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遇又一次敲响了林方知的门,这是他这个月第四次来找林方知了。
对方开门很慢,总是懒懒散散的披着件衬衫,在家时衣服从来不好好穿,露出大片的因常年见不到阳光而苍白的身体。
斯南遇看过很多次,却始终都看不腻,林方知对他从不避嫌,所以他可以尽情用那隐晦的,下流的目光,偷窥着漂亮青年。
这一次,应当也是如此,林方知会亲自给他开门,然后毫不在意的裸露出自己漂亮的身体,任由他这个最好的朋友尽情观看。
“哥!啊…嗯…嗯啊!别…别玩了……”
男人粗喘的声音从房门里传出,不是林方知的,他的声音没有那么粗,斯南遇皱眉,对于他撞见了好友与他人的情事,并没作何感想。
正常人会关好房门,趁着朋友没发现尴尬的走掉,但他不是,斯南遇有林方知家的钥匙,让对方给他开门,只是情趣。
林方知家是一室一厅,斯南遇偶尔会借口醉酒留宿,自然不是跟林方知睡一起,客厅里的沙发可以展开当床用。
而如今他听见的男人喘气声,是从林方知的房间传出的,在林方知的床上,那个男人被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胯下。
林方知是0,斯南遇很清楚他的性向,而现在他也看得很清楚,陌生男人的性器并没有插入林方知的菊穴里,但他嘴里溢出的呻吟,却是透露了他是如此的欢愉。
“哥…林哥……别玩我了……”男人又喘息着求饶,林方知却没有回话,他挺着翘臀在男人腰腹画圈,滚烫的性器时时从股缝中滑过,却不得其入。
斯南遇看见林方知的手在男人身上抚摸,青葱般的指尖掐住男人的奶头拧动,那一颗小小的,棕褐色的乳头被他拉长,然后骤然放松,男人痛呼一声,乳尖却分泌出了些微白色的乳液,像是哺乳出的奶水。
林方知就那么自然的俯下身去,舔吸他的奶头,男人几乎是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猩红的舌尖卷起一颗乳珠,包裹住舔舐着整个深褐色的小小乳晕,舌尖卷起又吮吸,吐出那颗奶头时,男人胸口已是又红又肿,乳珠被啃噬舔咬的大了两三倍不止。
斯南遇觉得那舔咬的唇齿仿佛印在了他的胸口,看着林方知亲吻舔咬那个男人,仿佛是在亲吻自己,胸口的双乳泛着痒意,隔着薄薄的白衬衫,斯南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窜上脑门。
他静静的看着林方知继续玩弄男人的身体,强烈的欲望从他的下体蓬勃升起,空气中氤氲着石楠花的味道。
男人好像只会哭,林方知的手很巧,特别是他的手指很直很长,斯南遇看着他熟练的抚摸着男人的性器,心头溢出一股难言的意味,那轻佻的手捏捏对方的龟头,像是玩玩具一样在上面捏圆搓扁。
斯南遇这时才发现男人的阴茎根处被绑了个蝴蝶结,勒住肉根底部,硬涨的两颗双球浑圆,已是积攒了不少东西,林方知的手似乎握着根温度计,插在了男人马眼里,阻止了男人精液的射出。
因为被绑缚住了身体,男人根本无法拒绝林方知在他身上做乱的手指,他只能无助的哭喊,妄图用哭声求林方知饶了自己。
斯南遇嫌弃极了男人哭喊的声音,他甚至把自己代入到了男人的处境,要是林方知这样玩自己,他一定不会哭,他甚至会求林方知更用力,更用力一点,把自己玩坏掉,他不会介意的。
“小狗不乖,是要被打屁股的。”斯南遇听见林方知这样说,他看见对方从被子里摸出的器具,黝黑的皮拍,像是没有一丝温度。
毫不拖泥带水,林方知的手高高举起,然后落下,“啪啪”,男人的臀肉被打的晃出肉浪,然后是高高肿起,斯南遇毫无悬念的觉得男人会哭。
下一秒,男人果然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别…别打了…呜呜林哥…好疼呜呜……”
不过这哭声阻止不了林方知虐臀的动作,皮拍一下又一下的落下,那本来还算得上白皙的臀肉被他打的发红肿胀,皮拍的痕迹甚至印在了股肉之间。
斯南遇开始觉得没意思了,林方知不会喜欢这种男人的,稍微被欺负一下就哭个没完,如果是他的话,就不会这样。
他一定会乖乖翘起屁股,林方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也不会故意矫揉做作的喊林方知哥哥,他要做林方知的狗,要被他牵在脚下。
想到这里,斯南遇安心的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硬着,不过没关系了。
等到他再次看见林方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九点了,而他是下午四点到的林方知家。
陌生男人捂着被拍烂的屁股,别别扭扭的离开了,离去前甚至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斯南遇一眼。
“你眼光不太好。”斯南遇拍拍沙发,示意林方知坐过来。
对方半裸着上身,头发半湿着,斯南遇接过毛巾,细细的替他擦拭着,林方知身上只有沐浴露的清香,相比离去男人身上的青青紫紫,林方知身上干净的很。
“那你眼光就很好了吗?”林方知瞟了一眼斯南遇胯下黏湿,手掌直接的触了上去,“一直不泄出来,不会坏吗?”
