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别写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说,成绩榜贴出来了,走一起看看去。”
“这么快,我的天,昨天才考完啊,还让不让我们喘口气啊!”
“希望我这次没退步,老天保佑。”
······
高二3班的成绩榜排在了全年级总成绩榜的后面,在之后就依次是2班,4班,1班,5班,以班级平均成绩由高到低排列的。
由于学校有规定,班级成绩分化不能太严重,所以分班时是随机分配,成绩好的和不好的都混在一块。
而3班之所以能排在第一,全靠全年级第一的成绩拉开了差距。
何群站在人群最外围,小心的踮着脚去看3班的成绩单,他习惯先瞄一眼排在第一位的,虽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在看到是萧恒江三个字后,又有种理所当然的羡慕。
这大概也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心理,毕竟萧恒江不仅是班级第一,他也是年级第一,还是次次第一,甚至连分数都甩第二名几条街,赶都赶不上的那种。
“萧神不愧是萧神,分数每次都令我等望尘莫及。”
“看着他的分数,我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实力碾压吗?”
“你们看,第二名又是方鸣,你说他这么努力,但次次都是千年老二,该说不说,他运气是真不好,早一届或是晚一届,避开萧神,他还有机会考个第一。”
“你还有心情同情别人,你要不先同情一下你自己吧,就你这分数,准备准备回家领教混合双打吧。”
·······
何群不意外的在倒数的那几个名字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抚了抚别前面呃人撞歪的眼镜,默默的转身回了教室。
打开教室门,有些意外的发现刚刚众人谈论的焦点人物正坐在位置上,一手撑着头,一手转着笔,面无表情的看着书。
宽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一点不显拉胯,甚至格外有型,上身笔直,宽肩长腿,阳光洒在他身上,随意的一个姿势,都帅的晃人眼。
萧恒江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抬眼看向门口,声音温和有礼:“同学,麻烦关一下门,外面声音有点吵。”
“啊,对、对不起。”
何群看呆的神情立马被惊得一颤,有些手忙脚乱的关上门,随后就低着头,轻手轻脚的走回自己位置上,连拉开椅子的动作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空间。
何群悄悄把书立在眼前,挡住了自己,又偷偷的从缝隙里窥视着萧恒江的背影。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完美到让人感觉连打扰到他都是一种罪过。
不仅成绩高,样貌好,脾气好,就连家世也好的一塌糊涂。
s市的萧氏集团,世界前500的顶尖企业,无数人挤破了头也不一定进的去的地方,萧恒江却一出生就站在了那里的最顶端。
萧家老来独子,萧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但这并没有让他变得骄奢淫逸,专横无理,反而谦虚谨慎,情礼兼到,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他赞不绝口。
何群从桌洞里抽出这次考试的数学卷子,看着上面红彤彤的48分,有些羞愧,因为他刚刚经过萧恒江桌前时,不小心瞄到了上面放着的卷子分数,150分整,而自己连他的零头都不到。
他其实也有努力过,也尝试过刷题海,但只要变个题型,他又不会了,他就是在这种挫败的感觉中磋磨到了高二。
甚至连班主任都找他谈过话,建议他以后可以考虑学个别的技能或手艺傍身,不至于以后到了社会上什么也不会。
这已经是变相的在告诉他,就他现在这分数,考大学是基本没戏了,连大专都够呛,技校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说没有被打击到那是不可能的,但何群从小打到被打击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自己调整好心态。
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那些围着看成绩的人也都陆续回了教室,安静的空间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何群把成绩单重新塞回桌洞里,拿出这节物理课需要用的书,刚摆好,他的同桌王洋也回来了。
“何群,帮我去打杯水吧,谢啦哈。”王洋把水杯往他面前一推,就理所当然的转头和后面的人说起了话。
“可是快上课了····”何群小声的反驳根本没有人听见。
还有不到一分钟,他现在去再回来肯定来不及了,可他又不擅长拒绝人,犹豫了几秒,还是拿起王洋的杯子去了打水处。
不过即使是一路小跑也还是没来得及。
何群气喘吁吁的捧着个杯子站在教室门口,“报、报告。”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让他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物理老师是个比较严肃的男老师,看他这幅样子,面色不悦的皱了皱眉,“进来吧,以后打水就尽早去,别总卡着上课的点去,你现在浪费的不是我的时间,是大家的时间。”
“是。”何群小声的应了,头垂的很低,含胸佝背的往里走,即使是坐下了也已经不敢抬起头,总感觉周围的人还在看他笑话。
王洋接过水,也只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谢了’就没了,不过何群也已经习惯了。
今天是周四,刚好轮到何群和另一个男生值日。
但放学时,那个男生匆匆忙忙留下一句‘我今天有事,麻烦帮我也扫一下’后,就跑了,只留下何群一人拿着扫帚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面对那一地的垃圾和写的满满未擦的黑板。
九点下晚自习,何群快九点半才出的校门,此时街道上已经空荡荡了,只有几个穿的吊儿郎当的学生在那瞎晃。
何群一家四口住在离学校很远的老小区,那里也被s市的人称为‘城中村’‘贫民窟’,就这样,他们家也才只租得起那里的房子。
他一般坐公交回去,九点半刚好是最后一班,何群背着沉甸甸的书包,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公交站点跑。
为了赶时间,他选了条平时不会走的小路,这里因为路灯坏了,而且小路很狭长,基本没有人会从这走。
但今天有些例外,何群刚走进去就听到了说话声,隐约还有明明暗暗的火星,因为太黑,何群戴着眼镜都看不太清。
又往里走了几步,才勉强看清那站了几个人,而被围在中间的人嘴里叼了根烟,姿势随意的靠在墙上。
“喂,小子,这大晚上的不回家,搁这抽这么好的烟,呵,你这是存心要眼馋我们哥儿几个啊。”
说话的人看起来是这几人中领头的,露出来的肩膀上纹了个白虎,仰着头,神情嚣张的看着抽烟的人。
“所以呢?”那人开了口。
何群躲在一根电线柱子后面,不敢再往里走了,距离他们不算远,勉强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乍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没和人对上号。
领头的道:“呵呵,哥儿几个也不想为难你,就想跟你交个朋友,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跟你借点钱使使。”
“借?我理解的借是有借有还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烟被他伸手从嘴里夹了下来,可能是被烟熏得,嗓音有些沙哑。
“妈的,臭小子你也不是打听打听这片是谁罩着的,南哥这么说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旁边一个身材干瘦的跟班怒骂道。
抽烟的人嗤笑一声,“废话真多。”
“草他妈的,你找死啊!”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等何群反应过来时,那里已经打成一片了。
他躲在柱子后面,慌乱的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老旧的老人机,刚要按110时,他又犹豫了,里面的人他不一定认识,要是因此得罪了这些流氓,再回来找他麻烦怎么办。
但良心又让他赶紧报警,毕竟是好几个人打一个,要是真因为他没有及时报警而闹出人命,那他今后也会寝食难安的。
犹豫间他又探头看了一眼,但就这一眼,让他看清了那个抽烟的人到底是谁。
也不知道是谁打开了手电筒,灯光乱晃时扫到了萧恒江脸上,何群顿时震惊的捂住嘴,不仅是震惊萧恒江会抽烟,更震惊的是萧恒江竟然还打架,那力道拳拳到肉,招招狠厉,看起来熟练无比。
那几个混混根本就不是萧恒江的对手,六七个人没几下就全部被撂倒了,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萧恒江甩了甩手,拿出湿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慢慢踱步到领头那人旁边,抬起脚踩到了他胸口,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响,领头的顿时痛苦无比的嚎叫起来,也不知肋骨断了几根。
萧恒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轻蔑:“想跟我称兄道弟,你还不够资格。”
何群紧张的心跳加快,死死的捂住嘴,在听到肋骨断了的声音时,吓得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现在别说打电话报警了,他只想祈祷自己别被发现,现在的萧恒江在他眼里简直比那些混混还可怕,哪里还有白天学校里温雅男神的样子。
萧恒江收回了脚,碾灭了扔在地上的烟头,头微微侧向何群藏身的方向,“还没看够吗?再看下去,我可要收费了。”语气看似随意,实则透着冷意。
何群不知道是不是说的自己,他现在牙根不敢探头查看,蹲在角落,大气也不敢喘,撞破了萧恒江的伪装,他生怕下一个被踩断肋骨的就是自己。
‘咔哒、咔哒···’
脚步声越来越进,最后停在他面前,何群掩耳盗铃般把头埋进了自己腿上,双手抱头,颤抖着声音道:“我、我没看见,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别、别打我,求你了···”
萧恒江第一眼并未认出他是谁,毕竟他把自己脸捂得太严实了,但视线扫到旁边那个破洞的旧书包时,挑了挑眉,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
“原来···是你啊,何、同、学。”
并不是他特意关注过何群,而是曾有一次何群不小心撞到了他,而那个破书包正好砸到了他身上,把他纯白的上衣弄出了一大块脏印子,虽然当时他是微笑着说没关系,但心里其实烦躁的很,他其实很讨厌别人碰他,更讨厌衣服被弄脏。
何群被叫到时,身子一僵,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正在他不知所措时,萧恒江提着他的后领,就这么轻松地把他提了起来。
“咳咳····放、咳···”脖子被衣领勒到,何群也缩不下去了,脸都憋红了,挣扎间他的胸口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萧恒江思索着刚刚一闪而过的柔软触感,微眯的眼里闪过一道暗光,“白给你看了那么久的戏,我是不是应该收点酬劳?”
在何群惶恐的眼神中,萧恒江松开了抓着他后领的手,然后双手用力一扯,就把何群那件洗到发白的短体恤撕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厚厚的裹胸布。
“啊!我的、我的衣服。”
何群慌张的想伸手挡在胸前,可却被萧恒江一手握住箍在头顶。
萧恒江嘴角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这果然是‘别有洞天’,这么大的奶子,挡住了多可惜。”
裹胸布也被萧恒江两三下扯掉了,现在何群的上半身是彻底没了遮挡,两团浑圆的奶子就这么在对方眼下轻晃着。
“别、别看了,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何群真的是完全不认识现在的萧恒江,感觉陌生极了,心里又怕又急,怕萧恒江揍他,也怕萧恒江会把自己身体的秘密告诉别人。
“你说出去了又如何?”萧恒江哼笑一声,“你觉得别人会信吗?更何况我打架的事情可没你这具身体的秘密来的吸引人,你觉得呢?”
一张嘴关键时刻不顶用,不知该如何讨饶,对方才会放过他,帮他保守秘密,何群急的都快哭了,“求你、求你别告诉别人····”
“帮你保守秘密也可以,但我可不是免费的哦。”
萧恒江说着就把手罩上了何群一侧的乳肉,合拢握紧,手感滑腻柔软,大小刚刚好,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尺寸。
“呃啊!不行、不要碰那里····”
何群双手被箍在头顶无法挣扎,只能用力摇着头来表达他的意思,软嫩的胸脯被大掌肆意的揉捏,挤压,变换着各种形状,乳肉甚至被挤的从指缝中溢出。
这对奶子本来就敏感,不然何群也不会特意用布裹住,而此刻乳尖正被对方略粗糙的指腹捏住搓揉拉扯,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脊背窜起,几下就让他软了身子。
“求你、饶了我吧···嗯啊····”
“这是交易,我帮你保守秘密,你支付我报酬。”
萧恒江低下头,在他身上嗅了嗅,并未闻到想象中的臭味,反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异常诱人。
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触碰何群后,萧恒江垂下的视线直接锁定了另一团没有被爱抚过的嫩乳。
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感受到乳头的软度和温度,还有更加浓郁的奶香味,喉结吞咽滚动了一下,萧恒江直接俯身含住了粉嫩的乳头。
‘啧啧’的吸舔着,他的舌头拨弄着硬起来的乳粒,牙齿偶尔会咬住碾磨,每到这时,何群都会浑身一颤,呻吟都待了三分酥软的媚意。
“哈····啊嗯····轻点····别、别咬了那里···”
何群的两团白嫩的乳肉都被对方又揉又咬,还带着股狠劲,像是不吸出点什么不罢休的样子。
舌尖抵在乳孔顶弄勾舔,手掌握住乳团挤压,或是直接大口含住,用力嘬吸,弄的何群感觉胸口又酥又麻,还有点酸胀痒意,滋味百般难耐。
何群软塌的腰身靠在墙上,身下的双腿交错的蹭着,腿间的肉缝淅淅沥沥的往外流着水,浸湿了内裤,湿意淋淋。
“呃啊····别、吸了····好疼····”
被萧恒江吸在嘴里的乳孔小小的张合了一下,随后何群便感觉胸口酸胀的厉害,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了,可萧恒江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反而吸得越来越用力。
萧恒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手和嘴都握住一侧的乳肉压榨,大力揉摁,在又吸了十多下后,终于感到一股浓郁的奶柱喷到了嘴里,随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初乳被挤压了出来。
“啊啊——”
何群在奶喷洒而出的瞬间,就尖叫着软了身子,胸口酸爽的通畅感,还有席卷全身的快感,都推着他攀上了欲望顶峰。
身下淫水大股的涌出,这下不仅是内裤,恐怕连外裤都要被浸湿了,而何群抱在内裤里的小肉棒,也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被三重快感包裹,何群面色潮红,眼里蕴满泪水,身子战栗了半响才有所缓和,并且还是会因为萧恒江的吸吮动作而颤动。
萧恒江连连吞了七八下才放缓了吸吮的速度,满嘴的诱人奶香让他根本不想停下来,直至喝到吸不出来了,才放过了何群这一侧的嫩乳,转而去吸另一侧的。
“唔嗯····呃····”
何群又经历了一遍同样被疏通的快感,呜咽着挺着胸脯,投喂这头贪婪的饿狼。
萧恒江舔掉了嘴角溢出的奶汁,意犹未尽的起了身。
松开钳制住何群的手,挂上了温和标准的笑容,连嘴角的弧度都像是计算过的一样完美,又变成了那个温文有礼的校园男神。
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符合他此刻的形象,“看来你的奶水无法让你一次性付清全部的报酬,不过我允许你赊账,剩下的可以以后慢慢还。”
以后···怎么还有以后····
何群双眼通红的双手抱肩,委屈的缩着胸口,奶头被吸的红肿发胀,火辣辣的疼,隐约还可见乳白色的奶汁挂在上面。
“可是、可是你一开始也并没有说要、要多少报酬,我能不能用别的替代,我付你钱行吗?”
