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云聚,有雨欲来。
歌烬收回来自己的视线,扶着路上的青竹费力的喘了好几口气出来。
自他有孕以后,他的灵力就一直被肚子里的孩子放肆的吸食着,如今光是爬上这八重山他也使不出御剑之术了。
他只能靠着自己的两条腿爬。
九千台阶,直通到了天云之上。
云聚得太多,厚重得透不出光了,哪里都淡了色调,昏沉沉的。
这让本就不甚清明的他更看不清脚下的路了,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歌烬泄了力气,打算靠着阶旁的青竹梢做休息。
如玉冷白的手指忍不住的附上了竹节纹理上,青竹的味道,淡雅飘逸。
和师尊的一摸一样,歌烬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怀着孩子却一直没有师尊的信香安抚,所以常常感到腹疼,夜里有时疼得盗汗,会弄湿床褥。
这个孩子当真难伺候,给了全部的灵力还不够,尽折腾他,歌烬忍不住的摸了摸肚子,想要教做人又舍不得。
他只在心里悄悄发誓,这次回宗门他拿一件沾了师尊信香的衣服就走,一定不会玷污一点师尊的名声,也不会……麻烦到师尊的。
他扛得住没有信香的安抚,可孩子扛不住,真的,对不起师尊多年的教诲。
自己有一日居然也会罔顾品行,行此偷盗之事。
歌烬想着,更加羞愧起来。
“是谁在哪里!?”
歌烬被这一声惊得抬头,竹林侧面突然飞来一根绳索,圈上他的脚踝后就开始猛的收紧把他往上拉去。
是宗门大阵!
歌烬被绳索一路拖拽往宗门校场上去,他怕灵力伤了孩子下意识的护着肚子。
七长老甩了绳索一脸暴怒的冲出了大殿,“哪个魔修不怕死的敢闯我元天道宗!”
歌烬被拽在了地上,身上因为砂石的锋利磨破了好几处的衣裳,手背挂着大片的擦伤。
他有些怯懦的唤了一句,“七长老……”
弟子们一听大阵有了动静,一下都警觉的聚到了校场来。
本想看七长老又抓了个什么魔物的,不想入目的却是一个…………瘦小的坤泽?
破破烂烂的纱衣挂在他身上,漏出了几处藕白的肌肤,瞧着像裂纹的白瓷。
好看又易碎。
七长老见了歌烬时有些手抖,“是你……歌烬?”
众人一听这个名字皆是一愣,这就是三年前老祖身边叛出元天道宗的魔修歌烬!?
传言他不是杀人如麻,搅得修真界血雨腥风,还长得一脸青面獠牙的魔头吗,怎么是这个模样?
歌烬看着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犹如实质的目光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他明明已经努力的压制自己身上的魔气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如今他都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元天道宗对外就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号,如今没有当即弄死他就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他该怎么向众人解释,脱身?
七长老见他不说话一直低着头护着肚子的样子,脑海中闪过一丝猜想,“你的肚子……”
“哇,他的肚子怎么……这么大!”
“怎么瞧着像是怀孕了?”
“他怀孕了又怎么跑回元天道宗了,不会是孩子的父亲就在咱们这元天道宗……”
那弟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七长老一鞭子抽了过去。
“元天道宗誓死除魔,何曾与魔道混淆过!”
那凌厉的鞭子下一秒就落在了歌烬身上,“说,你个叛道魔修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歌烬被这一鞭子抽得被迫趴下,他连忙撑了手稳住身子,吐出口血来。
孩子……孩子自然是师尊的,可若是今时今日他说了这话就会把师尊拉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七长老见他又是沉默,皱了眉又抽打起来。
歌烬都没法用灵力去遮挡一二,神器的力量他靠肉身根本扛不住几下下,每一鞭都能破开他的皮肉抽到骨头上。
鲜血瞬间看就滚湿了他的全身,汇到一处,成了积滩的一小片,潦水般的。
疼……太疼了,哪里都疼,要把全身割裂般的疼。
冷汗挂在他的下鄂,将落未落,他只伸了手,用最大的力气说了一句,“请七长老……留情,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
他怎么被打都是活该的,是他叛出了元天道宗,可是,可是他的孩子何其无辜。
他的声音带了震颤,娇弱又甜腻的声音,不少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鲜红的颜色混染上纯白的素胚美人,当真惹人怜爱极了。
七长老的手顿了一下,歌烬这人本是与他无冤无仇,当初作为元天道宗弟子时也确实良善讨喜,可……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跑回元天道宗。
众目睽睽之下,他怎能放过一个魔修!
也只让歌烬喘息了一刻,鞭子就又重新落了下去,“你暗结珠胎却还想玷污元天道宗的清名,谈什么孩子无辜!”
猛的一下,歌烬被抽飞了过去,撞在石柱上,发出轰的一声,是断裂的声音。
歌烬只顾护着肚子忘了自己,撞上石头时他听见了自己的骨头裂开声音。
他现在抬起一根手指都有些费力。
或许,或许自己确实不该再回元天道宗的,他的出现只会给师门蒙羞,让师尊难堪……
歌烬实在咬不住牙关又吐了口血来,血丝似乎牵连了五脏六腑,一吐就再也止不住的往外涌。
唇口娇花浴血,有种凌虐的美。
他甚至开始听不清高台上七长老说了什么,泛白的光点几乎要占据他的整个视线。
他只是凭这本能最后一次的看向了飞灵峰,他的师尊……应该再也见不到他这个逆徒了吧。
此生唯一的欢心,也不过是自己贪图妄念,怀了师尊的孩子。
可惜……可惜他生不下来了,歌烬看着飞灵峰笑了起来,完全不顾抽下来的鞭子了。
他闭了眼,死在元天道宗也好,落叶归根……
可鞭子并未落下,浓厚的灵力把一切震开,一同响起的还有那句,“他的孩子是我的!”