“那你帮帮我,以主人的名义。”
斯南遇的回忆戛然而止,林方知到最后也没说是否同意他做他的狗,他没有追问,但是默认了一般跟在林方知身后摇尾乞怜。
只是看着身前,在色情场景里显得游刃有余的林方知,斯南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灯红酒绿的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掩盖了弥散的欲望,风流的青年身边围着几个男人,裸体,或穿着根本遮不住什么的三点式内衣,几根绳子勒着,突出被摩擦的艳红的乳肉,男人们鼓涨的裆部昂扬,个个欲壑难平。
他们像是喝醉了酒般,脸颊酡红,挨着蹭着,把林方知周边的位置挤得满满当当的。
“林先生,今天和谁过夜呀?”斯南遇听见其中一人问道。
那人是几个男人中长得最为标致的,俊眉星目,肌肉结实,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瞧着大概有一米九,只是跪坐在林方知膝旁,伸展不开,显得有些弱势。
他似乎与林方知很是相熟,别人都只是虚虚的拿胸肉蹭林方知,并不敢过多接触,只有他敢伸着舌头去亲林方知,湿漉漉的软舌舔在男人小腿上,泛着清冷的水光。
林方知闻言并不回他,只是转头看了眼斯南遇的表情,男人镇定自若,似对这幅画面视若无睹。
“你想我带谁,”林方知伸手揉了揉依偎在他膝旁的男人,而后他捏着男人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多情的眼眸里溢出温柔:“小纯,这么多人,你想我和谁过夜呢?”
周边的视线陡然变得火热,数道目光如炬,都齐齐射在了谢纯身上,他并不怯场,抬起的头微微靠在了林方知手上,他伸出舌头求饶一般舔着林方知的手指。
骨节分明的指骨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像是口交一样,他含着那两根手指,吞吞吐吐的,任由林方知搅弄他的口腔,夹住细软的舌头玩弄。
“你到底想让我和谁过夜呢?”林方知又问了一遍,谢纯的动作微滞,斯南遇似乎也静止在了原处,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林方知和那个男人的火热互动。
探进口腔的手指被拿出,口水像银丝一样牵连出,又在半空中断掉,谢纯小口吐着热气,轻喘着看林方知,他顶着被诸多人瞪视的眼神,嘴巴咬住林方知的裤链,一点一点往下拉。
青年早已舒坦的靠在了椅背上,他放松的任由谢纯在他身上的作乱,正对面就是斯南遇,他看见男人抿紧的薄唇,很性感,但没有一丝血色。
林方知突然有点口干,他看着还在慢吞吞的替他咬开内裤的谢纯,一股子燥意突然就忍不住了,他随手拉过身边凑着的一个壮汉,看着挺眼熟的,一口红酒闷尽,对着男人的嘴咬了下去。
红色的液体在两人嘴间渡来渡去,林方知亲吻着男人,动情的在他嘴间扫荡,酒气渲染了他的脑袋,舌头冲锋陷阵一般在对方的嘴里攻城略地。
一吻毕,林方知只是嘴唇红艳了一点,被他亲吻的男人却满脸通红,蒸汽机一样,晕晕乎乎不知天高地远。
斯南遇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本来只是苍白的嘴唇,现在多了一丝血色,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像是唇脂一样给他上了层色。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都要嵌进手心般用力,谢纯已经舔上了林方知的性器,被拉下的内裤只是微微挂着,露出林方知那根笔直的,色泽偏粉的鸡巴。
“多用用你的喉咙…嗯……不要停……不要咬到……”
林方知按着谢纯的头,鸡巴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堵的谢纯呜呜咽咽,开口不得,口水顺着下巴淌出,谢纯满脸绯红,隐秘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对着空气做着戳刺。
“唔嗯……嘶…唔唔……”谢纯闷哼着张口含住林方知的鸡巴,漂亮的龟头被他舔住,硬起的茎身暴露在空气中,时而被吞进谢纯的嘴里,泛着水光的肉粉色,勾得斯南遇妒火中烧。
林方知轻瞟了眼他,斯南遇现在可以说是脸上“五光十色”的了,明明气的嘴唇发白,但是偏偏被咬出的血染红,脸色也黑的不行。
“小纯,现在知道今晚我要和谁过夜了吗?”林方知故话重提,他摸了摸谢纯的脸,眼睛却是看着斯南遇:“接住了,今晚就和你睡。”
说完,林方知耸动腰身,鸡巴疾风骤雨般在谢纯的嘴里顶弄,圆润的龟头不再柔和的进出口腔,茎身似都要顶进咽喉,带着摩擦过度的刺痛感,谢纯却始终咬的紧紧的,舌头甚至能在林方知撞击时搅弄他的性器。
“好舒服…好热…全都给你…射给你……”
“唔啊…真爽…小纯嘴巴好软……”
包厢里一时弥漫着林方知的淫词浪语,斯南遇静静的听着,只是他不断颤抖的腿,似乎在酝踉着什么,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安宁。
“射了…要射了…一定要全部接住哦!”
