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听见声音警惕回头,便看见这位“长官”背着自己队长下来——
“长官,我们队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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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
陆应淮细细品味这个词。
这称呼放他身上他早听惯了,但是放在江棠身上就有种新鲜感。
他能想象出江棠冷静果决的样子,在别人看来带着一些压迫感,在他眼里却是要了命的可爱。
上辈子他一定瞎了,这么好的江棠,他怎么能不为他彻底心动。
“我没事。”撒娇地搂着陆应淮脖子的小酷哥在老早看见刘煜影子的时候就松开了。
江棠这下真的好得七七八八了,短短不到三个小时,经历了被毒蛇咬、知道自己根本来不及就医、濒死感等种种复杂情况,江棠其实远比这个年龄段的ga要镇定。
只是他记得以为自己熬不过去时那瞬间的遗憾,有些后怕。
他死了陆应淮会伤心的。
不想哥哥伤心。
也不想死掉,死掉就没法被亲亲被抱抱、没法感受到陆应淮的爱了。
江棠在泥泞沼泽里挣扎十几年,这才幸福了三个月,要他如何舍得。
刘煜一直没敢休息,跑累了就走,缓过一点就继续跑,当时策略是谢柚要径直下山的,这会儿无论如何也该追上了。
偏偏连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江棠腿还没完全恢复力气,为了不拖后腿他只得继续被背着。
丢脸就丢脸吧。
“刘煜,你现在原路返回和桑颂会合,”陆应淮背上传来清冽的嗓音,“我们先去山脚。”
刘煜虽然是Alpha,但天生没有领导别人的才能,遵守命令对他来说比做决定容易很多。
他应了一声,没有拖延,立刻转身。
“等等。”陆应淮叫住他,隔了十米左右距离把矿泉水扔过去。
刘煜下意识接住,得到江棠允许后才带着水走了。
实践内容是不允许带水和食物的,但眼下出了意外,实践的成绩如何判定都不一定。
换了冷年会唧唧歪歪,但刘煜觉得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他都听队长的。
陆应淮背着江棠下到山脚,一路上仍没有见到谢柚的身影。
江棠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要求下地自己走路。
陆应淮把他抱到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单膝跪地握着那细瘦的脚腕仔细检查了伤口,确定没事才同意了。
不知不觉已近半夜,陆应淮带着枪茧的手牵着江棠,带他走过山下的林子:“宝宝,别着急。”
又把谢柚弄丢了。
江棠心里焦虑得不行,但脸上是一派的镇定。
现在不是反思埋怨自己的时候。
为了稍稍缓解自己内心的窒闷感,江棠把目光放在快他半步的陆应淮身上。
被蛇毒麻痹的感官恢复有点慢,他这才嗅到一些血腥味。
脚步猛地一顿,把陆应淮扯得后退了一步。
月光下江棠的小脸被映得苍白,神情严肃:“你受伤了。”
他说的是陈述句。
平静无波的语气下蕴含的心疼和愧疚只有陆应淮能懂。
“我没事,一点皮外伤,”陆应淮拉着他边走边说,“临时执行了个任务。”
“你答应过我……”小孩儿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实际上眼眶是红了,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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