何群被堵在墙角,垂着头才到萧恒江胸口,不过就算他抬起头站直,估摸也只堪堪到萧恒江肩膀的。
“钱?”萧恒江哼笑一声,“也行,不过要封我的口,数目可不小,你付得起吗?要是不能,我也可以允许你卖身还债。”
“付得起,付得起,你、你要多少?”
萧恒江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何群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想用这个办法满足对方的要求,总好过像刚刚那般对他。
不过何群好像忘了,以萧恒江的家境,怎么会在意他这点钱,萧恒江看似给了他另一个选择,其实都是死路,最后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萧恒江笑容不变的举起了一根手指,在何群面前晃了晃。
何群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试探的说道:“一百?”这个数他攒一攒倒是可以付得起。
“猜对了一半。”萧恒江先给了他点希望,看和他忐忑的眼神,随后便亲手碾碎了他眼里的期待,“是····一百万。”
看着何群眼里的希望变成了震惊,脸色也因为他的话一点点变白,萧恒江发现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的愉悦,面前这个老实呆愣又胆小的穷光蛋,对他的影响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
呵,有趣。
何群震惊的都忘记了面前的人刚刚有多可怕,回话的声音难免大了点,“你、你这是在抢钱,怎么可能用得了这么多钱啊。”他这辈子连一万块钱都没见过,更别说是一百万这种巨款了。
萧恒江脸上的笑意隐去,深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何群,看的他慢慢又缩回了自己的壳子里,眼神也闪躲的垂下,满脸不安,仿佛刚刚那个大声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是觉得我不值,还是觉得你的秘密不值这个价?”
何群不知所措的咬着唇,光裸的上半身在夜风里有些瑟缩,“可是····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这也好办,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若是还不起,也可以以身抵债。”
萧恒江漂亮狭长的凤眼微眯,又恢复了刚刚温和的模样,周身逼人的压迫感也收敛起来。
“抵债方式嘛,给我吸一次奶水抵一万,当然,若是我还有其他要求,也可以另算,并且以后你要随叫随到,不准随便找借口搪塞我。”
这简直就是霸王条款,何群心理一万个不愿意,明明他们都有对方的把柄,怎么就他被拿捏的死死的呢。
“好···”他确实被萧恒江拿捏的死死地,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何群只能委屈又无奈的应下了他的条件。
萧恒江对他的回答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本就是他想要的唯一答案。
垂眸看了眼何群那件被他撕毁的上衣,萧恒江挑了下眉,随后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何群身上,动作神情都自然的像是单纯的在帮助同学。
何群有些僵硬的任他动作,让抬手就抬手,乖得像个木偶娃娃,萧恒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很宽大,袖子长了一大截,衣摆也直接遮到了大腿根。
“王叔,麻烦来校门口接我一下。”萧恒江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何群问道,“你住哪里?我顺便送你回去。”
何群哪敢做他的车,现在恨不得离他远远地,“不用、不用,我去坐公交就行。”
萧恒江看了眼时间,“快十点半了,你确定还有公交?”
何群神情凝滞了下,这才想起了他本来是要去赶最后一班九点半的公交的,但现在都十点半了,指定是没有了,若是走回去的话,估计要走到将近十二点才能到家。
何群的心思太好猜,全都写在脸上,萧恒江一眼便看穿了他的窘状。
“跟上。”萧恒江随意落下一句,便率先走向了胡同出口。
何群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捏紧又松开,还是向现实低了头,没办法,他打不起车,若真是走到十二点回去,那他估计连家门也进不了,月姨肯定不会给他开门的。
校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轿车旁还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看到萧恒江后便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少爷”。
萧恒江也笑着道:“辛苦你了王叔,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来接我。”
“少爷哪里的话,保护你本就是我的职责。”
被唤王叔的男人名叫王毅,是特种退役兵,后被萧父聘用给萧恒江当保镖兼司机。
“这是我的同学,何群,还要麻烦王叔也顺道送他回家。”萧恒江动作自然的揽过何群略显僵硬的肩膀,语气熟稔的介绍着,给别人一种他们俩是好朋友的错觉。
“好的,少爷。”多余的话王毅也没多问,也不好奇,他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何群自从坐进车里,就一直绷着神经,还特意缩在角落里,企图和萧恒江拉开距离,越远越好。
车子开的前半段,相安无事,何群也被晃得昏昏欲睡。
突然手机响了一下,何群眨了眨困涩的眼睛,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来了短信。
来信人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他点开一看,只有三个字‘靠过来’。
何群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谁发的,直到余光瞄到旁边萧恒江的手指在真皮座椅上一点一点的,他心里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侧头一看,发现对方也在看他,眼里还带了让他心慌的笑意。
想装作没看懂,但随机又收到一条短信。
‘你想违约?’
何群咬了咬嘴唇,知道躲不过去了,抬头看了一下王毅,发现对方正专心开车,并没有注意到后排的动作,随后他便慢慢往萧恒江那边挪去,即使他再磨蹭,但车内总共就这么大空间,怎么都会到达对方指定的位置。
在萧恒江的手摸上他背脊时,何群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动物面对危险的警觉被彻底唤醒,双手握紧放在膝盖上。
何群身上穿着萧恒江的衣服,本就过分宽大,在系上扣子后,就算里面多了只手也根本看不出来,这倒是成了萧恒江遮掩动作的最佳道具。
“唔!”
何群被对方掐住乳尖时,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本就红肿的乳头,根本经不住这么搓揉。
但即使声音再小,但在车内这么寂静的空间,也会异常突兀,前方的王毅自然也被惊动了,朝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怎么了?”
何群根本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泄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萧恒江此时倒是很淡定,明明手指正握着他的奶子大肆揉捏,面上还一副关心的表情看着他,“晕车吗?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你先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一下吧。”
何群没得选择,他只能顺着萧恒江的动作靠上去。
王毅看后也没起疑,毕竟开往城中村的路确实不太平,车子很颠簸,会晕车倒也正常。
快到了时,萧恒江突然侧头,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语气道:“回去多吃点下奶的东西,我下次可要喝尽兴了。”说着手掌还挤了挤软嫩的奶团,像是在告诉他下次要如何挤奶。
何群抿嘴不答,一直忍到了下车,此时两颗乳头又肿大了一圈,刚刚被萧恒江揉搓的又酸又疼,感觉好像要破皮了。
看着轿车慢慢远去,何群转身走进了漆黑的楼道里,顺着楼梯上到三楼,轻轻敲了敲门,结果等了许久也没有人来开门,他只能又抬手敲了两下。
原本他是有钥匙的,但后来月姨说怕他弄丢不安全,就把他的钥匙收走了,这也导致他每次回来都要敲门,若是赶上他们都不在家,那只能坐在门口等了。
之前有一次,他们为了给何晨庆祝考试进步,一家三口去隔壁市旅游,结果没告诉何群,让何群生生在门口坐到了第二天早晨,那一家三口才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见到他后,何志明也没有什么愧疚,只瞟了他一眼,丢下了一句‘忘了跟你说我们去旅游了,你还真在这等了一晚上啊,真是死心眼’。
都是亲爹,可待遇却是天差地别,不过何群已经习惯了。
在何群敲到第三遍后,门内终于有了回应,隔着门都能听到烦躁的怒骂声,“敲什么敲,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开门的是月红玲,一头黄卷儿杂乱的堆在头上,脸上的褶皱深的都能夹死苍蝇,满脸嫌弃的看着何群,“我就知道是你个扫把星,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勾当,还有脸回来,真晦气。”
“快进来,给我放轻了爪子,要是吵到晨晨学习,仔细我不抽死你。”月红玲骂骂咧咧了几句,也不再管他,转头就端了一杯刚热好的牛奶进了何晨的屋子。
何群的屋子在一间没有窗的小屋子里,这里本来是杂物间的,小的只能放下一张一米的床和一个小桌子,与何晨宽敞朝阳的卧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但还有一大堆作业要写,何群只能忍着困意那处书本开始写,昏暗的灯光看的不是很清楚,何群看着看着就累的摘下眼镜揉揉眼。
等到作业写完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何群第二天差点迟到了,卡着早自习铃声进去时,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已经非常不悦了。
“行了行了,都安静,没听到已经打铃了吗,赶紧早自习,那个班长,今天英语课代表请假了,你替她收一下英语作业送到办公室。”
三班的班主任是个有点秃的中年男老师,被人称为李双标,只因他对待成绩好的和成绩不好的同学态度很双标。
例如对着萧恒江就是眉开眼笑,和看见亲儿子似的,而看到何群等徘徊在下游的,拖班级后退的同学,那是恨不得白眼都翻到天上去。
萧恒江回道:“好的,老师。”随后便站起身从第一排开始收作业。
班里有些没写作业的同学在看到班主任走了后,立马手忙脚乱的那处作业本疯狂抄作业。
看到萧恒江已经走到他面前了,抄作业的男生双手合十做了个求情的姿势,“班长大人,你先收其他人的吧,我马上好,马上好。”
萧恒江在外树立的一向都是谦和有礼,友爱同学的形象,此刻他自然也不会太为难这个男生,只无奈的笑了下道:“那你快点,我也只能帮你拖一会。”
“大慈大悲,大恩不言谢!”那个男生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感激的喊道。
萧恒江转过身继续收其他人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笑意,只不过那些浅表的笑意从未深达眼底,隐藏在笑意背后的冷漠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只是稍稍给予一些小恩小惠,便能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呢,他最喜欢的就是玩弄人心。
收到何群时,只见他低着头递给萧恒江一个有些卷边的作业本,然后立刻缩回了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咬。
萧恒江也未说什么,继续收一下个,只是嘴角的弧度深了些。
何群从到学校,就一直悬着心,草木皆兵,就连同桌王阳让他帮忙打个水都能把他吓一跳。
但一直到第二节课下课也都相安无事,大课间做完操,他先去了趟厕所,没有回教室,因为第三节课他们班是体育课,直接在操场集合。
找了个阴凉偏僻的角落坐下,嘈杂声很远很模糊,何群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突然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的声音,何群心理顿时咯噔一下,手指揪着裤子,他的朋友不多,有他手机号的也是屈指可数,会给他发信息的更是几乎没有。
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两个,垃圾短信或是萧恒江发的,虽然他不知道萧恒江是从哪弄来自己的手机号的,但又想到以萧恒江的人际关系,要个他的手机号还不是轻而易举。
最后他还是掏出了手机,没有意外的意外,果然是那个让他又惊又惧的名字。
【萧恒江】:解散后到五楼南边的卫生间等我。
五楼的卫生间,何群想了想就明白了他选那里的原因,因为五楼是高三部楼层,而高考刚结束,那层楼正好空置着,没什么人。
六月份的正午天,能把人烤化,教体育的是个年轻的男老师,脾气挺随和,知道这群学生在这大热的天也没什么心思好好锻炼,便意思意思做了点热身运动就让他们解散了。
何群混着女生人群慢慢往阴凉的地方走,而男生大多都组队去打篮球了。
“班长你怎么走了,你不打吗?”一个抱着篮球的寸头男生道。
萧恒江笑着道:“不了,班主任找我有点事,让我去趟办公室。”
“啊,你不在我们可就少了一大主力啊。”
萧恒江:“你们好好玩,渴了就去小卖部拿喝的,我请客。”
这下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哇哦,班长请客啊,那我有动力了,看我今天不把你们都干趴下!”
“你这话说的未免太早了点,谁趴下还不一定呢。”
萧恒江没再管他们斗嘴,转身离开了球场,往教学楼方向走去,余光不着痕迹的往何群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眼底印入了那抹瑟缩的身影。
“唉,今天看来是看不到萧神帅气的英姿了,好可惜啊,一个周也才这一节体育课。”
“谁说不是呢,我可是等了一个礼拜,就为了这一天啊!”
“算了算了,我先回教室了,外面热死了。”
何群靠着一棵树站着,听着不远处的女生失望的讨论着萧恒江缺席篮球,他心里此刻却异常忐忑,想着刚刚收到的短信,何群犹豫了半天还是往五楼走去了。
他从小就没有什么好运气,他赌不起,也不敢赌,萧恒江说得对,跟他身体的秘密比起来,打架根本不算什么事,这场较量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五楼静悄悄的,班级里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何群慢慢往南侧的卫生间走去,但走的越近他越心慌,总感觉进去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转动把手拧开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几个隔间里也没有人,何群正疑惑时,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顿时吓得他心脏一缩。
萧恒江从容的关上门,顺带上了锁,然后走到靠近何群,把人一步步逼到了洗手台边,直至没有退路。
“怕我?”
“没、没有。”何群紧张的吞了下口水。
“没有?那你抖什么?”萧恒江轻笑,双手抚上何群的腰身,把他的衣服慢慢拉上去脱了下来,何群也不敢反抗,僵硬的配合着。
“放松,你这么紧张,若是影响了我喝奶的质量怎么办?”
何群双手抵在台面上,身体向后倾斜,“能不能、啊!”还未等他说完,早就盯上那对白嫩奶团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头含吸了起来。
何群的胸脯是还留着昨晚被萧恒江吸咬出来的青紫印迹,旧的还未消下去,新的又要被层层印上了。
“轻、点!唔嗯····”
另一侧的肥乳被一只大掌罩在手里揉摁,乳头被指缝夹住磋磨,酸酸涨涨的感觉愈发明显,何群的腰身也一阵阵发软,抵住台面的隔壁也颤抖起来。
乳尖在被牙齿咬住细磨时,何群感觉酥酥麻麻的快感窜上背脊,腿间也涌出了一汪湿意,但萧恒江的腿卡在他腿间,让他根本无法合拢站直。
萧恒江吸了半天,也才吸出了极小一股奶汁,这可不够,敛下的眼底逐渐露出不满,吸得更加用力,啧啧的嘬吸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
另一半的情况也差不多,今天的奶量连昨天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啊呃····别、别吸了····好疼····没有奶了····真的没有了····”何群红着眼哽咽道,他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对方生吞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萧恒江抬起头,脸色阴郁,“真是不听话,昨晚不是让你多吃些下奶的东西吗?你是故意的?”