是度归云的声音。
是师兄来了吗?
歌烬费力的重新睁开眼时,却只见仙人冷冽的眉眼,下视垂首时有着悲悯众生的深沉,青竹信香萦绕了过来。
怎么是,师尊……
那好看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是叠翠的峰峦。
师尊是生气了吗?
都怪他,让师门为难。
歌烬挣扎着要起来,却不想根本站不住,双腿全是擦伤,他浑身都在发抖突然的被人拥入了怀里。
度归云一把扶住了他,冲高台上的七长老说道,“七长老!阿烬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求您手下留情!”
夜不容听此的浑身的灵力瞬间的冷了下来。
孩子?度归云的?
释放出的化神境威压压制着在场所有人,除了歌烬以外。
“你……说什么?”夜不容将目光移到了度归云的身上。
度归云没想到师尊竟然出关了,这股威压让他双股不受控制的发抖。
可,可若是护不住歌烬,他会被正道处死的,他只能咬着牙说道,“师尊,阿烬肚子里怀的是我的骨肉。”
下一瞬七长老手中的长鞭便被一股力量拉出,连带着七长老也被拉伤扑倒在地。
长鞭一响直接将度归云震飞了出去,柱子直接撞裂了三根,轰得尘烟四起。
原来这才是这个神武真正的威力。
众人挥着面前的浮沉咳嗽,心里都知道,老祖是真动怒了。
元天道宗居然真有人私通魔族,该诛!
歌烬失了搀扶就要往下倒,他的血快流干了,早就没了力气,淤血堵在喉间让发不出一丝声音。
夜不容皱着眉接过了歌烬,不能,不能给任何人碰。
夜不容将人小心的抱回了怀里,一步一重的威压,震碎了所有人的护罩,“本尊的人。”
不少人扛不住这股威压,直接被按跪在地上俯首呼痛。
七长老的面色更是苍白,猛的吐出口血来后他的灵核就被震碎了,他痛得尖叫起来,“老祖!老祖!放过弟子!”
夜不容冷淡得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薄唇吐字带起一片温凉,“旁人没资格动。”
歌烬被夜不容抱在着时只觉得小腹处开始坠痛起来,他靠在夜不容的怀里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脑袋轻轻的蹭着。
他好喜欢,好喜欢师尊。
夜不容眨眼间就回到了飞灵峰,看着怀里还在向自己撒娇的歌烬内心忍不住的雀跃。
三年了,他的阿烬,终于回来了。
夜不容伸手想将灵丹喂给歌烬时,却发现这人已经没了张嘴的力气。
小而艳的唇沾着血,妖冶得要勾人亲吻,掠夺。
夜不容索性含着灵丹吻了上去,舌头撬开朱唇幼齿混着醇厚的灵力渡了过去。
口腔里面的软舌被他抵着碾压,灵丹喂到了喉口却还是吞不下去。
阿烬的喉口太小了,夜不容想了起来,瞬间又冒出了当初那些淫靡的画面。
他撤开了唇,在歌烬的喉口处用灵力捂化了一点,看着灵丹入了歌烬的体内,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去。
歌烬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带着身上的脏血淤泥也一并被夜不容一个术法除去了。
他又是那束纯净得惹人妄念的月光。
夜不容看着还在昏迷的人,忍不住的又吻了上去,舌头不似之前的温柔,带着霸道和蛮不讲理的意味在歌烬口中横冲直撞,原本还昏沉的歌烬也被作弄醒了。
听着两人口齿间发出的律液啧啧声,歌烬通的一下红了整张脸,师尊,师尊在做什么?
他抬了手想要挣扎,却不想大着的肚子突然顶到了夜不容,夜不容愣了一下,停了动作的放开了歌烬。
歌烬双眼泛着绸红,晶莹的泪水含在眼眶里,亮晶晶的眸子和水洗过一样,“师尊……”
他刚经过激吻,语气里带着厚重的喘息,调子却是一如既往的甜。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抚上了歌烬的肚子,“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歌烬被夜不容抚摸时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他已经太久没有师尊的信香安抚了,枯渴已久的信香一旦沾上,肚子里的孩子一下就活跃了起来,在他的肚子里闹腾着。
歌烬忍不住的把肚子往夜不容手里送了送,他好想,好想被师尊摸啊。
夜不容看了他的动作,一下加重了力气又问了一句,“真的是,度归云的?”
歌烬被按的痛了起来,往后退了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尊的问题。
师尊为什么会这么问,明明在香雪楼里是师尊要的他啊,明明他只与师尊做过那等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般问。
还是说,师尊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也不想要他。
歌烬含在眼里的泪落了下来,“是,是我与师兄的孩子。”
既然师尊不肯要,那他,不会给师尊填麻烦的。
夜不容猛的加了力按在了歌烬的肚子上,疼的歌烬挥手去打了夜不容的手,“疼……师尊!”
夜不容的手背感受到他的抗拒后,一下被激起了怒火,“他是你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
“恶心!”
歌烬终于逃开夜不容的按压后却听到这句恶心瞬间呆滞住了。
自己恶心吗……
那师尊要是知道自己曾经趁人之危的勾引过他,肚子里怀的也师尊的骨肉,师尊会不会立马杀了他泄愤?
光是想到此处歌烬就已经淌了满脸的泪,“师尊……我不恶心的……”
不恶心的。
他只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尊。
美人垂泪,有着梨花带雨的娇弱破碎。
夜不容脑子里的弦轰的一声断了,他一把撕碎了歌烬身上的衣物将人扯到了身下,“不恶心?”
歌烬被他握的脚踝生疼,正想说什么时却看到夜不容的眼中有泄出了魔气。
又是这缕魔气,他在控制师尊的心神。
“不恶心,你勾引自己的师兄?”