林方知从谢纯嘴里抽出鸡巴,他拉着谢纯的手,包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高速摩擦下,精液顺着尿道喷薄而出,谢纯张着嘴,半吐着舌头,他朦胧着眼看林方知欲望上头的模样。
白浊的精液从半空坠落,他像只狗一样凑着去接,谢纯胜券在握了。
“够了!”
斯南遇的声音戛然升起,蓄谋已久的爆发力让他拽走了谢纯,精液掉在地上,洋洋洒洒的一片白,他忐忑的面对着林方知似笑非笑的眼神。
斯南遇鼓起勇气,但仍带着哀求:“够了,不要和他过夜,和小狗过夜吧!”
他当机立断的跪下,向着林方知的方向爬过去,笔挺的西装有了褶皱,但他不在乎,他依靠在林方知的膝旁,努力像谢纯舔林方知那样舔他,讨好他。
“和我做吧,不要和他,求你了。”斯南遇可怜巴巴的望着林方知,鸡巴上残余的精液被他舔到了嘴里,红艳艳的唇舌上一抹白色,鲜明的对比让他显得卑微起来。
林方知终于向他看向了今晚的第一个眼神,是那种正式的对视:“那么今晚,我要和谁过夜?”
“斯南遇,你的小狗,你的忠诚的狗。”
斯南遇乖顺的贴在林方知脚旁,像是只幼犬一样,他拙劣的模仿着谢纯讨好他的技巧。
因为射过一次,林方知的鸡巴稍微有些疲软的垂落在两腿之间,谢纯抬头就能舔到,他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为方才没能接到精液而再次准备。
“林先生,让我再帮您舔舔吧。”谢纯蹭了蹭林方知的鸡巴,见林方知不拒绝,他拱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又嗅闻着贴了上去,“平时您都是泄在小纯嘴里的。”
一举一动皆是低下讨好,却也默不作声的向斯南遇彰显着林方知对自己的特殊。
包厢里的人已被清退,林方知身边只留了谢纯和斯南遇,两人各占着一边,二分之一的概率让他们既激动又惴惴不安的等待垂怜。
房间里静悄悄的,于是林方知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到无限,斯南遇听见自己心脏巨大的跳动声,他抬头悄悄瞥了林方知一眼,正对上他的视线。
“先偷看的小狗没有奖励了。”林方知似笑非笑的看着斯南遇。
他手里拿着一条大红色的,狐狸尾巴一样的器具,中间是可调节的皮环,珍珠链连接着的。
谢纯如愿以偿的先得到了奖励。
林方知指使着他掰开了自己的大腿,颇为害羞的,谢纯双手架在腿根上,鸡巴大喇喇的朝天立着,马眼还不断向外吐露湿润的水液,他脖子红透了,都不敢看林方知。
“都脱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情。”
林方知将皮环套在谢纯的鸡巴上,炙热硬挺的性器接触到粗糙的皮面,环扣收缩,谢纯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身体。
皮环勒住了他的鸡巴,硬挺的性器胀大发红,阴茎根部被勒的微微缩紧,珍珠链卡在两颗卵蛋下,摩擦抵弄着敏感的会阴,湿漉漉的腺液顺着茎身打湿了尾巴,一绺绺的,被林方知扯住卡在了股沟处。
“小狗不就是要有小尾巴吗?主人给你安了一条,喜欢吗?”