何群慌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的,我、我昨天回去的太晚,没有吃的了,而且、而且我也不知吃什么···吃什么下奶。”
萧恒江面无表情的沉默了半响,漆黑的眼底透不进光,看的何群心里忐忑不已。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萧恒江突然一笑,抬手捏了捏何群的奶香的乳尖,“只不过你这可抵消不了一万块的账,还得拿点别的偿还。”
“你想,要什么别的?”何群不安的问道。
萧恒江俯身,在他身上假意嗅了嗅,“我刚刚,似乎闻到了别的味道,嗯,一股骚味,好像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他的膝盖抬起卡在了何群的裆部,用力向上顶了顶,然后就如愿的听到了面前的人发出猫叫似的呜咽声。
本就湿哒哒的敏感肉缝,被膝盖隔着粗糙的布料一磨,快感如电鞭,抽的何群全身发软,偏偏对方还不打算停止,甚至开始一上一下的抖动起来。
“哼嗯····停、呃····”
胸前的两团白嫩肉球随着动作似乎晃动,何群每每想踮着脚尖站起身时,萧恒江都像是能察觉到他心思般,故意把膝盖顶高,用力磨着他的嫩屄,快感激的大股的淫水从肉缝里流出。
何群前面的小肉棒也精神的凸起了一个小帐篷,萧恒江逗弄似的隔着裤子用手捏住他的肉棒揉搓,膝盖也配合着网上顶磨嫩屄。
阴唇被胡乱的动作蹭的逐渐张开,露出了里面娇嫩的阴蒂,随后萧恒江的每一下都能准确的磨到何群敏感的阴蒂,汹涌酸涩的快感没几下就把何群淹没了。
“啊啊——!”
何群突然腰身绷紧抖动,双腿也用力夹住萧恒江的腿绞紧,里面的肉屄夹着陷进去的内裤咬紧抽搐,随后便吐出了大量腥甜的骚液,浸湿了裆部的布料,连萧恒江的裤子都染上了些水渍。
萧恒江看着面前陷入高潮淫欲中爽到不行的人,潮红的面色,泪湿的眼睛,还有半张吐舌的小嘴,让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涌起了莫大的性趣。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何群穿的是浅色的裤子,湿的痕迹非常明显,他只能趁着还没下课,一路遮遮掩掩,躲着人回了教室。
但腿间湿哒哒的,坐在凳子上也很不舒服,可他也没有别的裤子换,只能暂时忍耐了。
直到中午放学,何群也没着急起身,而是等人都走了,他才起身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的铁皮饭盒。
教室里不让吃饭,所以何群一般都到楼顶,找个阴凉的地方吃。
中午楼顶一般没人会来,太阳太大了,在这站一会就能把人烤化了,但这倒成了何群难得的安静之地。
饭是他早晨临时做的,青菜炒饭,米饭是昨晚吃剩的,菜也不太新鲜,肉更是没有,但他不挑,能吃饱就行,这可比以前挨饿强多了。
小学他还不会用煤气灶时,月红玲就把给何晨盛的饭剩下的边角料塞给他,虽然不多,但起码能吃。
只不过到了初中以后,月红玲就以他已经长大了为由,让他自己弄饭吃,幸好何群摸索的快,复杂的不会做,简单的炒饭还是会的。
何群吃完后,就抽出了一旁的纸壳子铺在阴凉地儿,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临时休息区。
躺下后刚好能看到操场升起的国旗,想着要不是高中义务教育学费全免,估计他连高中的校门都摸不进来,就要被赶去打工补贴家用了。
下午何群是赶着预备铃之前进的教室,刚坐下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盒子切好的木瓜,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谁放错了位置,抬头看了一圈,发现大家不是在聊天,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没人像是在找东西。
一旁的王阳这时也醒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到何群回来后道:“你买木瓜干什么?难道你还需要丰胸?”
“这个不是我买的,你知道是谁放在这儿的吗?”何群回问道。
“啊?那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放这儿了。”
正在何群低头思索之时,手机又响起了短信声。
【萧恒江】:全部吃完,以后每天都要吃木瓜,奶量足,你才能早点还清欠我的封口费。
何群这下总算知道是谁送的了,但再次看向那盒新鲜的木瓜时,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就连盒子拿在手里都感觉有些烫手,脸上的温度明显高了点。
抬头看向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那是萧恒江的座位,那人正在为一个向他问问题的同学解答,态度温和友好,还很有耐心,和与他独处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何群还是打开了盒子,木瓜吃进嘴里微甜,咬下去汁水四溢,他好久没吃过这么新鲜的水果了,平时在家他能吃到的都是老了或是烂了的,月红玲觉得丢了可惜,干脆都扔给他解决。
吃完一半时,他已经有些撑了,看着剩下的一半,何群盖上了盖子,小心放回了桌洞里,他打算拿回家晚上再吃。
下午快放学的时候,何群又收到了萧恒江的短信,是问他木瓜都吃完了吗,何群自然不敢说没吃完,只能说吃完了。
【萧恒江】:明天中午到楼顶等我。
何群看到这句愣住了,萧恒江是怎么知道他平时都在楼顶吃午饭的,还是只是碰巧约在了楼顶。
萧恒江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叫了声‘李老师’。
李茂德看到是他们班的萧恒江后,本来皱着的眉头都笑成了抬头纹,小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是恒江啊,快进来吧,来找老师有事吗?”
“是有点事想向老师汇报一下。”萧恒江走近道,“李老师,我看到学校在提倡学习互助行动,我觉得我身为班长,应该起带头作用,不能只一味地顾好自己的学业,也要帮助同学共同进步才行。”
“恒江啊,你能有这份心,老师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是有些人就是块朽木,怎么雕都成不了大器的,你别为了帮别人,到时候耽误自己的学习啊。”
萧恒江:“老师我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我觉得可以试试一对一互助学习,就先从班级后几名同学里选一个,若是可以,那对提升班级平均成绩也会有很大帮助。”
“这····”别的先不说,班级平均成绩可是和教师绩效奖金挂钩的,李茂德听了很难不动心,犹豫了会道,“那你要量力而行啊,千万别耽误了自己的学习。”
“放心吧老师,我会的。”
“嗯,那你就先带一个试试,倒数几名我想了想,也只有何群比较合适,比较老实听话,你带起来应该不会太费劲,明天我就把你俩调一块坐着。”
萧恒江眼底滑过一道暗光,面色如常的点点头,“好的,老师,那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
萧恒江转身的瞬间,嘴角便勾起了得逞的笑容,和他预想的分毫不差。
何群第二天突然被点名要求搬到萧恒江旁边坐着时,内心是不知所措的,甚至还有点慌张。
旁边的王阳对他的心思毫不知情,还恭喜的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这运气是真好,能被安排和萧神坐一起,以后要抄作业也方便多了,萧神那么好,你开口他肯定会借给你的,唉,只不过你走了后,就没人帮我接水了啊。”
何群哪还有心里搭理他,现在他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沉默的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和萧恒江原本的同桌赵宁换了位置。
两人擦肩而过时,何群还被赵宁瞪了一眼,眼里的怨怒看起来像是抢了她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明明是萧恒江主张的,但她这气不舍得撒在萧恒江身上,那只能撒在何群身上了,虽然何群真的很无辜。
萧恒江坐在外侧,何群只能进里面的位置坐下,只不过坐下后,他有点不安的揪了揪书包带子,因为这里左边是墙,前后都是桌子,只有右边坐着萧恒江,就像是他被萧恒江圈在了密闭空间一样。
一上午的课,何群都尽量往墙那一侧贴,两人明明是同桌,中间的距离却能再容纳一个人了。
中午放学,同学们都闹哄哄的往外挤,何群刚要起身,就听到身旁的萧恒江小声道:“先去楼顶等我。”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何群照例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再拿出饭盒往楼顶走去,边走还边用手摸着耳朵,刚刚萧恒江说话时靠的有些近,呼出的气息灼的他耳朵有些烫,到现在感觉还有些麻麻的。
何群刚到没一会,萧恒江也上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精美的大食盒。
走到何群面前,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老旧饭盒,有些嫌弃的皱了下眉道:“你平时就吃这些?啧,以后中午到这来,吃我给你准备的饭。”
“坐下。”天台唯一的阴凉地还算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萧恒江从食盒里端出了一碗鲜香的鱼汤递给何群,“先把鲫鱼汤喝了,快接着啊。”
何群连忙伸手小心的接过,虽然还没喝,但光闻着这个味道,就足以让他嘴里在疯狂分泌唾液了,实在太香了。
虽然他不知道萧恒江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但还是秉着礼貌说了句‘谢谢’。
萧恒江嘴角又弯起了何群熟悉的弧度,“你可要全部喝完呢,我待会可是要检查的。”
何群以为他说的是检查鱼汤,便迟疑的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好”。
萧恒江听到他的回答后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何群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抿着嘴回味着那股鲜香醇厚的味道,有点幸福的眯了眯眼睛,他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鱼汤,连鱼肉都嫩的入口即化,甚至连根刺都没有。
直到奶白的汤汁快见底了,何群才注意到旁边的萧恒江什么也没吃,就在一旁看着他吃,像是在监视他有没有偷懒一样。
何群舔了舔沾满汤汁的嘴唇,犹豫的问道:“你不吃饭吗?”
萧恒江笑了下道:“吃,一会就吃。”
何群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咽下最后一口汤汁后,有些撑的打了个饱嗝,嘴里香气四溢。
食盒里还有些蛋制品,也被萧恒江拿出来塞到了何群手里,让他吃完,这顿饭何群直接把肚子撑得溜圆,而自己饭盒里的青菜炒饭却一点也没动。
“吃饱了吗?”萧恒江问道。
“嗝,饱了,嗝。”
何止是饱了,简直是太撑了,何群抚着胸口往下顺气。
“那到我的用餐时间了。”
萧恒江把人抵在墙上,动作熟练的脱下何群的衣服,他们的位置隐蔽,这栋楼又是最高的,从别处根本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何群在他脱得时候才明白他刚刚说的‘一会吃’是什么意思,原来他说的饭是这个‘饭’啊,怪不得要等自己吃完了。
裹胸刚被扯下,胸口挺翘的乳头便被吃进了火热的口腔里,除了大力吸吮的动作,还有一只手在一揉一摁的挤着奶。
“唔嗯····有点、有点疼····轻点,好不好····”
何群双手环住萧恒江的脖子,挺着胸脯配合着他的动作,有了几次前车之鉴,他觉得反正躲不过,还不如顺从点,让他满意,自己也能少受点罪。
萧恒江感受到了他的乖顺,果然放轻了些动作,只不过吸吮的速度依旧没停下,香甜的奶汁一点点从乳孔溢出,被他贪婪的吸进嘴里,然后吞咽下肚。
“呃哈·····别、别咬那儿····”
被吸干奶水的乳头被对方叼在齿间咬磨,刺刺麻麻的感觉迅速爬满了全身,何群眼里噙着泪水,呜咽的小声控诉着对方的恶行。
“奶水还是这么少,你这对骚奶子白长这么大了。”萧恒江吐出了嘴里的白嫩乳肉,嘴里的荤话听得何群连耳朵都红了。
何群有些羞耻的磕巴解释道:“不是的····我本来是没、没有奶的·····”
萧恒江知他脸皮薄,故意挑逗他:“嗯?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我才产奶的?专门给我喝的?”
“不、不是、不是····”何群慌张的否认。
萧恒江抬手看了下时间,觉得今天差不多够了,再撩拨下去把傻兔子逼急了,该不听话了。
但他没起身,反而把手探进了何群的裤子里,精准的摸到了他隐蔽的肉缝,还冒着湿哒哒的热气。
“啊!”何群被温凉的手惊得一下子并拢了腿,双手推搡着面前像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的人,“你、你要干什么?!”
“呵,果然已经湿透了,你这口小骚逼每次在被我吸奶时都激动的喷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何群小口急促的吸着气,眼里盛满惊慌,“我、我下次不会了·····”
“你忍得住?”萧恒江说着便用手指剥开水嫩的阴唇,拇指精准的抵上那颗藏匿其中的阴蒂揉了两下,便如愿的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到了他手上,“这么多水,浸到你裤子上,别人会不会以为你尿裤子了?呵。”
“啊嗯····”
何群被他的动作弄的腰身战栗不已,双腿也交叠乱蹭,不算细嫩的双手抓住了萧恒江的衣襟,却已使不出力气推搡了,眼里噙着的泪水终究还是在连翻折腾下落了下来。
萧恒江两指浅浅探进他湿热的肉缝中,抠挖抖动,拇指也时不时揉摁着阴蒂,熟悉的酸涩快感汹涌席来,何群双腿夹紧本是要阻止对方的动作,这下更像是为了留住对方的手而夹紧的。
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剐蹭到萧恒江的衣服,粗粗麻麻的感觉让乳尖逐渐硬挺起来。
何群是在萧恒江突然加速的手指下达到高潮的,浅浅插入肉缝的手指被屄肉用力含吮了一下,随后便感受到屄口抽搐着吐出了股股热液。
“啊啊啊····”
何群一连叠声尖叫,也就比猫的声音大点,其中还带着点哭腔的呜咽,脸上的泪痕也多了几道。
萧恒江抽出了手,看着满手的淫液,瞄到何群有点干的嘴唇,便微笑着抬手把透明腥甜的骚液抹在了他嘴上,并强硬的撬开他的唇齿伸进了他嘴里。
“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眼底也酝酿着让何群感到害怕的情绪。
“呜唔····”何群不敢反抗,虽然不愿,但还是张着嘴哭哭咽咽的舔干净的他手上的淫液。
萧恒江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奖励他了一条丝巾,不过不是给他擦眼泪的,而是给他堵住下身水口的。
何群咬着唇,忍受着嫩屄内被塞入异物的不适感,好在丝巾质量很丝滑,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摩擦感,但还是会让他很别扭。
“行了,这样就不会弄湿裤子里。”
萧恒江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毕竟他可是有备而来的。
下午英语课上,一个面容严肃的女老师迈着快速的步伐走上讲台,手里还抱着一摞试卷。
“这节课我们先不讲新的内容了,这是上节课小测的试卷,虽然比以往真题要难一些,但是,某些同学给我考个个位数就太过分了啊!这么多选择题,蒙也不至于蒙错这么多吧?”