“浪货!”
歌烬忍着疼去摸夜不容的脸,“师尊,你醒醒。”
“师尊,我是阿烬。”
“我是阿烬啊。”
夜不容已经完全失了神志,突然的放了锁链瞬间将歌烬的双手扣住吊了起来。
他的脑中似乎只剩下一句,草死歌烬,草死他,谁叫他不听话,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草死他就好了。
歌烬见自已被吊起,顿时害怕起来,“师……师尊,你要做什么……”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直接将几把捅进了歌烬的花穴,没有前戏也没有信香的安抚,就这么直直的捅了进去。
歌烬疼得挣扎起来,锁链间的铁器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疼……师尊,我好疼。”
下体被撕裂般的疼。
夜不容却像听不见一般的开始抽插了起来,他只凭着本能要草歌烬。
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凭什么……不属于他。
既然哄不到手那就绑起来,永远的锁在自己身边。
几把像铁棍一样的一下又下的往里凿,歌烬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下体有温热的血流出,他真的好疼。
夜不容眼中的魔气还在往外冒,歌烬知道只有与师尊交媾才能把这一丝魔气渡化,才能救师尊。
可是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夜不容的手又按上了歌烬的肚子,他毫不留情摸上胎腹按压着,连同身下的那根棍子也开始动得更厉害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的凿入了生殖腔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硬的破开生殖腔对一个坤泽来说,那是毁灭性的伤害,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痛……”
歌烬疼的往后退,好疼,好疼,他受不住了。
察觉到他要逃跑的意识,夜不容瞬间又挥来两天锁链抠住了歌烬的脚踝,上面两条锁链吊着他收紧将歌烬整个人吊得悬空起来。
脚踝离地几尺,他整个身子只能靠着手腕的锁链和穴里的那根鸡巴受力才能获得平衡。
可是他恐高啊。
歌烬甚至不敢侧目去看身下的场景,穴里的红肉开始绞紧,他在害怕。
越害怕,绞得越紧。
夜不容感受到穴肉对他的讨好和谄媚后勾了嘴角的笑了起来,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微扬的弧度。
铁棍被穴肉亲吻几下后就更加得意的卖弄起来,每一下只往那个柔软的腔口撞。
如云触弄的舒服,让他的头皮都绷紧起来,好爽。
一个人的天堂也会是零一个人的地狱。
“孩子……师尊你放过孩子……”
歌烬疼的到处挣扎,锁链发出越来越急凑的声音,他好害怕,怕他辛苦护了那么久的孩子当真死在这一日。
“师尊……我求求你放了孩子,我……”
歌烬的话没说完就被夜不容顶碎了话语,魔气已经萦绕在夜不容的周身了,那根鸡巴棍子一样的要把他的腔口凿成一滩烂肉。
“呃……师尊……”
歌烬的手腕被磨出了鲜血,细碎的血肉刮在锁链上,腹内原本还活跃的胎心也开始逐渐微弱。
歌烬看着快要入魔的师尊,眼泪淌的到处都是,可怜的孩子,可能今日当真保不住了。
夜不容只顾着自己的舒爽,甚至还去揉捏起那凸起的软腹,白白嫩嫩的肚子只要他加了力气的抚摸就能留下红糜的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师尊会入魔的。
歌烬疼的越来越清醒。
反正师尊也不喜欢这个孩子,那就不要了吧,那就不要了吧。
不被父亲喜爱的孩子,来了世上,也不会开心。
歌烬的身子突的挺了起来,背呈弓状,他不再被疼痛吓得退缩,反而自己更加张大了腿,开始迎合夜不容的操弄。
那就不要了。
哪怕是把他的生殖腔捣烂也好,把自己草死也好,他这条命本来就是师尊的。
感受到歌烬的迎合夜不容终于肯将脸上的笑放大了起来。
阿烬,他的好阿烬,身体的每一寸都该是他的。
什么脏东西也别想碰他的阿烬。
肉棍莱回的抽插已经将歌烬的花穴磨破了皮,原本撕裂的伤口还在淌血,随着他大张腿的迎合后,那处又撕裂了一点。
可是歌烬不怕了,甚至开始讨好的发出媚叫,“啊哈……啊……师尊好疼……”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草死阿烬吧……”
那根铁棍随着他的迎合甚至探入了生殖腔的内部,他顶着腔肉往里撞,把那一处都撞得破烂起来,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滑出来。
夜不容得了趣的开始顶着那团东西到处乱撞。
“啊啊啊啊啊啊——”
疼。
歌烬以为他已经痛得麻木了,可不想原来还有比这更痛的存在。
他好疼。
他握了掌心,任由指甲扣破自己的皮肉,他想以此来忍受着这样的酷刑折磨。
喘了几口气后,歌烬又摇了摇屁股将身体里的那根棍子含得更深了,“师尊……师尊……草我……”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好不好……”
“阿烬想要,……”
阿烬想要。
想要死在师尊的身下,被草死算了。
夜不容玩弄够那团软肉后就不再留情的操干起来,沿着腔口的上方顶,快速得带出了残影,锁链又开始丁零丁零的响个不停。
“啊……”
歌烬死死的扣住了掌心,一定,一定要要撑过这场欢爱。
“师尊……啊……”
“师尊!”
