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只能等他下回醒了再检查一下了,”谢瓒明知故问,“时少爷怎么灰头土脸的?”
时非承没答话,小心翼翼地挪到桑颂身边,一副刚被捡回家的流浪小脏狗因为招惹主人的好朋友被主人暴揍一顿的模样。
根本不敢吱声。
“你俩看群消息了吗?”谢瓒说,“最近联盟新登记了好几个S级。”
有最新分化的S级,SA是第一个得到通知并进行登记的,无
', '')('论对方最终是否进入SA。
“最近的S级是不是太多了点?”时非承看了桑颂一眼,接话道。
桑颂不想搭理他。
“芯片我已经检测过了,”谢瓒把装在证物袋里的芯片还给时非承,“已经作废了,什么都检测不出来。”
“我去看看棠棠。”陆应淮感觉跟自己发小们呆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
在江棠身边,哪怕不说话只看着他都不会无聊。
“给我看看。”桑颂拿过那个透明小袋,眉头紧蹙,“就这么小一个?”
“桑颂,”陆应淮又回来了,严肃地开口,“三年前把你送上车的那个人是棠棠吗?”
他需要从桑颂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回忆起那晚,桑颂的脸色变得苍白,时非承心疼地护着他:“别问了。”
“是他,”桑颂又重复了一遍,“是小漂亮,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去问他……”
如果可以,他不愿回忆,但江棠似乎不记得当年的事,他不想让江棠想起来。
三年前,桑颂被带走之后醒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那里是个地下室,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平时用好几把锁锁住。
桑颂在那里面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几天。
那里太黑了,黑到他推测不出那个房间究竟有多大。
和他一起被关着的还有七八个ga,但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脸。
他只知道每隔八九个小时就会有一个ga被带到隔壁房间,然后他会听到尖利的惨叫和求饶。
等那声音变小了、没有了,八九个小时过去,之前的ga会被带回来,然后带走另一个。
但之前的ga回来之后就再也不会开口说话。
空气中只有时不时的抽泣声和嘶哑的呼痛声。
桑颂听到他们在墙边呕吐,地下室里的味道一天比一天难闻。这些ga都是循环“使用”的。
不知道多久之后,又有个新的ga被送进来。
桑颂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想跟他说话——长时间处于黑暗的恐惧已经消磨了他沟通的欲望。
除此之外,他一直没有被叫到隔壁,心里的恐慌大到让他无法开口。
他只能乖乖吃饭,希望有天父母或是时非承他们能够找到他。
新来的ga很犟,该吃饭的时候他不吃,连着三顿没吃之后,房间的灯终于被打开。
两个黑衣人戴着口罩进来,绑住ga的胳膊,捏着他的嘴把已经馊掉的饭往他嘴里倒。
桑颂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才看见这个房间里其他的ga已经死了一半。
第一次亲眼看见尸体让他想要呕吐,可比他先一步吐出来的是新来的那个ga。
他在把对方喂进他嘴里强迫他咽下的饭吐出来。那ga瘦弱的身体蜷着,双手动不了,他就用膝盖抵住胃部,通过外部刺激逼自己把食物往外吐。
“这两个,先用哪一个?”一个黑衣人问另一个。
他们连说话都戴着变声器。
桑颂已经看见那两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这一天总会来的,桑颂害怕得要命,但还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吐得脸色蜡黄的ga突然抬眼恶狠狠地盯住那两人,接着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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