英语老师放下卷子,瞪了一眼最后一排还在那儿嘻嘻笑的赵明辉,气的直接拿起粉笔朝他扔了过去,“你还有脸笑,说的就是你,考个7分很骄傲是吗?”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都转头看向最后面的赵明辉,但赵明辉可不觉得丢脸,还有心思回怼周围看热闹的同学,“都看什么看,没看过美男啊。”
英语老师看他如此扶不上墙,气的拍了下桌案,指着门口道:“赵明辉你给我去门口站着去。”
何群听到说的不是自己,暗暗松了口气,他虽然各科都不好,但英语尤为差劲,估计也没比赵明辉好到哪去。
以前他是在村里的学校上的学,教学资源很差,连个正经的英语老师都没有,英语课也是别的老师兼着上的,高一下半学期才随何志明转到h市上学。
在别人已经能流利的用英语对话时,他还在学习音标发音,甚至到现在都不准确,一出口就带着方言味,每次都能招来别人的嘲笑,次数多了,他也不太敢开口了,甚至连英语这门课都不太想学了。
“好了,安静,现在我念着名字,挨个上来领试卷。”英语老师低头念道,“萧恒江,150分,很好,继续保持,大家都要向班长学习。”
“赵雷,136分,不错,继续努力。”
“芳宁宁,129分······”
“何群,35分,你,唉,算了,拿走吧。”英语老师皱着眉瞅了他半天,最后叹了口气挥手让他回去,看样子很无奈。
主要是批评他不努力吧,这平时何群上课都有认真听讲,作业也都努力做完,虽然正确率不高,但成绩就是提不上去,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简直比赵明辉还让她头疼。
何群拿着卷子,低着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看着自己满篇的红叉,再看看旁边全是对勾的满分卷,心理落差太大了,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或许月姨说的对,他确实很笨,就算努力也学不好,上学就是在浪费时间,何群捏紧试卷的一角,心里酸胀的厉害,低着头悄悄抬手抹了把眼睛,眼镜上也沾上了他的泪水。
模糊的视线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那只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巾。
何群犹豫了下还是接住了,小声说了句谢谢。
萧恒江低声道:“被我威胁的时候没哭,你现在倒是很能哭,就为了一次考试?”不知为何,看到何群不是被自己弄哭的,会让他心里感觉很不爽。
“不只是一次考试····”何群擦干净眼镜上沾到的眼泪,重新戴回眼睛上,看着卷面心想,何止一次,是次次都这样,他和赵明辉的英语成绩在班级里轮流倒数第一。
还有,他终于承认当初是威胁自己的了,何群有些闷闷的撅起嘴,不过看在他给自己纸巾的份上,暂且不和他计较了。
晚上放学,何群带上作业,顺着人流往校门口走去。
却在半路被萧恒江叫住,“你今晚坐我的车,顺便跟你家里人说一声,晚上住同学家。”
“啊?”何群一脸懵逼,“我为什么要住同学家?”
“班主任既然让我帮助你学习,那我自然有义务对你的学习进行监督,晚上你回去有没有偷懒我可不知道,当然要让你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了。”萧恒江说的冠冕堂皇,有理有据,“而且你的英语基础这么差,不一对一教,怎么进步?你若是在我的帮助下没进步,那我怎么和班主任交代?”
何群这才听明白他是要让自己住他家,心里第一反应是拒绝的,但仔细想了想萧恒江说的也有道理,而且他的成绩那么好,要是真能给自己辅导,说不定自己的成绩真的能提升呢,何群越想越心动。
何群迟疑了半响还是点了头:“好吧。”
两人上车后,王毅便启动车子平稳驶离了校门口。
萧恒江闭目靠在椅背上休息眼睛,突然道:“中午给你的水果都吃完了吗?”
那是在继两人完事后,萧恒江又从鱼汤的食盒底层端出来一盒木瓜,和昨天的一样新鲜。
何群有一瞬间心虚,手指扣着书包带子,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闭着眼睛,才没那么紧张。
“嗯,吃完了。”其实还剩下半盒,和昨天一样放在了书包里,打算留着晚上回去当宵夜吃,不过今晚恐怕是吃不了了。
何群紧了紧手里抱着的书包,特害怕萧恒江突袭检查。
而事实上萧恒江之后都没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一直闭目到回了家。
何群跟着萧恒江进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刚刚门口的大喷泉被灯光照的好漂亮,何群看的入迷差点没听见萧恒江叫他。
“班长,你爸爸妈妈不在家吗?”何群虽然没有去同学家串门的经验,但他也知道得跟长辈打个招呼。
萧恒江停下上楼的步伐,差点让身后紧跟的何群撞上他,“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还有,以后叫我名字,不准叫班长,你要是再叫错,我会用一个特殊的办法让你永远记得。”
最后一句话萧恒江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却让何群不寒而栗,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卧室在二楼,何群跟着推门进去后,发现这里的空间好大,足有他们租的房子两三倍大了,还有一个大阳台,屋内的摆设倒是很简洁。
“班、萧恒江,咱们要在哪里写作业啊?”
何群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有什么桌子之类的,阳台倒是有个休闲茶几,难道是要在外面写?
只见萧恒江脱下了外套搭在沙发上,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作业在书房写,不过现在,要先去洗澡。”
何群被拽着进了浴室,白炽的灯光晃得他心里异常忐忑,“你要洗澡吗,那拽我进来干嘛?”
“谁说只有我自己洗了,为了节省时间,咱们俩要一块洗。”萧恒江挑着眉理所当然道。
“不行!”何群连连后退,抵在了门板上,头不停的左右摇晃,“我、我没带换洗的衣服,而且、而且我今天也没怎么出汗,我不用洗澡的。”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我的耐心很有限,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萧恒江面无表情的看着何群,凉凉道,“所以,把衣服脱了。”
他这个样子总能让何群想起那晚胡同巷子他凶狠的表现,看着高自己一头多的人,何群还是没骨气的屈服了。
委屈的撇了撇嘴,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脱到内裤的时候,何群犹豫了,虽然萧恒江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甚至已经摸过了,但真的要让他在对方面前脱下内裤,他还是有点别扭。
“快点。”萧恒江开口催促了道,此时他自己还整齐的穿着衣服。
何群被吓得手一抖,一咬牙便拽下了内裤,腿已经成内八字的站着,双手交叠捂在腿间,虽然有点多此一举,但能遮一点是一点。
萧恒江眼底深黑,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让人根本看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起码何群是捉摸不透的。
“转过身,趴在台面上,自己把屄掰开。”萧恒江沉声道。
何群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什、什么?”
“你不掰开,我怎么帮你把里面塞得丝巾拿出来?还是说,你觉得塞着舒服,想一直让它塞在里面?”
何群被他的话震的一时失语,吞了好几下口水,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可以自己取出来,不用你、你帮忙。”
萧恒江俯身靠近他,双手撑在台面上,看着面前缩着肩膀捂着下身,奶子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那可不行,我亲手放进去的东西,我必须亲手取出来。”
何群在原地僵持了半天,知道自己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那等待他的估计就是暴力镇压了。
委屈的嘴撅的更大了,一晚上被萧恒江步步紧逼,现在竟然还让他自己把屄掰开,露出来给他看,太过分了!
何群虽然在心里又怕又怒,但现实里他却乖乖的转身趴在了台面上,屁股撅起来,双手颤抖的放在自己白嫩的臀肉上用力掰开。
湿乎乎的肉屄就这么暴露在了萧恒江眼底,嫩红的细缝中还露出了一点乳白的颜色,是下午塞进去的丝巾。
萧恒江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直接两指揪住露了一角的丝巾,慢慢的往外拉扯,早已吸饱水分的布料,此刻还有点沉甸甸的。
“呃嗯····唔····”
何群的身子颤了一下,屄口也抽搐的合张了一下,丝巾虽然顺滑,但终究是布料做的,或多或少是有些摩擦的,更何况肉屄敏感娇嫩,一点点感觉也能被放大数倍,肉缝肉眼可见的湿润了些。
“你快、点····”
何群本意是想让他快点把丝巾弄出来,萧恒江现在一点一点往外扯,着实弄的他又下身酸软不已。
“快点?行啊,那就如你所愿。”
“噗嗤”一声,剩下的丝巾被瞬间拽出,连带着还有一些淫水被带着溅在了半空。
“啊啊哼嗯····”
何群膝盖一软,要不是上半身趴在台面上,此刻他恐怕早已滑到地上了。
他的眼镜早已被蹭歪了,镜片后雾蒙蒙的泪眼看起来有些迷离,双手已经从下面拿了上来,撑在了台面上,而他的腿间却像是被拔了塞子似的,正淅淅沥沥的往外滴着水,地面上还有之前喷出的一滩淫液。
“真敏感,只是拿个丝巾就能高潮,还是你的骚逼其实已经非常饥渴了,所以你刚刚才让我快点的?”
何群半张着嘴小口喘息着,眨了眨眼睛,肩膀因为萧恒江的靠近缩了缩。
“明明就是因为你刚刚扯得太快了,所以我才····”
何群双手撑在台面上,稍稍直起了身,垂着头小声嘟囔着。
萧恒江听不清他在嘟囔些什么,但看他这样子,估计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眯了眯眼睛,“我让你放下手了吗?把屄掰开。”
“不是已经取出来了吗,怎么还、啊!”
何群不愿意再露屄给他看,所以不仅不照办,还想转过身,却被萧恒江单手掐住后颈按在了台面上,双腿也被他卡进了一条腿强硬的分开。
萧恒江看着他嫩乎乎、湿漉漉的骚屄,直接伸手扇了上去,‘啪啪’的两下,直接把何群扇蒙了。
“啊、啊!别打了、嘶····好疼····你干嘛打我啊····”
震惊过后,便是刺麻的肿痛从身下袭来,何群再也顾不得面前的人有多可怕了,脑子里只想让他住手,手脚都开始拼命挣着,但他被萧恒江按在台面上,钳住他后颈的手像是有千斤重,让他根本起不了身,双腿踢蹬了半天也没踢到人。
“不知道为何挨打?那我就给你点提示,在车上时我问你什么了?”萧恒江俯身在他耳畔说道。
“车上····”何群眼睛慌乱的转动,拼命回忆车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在回来的车上并没有说很多话,“你问我,你问我水果吃完了吗?”说完何群心里就有点打鼓,他不确定是不是萧恒江发现了什么。
“嗯,那你是怎么回我的?”
何群咬了咬唇,还是说了和车上一样的话,“我说····吃完了。”
“何群,你知道吗,我很讨厌别人骗我,特别是当着我的面阳奉阴违。”萧恒江眼神阴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俩已经是同桌了,你所有的小动作,可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的,是当我瞎吗?”
“不是,不是的,那么大一盒我一顿吃不完,我真的是太撑了,我会吃完的,我本来是想留着晚上回去吃的,我真的会都吃完的。”何群由于太惊惧,解释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要不是被按住了脖子,估计他此时已经手头并用的开始摇起来了,就怕对方不相信。
“行,姑且信你。”萧恒江说完却没放开压制住他的手,反而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但一码归一码,你骗我这事是真的吧,那这顿罚你受的就不冤。”
“啪啪啪····”
掌掴的声音响彻了浴室,速度也是一下接着一下,连个喘息的空间都不给何群留。
“啊啊····呜····别打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群哭的可怜又狼狈,屁股撅着,腿间本来粉嫩的肉鲍硬是被接连不断的掌掴给扇成了糜烂红肿的嫣红色。
萧恒江手心沾满了黏腻的淫水,掌心都扇红了,可见他用的力道显然不小。
整整20下后,啪啪的扇穴声才停住。
何群感觉压制住后颈的手被拿开了,但他也已经没力气直起身子了,肉鲍肿的鼓起,腿根都疼的打颤,双腿更是不敢合拢,生怕磨到或压到被掌掴的嫩屄。
萧恒江垂眸看着他淡淡道:“看你初犯,这次就算是个小小的惩罚,以后我让你吃完的东西,一个都不允许给我剩下,不然,可就不是今天这样的小惩大诫了。”
何群哭的一直打嗝,就这还不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可见今晚萧恒江的手段已经足够让他铭记于心了。
萧恒江不紧不慢的脱了自己的衣服,跨进了浴缸内,舒展着肩膀搭在边沿,慵懒的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刚刚被立过威,何群此刻哪敢违抗的他的命令,就算不舒服,也忍着一瘸一拐的慢慢挪了过去。
“啊!噗咳····”
何群感到胳膊被一股大力往前拽,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跌进了浴缸内,还差点呛到水。
萧恒江故作不满道:“动作这么慢,你是打算待会作业写到凌晨再睡吗?”
何群抹了把脸上的水,紧紧地抿着嘴,敢怒不敢言的瞪着萧恒江肌肉紧实的胸膛,下身被打肿的肉屄碰到了热水此刻正火辣辣的疼。
浴缸不小,但也耐不住萧恒江腿太长,几乎没留下多余的地方,何群想不碰到他着实有点难,只能虚虚的蹲在水里,敷衍的往身上撩水。
萧恒江:“你平时洗澡都是这么洗的?”