夜不容的几把直接捅穿了他的生殖腔抵在了最深处的腔肉上,射了出来。
激烈的精液呈注状的抵着他的腔壁射,歌烬已经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情欲多一些了。
师尊射了好多,好久。
歌烬费力的抬头看着夜不容身上的魔气开始褪去,他有些无力的笑了一下。
幸好师尊没有堕魔。
夜不容射完后像被摄去了所有力气,几把从歌烬身体里滑了出来,带起一滩血水。
锁链被撤走了,歌烬就这么掉了下来,他硬撑着自己的手骨抵着地面接住了夜不容。
夜不容已经晕了过去,想来都是那团魔气的缘故。
歌烬伸了手想去抚平那还皱着的眉头时,却看到自己满手的血迹。
好脏。
不能弄脏师尊。
歌烬的下体还在流血,那团死了血肉还堵在他的穴口没有娩出。
吊着疼。
没有了孩子,他的灵力就恢复了一点,歌烬施了决将夜不容放回了床上。
他不能留在这里,师尊不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回魔域再将这个孩子弄出来。
歌烬握着床边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想去吻夜不容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句恶心。
心猛的抽痛起来,转而只敢吻了夜不容的衣袖。
他本来只是为了孩子才冒险来偷件师尊的衣物的,如今孩子……没了,他也不敢再多奢求什么了。
下体还在流血,歌烬扯了身上的衣料裹住,最后实在没忍住,转身勾了勾夜不容的手指。
师尊,我不恶心的……
歌烬松了手,将房间里的血水脏痕全部去了后,就捂着下腹离开了飞灵峰。
在到达魔域的边缘,他的穴口已经憋胀得发痛,他不得不解开原本裹住的衣料,自己伸手探入了自己的穴口。
他狠心的沿着撕裂的伤口撑开了自己的穴,又一手按着肚子往下推,终于将那团血肉排出了体内。
他双腿岔开的跪下,双手颤抖的接住了那团掉出的模糊血肉。
这是,他的孩子。
歌烬将它捧进了怀里痛哭起来。
失子之痛,痛过身体的每一寸。
唯一的念想,也断了。
夜不容醒来时,额角有些胀痛,他记得昨日自己将阿烬带回了飞灵峰,他……阿烬怀了度归云的孩子!
“阿烬。”
夜不容唤了一声,珠玉般的声音空荡荡的房里滚来滚去没人应答。
他恍惚的打量了一下房间,有落叶入户,光景如旧,却只,人不如故。
难道又是一场梦?
夜不容撑了下额角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猛的察觉到了什么的快速回头,不对,是一根细软的头发,落在他身下,被他的衣袍压住了。
夜不容俯身捏起了那根软发时,心中忍不住的暴怒。
不是梦,昨日的一切都不是梦!
是阿烬……阿烬又跑了!
为什么怀着孩子还要到处乱跑!
夜不容愤恨的咬开口舌尖精血,外间的灵力瞬间四泄,屋外的青竹扛不住这样的灵压纷纷折腰脆响。
歌烬躺在魔域最外围的荒败城巷,他咬牙撑起自己的身子,他得去找点吃的,如今他刚流产魔域多的是强横的魔物魔修,他只能一路躲藏的等自己恢复灵力。
他想再回自己的深渊之处,然后把自己藏起来,藏起来就这样远远的,不要再给师尊惹麻烦了。
路过的魔物似乎嗅到了坤泽的甜香,吞了口涎出的口水后推了身侧的魔物一把,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往黑暗的巷子里走去。
歌烬捧了玉盏跪接草木的晨露时,察觉到了魔物的靠近,他慢慢的挪开了自己的身子,往草叶深处躲时,魔物的手直接把他拽了出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歌烬的脸色苍白起来。
白玉暖香的尤物。
两个魔物看着这般难得的坤泽,擦弄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好漂亮……
“别……过来……,我可是魔尊的,魔尊的人!”
歌烬现在根本运不起灵力,魔域对灵力的压制太大了,他从师尊身上渡化来的魔气也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似乎仙魔两道,在哪一处,他都是格格不入的。
两个魔物听到歌烬的话后放肆的大笑起来,“魔尊?他居然说,他是是魔尊的人?”
“你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魔修,不知道我们魔域的魔尊已经陨落百年了吗?啊?哈哈哈哈哈”
歌烬叛出元天道宗后一直躲在魔域的深渊之处,十年里他只在感受到师尊的危险时爬出过来一次。
夜不容没有告诉过他,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魔尊陨落的消息。
歌烬扣着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不要发抖了,“胡,胡说,魔尊明明就……就没有陨落。”
他的下体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不能,不能再受一丝一毫的情欢了。
可那魔物笑得更厉害了,一把就抓住了歌烬的手拉到了怀中,纤细的手臂被攥在魔物粗糙的手心里,激起一片红痕。
青竹齐齐爆裂,细叶纷飞似花,夜不容猛的睁开眼,血目通红。
“找到你了。”
坤泽柔软细腻的肌肤触手生润,魔物笑得又涎出一段口水,伸出舌头滑腻腻的去舔歌烬的脸。
“好香啊。”
歌烬忍着恶心不让自己看那魔物的脸,等到魔物真的要来撕他身上的衣物时,攒了力气的扔出一击灵力,灵力碰撞炸裂的瞬间,他发狠的争脱了魔物的控制时手也被碎来的灵力划伤,血淋淋的。
那魔物看着身上破了点皮的地方笑得更厉害了,小家伙,够劲!
另一个魔物见他痴傻了,立马推开他,往里追去,连个坤泽都咬不住的废物东西,那就不要怪他先吃为敬了。
歌烬飞快的运起灵力往巷子深处跑,下体的伤开始因为奔跑的动作又撕裂了来,花穴处磨伤的软肉刺刺的疼。
腿心疼得厉害,歌烬皱了眉躲在柴堆时摸了自己滑腻的下体,是血,都是血……
魔物看着还躲在柴堆发抖的坤泽,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没有人告诉过他,魔物靠气味就能寻人千里之外吗?