谢纯喘息声渐渐加大,林方知向上扯身后尾巴的手带动了他的鸡巴,阴茎被皮环勒的发疼,龟头还被扯着向地上摩擦。
“唔——喜欢!好喜欢——”
虽然鸡巴被扯的很疼,但谢纯还是从疼痛中发掘出一丝愉悦,珍珠链滚动着按摩他的卵蛋,绒毛细细小小的刮着他的屁股肉,难耐挠人的痒意,只能靠摩擦鸡巴泄出。
他羞耻的大张双腿,林方知就跨坐在他腿间,鸡巴被尾巴掌控,向上顶或向下摩擦,偶尔卡住碰到林方知的性器,微弱的触感都让谢纯爽的流水翘鸡巴。
林方知掐住谢纯的腰腹,肌理线条明显的腹肌抖动的厉害,谢纯流出的黏液湿哒哒的糊在顶端,肌肉紧绷,林方知贴着肉,就蹭着鸡巴坐上去了。
他用手握紧谢纯的性器,上下反复挤压着肉柱,打手枪的动作快而熟练,老手调情一样用软而挺翘的臀肉一圈一圈压着他的腹部画圈,鸡巴啪嗒啪嗒的撞击,发出小幅度的声音。
提拉的尾巴被林方知松开,皮环勒住的性器发了紫,谢纯哆哆嗦嗦的喘着粗气,显然是难耐到了极点,米粒般大小的精液,挤挤压压的从马眼里溢出来,他浑身崩紧的让林方知都能感受到他现在的急迫。
“想射呜呜……鸡巴要涨坏了……林先生…呜呜……精液要出来了……小纯想尿尿呜呜……”
谢纯已经没有力气抬着大腿了,解放的双手被他用来捂住那双羞涩的双眼,眼泪从眼眶里迸出,他呜呜咽咽的喘着,嗓子里闷闷的。
卡扣被扒开的声音,冰凉的皮环都因为他的体温变得炙热起来,几乎是一瞬间,被挤压,被蹂躏,被磋磨爱抚的鸡巴,哆哆嗦嗦的向外喷洒浊白的精液了。
谢纯不受控制的任由精液从尿道里洒出来,他没什么力气,射精的鸡巴也耷拉着,小股小股的向外喷精,又像是憋久了尿意,却无法猛烈泄出了。
林方知舔了舔唇,犹不满足的从谢纯身上起来了,对方泄的一塌糊涂,精水泄到最后连同尿液都流出来了,白浊与淡黄的水液泅了一下身,腌臜是一部分,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才是重要的。
他撇头望向被晾在一边的斯南遇,对方仍然在为没能先得到奖赏而懊恼。
谢纯呻吟的声音让他嫉妒,他被林方知提前玩弄的样子更是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林方知手下的是他自己。
斯南遇皱着眉头反思,搅弄的手指不停息的,看的林方知越发不耐烦起来,他没心思等斯南遇发现他,索性一脚踹去,踢着对方的屁股,让斯南遇翻了个天。
西装皱皱巴巴的套在身上,斯南遇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方知:“小知——我……”
他一句话未说完,林方知的脚又踹到了他的身上,“喊主人,现在,你是我的狗!”
居高临下的,林方知的目光如箭射在斯南遇身上,短暂的放置让他丢失了犬性,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斯南遇讷讷的:“主人,小狗错了,主人!”
他跪在地上,用头去拱林方知的脚,妄图求饶,头还没挨着,林方知就调转方向,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他侮辱性的用力在上面踩了几脚,感受到对方的不自在,才悠悠然收回脚。
斯南遇的西装虽然乱了点,但还是好端端穿在身上的,林方知不耐烦脱衣服,瞟到旁边放着的小刀,对着斯南遇的裆部就划下去了。
“注意点儿,现在硬了小心你那根狗鸡巴!”