何群迟疑地点了点头。
看出了他没说实话,不过萧恒江没戳破,而是顺着他的话再给他定一条规矩,“没关系,我今天教你怎么洗,以后你就按照这个标准洗,务必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萧恒江把人拽到自己腿上,手指撩起水揉搓着他的乳肉,另一只手握住了水下他垂软粉嫩的小肉棒搓洗起来,伞状的沟壑缝隙也会剐蹭一遍,连小小的马眼都要用指腹细磨一番。
“呃啊····我、啊我自己洗·····我会了····唔····”
何群被这明目张胆的亵玩弄的身躯一软,直接坐在了萧恒江身上,更不巧的是,坐在了他粗长的鸡巴上,凸起的形状顶的他的肉鲍往里凹陷了一点。
看着何群泪眼朦胧,要哭不哭的样子,萧恒江嘴角却挂上了愉悦的笑意,“别着急,还没示范完呢。”
萧恒江硬是把他两颗乳头搓揉的涨大了一圈才放过了此处,转而下滑到他股缝处,手指摩挲着那隐蔽的褶皱,轻柔按压,并借着水的润滑往里挤入了一截手指。
“呃····”何群双手撑在萧恒江的胸膛上,腰身下塌,上半身几乎是趴在了他身上,感受到平时排泄的地方被强行插入了异物,难受的用力夹紧,“那里不能进去的····嘶嗯····”
何群到这时还在傻乎乎的以为是对方插错了洞,毕竟他之前待的山沟沟里,还涉及不到同性恋等词汇,更不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
“不插进去怎么洗的干净,放松点,你的骚屁眼快把我手指夹断了。”
“唔···不、行····”
何群根本放松不了,手指在屁眼里面旋转抠挖,异物感太明显了,还有他心里怎么也忽视不了的羞耻感,都在时刻鞭笞着他的神经。
萧恒江眯起眼睛,握着他小肉棒的手用力揉了一下他开合的马眼,另一只手趁他放松之时,重重往里一插,中指几乎全根进入,还意外的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是何群的敏感点。
“啊·····”
这一下让何群感受到了与之前不一样的快感,更酸,更酥,很上头。
本来他只是打算试试何群后穴的敏感度,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那自然是不能放过,指尖抵住那里快速抖动,后穴因为他的动作开始不停蠕动。
“停·····下!哈啊····”
何群的眼镜早就被雾气打湿了,那双哭红的双眼也被掩在了镜片后面,但带着哭腔的媚吟声可是藏不住的。
萧恒江瞅准机会,把指腹改为锋锐的指甲,用力抵住敏感的凸起抠挖,握住小肉棒的手也混着他流出的腺液搓着粉嫩的小龟头,看那一张一合的马眼,就知道何群已经快到极限了。
“啊啊啊啊——”
何群眼眶数行泪齐齐涌出,尖锐的快感席卷着他的神经,在屁眼抽搐着咬紧手指时,前面红肿的嫩逼也涌出了大股清透的淫液,混入了浴缸中。
但在他沉溺于极致的欲望中时,却被下腹突来的胀痛唤回了些神智。
“放、呜嗯····放手!”
铃口被萧恒江的手指堵住,欲射出的精液又被生生憋了回去,倒流的痛让他弓起了消瘦的背脊。
萧恒江依旧淡定的微笑,“弄脏洗澡水可不行哦。”
若不是何群感受到了身下那早已硬热起来的巨物,还以为他真如表面这般淡定呢。
那只堵住何群铃口的手指直到确认他软下来后,才放开了他。
何群坐在实木椅子上,压得身下被打肿的嫩鲍刺麻麻的疼,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
萧恒江看着他这幅如坐针毡的样子,有点好笑,明明难受的不行,却还在那装模作样的写着作业,连动都要遮遮掩掩的动。
何群已经对着物理练习册上的第一道大题抓耳挠腮十多分钟了,可还是一点思路也没有,明明公式他记得,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套进去用。
侧头悄悄瞄了一眼旁边看书的萧恒江,有些羡慕,聪明就是好,连作业都能在学校写完,回来就只需要看看书预习一下就行。
手指扣着书页,何群其实是想问萧恒江的,之前有看班里的同学向他问问题,而萧恒江也总会耐心解答,他那个时候其实也想去问,但总鼓不起勇气,怕被别人说‘一个倒数的还学别人问问题,别浪费萧神时间了’。
“我脸上是长了答案吗?你一直盯着我就会了?”萧恒江勾着嘴角道。
被他发现了,何群慌乱的收回视线,手指扶了扶眼镜,脸都快埋进书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一道题不会,想····”
萧恒江接下了他吞吞吐吐的话,“想问我?”
何群轻轻点了点头。
“过来。”萧恒江把面前的书推到了一旁,点了点空的桌面,“你坐那么远,我哪看得见?”
“呃,哦。”
何群刚把椅子搬过去,就听到了敲门声。
萧恒江说了声‘进来’。
一个面容慈祥,穿着整齐的老伯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水果和牛奶。
“少爷,我给您和小同学切了点水果,学累了就吃点,权当宵夜了。”
萧恒江笑着回道:“辛苦了旬伯,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旬伯是这里的管家,也是从老宅跟过来照顾他的,可以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何群也跟着道了谢。
“哎,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学习吧。”旬伯转身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萧恒江看着送来的那一盘水果,往何群那推了推,“吃吧。”
谁知何群却一脸为难的表情,“可我···这么多····”
萧恒江看他这样便明白他可能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哼笑一声,“能吃多少吃多少,我还能让你撑死不成?真把你撑坏了,谁给我产奶喝啊?”
何群握着笔的手紧了两分,白皙的小脸也越来越红,嘴唇动了半天也没嘟囔出声。
一道基础题讲了三遍,何群还是有点稀里糊涂的,但他也不好意思再让萧恒江再讲一遍了,更何况看对方的神情似乎也没耐心讲第四遍了,萧恒江能耐心给他讲完三遍也着实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幸好刚刚萧恒江写的解题步骤他还记得,照葫芦画瓢往上写,倒也像是懂了的样子。
物理写完后,何群抽出了英语书,今天的作业是背一篇课文,这也是今晚的重点项目。
何群知道自己的发音很别扭,所以他一般都是默背,一篇课文短短四行,他却背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勉强记下来。
而时钟已经走过了十一点。
“萧恒江,我背好了。”
何群说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因为对方马上就要检查他背的成果了。
“嗯。”萧恒江合上手里的外语原着书,也没有翻开英语课本,还是原来的姿势坐着道,“背吧。”
何群背第一句时,萧恒江的眉头就已经皱起来了,等何群磕磕绊绊背完后,萧恒江的眉头已经皱的可以夹死蚂蚁了。
“背错了七个地方,单词发音也不对。”萧恒江指着一个单词读了一遍纠正道,“这儿应该咬舌,你读一遍。”
何群按照他教的又读了一遍,但还是很别扭,像是舌头打结了似的。
直到连续纠正了四五遍,何群还是老样子,学的也四不像,萧恒江的脸色终于挂不住了。
掐着何群的下巴,然他抬起头,萧恒江脸色沉沉道:“你这舌头这么不听话,干脆拔了算了,留着也无用。”
何群被他的话吓得一惊,连忙用手捂住嘴,生怕他真的把他舌头拔了,主要是萧恒江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挺吓人的,特别是阴鸷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把他生吞了。
“有用的、有用的·····”何群闷闷的声音从手掌里发出来,眼睛瞪得溜圆,眼神异常忐忑。
萧恒江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看来普通的教法是没用了。”
何群还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就被他强制的拨开了自己捂住嘴的手,脸颊也被手指用力捏住,紧闭的唇齿被迫打开,“唔!意呀干哈么?”
回应他的,是萧恒江忽的低下头,然后何群就感觉自己嘴里被伸进了一根滑热的东西,正灵活的勾缠着他的舌头。
何群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这是亲嘴了吗?
两个男人怎么能亲嘴呢?
“嗯唔!”何群吃痛的轻哼了一声。
萧恒江松开牙齿,把何群不安挣扎的舌头放了回去,但何群刚刚吃过的水果的清甜和牛奶的醇香却在他嘴里久久不散。
“刚刚我咬的地方,就是正确的发音部位,你再试一次。”
两人此刻都有些轻喘。
何群张了张嘴,磕磕绊绊的又读了一遍,确实好多了,这个方法见效确实快。
“看来有用呢,那以后就这样教你吧。”萧恒江对自己发明的新教法很满意,只不过教完后嗓音有些沙哑。
“可、可·····唔···”
萧恒江不想听他说些废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往下进行了,一篇课文,逐字逐句的帮何群纠正发音,两人舌头几乎缠在了一起,疯狂分泌的口水从何群嘴角留下,嘴唇摩擦得太久都有点红肿了。
猫吟的细微哼叫时不时从何群鼻子里发出。
在对方的舌头抽离时,何群甚至下意识的想要缠上去,噙着泪水的眼睛迷离又空虚,也不知道刚刚教过的他还能记住多少。
“记住了吗?”萧恒江的声音已经异常沙哑了。
“嗯····”何群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最后的检查确实勉强合格了,也不枉费萧恒江一晚上的‘亲力亲为’。
而睡前,何群却被对方压在床上大肆吸着嫩乳,美名其曰‘索要劳务报酬’。
“嗯唔·····”
何群能清晰的感受到乳汁被对方一嘬一嘬的吸进了嘴里,酥酥的快感萦绕在胸口,不至于让他失神,却也能使他软了腰身。
腿上的裤子又被扯下了一半,挂在膝盖上,双腿被抬起并拢,大腿根被插入了一根粗热的硬物,前前后后的抽动摩擦着。
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薄薄的布料却挡不住巨物的热度和硬度,抽插间难免会磨到红肿的肉鲍,每每这时何群都会难受的细哼一声,但却还不如萧恒江吸奶的‘啵唧’声大。
细嫩的大腿根才被鸡巴磨了几十下,就有些破皮的迹象,何群就这床单的手指也用力到发白。
“哼唔····疼····慢、点····唔····”
回应他的是萧恒江更加疯狂吸吮和抽插,就像是一头闻到荤腥的饿狼,贪婪又护食,容不得别人对他‘进食’有半点阻碍。
“啊嗯····不要吸了····唔···”
一天总共就出了那么点奶,早就被萧恒江吸得一干二净,但对方显然没有松口的打算,反而还吸得更用力了。
何群实在受不住后,想伸手推开他的脑袋,却也被萧恒江一只手制住压在了头顶,力量的绝对压制,让何群根本挣扎不了。
身下的顶撞也进行的愈加激烈,萧恒江紧实的腹肌啪打在何群肥润的臀肉上,涟漪的肉浪接连不绝。
何群大腿根的嫩肉也已彻底被磨破了,抽插的刺痛让他难受的直扭动,腿间的内裤也被肉缝流出的淫水浸透了,湿哒哒的透着深色。
“呼······吼——”
激烈的冲刺在一声低吼中停住,喷张的马眼开合了两下,浓灼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甚至有些距离远的直接射在了何群脸上,量多到咂舌,几乎把何群的上半身都弄湿了。
第二天何群在英语课上被抽查背诵昨晚布置的作业,就在全班都等着看他笑话时,他却能发音准确的背下全文,震惊的全班一时鸦雀无声,连英语老师都被他这突飞猛进的进步弄的愣在了讲台上。
“好,很好,何群你先坐下。”英语老师敲了敲讲台,清了下嗓子,“何群的进步很大啊,刚刚大家也都听到了,这说明只要肯努力,就能突破自己的短板,这点上大家要像何群学习啊。”
何群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从前只有挨批的份,哪有像今天这样当着全班被狠狠表扬的时候,而且他只要一想到这个进步是怎么回事,就忍不住脸上冒烟,直到现在他的舌头还有点辣辣的刺麻。
好像自从被萧恒江搅入了他的生活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虽然这种改变有好有坏,但何群觉得,这似乎比之前一成不变时让他对生活多了丝期待。
“被表扬了呢,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我这个乐于助人的好同桌啊,何同学。”萧恒江低声道。
何群咬了下嘴唇,手指无意识的抠着书页,迟疑了半响,才小声的‘嗯’了下。
然后他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了的一声轻笑,悄悄侧头看向萧恒江,发现对方确实在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显而易见。
何群虽然不知道萧恒江在笑什么,但他发现自己看到萧恒江在笑时,心里竟然有种甜丝丝的感觉,暗想,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萧恒江,他这么看是真的很帅啊。
何群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现在最期待的竟然是放学后的时间。
“唔····嗯唔····”
啧啧的吸吮声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发出,每每分开一小段距离,都会拉出无数银丝,还未等全部断开,就又会贴合到一起。
何群跨坐在萧恒江的腿上,双手抵在他胸前,仰着头承受来自对方的侵入与掠夺。
从一开始不单纯的教学,到现在深陷欲望的泥沼,两人都未曾停下过。
另一个凳子早就冷却了温度,被孤零零一起在了一旁。
“今天学的很快,看来你很适应这样的教学。”萧恒江停下了肆意的侵犯,给了他短暂的喘息时间。
“唔····呼、呼·····”何群眼里雾蒙蒙的,看起来有些失神,现在只是拼命汲取氧气就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了,估计也没心思思考对方说的话了。
萧恒江伸出一只手,从他腰后的裤缝中钻了进去,何群本就是双腿分开跨坐的,此刻也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的手指侵入他最隐秘的地带。
“好学生,得给予奖励。”
“啊呃····别唔、别揉那儿····”
阴蒂被指腹按住用力搓揉,尖锐的酸涩感从下身涌起,何群仰着脆弱的脖颈,受不了酸意的咬住嘴唇,眼里噙着的泪水越积越多,泫泪欲滴。
抽搐张合的肉缝内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淫水,萧恒江的两指撑开肥嫩的阴鲍,中指直接探入了殷红的肉缝中,指过半截,便碰到了一层软弹的肉膜。
萧恒江没再继续往里深入,毕竟他可不想让手指占了何群的第一次。
何群呜咽的双手环上对方的肩膀,眼睫一眨,泪珠姗姗落下,滴落在胸前高松的两团白嫩乳肉上,然后便被萧恒江舔舐入腹。
乳头再一次被咬住,明明已经吸不出来奶水了,可对方就是不撒口的叼着奶头啃咬,非要把嫩粉色的乳粒吃成玫红色,再吸得肿大一圈才肯吐出来,然后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哈啊····慢、点····胀唔····”
何群感受着被两指挤入抽插的嫩屄有些撑胀,青涩的肉口本来小的连一根手指都吞不下,现在能吃下两根,已经是进步了,但仍会感到饱胀感。
萧恒江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声音低哑,像是滚了一圈砂砾,“你的这口骚屄浪劲儿不小,但也娇气的不行,才两根手指就嫌多,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吃下我这根,嗯?”