歌烬屏住了呼吸,白贝素齿咬住了自己的软唇,他再一次的撕下自己身上落破的衣衫,粗糙的裹住了自己流血的下体。
“真香啊,小坤泽。”
歌烬猛的抬头,却见那魔物舌头又舔上了歌烬的脸,他的浑身僵硬得不敢动作,魔物收回舌头时吧唧了一下嘴巴,“甜。”
歌烬挥手去推魔物的靠近,“别,别上我,我的口活很好,可以伺候你的。”
他说得凄切,他不想不想死在这里。
魔物看着坤泽眼角滑落的泪水,莫名的停了动作。
长睫掩映下是一汪活水的清泉,枝影横斜的,能照见世间万物,他莫名觉得在那汪水镜中的自己长得过于丑陋起来。
魔物愣神的点了点头,伸出舌头去舔歌烬眼角的泪。
歌劲莫名的松了口气,在跪下去服侍那魔物可怕的几把时,突然狂躁的灵力震了过来,下一瞬那魔物就化作尘烟随风散了。
歌劲被猛的掐住脖子撞上了破墙之上,他疼的一时呼不出声音了。
夜不容磨着牙齿问,“你,在和他做什么!?”
歌烬咳嗽着去够夜不容的手,“师尊……师尊……”
那脆弱的血脉在他的手心跳动,夜不容恢复了点神志,他松了力气,转为触弄的摩挲着那脆生生的脖颈,“阿烬。”
歌烬再次听到这声“阿烬”时眼泪决了堤,他不顾夜不容还掐着自己的脖子,一下扑进了夜不容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师尊……师尊。”
“疼,我好疼……”
师尊还肯唤他阿烬,是不是他也可以奢求着师尊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他?
温热的眼泪隔着衣衫也烫到了夜不容的心里。
怎么哭成了这样。
夜不容把手落在了歌烬的头上,轻轻的抚着,心也随着这哭声软得不成样子了。
罢了,只要阿烬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别人的孩子就别人的孩子吧。
想到此处时,夜不容突然察觉到了歌烬的肚子怎么变小了!
难道是,已经掉了?
歌烬哭累了才意识到自己把师尊的衣衫都给弄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捏起了那片湿了的衣料不肯说话了。
夜不容挑了他的下巴,去看,“受了什么委屈?”
他问的干涩,又恨自己笨拙,不懂安慰人。
歌烬摇了摇头,不肯说了。
夜不容见人不说话了,终于忍不住的掀开了歌烬的下摆,不想却看到那番景象,夜不容的心火又烧了起来。
他一把握住歌烬的手腕,“你和别人交欢时才把孩子弄掉的!?”
歌烬被这一吼愣住了神,“师尊……我……”
夜不容见他不否认更加恼怒起来,他一把甩来了歌烬要来抱他的手,“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这般饥渴的,什么都要?”
歌烬受伤的手磕到了墙面留下一片残红,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夜不容,“师尊,我……我没有……”
“那你刚刚要和那个魔物做什么?”
歌烬连忙解释道,“师尊,我没有要与他人做那事!”
夜不容把人从地上扯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刚刚手机握的是什么!?”
歌烬不喜欢这样的夜不容,他抬手去推夜不容,“你走,你不是我的师尊,我不要你……”
夜不容听此气得头上青筋直跳,直接把人按在地上亲了起来,舌头不由分说的要往歌烬口中探去,强硬的勾了那软舌交欢。
他用力的搂住歌烬,让人根本推不开。
律液交融,呼吸缠绵的难舍难分。
直到夜不容忍不住的去摸歌烬的下体时,夜不容才猛的回神,他的阿烬还受着伤。
夜不容飞快的撤开了身,他有些颤抖的去摸身下还在流泪的坤泽,“阿烬……”
歌烬抹了眼泪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夜不容见他又要往外走,立马就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准走,那里也不准走。
夜不容释放出浓烈的信香,歌烬被坤泽的天性压制,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软在夜不容的怀里。
“师尊……”
夜不容强硬的要把带走,却在要到宗门时歌烬撑起了一丝力气,去勾了夜不容的衣带。
“师尊……师尊,我不回宗门。”
他不想玷污师尊的名声。
夜不容并不肯听的将歌烬搂得更紧了,肯定是刚刚,他把阿烬吓到了。
夜不容低下头用嘴轻轻的蹦着歌烬的乌发,“是回家。”
“跟师尊回家好吗?”
他不在乎歌烬的以往都是什么了,他只要歌烬跟他回家。
家……吗?
光是听到就能泛出暖意的字,总叫歌烬忍不住的生出向往。
歌烬没了一丝力气,软软的又松下了手去。
他同师尊回家。
夜不容温柔的将歌烬放在了床上,捂了温热的灵力往歌烬身下探,歌烬下意识的避开又被夜不容强势的按住了。
当灵力沾到伤口时,歌烬受不住的抖了一下,嫩臀白的晃眼,夜不容微微倾了身子遮住那支起的弧度。
花穴与师尊的十指只隔了一段短促的距离,那日产子后他的孰裤早就不见了,此刻夜不容一本正经的为他疗伤时,他莫名的湿了,为什么会这样。
夜不容看着那吐出清液的花穴认真的伸了手指过去触了抖动了歌烬一下,“阿烬,这是怎么了?”