小刀的刀片冰凉,林方知故意拿刀背贴斯南遇的鸡巴,看到对方被凉的萎靡一缩,他就坏心眼的捏着鸡巴往外扯。
斯南遇看着正经,内里却骚的厉害,林方知刀片下去,割破了斯大总裁的西装裤,却没割到他的内裤,竟是挂空挡就出来了。
“骚鸡巴!”林方知对准斯南遇被割破的裆部扇去,掌风凌厉,几巴掌下去,斯南遇硬的扇都扇不倒,贱得很。
林方知存了羞辱他的心思,给斯南遇挂皮环时也与谢纯不一样,尾巴从裆部伸进去,塞在屁股那,西装裤后还未开洞,林方知便故意压住斯南遇,尾巴挤在里面,又厚又热,臀肉都要被闷坏了。
林方知故作好心的在他身上梭巡,一手顺着斯南遇的腰线摸到他的大腿肉:“狗狗的尾巴怎么不见了?狗狗把尾巴藏在裤子里干什么,狗都是光屁股开裆的。”
开裆几个字一出来,斯南遇顿时感觉屁股一凉,他被林方知剪破裆部与臀部,单单只露出了下体性器。
方才被林方知踢踹扇打了好些下,他的屁股肉上还存着脚印与掌印,青青紫紫的,乌青了一片。
“主人……呜汪汪……”
斯南遇可怜极了,他不明白林方知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连鸡巴上的皮扣都比谢纯小了一圈,要说谢纯只是微微勒住,斯南遇就是勒的紧紧的,鸡巴上都能勒出肉感。
他被林方知拖到了沙发边,相比谢纯循序渐进的蹂躏,林方知对他就粗暴的多了,狗尾巴重重的的向上提,林方知咬开他的衣襟,屁股已经对准了性器,嘴却狠狠舔上了斯南遇的奶头。
口腔又滑又热,林方知用嘴唇细细的吮吸,一手却捏住斯南遇的奶头又捏又抠,小麦肤色的胸肌上,艳红的乳豆被他捏的鼓胀放大。
胸口又热又疼,林方知的嘴不带丝毫怜惜,斯南遇甚至觉得,他要被林方知咬出血了。
“主人……好痛……小狗…小狗的奶子要被咬破了……”
斯南遇晃了晃胸口,林方知盯着那块被他含出水色的胸肉出神,色情的水光亮晶晶的,两边胸肉完全不一样大,一瞧就知道是被人吸大的。
斯南遇的表情可怜,林方知却越看越硬,自己鸡巴的抚慰得不到有效帮助,股沟下硬涨的鸡巴却越来越烫,皮扣很小,所以勒的斯南遇的鸡巴更大。
整根吞进去时,肉穴被破开的声音仿佛炸在林方知耳旁,奇异的皮革质感,摩擦在肛口,软嫩的穴肉一张一合的含住肿胀发紫的鸡巴,他挺身上下摇摆着在斯南遇身上驰骋。
“唔嗯——给小狗破处了——啊嗯……!”
林方知完全是在泄欲,斯南遇的狗尾巴还握在他手里,林方知扯的很用力,斯南遇的鸡巴发痛,但尾巴带着皮扣耸动,他想要鸡巴上还是下,都被林方知扯着控制在肉穴里冲撞。
就像是双重挤压循环一样,林方知的穴肉包着斯南遇的茎身,皮扣卡住他的茎部,两个极致的绞吸,让他又涨又爽。
“主人…啊哈……主人的……小狗的鸡巴在主人的穴里……呜呜好舒服啊……”
斯南遇耸着腰,努力学着打桩的姿势在林方知穴肉里穿梭,即使林方知的手掐着他的奶子扇打,斯南遇依然顶得卖力,龟头越来越酥麻,滑腻的穴肉像是在吸一样,被绑着皮扣的茎身往上冒着喷涌的欲望。
斯南遇的眼睛憋的发红,林方知从鸡巴上下来时,肛口与鸡巴的连接处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红酒开塞声,精液没能射在肠道里。
斯南遇失禁在了皮扣解开的前一秒,精液像是摇晃后的碳酸汽水,喷涌着从“瓶口”涌出。
林方知发誓,目前为止,他绝对没有见过睡过的处男中哪个第一次射的有斯南遇多。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艰难度过初夜的斯南遇不得不拖着被玩坏的身体去公司。
想到昨天和林方知负距离的接触,斯南遇的耳根不自觉得有点泛红,他闷着嗓子喘气,手指捏起衬衫下摆,腰腹上不仅仅有昨晚留下的咬痕,还露着一根黑色的细细绳带。
这是因为射的太多,被林方知亲自系起来的,鸡巴上套了层银色的锁,马眼被金属棒堵的死死的。
斯南遇因此不太敢喝水,怕到时候尿不出来涨的难受。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触摸上下体的绳结,隔着一层布料,自己身体的体温都能烫的他发抖,他仿佛看见今早林方知咬着他的衬衣,一手提起他的鸡巴,一手在上面安装锁头的模样。
‘乖乖的,给你的小狗也上个项圈,嗯?’
可能是因为咬着东西,林方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斯南遇只顾得上感触他手指捏他鸡巴的触感,手心软软的,热热的,握住他鸡巴时甚至夸了句乖乖。
气血控制不住的翻涌,斯南遇做贼心虚的反锁了办公室的门,他半裸着下半身,对着镜子羞耻的观察着自己性器的模样。
被金属包裹着的肉物,半软着挺起,透着股粉嫩的颜色,瞧着实在不怎么美观。
林方知昨天是怎么把它“吃”下去的?
斯南遇脸红红的胡思乱想着,他的会不会不好看,会不会没有其他人那样那么吸引林方知,可他的尺寸也不差,林方知昨天好像也挺满意?