说着顶了顶跨,让已经绷硬的鸡巴隔着裤子与何群打了声招呼。
“不、不行的···吃不下的····呜呃····”何群被他的动作吓得身子一颤,他是见识过对方的性器有多恐怖,若是真要插进来,那他绝对会被肏死的,双手用力抓紧了萧恒江的衣服,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像是在以此寻求一丝心理寄托。
“那可不一定,毕竟你这口骚屄可没你这么胆小。”
屄肉层层叠缠着插入的手指,饥渴的一直在吸吮,像是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淫水更是多的萧恒江一手兜不住。
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咕叽咕叽的声音闷闷的从裤子里传出来,何群酸软的双腿时而绷紧时而垂软,未穿袜子的脚垂荡在半空,脚趾随着身体的快感不停蜷缩舒展。
奶肉被对方吞吸着玩弄,身下的肉棒也因身体的快感站立起来,把睡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帐篷顶端还渗出了些点点湿意,而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鼓出肿大的阴蒂正被两指掐住搓揉拉扯,湿漉漉的屄口也被两根手指快速抽插肏弄,挤出的淫水浸透内裤和睡裤。
这具早已对快感食髓知味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对方的动作,也可能是他潜意识里不想抗拒。
就像萧恒江说的,他真的很淫荡,何群呜咽的哭喊着,脑子里此刻又兴奋又战栗,快感实在太汹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把他一口吞掉。
“好酸····要、坏了····呜嗯、啊啊啊!”
酥软的腰身在何群连声尖叫的同时,也绷的像一根弦,小腹抽搐不停,湿软的屄肉死死的咬紧手指痉挛,每抖一下都能吐出大股淫液,噗噗的往外喷涌。
小肉棒也射出了稀疏的精液,这两天他被玩射的有点频繁,精水也匮乏,射完后何群甚至眼前一黑,有片刻的晕眩。
萧恒江在他高潮中也依旧没拔出手指,而是顶着绞紧的屄肉继续旋转抽插,持续的摩擦让何群的快感延长,身体抽搐不停。
从第一晚跟萧恒江跟回家,何群就发了个短信告知何志明,但到现在也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回信,也不知是没看见,还是根本不在意他在哪住。
不过在萧恒江家里住久了,对于已经几天没回的何家,何群已经快忘到脑后了。
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萧恒江这里哪哪都好,有通透的大窗户,还有新鲜的饭菜水果,还能辅导他的学习,虽然在床上有时候会被欺负的有点惨,但总体来说都比和月红玲一家住在一起要好。
何群有时候觉得自己好贪心,也好虚伪,他竟然想留住这份昙花一现的温暖,哪怕给予他这份温暖的人是一开始威逼要挟他的人。
还有两个周就要期末考试了,所以这个周的体育课也是这学期最后一节,体育老师一说解散,男生们几乎都涌往了篮球场,大部分的女生也都坐在四周围观。
“班长,你今天可一定要参加啊,不然再想和你一起打就要等下学期了。”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的男生道。
“对呀,对呀,而且···”另一个长得和瘦猴似的男生小声说着,“班长你要是不来,那都没女生围观了,那打的多没劲啊。”
萧恒江看他们这一副唯恐他跑了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说不打了,等我脱个衣服。”
萧恒江把校服外套脱了,本想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但余光一扫瞄到坐在角落的何群时,放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后又收了回来,朝何群的方向走去。
“拿着,要是弄脏了,晚上我就用你骚水洗干净。”
这个位置比较偏僻,萧恒江还特意压着嗓音说的,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在普通的交谈。
不远处的女生一直看着这边,又好奇又羡慕,不知道何群什么时候和萧恒江这么熟了,她们也想帮忙拿衣服。
但何群作为当事人之一,可是把萧恒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知道别人听不见,但他还是羞的低下了头,怎么能在这里说这种话啊!
双手抱着校服紧了紧,鼻腔里全是萧恒江的味道,蒸的何群脸更红了。
比赛开始了还不到三分钟,萧恒江就以一个三分球为他们队伍赢下了分数。
“啊啊啊····萧神!太帅了!”
周围女生的尖叫声霎时响彻了整个操场,这要是在室内,估计房顶都能让她们掀翻了。
何群虽然没有尖叫出声,但隐藏在眼镜后的激动和紧握成拳的双手,都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虽然平时的萧恒江也很帅,可现在的萧恒江又有着不一样的帅,洒脱,不羁,蓬勃,是何群平时看不到的样子。
中场休息时,萧恒江拒绝了女生们递过来的能量水,转身朝何群走去,然后一把捞起了何群放在旁边的水瓶。
“哎,这、这个我喝过了。”在何群反应过来想阻止的时候,萧恒江已经连灌了好几口了。
待他放下水瓶时,里面已经空了。
“怎么,嫌弃我?”萧恒江还理所当然的故意反问道,“那你之前吃我口水的时候怎么还是一脸享受的表情?”
又被调戏了!
何群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又说不过他,只能又羞又气的抿着嘴,宽大的黑框眼镜也遮不住他羞红的脸颊。
下半场开始后,何群这边又恢复了平静,但他心里可不像面上那么平静,因为萧恒江在走之前用手掐了下他的脸颊,甚至还坏笑着说‘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你晚上的样子,够淫荡’。
脸颊上还一直留着刚刚被掐的触感,麻麻的,酥酥的,颤的他心脏一缩一缩的。
萧恒江真的是,太坏了!
突然一阵破风声袭来,何群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高速抛向他的球砸的向后仰倒,酸呛的感觉过后,涌上来的就是撞击后产生的剧烈疼痛。
“唔!嘶——”
何群抬手捂着额角,眼前有些发晕,一时还起不来身。
周围全是惊呼声,然后就是朝他奔来的杂乱脚步声。
“何群!”
何群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后便感觉有人在扶自己起来,他眨了眨疼出眼泪的眼睛,视线清晰后,就看到了萧恒江焦急的神情。
“你先把手放下,我看看伤处。”萧恒江说完,何群听话的放下手,他的额角已经显现出了一大块青紫痕迹,但没出血,“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何群摇了摇头,“现在不晕了,也不恶心。”
“矫情。”在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中,一道声音突兀的蹦了出来,还带着不屑的口吻。
“喂,覃威,你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你先打的人家何群,你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说。”说话的是刚刚邀请萧恒江一起打球的高壮男生。
“就是,赶紧道歉啊!”
周围人还是比较同情何群的,纷纷要覃威道歉。
“凭什么我要道歉啊,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的人了,刚刚球在场上传的那么快,鬼知道是谁扔的!”覃威直到现在嘴硬不承认,“再说了,就被碰了一下而已,能有什么大事,平时打个球谁没磕着碰着过?”
大家也都深知覃威的为人,平时就是蛮不讲理,听说还和校外的混混有来往,要不是打球缺人,估计也不会叫他上来补空缺。
“覃威,道歉。”萧恒江声音平静,听不出异常,但面无表情的脸,和阴邃的眼神,都让他此刻看起来有些慑人。
大家平时看惯了班长温和的一面,突然面对这样班长,都有些不敢说话。
覃威虽然不至于被他一个眼神吓到,但碍于萧恒江的背景,还有自家老子叮嘱自己的话,都让他不得不放下面子,“操,真晦气,对不起,行了吧,你们他妈自己打吧,一群白痴。”最后还是放不下面子的低咒了一句。
萧恒江没在管他,扶着何群便往医务室走去,周围人也有想帮忙的,但都被萧恒江婉拒了。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萧恒江便不再掩饰眼底的情绪,眼神阴鸷,狠厉,还有一丝血腥气。
医务室内。
“同学,眼睛看着这根笔,对。”校医查看着何群的伤势,检查了一番后,点了点头,“应该没什么大事,抹点消肿的药水就行,你们这个年纪的小伙子都抗摔打,恢复能力也不错,这两天注意休息就行。”
何群礼貌的道谢:“谢谢老师。”
校医走后,何群便看向了一旁陪他来的人。
“萧恒江,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上课吧,我等等敷完药就回去。”
“闭嘴。”萧恒江依旧面无表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不好,“躺回去。”连说话都变得言简意赅。
“哦。”说实话何群还是有些怕现在的萧恒江的,总让他想起那晚小巷打架的情形,那晚的萧恒江真的很凶,给他留下的阴影着实不小。
萧恒江看着低头玩手指的何群,内心却不像面上这么冷静,刚刚在看到何群被球打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空拍,那感觉太陌生了,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那是什么。
第四节课两人都没去上,萧恒江以照顾同学的理由请了假,老师看是他,也爽快的准假了。
下午何群回到班级时,竟然破天荒的收到了个别同学的关心,一个是体委,毕竟是在体育课上受的伤,他来关心一下同学也说得过去。
另一个竟然是个女生,叫卢淼,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说话也小声小气的,平时在班级里和何群一样没什么存在感,也没什么朋友。
何群很意外她会主动来搭话,两个都是内向的人,除了一开始的一句礼貌问候,接下来就是相顾无言,空气尴尬到凝滞。
“我——”卢淼刚要说话,手也准备抬起时,就被突然回来的萧恒江打断了。
“在干什么呢?”
萧恒江已经恢复了以往温和的面具,嘴角带着笑意说道。
卢淼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抖,伸到一半的手也缩了回来,垂下头摇了摇,然后就快步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何群也只来得及看到她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是给他的吗?
萧恒江面对何群时,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不高兴的情绪立马上脸,凉凉道:“好看吗?”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的何群:“啊?萧恒江你回来啦,你中午去哪了啊?”
可萧恒江这时又不搭理他了,随手抽出一本书看起来。
何群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试着又喊了两声他的名字,可对方就像是完全没听到般,自顾自的看着书。
这时上课铃声也刚好响了起来,紧接着这堂课的老师也走了进来,何群也不敢再继续叫萧恒江,只能缩回自己那一半小小的空间内,心里流淌过一丝酸酸的感觉。
直到晚自习放学,何群都没能和萧恒江说上一句话,有时是别的同学来问问题,有时是老师把他叫去办公室,就算是萧恒江无事的课间,也依旧不搭理何群。
何群晚自习放学时,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他不知萧恒江到底怎么了,上午还好好的呢。
跟着萧恒江走出了校门,在对方上了私家车后,他却在车门两米处停了下来,他不知道对方还想不想让自己去他家了,萧恒江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呢?上车啊。”萧恒江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其他情绪。
“哦。”
何群不敢多言,小跑着到另一边上了车,在车里也一直安安静静的,连身体都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萧恒江不开心了。
————
正午的太阳光晃得人眼晕,过高的温度把地面都炙烤的烫人。
“咳咳!操他妈的萧恒江你疯了!”覃威痛的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他被萧恒江这一脚踢得差点喘不上气,感觉五脏都要移位了。
看到对方又朝他走来,覃威也顾不上疼了,赶紧慌张的想爬起来,样子狼狈的不行,哪还有上午那股嚣张劲。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啊咳····”
又是一脚,这次萧恒江直接踢在了覃威脸上,一颗牙直接蹦了出来,半边脸瞬间变得青紫。
覃威虽说常年和校外的混混聚一起玩,但从没正经打过架,顶多恐吓威胁别人,还都是挑的看起来好欺负的低年级学生,这次碰上萧恒江这个硬茬,他根本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
“你不该动他,我都还没舍得真动手打过他,你胆子倒是挺大。”
萧恒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可眼底却是渗人的冰冷,不紧不慢的上前揪起他的头发,直接怼着就往墙上撞,力道一点也没收着,砰砰的撞击声既清脆又响亮。
“我、啊!我不是故意打他的····对不起····对、不起····咳咳···”
覃威满脸是血的哭喊求饶,四肢都已经疼的使不上力气,声音也是虚弱的不行,眼睛早已被血污黏在了一起,额头更是被撞的血肉模糊。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看到你伤了他。”萧恒江放开了他的头发,眼神嫌恶的这瘫软在地的人,“是这只手吧?”
萧恒江眼神落在了覃威的右胳膊上,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抬脚踩了上去,瞬间杀猪般的哀嚎声惊走了附近树上的鸟儿。
“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是喜欢讲道理的,小朋友都知道打了人就要好好道歉,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萧恒江半蹲下身,拍了拍覃威的脸。
“对唔起,唔错了、对唔起,唔会好好道歉的,真的,真的····”
覃威的脸肿的像个猪头,连说话都模糊不清,满身血泥的倒在地上,抱着手臂狼狈求饶认错。
“嗯,孺子可教,那你明天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萧恒江站起身,把覃威掉落到一旁的手机踢到他身边,“我还要回去上课,你自己打电话叫个救护车吧。”
覃威哪还敢要求萧恒江给他叫救护车,连忙点点头,抖着左手捡起手机,自己拨了号。
覃威躺在地上,看着对方走远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怕,但他知道哪怕自己再委屈,也得憋回去,他爸的公司还得依靠萧家,他得罪不起萧恒江。
覃威抹了把眼泪,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操他妈的,算老子倒霉!”