歌烬夹住了腿,羞得偏过了脸去,“我……我没事。”
夜不容将手指藏了起来,“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身上的伤重,我去叫小八过来替你疗伤。”
夜不容刚起身时,歌烬起身扯住了他的衣袂,“师……师尊,我……我可以帮师尊。”
歌烬说完这话又后悔起来。
他可以不要脸,可是师尊只会会觉得他恶心吧。
夜不容见他松了手,心中瞬间的不爽起来,抬手扣住了歌烬的下巴,“用嘴。”
歌烬意外了一下,缓缓的伸了手指去解开夜不容的腰带,他小心的动作不敢辱没一点自己的师尊。
他很想告诉师尊,他很干净,在他坏掉的生殖腔内,有师尊的终身标记。
可他现在不能,那处伤重,他说什么师尊也不会信的。
仙人的衣带繁琐,歌烬不会解,只能到处乱摸着。
那柔荑鲜芽总蹭到火一样的几把,轻轻软软的,总有股隔靴搔痒的勾人。
夜不容看着歌烬觉得几把硬得痛。
妖精,这家伙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夜不容实在受不住的擒住了那双手,歌烬被吓到般的抬头,夜不容愉悦的带着歌烬的手一点一点的解开身上的衣服。
直到拉下那条孰裤后几把猛的弹出抽在了歌烬的脸上,歌烬见着这硕大的巨物瑟缩了一下。
夜不容摸了摸歌烬被几把抽红的脸,“疼吗?”
看到夜不容眼里含满的柔情,歌烬又生出来几番勇气,摇了摇头后就跪直起来含住了那巨物的龟头。
可光是塞个龟头就进不去了,歌烬的的嘴小,张到了最大也只能进个一小寸。
师尊会不会觉得自己没用?
歌烬又努力的放松了自己的嘴,往里含了含,还是……太大了。
夜不容的额上青筋只跳,阿烬这真是在替自己疏解吗?他怎么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歌烬含不住的吐了出来,涎水拉成一条好看丝,挂在几把上,又仙又欲的。
他吞不下就换成了舔试,小而红,雀舌一般的,在夜不容的几把身上游走,他舔弄的认真,每一寸都在尽力的照顾到。
整根鸡巴被他舔的水光淋漓的也没看见消火,夜不容实在受不住几把的胀痛了,扣住了歌烬的后脑把几把塞进了小口里,自己轻轻的草了起来。
夜不容顶的比歌烬自己含的深,因此歌烬总忍不住总舌头推举着龟头,这举动却把夜不容爽得喘出了口粗气。
草,真的要人命了。
几把疯了般的往歌烬口腔里插,顶到了最深的喉口处也只塞进了一半,龟头拉在喉口时吓得歌烬要呼出声来,可几把堵着他的嗓子,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夜不容尤觉不够的,去拉住了歌烬的手抚在外间好不住的几把上,来回的摩挲侍弄。
看着身下歌烬眼角滑落的泪痕,夜不容更加情动,好想,好想把一整根都插进去。
歌烬实在含得辛苦,来回的抽插更是磨得他喉口发疼,他卖力的用手滑动着几把的下半部分,以求师尊快点射出来。
夜不容哪里是这般容易射的,可看着身下动情的坤泽侍候的如此艰辛,夜不容还是心疼他的拔出了自己的几把。
原本要被几把捅得窒息过去的歌烬兀得呼出了气,夜不容凑了过去吻了吻歌烬的嘴角。
歌烬得了一丝休息又想去含那几把,张口想说什么时夜不容就吻上了歌烬的唇,舌头探入唇齿重新勾走了他的注意。
歌烬自己分开了腿,小逼坐在了几把身上,几把在他的小逼下面来回的动作。
夜不容看到他动作想要阻止,歌烬却张嘴去含了那纤长的手指。
“师尊……”
夜不容不敢动作了,阿烬还伤着,他不敢乱动。
滚烫的几把贴上小逼时歌烬感觉到那几把的青筋跳了跳。
他知道自己没用,便只能用力的夹住了身下的几把主动的磨了起来。
沾血的粉色的逼肉在几把身上碾压搓磨,一会变成肉条的形状,一会又变成团子的形状,歌烬只觉得又疼又爽。
师尊的几把真的好烫啊。
夜不容觉得歌烬这般磨豆腐下去,自己这辈子都射不了,索性扣住了歌烬的腰自己在他的大腿内侧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师尊,太快了,太快了……”
歌烬被大腿的刺激作弄的尖叫起来,夜不容听他的呼喊还真慢了下来。
几把真的慢了下来后,歌烬又像不得趣的自己摇起屁股来,“师尊……师尊……”
“射给我吧……”
他的大腿已经磨得发痛了,师尊怎么还是这么硬。
夜不容听着怀里人娇喘的声音,无奈的叹了口气,太娇了,都耐不住操。
“啊哈……啊不……不要。”
这次不管歌烬说什么夜不容都不缓动作的疯狂插弄着,歌烬被磨得受不了潮喷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要尿了……”
他的双腿绷紧,腰腹挺出好看的弧度,却被夜不容重新按回了几把上,淫水立马泄了出来,喷到了夜不容的脸上。
夜不容伸了舌头出来舔了一下,甜橙味的。
还没等歌烬缓过劲来,夜不容按着他的大腿又猛得磨了起来,他现在根本禁不住刺激,一碰就要哭着往后躲,夜不容扣住了他的腰,紧紧的把人圈在了怀里。
别想逃…
阿烬,他们可以的,我也可以……
歌烬被夜不容重新抓回扣进了的怀里,这样极紧致的相拥箍得歌烬难受,但他又舍不得推开。
他喜欢师尊,哪怕是把一切都给师尊,都是愿意的。
歌烬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红肿的腿跪了下去,一直有伤的逼唇湿哒哒的贴在了铁硬的几把上,他忍着疼去用逼唇磨几把,他想让师尊射出来。
夜不容察觉他软逼的讨好时,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撬开了歌烬的红唇,体内的灵力全顺着两人的唇齿渡了过去。
夜不容不会医术但这磅礴的灵力能够让歌烬的外伤飞快愈合。
歌烬感受到体内重新涌动的灵力时猛的瞪大了眼睛去推阻夜不容,“不……师尊……”
可他的推阻也只是让两人之间拉出漂亮的银丝,夜不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扣住了歌烬的后脑,泄的出几个字音勾又重新被他含了下去,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液搅动声。
歌烬抬了抬屁股,轻轻的用湿腻的肉唇去撞夜不容的龟头,夜不容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一下就扣住了歌烬的腰身,十指的那白脂嫩肉泄出指缝,“阿烬……我…”
歌烬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痴念,都是他无耻无赖,“师尊,上了我吧,是我勾引的师尊,是我恶心。”
“你就把阿烬当作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玩意就好。”
“上了阿烬吧。”
美人清泪落如细雨,绵绵无绝,丝丝缕缕,向来只湿人心扉。
夜不容自知那日说错了话,可他只是气话,生气阿烬会有度归云的孩子,“阿烬……”
歌烬见师尊不肯进来,连忙背过身去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努力的把腰塌了下来。
他敞开自己下体的同时伸出手指去拨那已经湿透的肉唇,手指努力的往两边掰,将逼唇掰得泛白尽力的漏出里间的媚肉,“师尊不喜欢阿烬,可以这样进来……”
“这样就看不到阿烬的脸了。”
夜不容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歌烬会这般说话。可几把硬得实在辛苦,他从开始到现在就一次都没射过,反而被歌烬勾得越来越硬。
夜不容扶住了几把缓慢的捅进去时,内壁的媚肉就全讨好般的吸附了过来,好软,好……好想插死他。
夜不容忍着内心的恶意附身去把歌烬抱了起来,肉逼含着几把转了一个大圈,歌烬被磨得娇喘起来,“啊——师尊……好好深。”
美人的脸上还挂着未曾停歇的细雨,瞅得夜不容难受,张嘴去舔了那青荷垂露,“为什么说师尊不喜欢你?”