羞人的恼意短暂的占领了他的思绪。
他很想给林方知打个电话,问问他是否喜欢,可还未等他先开口,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了。
“小狗怎么自己偷偷玩?”
电话对面传出的声音暧昧又带着点沙哑,斯南遇的脸唰的就红透了,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镜头,才又放松的把手按在鸡巴上,心虚的捂着裸露的肉物。
“没有偷偷玩。”他慢吞吞的回道。
对面轻笑了一声,斯南遇又梗住不说话了,耳根通红的听林方知喊他:“乖乖。”
“撒谎了,一点都不听话,怎么办呢?”
电流一般的痒意从身体里蔓延,斯南遇尚以为是他心理作用在作祟,浑身酥酥的,下身更是透出一股说不清的麻意。
“罚小狗…”他轻声回道,还没说完声音却陡然间转了几个调,“嗯…唔…哈啊什么东西啊……”
马眼里急剧收缩的棍棒,正有力而规律的抽插着,方才感受到的电流正是从金属棒中传出的,斯南遇软着腿跪在地上,鸡巴挤出一点透明的淫水儿,堵在锁笼里,涨的紫红。
他难堪的轻声哼哼,电话对面又传出林方知戏谑的声音:“远程遥控,主人不在的时候,也能满足小狗哦!”
说着,尿道棒的伸缩程度又提高了一档,斯南遇感觉鸡巴都被扯着抖动了,又快又急的插入,让他的马眼火辣辣的痛,却又在插入时奇妙的感觉到爽,他颤抖着扶起自己,鸡巴抖的流出来的水都沾到了镜子上。
此时此刻,镜子里的他像个婊子一样,满脸春情泛滥,努力捂住自己发情的性器官,却又因为快感哆哆嗦嗦的张开腿,试图用手去使劲抚慰。
“不准碰,不准摘下来,乖乖的待着,狗鸡巴就是要锁住才会听话。”
林方知的声音带了点电流的磁性,他如塞壬海妖一般的声音蛊惑着斯南遇:“等会儿带着锁去开会,悄悄的,不能被别人发现哦,小狗要乖,主人才会多喜欢。”
斯南遇抿唇应了,他被那句“喜欢”冲昏了头。
林方知其实没有彻底锁住他的性器,如果感到不舒服,他是可以摘下来的,但是一想到这是林方知亲手戴的,他就舍不得。
而且下午确实有一场会议,不算多重要,他只要坐着听汇报就行,不碍事的。
斯南遇舔了舔唇,内裤包不住高高翘起的性器,锁笼的形状太明显了,就算穿着也会被吐水的鸡巴弄湿,他索性脱了内裤挂空挡,借由大衣的掩盖,包裹住他整个下身。
只是没穿内裤总感觉凉嗖嗖的,冰冷的器具贴着他的皮肉,走路时大腿摩擦间,他总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流水,滑腻腻的,一会儿腿心就湿透了。
“哦唔……小知……”斯南遇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马眼里的尿道棒又开始伸缩了,他知道是林方知打开了开关。
“好乖的小狗,真会讨主人喜欢~”林方知的声音响起在蓝牙耳机里。
斯南遇的脸上竟也露出一抹别样的俊俏羞涩。
只是这时恰好到了会议室,斯南遇不敢让众人发现端倪,正襟危坐的坐在会议室首位上,听着下级部门侃侃而谈的汇报。
他不敢整个人坐在椅子上,怕自己流的水沾湿椅子,散会时不好交待,鸡巴直接前倾着腾空而起,后臀微微贴着椅面。
下属们口若悬河的汇报着自己部门的工作,斯南遇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却又因为他板着脸,大家以为自己的工作没做好,讲解的更卖力了。
他时不时的“嗯嗯”两句,算做回应,耳机里却不断传出林方知挑逗的声音。
“小狗好冷淡哦,是不是插鸡巴的速度太慢了呀!”林方知慢慢悠悠的问道,斯南遇却感觉马眼都要被插出“噗呲”声了,他满耳都是自己脆弱的马眼被尿道棒进进出出的声音。
那抽插的幅度快又急,戳弄的他鸡巴麻痛,淫水更是流的多,西裤前襟被打湿的一塌糊涂,挺立的性器让他燥热起来,斯南遇的脸上甚至透着股潮红。
随着因为激情澎湃的汇报,下属脸上同样的泛起涟漪,倒是显得他没有那么明显起来。
斯南遇皱了皱眉,因为快意,他难耐的发出一声“唔”,声音不大,却被员工细心的注意到了。
“boss,是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男人谦虚的问道。
斯南遇扯了扯衣领,掩饰性的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喝起来,“没有,你讲的很棒,天气太热了我喝口水。”
员工看了看空调上显示的16度,又看了看斯南遇面无表情但绯红的脸。
他悟了,一定是他激情澎湃的解说让老板感到热血了!
