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可以看出江棠的骨头没有任何问题,接着检查了神经和肌肉。
最后得出结论,完全标记加上S级强悍的信息素使江棠坏死的神经细胞重新焕发生机。
本来在谢瓒那里检查过,孟玦团队研究了一个下午出具的最保险的治疗手段是手术,这趟回来本来都约好了手术时间,这下子何止省事,江棠也会少遭罪。
“只要坚持一段时间的复健就可以了,”孟玦再次欣慰于Alpha信息素对标记过的ga强大的治愈力,他给开了药,“药记得按时吃,能走路了去小谢那里复诊就好。”
“好,谢谢。”
“那就谢谢小陆总这些天的款待,”陆应淮当时让方慕订的酒店餐饮再加上这几天的娱乐行程一切都是按最好的来,“过几天要去山区义诊,刚好能提前过去,我们就先告辞。”
谢瓒倚着客厅的酒柜,看陆应淮送孟玦离开,眼底滑过一丝羡慕。
有时候他也很希望自己是顶级。
“这回没事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哥送回去?”谢瓒道,“你把人藏哪儿了?陆叔叔就差把雾渊市掘地三尺了。”
陆不凡现在的ga,也就是陆应淮的小爸谢逸思,是谢瓒的堂兄,今年三十岁,比陆不凡小十五岁,两年前和陆不凡在一起后就跟家里闹翻了,现在只跟谢瓒一个谢家人保持联系。
“他掘地三尺?”陆应淮冷笑,“真掘地三尺了,人就在老宅地下室他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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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这觉一直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陆应淮早睡醒一觉,正在给他红肿的腺体涂药。
第一次发.情期对腺体的折磨太重了,陆应淮动作极尽小心,还是把江棠弄疼了。
江棠皱了皱眉,习惯性地不吭声。
“疼?”陆应淮注意到他醒了。
江棠不是矫情的小孩,他知道自己刚经历完……
他不知道!
他不想知道!!
七天里他浑浑噩噩地昏迷又醒来,但不是没有记忆,他还记得自己怎么哭怎么求怎么撒娇,陆应淮一点都不绅士,撩拨着他非得喊了“哥哥”才能继续标记。
江棠扯过被子,没盖过头顶就唰地放下来,脸上交织着羞愤和委屈:“陆先生,我衣服呢?”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语气跟小野猫凶主人一样。
“陆先生……”陆应淮重复了一遍,像是把这三个字嚼碎了在品,“宝宝用完哥哥就又生分上了?”
江棠脸蛋爆红,眼神似嗔似怒地瞪着他。
什么叫“用完了”?他明明那么、那么……
江棠想起自己哭着要陆应淮咬咬,咬完了又翻脸不认人拿拳头捶他的样子,反驳不了一点。
偏偏陆应淮不安好心,看到江棠的窘样儿了也不给台阶:“猜猜这是哪个小野猫挠的?”
他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扯了,裸露的皮肤上十几道结痂的挠痕,看着还挺惨烈的。
江棠又有点心虚,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欺负的了,乖巧的眼睛把陆应淮望着:“那怎么……”
陆应淮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凑过去吻他眼角,黏黏糊糊道:“宝宝补偿一下……”
他想听江棠清醒状态下喊他哥哥,谁知江棠没等他说完就凑过去吻住他的唇,生涩地伸出一点点舌尖,又很快缩回去,脸颊发烫:“这样,行吗?”
那可太行了,太可爱了。
陆应淮忍不住,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笑,胸膛贴着他的锁骨,震得微微发疼。
他身上很暖,江棠喜欢暖和的地方,顺应自己的心意抱住了陆应淮的背,他感觉陆应淮僵了僵,又歪过头蹭蹭他。
他这一蹭江棠瞥见他的腺体上也有两个牙印,破皮了,结了深粉色的痂。
他用指腹摸了摸:“这是我咬的。”
陆应淮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