其实上午打球他就是故意把球仍向场外的何群的,他早就看不顺眼萧恒江,因为那晚萧恒江在小巷子里打的几个混混就是他的兄弟,几人后来把事情告诉他以后,他就夸下海口说会给他们报仇。
但他又不敢惹萧恒江,只能把矛头调转到萧恒江的小跟班何群身上,在他看来,打了何群也算是折了萧恒江的面子,大小也算是给他兄弟们出气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次竟然触到了萧恒江的逆鳞。
“少爷,到家了。”王毅停好车,出声提醒后排闭目休息的少年。
萧恒江睁开眼,眼里异常清醒,丝毫不像是有困意的样子,“辛苦了,王叔。”
何群打开车门,跟在萧恒江身后亦步亦趋的往楼上走,途中还遇到了旬伯,何群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他们照例先回了卧室,萧恒江是习惯先洗澡再去书房看书,何群自然是要配合着他的习惯来,就算他不配合,萧恒江也会让他配合的。
刚关上卧室门,何群就被对方一把拽进了浴室,身上的衣服也被蛮横的剥了下来,单薄的内裤甚至直接被撕成了碎布条。
细密的水流从头顶落下,蒙蒙的水蒸汽氤氲了整个浴室,何群被迫双手撑着墙壁,腰身也被对方肌肉结实的手臂牢牢的困在了怀里。
“呃唔····疼、别插进去····萧、萧恒江···真的好疼····”
何群红着眼,颤抖的忍着身下窄小的嫩屄被对方的手指粗暴的插入扩张,还没缓过来的身子干涩异常,被手指磨得生疼。
“你怎么、呃···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轻点、好不好····唔嗯····”
之前插入手指时,都是被对方撩拨的小屄湿透之后,就算紧,进入也不会太艰难,而现在就是在强硬的往里塞,一点快感也没有。
萧恒江一路的沉默,在此刻终于被打破了,好似已经找到了宣泄的渠道。
“骚货,平时不是一碰就湿,恨不得让我立刻肏死你吗,今天装什么青涩,是嫌手指不够吗?”
萧恒江语气有些凶,何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但他沉默的这几秒,却让对方误以为他就是这么想的。
萧恒江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出了浴室,把他扔到了那张大床上,在何群还没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上去。
先是啃了两口晃动的嫩乳,奶香瞬间溢满唇齿,双手罩住肥厚的肉臀,大力揉搓,动作又急又凶,把何群欺负的只能红着眼可怜兮兮的呜咽低吟。
“啊!”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被这一巴掌扇的肉波四溢。
“疼····别打我····”
萧恒江嗤笑一声,伸手在他腿间一抹,举着水涔涔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疼你还这么湿?”
“没有····啊!”
何群被一股大力控制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腰身下榻,屁股高高撅起,还未等他适应快速调转的眩晕,就被身下接连不断的巴掌扇的连连哭叫。
“越打你越湿啊,看来你是喜欢这样的。”
萧恒江看着何群收缩吐水的屄口,眼底愈发幽深,声音也被欲火熏的沙哑。
“呜呜····别打了····屁股要坏了····”
何群哭的一抽一抽的,他感觉自己的屁股现在又麻又痛,还有点刺刺的痒,说不上的难受。
“骚屁股浪的很,坏不了。”萧恒江双手掰开他的臀肉,露出了湿哒哒的嫩逼,“倒是你的骚屄,再不止水,可能会涝死呢。”
萧恒江凑近吸了一口淫水的腥甜气息,眼底的欲望愈发暴躁,“骚货,满身都是骚味,还到处勾引人。”
“啊啊·····怎么、能呜嗯····”
整个嫩屄都被身后的人一口吃进了嘴里,凶狠似饿狼,舌头粗暴的舔舐着阴鲍和肉缝,搜刮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
萧恒江尝到了甜骚味,早已被激起野兽的凶性,凭着身体的本能吸吮着甜汁,唇齿和屄肉相碰,‘啵唧啵唧’的淫靡声接连不断。
“哈啊····别、舔了····呃啊····”
何群身上仅有的力气早就在对方狂吸之下消散无踪,现在的他只能无力的跪趴在床上,感受着屄口被舌头勾舔剐蹭,还有身体内流窜着像是快要被吸干的恐怖快感。
“哈····嗬啊!!”
在快感的高压下,何群就这么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他双手揪紧了床单,濒死的快感让他只能沉溺于欲望中,无暇他顾。
大股温热的淫液从逼口涌出,然后被萧恒江一滴不落的吞进了肚子里,甚至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探入肉缝中,想再搜刮出更多的骚甜淫汁。
萧恒江的舌头在他滑嫩软烂的肉屄中戳刺,高潮余韵还未散去的身体,敏感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屄肉兴奋的缠住插进来的舌头,热情的为它提供新鲜的淫汁。
何群身子还在时不时的战栗,似乎久久都无法从刚刚的快感中走出来,毕竟之前萧恒江就算玩他的身子也都是小打小闹,点到为止,哪像今天这种恨不得把他生吞了的感觉。
要是被萧恒江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嗤笑他担心的有点早,这才哪到哪,都是餐前甜点,正餐还没上呢。
平时萧恒江把他玩到高潮就会停手,但今天何群被他的架势弄的有些害怕,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已经很晚了,作业还没写呢。”
身后传来了衣物的摩擦声,然后何群就感到有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他猜到了那是什么,顿时被吓得身子一僵。
萧恒江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感受着掌下紧张的肌肉,还有细腻温热的躯体,嘴角勾起笑意,“急什么,明天是周末,你有的是时间写作业。”
“但是、但是这个周的作业有点多,我怕写不完。”何群声音有些颤,眼里透着紧张和不安。
身后的人沉默了几秒,然后便伸手捞起了何群放在一旁的书包,从里面随便抽出了一本练习册,又拿了一根笔,扔在了何群面前。
“既然你这么想学习,那我就成全你,今晚你要是写不完化学作业,那我可不会停下哦。”
何群还没明白他的不会停下是什么意思,手才刚拿起碳素笔,就被身下传来的剧痛弄的眼前发黑,要被撕成两半的饱胀感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愈加清晰,痛的他全身发软,笔也拿不住了。
“啊呜····太、大了····不行的呜呜····”何群痛的疯狂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手脚并用的想往前爬,逃离身下还在不断深入的巨刃。
但禁锢在腰间的手臂,彻底断了他想逃脱的可能。
“嘶····放松!”
萧恒江也好不到哪去,本来鸡巴的尺寸就比普通人粗大了几圈,还看上了何群这个双性人的小窄屄,插进去不仅何群痛的要死,他也被夹得很难受,寸步难行。
“呜呜···出去····求你了嗝、出去····”何群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一门心思的只想让他拔出去。
萧恒江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好,你先放松,不然我拔不出来。”
何群感觉他温柔了许多,小动物的本能让他似乎有了些安全感,果然能听进去他的话了,虽然还在抽噎,但萧恒江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试着放松。
可随即何群便知道自己上当了,彻底被贯穿的剧痛让他几近失声,嗓子里只能挤出可怜的几声低吟,半硬的小肉棒也彻底疼软了。
而萧恒江则刚好相反,他此刻正爽的头皮发麻,处子血充当了润滑,鸡巴被屄肉绞紧吸吮,龟头还被浇了一汪热液,淋的柱身青筋都在跳动。
“呼····骚屄真是又热又湿。”
萧恒江没给他太多时间适应,双手向上握住他两团奶子肆意的搓揉,身下则开始慢慢的顶撞起来。
何群绵软的手臂根本撑不住,被他顶的身子一直往前晃,然后又被他握着奶子拉回来承受下一次的顶肏。
“哈啊····轻点呜····疼····萧、啊····你骗我呜····坏蛋!”
何群哭的双眼通红,含着的泪苞很快便滴落,晕湿了身下的化学练习册。
身体似乎已经知道了无法改变被肏弄的命运,正努力适应并讨好着闯入他体内冲撞的鸡巴。
“没骗你,我不是拔出来了吗,嗯?”
萧恒江鸡巴确实拔出了一大半,随机又立刻肏了回去,来来回回,力道逐渐增大,结实的腹肌把何群的臀肉拍的更加红肿,速度也快了不少。
“啊、你·····慢啊·····”
青涩粉嫩的屄肉已经被鸡巴肏的烂熟,阴鲍外翻,阴蒂肿的探出了头,屄口被肏成了一个肉洞,涌出的淫液被拍打的四处飞溅。
萧恒江把笔塞回他手里,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化学练习册,“你到现在可一题也没写呢,我可是说到做到,你写不完,是打算今晚被我肏烂吗?”
“不····唔嗯····”
何群努力眨着眼睛,让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可晃动的身体,还有密密麻麻的题目,都然他眼前发晕,别说思考解题步骤了,连基本的读题他都读不明白。
“呃唔····我、我不会····呜呜····不想···做了····”
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快感了,体内的鸡巴硬热的像根粗长的肉棍,没一下都狠狠的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然后撞击在深处紧闭的肉环上,没一下都能激起身体最强烈的快感,尖锐的酸涩感从下腹蔓延至全身。
何群现在连握住笔的力气都快没了,更何况还要写复杂的算式过程。
“半途而废可不行,我给你十分钟,要是第一题还算不出来,我就肏透你的骚子宫。”
其实第一题是基础题型,萧恒江之前还给他讲过类似的,只要套公式就能解出来,但眼下以何群现在的状态,估计连公式都想不起来了。
“啊啊·····题····我、哈啊····”
何群一脸的潮红,眼神虚迷,深陷情欲中的意识只会重复着对方的话,兜不住的津液从他的嘴角留下,滴落在了练习册上,那上面还喷溅了之前萧恒江挤揉何群乳肉的奶渍,再加上眼泪,已经把练习册浸的写不了字了。
萧恒江在他光滑的背脊上吸咬出了点点红痕,一手罩住了奶子,一手揽着他的腰身,身下的顶肏凶狠又克制,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大举进攻。
何群想把意识重新归到题上,但萧恒江的肏弄让他根本集中不了精神,酥痒的快感从摩擦处传来,还有子宫口被顶磨的酸涩感,每一下都可以瞬间击溃他脆弱的防御。
“十分钟,到了。”
随着萧恒江的声音响起,身下的顶肏也变了力度和方式,改为集中一点进攻,深深顶进去,抵住紧闭的宫口狠磨两圈退出来,重复着这套让何群逐渐崩溃的动作。
“啊啊·····不要、呜呜这样····受不了了·····”
何群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在变得更加奇怪,明明是害怕的,但快感却一波一波的袭来,比之前更强烈的失禁感,让他下意识收紧穴腔,可这样反而让鸡巴的摩擦愈加明显,崩溃的哭求身后的人,可来的却只有更猛烈的顶肏。
腰身绷紧的瞬间,何群彻底臣服于身体的欲望,任其操控,像一页小舟般在翻涌的巨浪中逐流。
萧恒江双手控制着何群一翻,就让他调转了方向,鸡巴也在高潮的骚屄内生磨了一圈,让何群又尖叫了一声,身子抖着泄出了大股淫液。
高潮渐落,这是身体最放松的时候,萧恒江如一个埋伏许久的猎人,在何群宫口张合的喷水的时候,把握住了那短短的几秒钟,一举攻占了最后的隐秘之地。
何群的肚皮被顶的凸起了一块,可见对方的力道之重,凶狠又野蛮。
“嗬啊啊·····萧恒江呜呜····要坏了····”
他感觉自己被捅穿了,被萧恒江的鸡巴捅坏了,怎么可以那么深,可是却不痛,只有无尽的酸麻和饱胀。
萧恒江脸上的汗水滚落到何群的锁骨上,嘴里还叼着一颗奶头在吸咬,“骚子宫吃鸡巴吃的这么欢,哪里坏了,明明是骚的直流水,像个小水苞。”
“嗝、啊······哈啊····好深····嗬嗯····”
何群的双腿被抬起搭在萧恒江的肩膀上,胸部以下的位置几乎悬空,腰间被一双大掌控制着往那根粗硬的鸡巴上套弄,每一下都能透过顶起的肚皮看到龟头的形状。
紧窄宫口刚开始还能负隅顽抗,可随着数次的进出拉扯,早就耗光了他的弹性,现在也只能顺从的张开小口,任其鞭挞着最敏感柔嫩的子宫。
宫胞不大,光萧恒江一个龟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可他硬是往里又挤入了一部分,顶的何群害怕的抱着肚子泪眼汪汪的求饶。
“真想全肏进去,骚货,你的子宫可比你会讨好人。”
何群现在这个姿势只有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尺寸恐怖的鸡巴是怎么肏自己嫩逼的,但他除了一开始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直视那根凶物了。
可身体却能诚实的向他反应粗硕的鸡巴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碾过每一寸屄肉,肏开松软的宫口,填满空虚的子宫,每一下的动作又快又恨,可给何群的感受却是那么清晰,就算不低头他也能描摹出鸡巴上的青筋形状。
“啊呃····哼呜·····慢、点····”
何群双腿被弯折到两侧分开,萧恒江握着他的腰胯往自己的鸡巴上撞,自己也往前顶肏,以最强横的姿态挑起何群的快感,控制他的所有感官。
“饶了我吧、啊嗯·····求你、求你了呜呜·····”
身下顶肏的动作快的让何群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汹涌的快感拍击着他,湿红的眼角轻轻一眨就能滑下泪珠,胸口也被对方霸道的占领,乳尖已经被吸得有些破皮了。
两人激战正酣时门外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爷,今晚的宵夜还是准备木瓜和牛奶吗?”旬伯站在门外问道。
萧恒江看着身下被吓得紧紧捂住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加快了肏弄的动作,并在子宫内狠磨了一番,看着何群泪崩的仰起头,腰臀挣扎的摆动起来,就连小腿也在空中乱踢着,萧恒江心里的欲火反而烧的更旺了。
感受着嫩屄一抽一抽的绞紧自己的鸡巴,萧恒江知道他快高潮了,俯下身强硬的拨开了何群捂住嘴的手,然后在他忍不住叫出声时,以吻封住,帮他堵住了所有尖叫。
快感登顶的瞬间,何群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将身体彻底输给了对方,沉沦欲望的深渊,只有灵魂升上了天堂。
“嘶····真紧,你快把我夹断了。”萧恒江抬起头,忍过了那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紧缩,眼底赤红一片,隐忍着压低嗓音道。
何群大腿内侧还在战栗,显然高潮余韵未散,眉毛轻皱,似痛非痛的呜咽着。
萧恒江面对面拖起他的屁股,抱着他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遮掩了大部分的哭喊求饶声,只有隐隐约约的哭腔传了出来。
门外的旬伯在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后,以为两人还在洗澡,就摇摇头走了。
“不要了呜呜····停下····”
何群崩溃的感受着身体内高潮不停的被挑起,这还要归功于萧恒江的勤恳驰骋,没有一丝力怠,还越战越勇,粗硕的鸡巴把何群的骚屄肏的糜烂透汁,像个活泉眼一样淫水流个不停。
“停下?你这也想让我停下吗?”萧恒江嗫咬着他的耳垂,身下的鸡巴凶悍的肏干着他的宫胞,“骚子宫吃的这么欢,舍得让我离开?嗯?”