笔直的长枪捅入生殖器腔内部时还是痛的,歌烬知道那处伤的严重,可能一时好不了,但又不肯师尊难受,只能咬牙吞下了那几把的进入。
“师尊说……说我恶心。”
夜不容伸手去摸了摸下面的肉鲍,那处也软得厉害,玩起来已经很是鲜美,“那是我的气话。”
“如果真觉得恶心我也不会和阿烬做这样的事。”
歌烬勾住夜不容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人的颈间不说话了,他只卖力的迎合着身下人的操弄。
夜不容感受到了脖颈处的凉意,颇为无奈,说到底,也是他自己的错,没把人看住,还说了伤人的话。
他只能一只手玩着肉逼,另一只手安抚的拍了拍歌烬的背。
“别哭了,都是师尊的错。”
歌烬松开夜不容摇了摇头,不,师尊没有错,本就是他心怀叵测。
歌烬挺了挺腰更努力的把逼往夜不容的手上送,“师尊玩的小逼好舒服……啊……哈……啊”
夜不容笑了笑,打了一下歌烬的屁股,抬起了歌烬的腿更努力的去撞花穴的深处,刚刚经过流产的宫腔还没有恢复,被顶弄时发酸的疼,“啊——啊——!”
“好深!啊……哈……啊哈……”
“师尊!啊——!快射吧!”
歌烬只觉得下体又要被撞裂般的疼了,“师尊!射给阿烬!啊——!师尊!”
夜不容最后一记深顶,还是心疼歌烬的射了出来,才刚把人带回来的,可不能吓跑了。
浓厚的精液射出时直接撑起了歌烬的小腹,歌烬见到隆起的弧度时忍不住的松了口气,终于……终于射了。
几把射完后夜不容也舍不得拔出,他想永远的塞在里面,把那些精液全部好好堵住。
夜不容怜惜的摸了摸歌烬满是水液的脸,如竹修长的指骨挑起了湿透的细软乌发,将其别入了带着咬痕的耳后。
他轻柔的抚弄着心上人的鬓发,只觉得天地之大,只他二人“阿烬辛苦了。”
夜不容把晕过去的的歌烬抱进了怀里,埋下头努力的去嗅歌烬身上的甜橙味道,好甜,好想在他体内成结,永远的标记他的坤泽。
夜不容缓慢的张嘴咬上歌烬的后颈,歌烬疼的动了动下体,那处撑胀的厉害,不舒服得紧。
夜不容笑了笑,愉悦的又顶了一下那处宫腔,精液混着几把发出黏腻的声音,夜不容松开了犬齿,忍不住的又舔了舔那脖颈处的鲜血。
抬起头时,他的心中猛的涌出一股恶念。
他要杀了度归云!
夜不容发现歌烬的腺体里居然没有一丝其他天乾的信香,也就是说度归云这混账,没有给阿烬一丝信香就让他受了怀胎之苦!
夜不容心疼的吻了吻后颈的伤口,也不知道他的阿烬怎么忍过来的。
夜不容把人抱入院外的温泉仔细清理后就重新放出了自己储物戒中的缚仙锁。
冷硬的铁索一下扣住了歌烬的双腿,白嫩的脚踝挂上黑色的铁锁,黑白鲜明,更衬得那处纤细。
夜不容握住了那脚踝满意的感喟,阿烬,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锁链冷硬容易硌着阿烬,夜不容索性将那处缠上了丝绸棉。
朱唇吻过脚背,他舔了舔歌烬纤白的脚踝。
阿烬要乖乖等他回来,他会找人医好阿烬的内伤。
离开前夜不容还是不放心的布下一个护身结界,一半的元神之力都被他留在这里了,如果有人硬闯他就会第一时间感应到。
阿烬不会丢的。
夜不容一路往北,他的搜魂术显示小八就在极北的荒原之地。
极北的啸风时不时会刮起巨大的雪涡,而宏大的雪涡能瞬间绞灭一个元婴修士,夜不容觉得奇怪,为什么小八一个医仙会跑到极北之地来?
夜不容加快了行走的速度,他的心跳得猛烈,总觉得迟则生变。
可不想下一瞬就是铺天盖地的魔气向他袭来,他下意识结出的灵力罩被瞬间碾碎。
夜不容长剑插地稳住了身形。
不可能!他是化神期的修为,在修仙一界已是登峰造极的境界,怎么可能会被一招打碎!?
