在里边的大量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混合着刚才因失禁而释放的尿液,淫靡又涩情。

还没爬出去两步,陆行舟便被人抓住了脚踝,瘦弱的脚踝被人环在手中,一股大力将他拉回原来的位置,陆行舟的双腿拼命在空中乱蹬,可他这种力度的挣扎在吸血鬼看来不值一提,轻易的便将人按在床上。

滚烫的阴茎顶着后穴,随后便借着精液的润滑挤了进去。

陆行舟发出一声惨叫,刚刚被迫喷射过尿液的身体分外敏感,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激起他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更何况鹤年专门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顶。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在这种攻击下很快有了感觉,阴茎发硬,后穴发痒,鹤年猛烈的撞击刚好让那痒意缓解几分,可就在这时,鹤年却缓下动作,用那坚硬的性器缓慢的研磨穴肉。

鹤年察觉到他的异样,笑着将手伸到他的身前,抓着那抹朱红来回挤压,“都爽的流水了还忍着不叫出来,很难受吧,叫出来,只要你叫出来我就继续操你,把你操射,好不好?”

陆行舟咬住嘴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努力抵挡着汹涌而来的情欲,他知道赵千芊还在一旁,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响。

他偷偷抬眼看向赵千芊的方向,那道身影依旧在忙碌着,也不知道刚才的事情被她看去了多少。

“嘶……”

头发被人死死拽着向后拉,头皮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感,鹤年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要再看她,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去。”

陆行舟心中一惊,赶紧收回目光,抿唇承受着身后缓慢的动作。

胸前敏感的乳头被人揉的有小指那么大,陆行舟的呼吸愈发急促,被研磨的穴肉愈发缴紧,试图让身后那根肉棒动的快些。

鹤年沉得住气,忍住射精的冲动,继续蛊惑着小宠物,“这样你也不舒服吧,你叫一叫,我就狠狠操你。”

陆行舟几乎要忍不住了,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哼哼的气音,脊背因为隐忍微微颤抖,此刻他只盼着赵千芊能快点出去。

闭着眼睛,触感更加明显,乳头被人捏着,肿大起来,穴肉被巨大的阴茎缓慢的贯穿,激起丝丝痒意,甬道深处流淌出大量肠液,润滑着大鸡巴的动作。

陆行舟终于忍不住了,甜腻的叫声从口中泄出,几乎是同时,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便激烈的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死死钉在前列腺之上。

陆行舟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痛,不自觉的随着鹤年的动作摩擦起自己的下身。

这一小动作很快被鹤年发现,他冰冷的大掌握在陆行舟的阴茎上,疯狂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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