“呵呵,小狗差点被发现了呢~”
林方知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斯南遇同样听到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伴随着熟悉的水意,他身下的仪器被调到了最高档,肿胀的性器随着抽插的金属棒抖动起来,他的身体不自在的颤抖。
大腿间湿掉的水已经黏在一块了,斯南遇很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性器,勃起的鸡巴已经一抖一抖的顶着锁笼了,正兴奋的昂扬着往外吐水。
小腹隐隐有尿意袭来,耳机里还不断传出林方知让他喝水的声音,斯南遇不得不听,桌子上的矿泉水被他一口口吞咽下肚。
鼓胀的饱腹感慢慢蔓延到膀胱,尿液像是慢慢的汇聚着,要从尿道口出来,他试图并紧双腿,贞操锁却让他不能夹紧鸡巴,即将失禁的预感让他背后蒸腾出潮湿的汗意。
“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林方知的手握在遥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改变着淫秽的抽插力度,斯南遇上一秒才觉得被深入插进尿道,下一秒就被浅浅的拽出铃口了。
疯狂震动的尿道棒让他难以忍耐的口舌发紧,结实的腹肌一寸寸的颤动着,连同睾丸都在颤抖。
斯南遇的眼干的发涩,潮红的脸平静下来,他定定的出神,下属却以为他听的认真,汇报到最后,只差一个结尾了。
斯南遇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了,被堵住的尿道控制不住的滴水,有前列腺液,也有尿液,不知何时混合着,脏污的液体流了一裤子,弄得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身体,双球饱涨的快要炸了。
“已经要到极限了吗?小狗要不要尿出来?”
林方知蛊惑着他,他那边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了,夹杂着陌生男人的低喘,皮肉啪啪作响的撞击声,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斯南遇握紧的拳头不知是忍耐身体的艰辛,还是忍着心尖的苦涩,掌心发白,掐出指甲痕来。
正值员工汇报完毕,他面无表情的鼓起掌来,众人随即附和,大家都认为他是为一场出色的汇报会而鼓掌,但只有斯南遇清楚,掌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失禁的,喷射出来的精尿液,哗啦啦的顺着裤管往下直流淌。
当膀胱快要炸掉,小腹都隐隐作痛时,林方知故意的呻吟声炸在耳朵里,尿道棒插的越来越急,里面的嫩肉被摩擦,奇异的被金属棍奸淫的触感,让他双腿哆嗦,控制不住勃起的阴茎,一股脑的松懈下来,迎着尿道棒的动作射了一大滩。
…………
“各位可以从后门有序离开了,我需要继续整理你们阐述的资料,大家都辛苦了。”
斯南遇忍着绵长的快感,冷静的结束了这场隐秘荒唐的闹剧。
待挂断电话,林方知也草草结束一场性爱,他整个人慵懒的靠在床头,上半身赤裸着,露出肌理线条完美的胸口,皙白的肌肤上是他人留下的吻痕,斑驳的痕迹从胸口一路延伸到小腹,直至隐入被藏起的更深处。
他随手夹起一根细烟把玩,并未放到嘴里,烟草燃烧的烟雾缭绕着,短短一截烟灰还保持着原本的模样,星点的火光明明灭灭。
睡在旁边的男人艰涩起身,“小鸟依人”一般贴在林方知的身旁,“不抽吗?烟要烧到手了。”
他小心的看着林方知,对方闻言,举起烟吸了一口,却又很快将烟吐在他的脸上,隔着薄荷味道的烟,林方知亲上了男人的嘴。
很是清爽的烟草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交融,林方知单手托住男人的脑袋,舌头含住对方的舌头,细细的嘬吸,激烈而又温柔的吻让男人晕晕乎乎的沉溺在他的怀抱里。
林方知睁着眼旁观他的沉沦,夹烟的手探到下身,男人因为剧烈动作而袒露出的下体,半软的阴茎粉红,不算笔挺的卧在双腿间。
林方知就这么轻飘飘的将冒着火星的烟头按在了男人的鸡巴上,毫不迟疑的对准了龟头,还带着刺激温度的烟头接触到男人敏感的马眼,疼痛让他瞳孔收缩,呼吸急促间,眼泪不受控制的迸出,惊叫的嘴还未张开,就被捏住下巴继续亲吻。