“总是欺负我,讨厌、呜呜···讨厌你·····坏蛋····”
何群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眼泪汪汪的用尽了全身力气反击,骂着在他看来极尽恶毒的话。
若是之前,这样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在萧恒江看来都不够让他有一丝波动的,但今天经过中午那一幕,萧恒江的情绪早就处于不稳定的状态,这些话就像个导火索,只能说何群很不幸的撞到枪口上了。
萧恒江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度,抬手抓着何群的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眼底的欲火舔了几分阴郁的戾气,冷哼一声,“讨不讨厌你都得被我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学校你最好把不该动的心思收好,你没还清欠我的债之前,你都是我的人,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其他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会让你永远也出不了这间房间,只能待在床上被我肏死。”
何群小动物的雷达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人,他识时务的选择了乖乖听话,虽然不知道萧恒江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头皮被揪的有些疼,何群抬起手臂环上了萧恒江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小声道:“你揪疼我了。”
萧恒江果然松开了手,只不过眼底的依旧有一丝未散的阴鸷,让他看起来凶巴巴的。
何群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后悔刚刚骂了他,虽然受不了萧恒江的无休止的肏干,但他更不喜欢对方现在这个阴沉沉的样子,总感觉两人之间隔了一些东西,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人又回到了床上,何群背对着萧恒江跪在床上,对方站在床沿边大力肏干着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说些荤话,而是异常沉默,这样的氛围莫名有些压抑,整个房间只有何群一个人的淫叫。
而且顶肏的力道似乎更大了些,在何群受不住的想往前爬时,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则警觉的收紧,狠狠的压着他往后撞击,控制欲极强。
“呜啊·····嗝、呃啊·····轻、点····”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平时这个点何群的作业都写了一半了,可现在他却只能无力的跪趴在床上,哀求着身后的人温柔些。
身子在经历过数次高潮后,早就疲倦了,可快感还是会反反复复碾压着他的神经,屄口也红肿一片,糜烂的屄肉被鸡巴卷的进进出出,磨的又麻又酸。
“啊啊!!不要呜呜····那、啊····”
何群晃动的身子突然一颤,双手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似乎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刺激。
萧恒江根本不允许他逃跑,一手抓着他的腰身,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牢牢的把他压在身下。
鸡巴顶着一处隐秘的凹陷处狂肏,因为角度比较刁钻,之前都只是蹭过这里,但在萧恒江无意中发现了这里会让何群异常兴奋后,他就已经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
不同于其他的敏感处,肏干这里会让何群酸的眼泪瞬涌,还会有控制不住想尿尿的失感,并且这种感觉随着萧恒江持续不断的肏弄愈演愈烈。
“停、啊····我想尿尿···要、忍不住了····”
何群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失禁,但他也抵不住萧恒江的强烈攻势,想咬牙忍住,但他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度。
对方不仅没有减缓力道,反而伸手在他腹部按压,加剧了他失禁的感觉。
“哈啊····呜啊啊啊——”
哗哗的腥臊尿液从前面的小肉棒喷出,还有小部分尿从下面的女性尿孔流了出来,只有几小股,但双倍的失禁感,加上高潮的快感,让何群身子战栗不停。
萧恒江这次没给他缓冲的时间,青筋暴起的鸡巴就着绞紧的甬道,深处浅出的蛮横的驰骋,肏透了抽搐的宫胞,挤出了一汪汪热液。
萧恒江此时眼底已经被欲望充斥,心里想的全都是要肏熟身下的人,然后用精液灌满他的子宫,让他变成只会吃精液的烂货。
“唔唔嗯!!”
何群撑过了萧恒江狂躁的肏干后,紧接着就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肚子,子宫壁被烫的一缩一缩的,他忍不住伸手扶住了被逐渐涨大的小腹。
萧恒江何时停止射精的他都不知道,满肚子的精液胀的的他难受呜咽着。
在鸡巴抽出去后,何群再也撑不住的倒在了床上,凸起的小腹此刻异常显眼,像是刚刚刚显怀四五个月一样。
“啊、呃!你要、要干什么?”
何群感觉一条腿被拉开,那被鸡巴肏的合不拢的肉洞又被塞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液。
“含着,给你去去身上的骚味。”
萧恒江不由分说的带他去洗澡,期间也不允许他拔出塞进屄里的塞子。
何群没有力气,脖子以下像是瘫痪了一样,只能攀在萧恒江身上,让他拿着花洒冲洗两人污迹斑斑的身体。
“我什么时候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带着好难受啊,而且肚子好胀。”何群缩在被窝里,看着开门回来的萧恒江小声道。
萧恒江去一楼把旬伯准备的水果和牛奶端了上来,放在了床头,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坐在腿上,亲手喂他吃木瓜和牛奶。
“明天早晨。”萧恒江看着他又吃了一口木瓜,很享受现在投喂的感觉,“不准自己偷偷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一直带着它。”
何群对他霸道的行为很郁闷,扭头躲开了他投喂的手,抿着嘴道:“我吃不下了,好撑。”
萧恒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确实胀到浑圆的肚子,也没再为难他,端着牛奶又让他喝了两口,就让他躺回去睡觉了。
他把东西拿回一楼,回来也熄了灯,上床把滚到另一边的人捞进怀里,闻着他独有的奶香味,闭上了眼睛,两人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
“这道若数列{an}的通向公式为an=7342n-2-334n-1,则{an}的最大值你写的a6,你觉得你做的对吗?嗯?”
萧恒江点着卷子上的一道数学题,“这个题型我是不是给你讲过类似的?”
何群咬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该点头,因为他也不记得有没有做过类似的题了。
但看萧恒江的表情,那估计是讲过的,何群有些沮丧,气自己为什么这么笨,但还是乖乖的撅起了屁股,那里赫然已经插入了七八只笔了。
本来小小的菊穴已经被圆珠笔撑开了一个肉洞,现在又被萧恒江亲手插进去了一支笔,被慢慢扩张的感觉让何群低吟了一声。
数学作业总共30道题,萧恒江才给他检查到一半,他就已经被插了这么多根笔了,这要是检查完,他的屁股会不会被撑裂开啊。
“含住,掉出来一支我会给你双倍填回去,没点惩罚怎么让你长记性呢,一道类似的题错了三遍。”
“嗯····我、我会记住的。”何群紧紧夹着腿,用力缩着后穴,但八支笔的重量着实不轻,只要他稍稍一泄劲儿,笔就会往下滑,吓得他不敢有半点松懈。
幸好接下来的几道题都没错,何群心里紧张,身体也紧绷着,额角都凝出了汗珠。
三十题全部检查完,他一共收获了12根圆珠笔,肛门都撑的薄成一层透明的膜,何群难受的小口吸着气。
萧恒江挑着眉欣赏了一会他的姿态,才不紧不慢道:“算你有进步,这次对了一大半,那终极惩罚我就暂且取消。”
何群眼角红红的跪在椅子上,大腿微微着打颤:“能、把笔拿出来了吗?我要、唔含不住了。”
“当然,毕竟我还要给你特别的奖励。”
‘啵唧’一声,萧恒江一把抽出了所有的圆珠笔,动作干净利落,快到何群的骚屁眼都没反应过来,还在那敞着一个粉嫩的肉洞,张合着似乎想吞咽什么东西。
何群湿乎乎的嫩逼被一只手掌罩住用力揉了几下,立马就配合的吐出了淫液,把萧恒江的手心浸的水淋淋。
何群被揉的腰眼酸软,“唔嗯····”
“骚货,有你这口骚屄,水多又浪,都省了用润滑液了。”
萧恒江手掌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下,用淫水做润滑,龟头抵在还未合拢的后穴上,未由丝毫停顿的往里插入。
不容拒绝的用双手控制着何群的腰身,屁眼一点点把鸡巴吞了进去。
“好、胀····呃·····你这不是奖励····坏蛋!”
第一次被鸡巴肏后穴,和之前的手指感觉完全不同,不论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甚至是热度,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萧恒江低笑一声,欲望在眼里压着,“别着急,一会就是了。”
菊穴终究不是正常的承欢之处,哪怕有淫液润滑,在进入的更深处后,还是会干涩,甚至再难行进半寸,三分之一的鸡巴还露在外面。
萧恒江深深吐出一口气,慢慢往外抽出,在龟头卡到肛口后,又用力往里插入,动作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能让鸡巴比进的之前深几寸。
“哈啊····呃、唔!”
何群上半身几乎缩成了团,头抵在桌面上,嘴里呜呜咽咽的低叫着。
这动作还算温柔,即使撑得何群难受的不行,他也能咬牙忍住,在浴室第一次被萧恒江用手指操屁眼时,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就算他不想被肏屁股,萧恒江也还是会用各种手段让他屈服,更何况他现在其实也没那么抵触被萧恒江肏了,就是受不住他肏的太猛,每次都让他有种要被鸡巴肏烂了错觉。
臀肉被大掌罩住时而搓揉,时而用力掰开,露出中间被鸡巴抽插的屁眼,萧恒江又摸了一些淫液在上面,让他的动作更顺畅。
“哈····嗯啊····慢点····啊·····”
何群的双手被萧恒江从后面拉住,拽着他悬空的上半身,用力往后拉扯,自己的腰胯也配合着往前顶肏,鸡巴快的都肏出残影了。
肠肉裹紧了这根粗长的肉棍,被彻底肏开后胀痛渐渐被酸痒替代,没有太多淫水润滑,让两者之间摩擦的力度增大了许多,特别是蹭过前列腺的时候,快感成倍的窜上何群的脊背。
萧恒江显然还没有进入最疯狂的阶段,他还在摸索,试探着各种角度,每一处隐藏地他都要探索到,他要掌握这具身体的一切。
“啊啊啊·····”
鸡巴突然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凸起,那是屄前列腺更深的地方,差不多接近结肠口的位置。
何群湿红的泪眼难耐的眯起,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小巧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滚动,看他的样子估计不是太难受就是太爽了。
爽过头的时候也是一种身体的负担,过度透支的体力让何群根本撑不住这个姿势,要不是萧恒江拉着他的手臂,他估计早就趴倒在桌子上了。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何群肥厚的臀肉上,声音清脆诱人。
“啊呜·····别打、啊!”
何群吃痛后夹紧了屁眼,却刚好如了萧恒江的意,鸡巴畅快的享受着被淫肉紧吮的刺激,并迷恋上了这样施虐的快感。
“看你的骚屁眼吃的多欢,第一次就这么会吸鸡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两口骚穴都应该被鸡巴肏烂。”
萧恒江看着何群晃荡的两团奶子,越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干脆把他翻了个身,手拖着何群的屁股,让他上半身躺在桌子上,下半身悬空,方便挨肏。
萧恒江俯身在他上方,慢慢可以自己吃到奶子,可就是估计停在那等他主动投喂,“自己抓着骚奶子喂我吃。”
看着何群磨磨蹭蹭不情愿的样子,他又故作凶狠的催促一声:“快点。”
效果立竿见影,不仅吃到了奶子,鸡巴也享受了一顿紧缩的吸吮。
何群双手各抓起一团奶肉,挺着胸脯努力往萧恒江的嘴里送去,可维持那个姿势太累了,坚持没一会他就倒了回去,而每到这时,身下的鸡巴就肏的特别凶,甚至有几次直接顶开了结肠口,肏入了更深的地方。
“呜呜····轻点····要被肏坏了、啊·····”
萧恒江此刻可不惯着他,力道凶狠的毫不怜惜,“别想偷懒,我要是没吃饱,那我哪有力气喂饱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嘴。”
何群哽咽的请求道:“唔嗯····你低一点好不好····我没力气了····”手还虚虚的握着自己奶子,但已经没力气往对方嘴里送了。
这样的‘邀请’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萧恒江也不例外,眼里都要喷出火了,“骚货!”
俯身用力吸着奶,也不耽误他的公狗腰狠肏骚穴,把何群干的呜呜咽咽的哭叫着。
“哈啊····萧、萧恒江····唔唔····”
萧恒江把手指插进了他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搅弄,津液从何群的嘴角流下。
“骚屁眼是要高潮了吗?呼····吸得真紧!”
何群泪眼朦朦的看着他,视线没有焦距,嘴里因为被手指插着玩弄,无法说话,只能哭泣的呜咽着,感受着快感一点点把他淹没。
“唔啊——!!”
萧恒江没在这里停留,反而趁着何群高潮直接插进了前面微肿的嫩逼里,肏开了层层贴贴的淫肉,直直的插入了水润的子宫内。
何群蜷缩着脚趾,难耐的摇摆着腰臀,空虚的后穴张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缩一缩的,而前面的嫩屄已经饥渴的在吮着这根粗热的鸡巴了。
太阳才刚刚往西偏移了一点,下午刚刚开始,一旁堆放的其他科的作业,估计只有等周日挤出时间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