“唔嗯!呜呜!”曲英伸手想要摸掉烫到自己的烟头,林方知却将他一把拍开,温柔的吻化作疾风骤雨,牙齿咬破男人的唇瓣,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他不留一丝情的用力碾磨完那根快要燃尽的烟,烟灰胡乱的沾了那根粉红的鸡巴一身,狼狈的的灰烬中,曲英羞耻的硬起来了。
“啊…哈啊…不要!”换气的间隔,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呜呜…好痛……”
曲英被按住了身体不得动弹,林方知的嘴在吻他,热气氤氲的他双颊绯红,咬破的嘴唇还在渗血,两人贴合的唇瓣像是抹了胭脂。
曲英因为疼痛涨硬的鸡巴被林方知握在了手里,绷紧的大腿肌肉牢牢夹住了对方的手,林方知粗暴的拎着那根性器,用力在他腿间梭巡,脆弱的卵蛋紧缩在了一起,马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往外吐水珠。
呜咽声渐渐变的痛楚,两人吮吻的唇终于被林方知放开,牵连而出的银丝间甚至带了一点红。
曲英被迫脱力的躺倒在了床上,林方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根被亵玩过的性器脏兮兮的软在了榻上,龟头上有被烫破的红痕,混合着泄出的前列腺液,烟灰糊成了一团,可怜兮兮的。
他半蹲着拍了拍哭的可怜的曲英的脸,男人蜷缩着身体在发抖,身上是和他做爱后留下的紫红吻痕,明明难受的不行,却还是张开腿,试图得到某些垂怜。
林方知并不心疼。
只是才发泄的欲望又涌上了心头。
他不耐烦的看着曲英,“鸡巴这么不顶用,不然,就用你这张嘴吧。”
说完,一手捏住了曲英的下巴,他用手在那瓣唇上抚了抚,曲英的嘴唇形状很好看,菱形的一片薄唇,很性感,不然林方知也不会和他接吻。
只是这张好看的唇头次失去了它接吻的用途,沦为了林方知口交的飞机杯。
俊美的男人跪在地上,不知羞耻的吞吃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曲英的头埋在林方知胯下,鼻翼间闻到的都是林方知的气息,他张着红肿破皮的唇吸他的鸡巴,舌面舔着龟头,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在耳边回响。
“嗯…啊……曲英,你的嘴就是用来吃鸡巴的……骚货!”
林方知耸腰往里顶,曲英的嘴巴被他顶的大张,腮帮子鼓鼓的,顶出个鸡巴凸口,许是他不熟练的缘故,嘴里的口水多到兜不住,林方知的鸡巴进出时都能带出水,亮晶晶的一根棍子,尽是被他沾湿的。
“唔……呜……我不似…骚货……”
曲英红着眼反驳,只是他一边吃鸡巴一边反驳的模样实在不具有说服力,林方知也不在乎他的抗拒,只当是个情趣了。
“好,你不骚,你只是爱吃鸡巴。”
林方知爽的闷着声哼哼,他加快了操曲英嘴的速度,屁股一耸一耸的往前伸,鸡巴要插到喉咙口才往回退,曲英一边生理性干呕一边又忍不住吞到更深,直到林方知圆润的龟头抵在他的喉头,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来,像是喝粥一样顺着喉管往下滑。
“吃下去!喂饱你了吗?!骚货!爱吃主人大鸡巴的贱狗!”
林方知按着曲英的头射了个爽,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时,对方还来不及吞掉嘴里的精液,浊白的一丝从嘴角滑出,又被曲英擦着嘴角偷摸舔干净了。
一举一动像是偷吃了零食事后销毁证据的小狗。
直到这时,林方知才发现他还比自己矮一两厘米,年龄倒也比他小,这样看来,他不像是个久出社会的成年人,倒像是个青涩单纯的大学生。
林方知故意拉了他到怀里,这时也不嫌弃他什么鸡巴不中用了,手摸着那青涩的胸口就上下其手起来,曲英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变化,脸红红的,任由他摸。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不是俱乐部的员工……”
事实上,林方知把他从俱乐部带走时,也是他第一天上班,他是俱乐部外包的服务员,连陪酒的都算不上,他说这话只是为了让林方知不误会他。
哪想林方知故意歪解他的意思:“连员工都不是,那你就是来爬床勾引我的?”
林方知对着他笑了笑,双手捏住他敏感的奶头,拇指在那两颗小乳豆上打转,他贴在曲英脖子旁呼吸,热气从他的耳际穿过,引得青年耳垂红润润的。
“我不是……”
曲英羞耻的辩解着,只是他连林方知的鸡巴都舔过了,这辩解实在苍白无力的很。
林方知乐了,当真被他遇到个清纯的,连他故意调笑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