还没有等夜不容反应,下一招的魔气就直接洞穿了他的肩膀,夜不容的流彩剑也在破开致命的那一击后被弹飞了出去。
夜不容看清了,这是魔尊的气息!
千年前,数万得天道者一起绞杀过的魔尊!
那团黑气猛的钻入了夜不容的身体,然后开始一丝一缕的慢慢侵蚀他的身体,他扛不住的晕了过去。
而在床上的歌烬猛的被惊醒了过来,他当初给夜不容下的感应咒正灼得他心口疼。
师尊遇到危险了!
魔气将夜不容托了起来,目飞鸿满意的笑了起来,“总算引来了。”
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作为他复生的寄养者确实不错,强劲。
夜不容心口的感应咒亮了起来,目飞鸿不屑的注入了一缕魔气,歌烬瞬间就被抓了过来掐住了脖子。
“呵,原来是只虫子。”
目飞鸿瞧了一眼就鄙夷的将人扔了出去,准备继续将魔气灌入夜不容的体内。
歌烬被扔出去时吐了口血来,雪花压在了他的眼睫上,沉重的快让他睁不开眼,“不,别伤害师尊。”
目飞鸿并没有打算理会一只虫子的悲鸣,准备直接将其碾死时歌烬却努力的攀到目飞鸿衣摆,“不要伤害师尊……换成我,把他换成我……”
“求求你……换成我……我把什么都给你……”
目飞鸿不耐烦的一掌把人掀飞准备继续完成寄生之术,可没过多久他的衣袍又被人扯住了,“不……不要……不要伤害师尊……”
他哭得厉害,泪水与血水搅浑在一起,透出胭脂般的颜色,一股让人忍不住摧毁的美。
目飞鸿本以为这虫子已经快死了,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力气爬过来,目飞鸿便饶有兴致的用脚勾起了歌烬的下巴,语气不善的“啧”了一声,“长的不错。”
“就是太弱了。”
“你这样的,估计撑不住我三日的吸食就会死。”
他一脚踢开了歌烬,歌烬这次却抓住了机会死死的抱住了目飞鸿的腿,“不,我是圣魔血脉,换成我……我撑得住。”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师尊……”
圣魔血脉?
目飞鸿这才一把拎起歌烬,上下的打量着,“难怪你身上带着深渊之处的气息。”
献血沿着歌烬的下巴滑落,滚入雪里,“放过我的师尊,让我……让我做你的寄养者。”
“我一定可以比师尊做的更好……我更听话……”
目飞鸿被逗得笑了起来,“你凭什么认为一个不纯的圣魔血脉就能够比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更吸引我?”
歌烬努力的睁开眼,“我……我可以心甘情愿的,把圣魔血脉渡给你……”
目飞鸿愣了一下,圣魔一脉已经消失万年并不是那么容易夺得得,若是有人心甘情愿的奉出,那他可以完美的继承。
夺得圣魔血脉,那岂不是复生之后,整个修界魔界都将会是他的天下!?
目飞鸿飞速的收回了夜不容身上的魔气,笑了一下,“你可要知道,被我寄生后的每月十五,我都会抽取你的心脉生机,三年吸食才能助我复生,届时的疼痛可不是常人所能承受,你要是受不住死了,我也就功亏一篑,只能再找寄主。”
“而要是你死了的话,你口中的师尊依旧会我的是下一个吸食者。”
目飞鸿不怕其他的,只是不信这个柔弱的坤泽真的能撑过他三年的吸食。
歌烬咬着唇说道,“从小到大……我最会忍疼了……我…撑得住。”
目飞鸿松开了歌烬的脖子,“也是,肋骨尽断也能爬到我身前来两次,是挺能忍的。”
歌烬听此终于漏出了一点点笑意,看,他还是有用的,他也能保护师尊了。
还没等歌烬的笑意展开,那凛利的魔气就如狂涛大浪般的灌入他的体内,歌烬疼得受不住的抱住了自己,蜷缩起来。
疼……好疼,是有人在灼烧他的血肉,将他的每一寸灵脉割开来的灼烧。
风雪是冷的,可他的五脏六腑确是沸腾般的烫。
目飞鸿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的担心道,“你不会光是连我寄生之术就撑不住吧。”
歌烬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强迫着自己睁开了眼睛,“不会……我只是……昨夜……太…太累了。”
他的话音浅得像一声叹息,听的目飞鸿皱紧了眉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长痛不如短痛。
“啊——!”
歌烬疼的张开了四肢,身下雪花也开始被他的血水烫化,他扣着漏出的砂石,生生要忍下这段煎熬。
“疼!好疼!”
心脏被来回割裂的疼!
目飞鸿成功寄住歌烬的灵台后才松了口气,这坤泽倒是没让他失望,灵台如此纯净,是魔灵最好的寄身之所。
目飞鸿探查了一下歌烬的身体后有些惨不忍睹的传音道,“真是破烂不堪!”
“你往北走,那里有株雪莲,能把你这破烂身体养一养。”
歌烬将口中的血水吐了出来,并没有回应目飞鸿,他颤颤危危的站了起来过去抱还在昏迷的夜不容,“师尊,师尊。”
血肉翻出的手指摸了摸仙人冷峻的眉眼,“师尊醒醒。”
目飞鸿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魔尊居然被忽视,气得想打人时又发现自己已经寄生在歌烬体内了,要是不小心把歌烬弄死,那他刚刚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目飞鸿翻了个白眼道,“别喊了,他只是被我的魔气弄晕,七日后就会醒。”
歌烬听此立马问道,“雪莲在哪?”
目飞鸿以为他终于清醒了点,便泄出一股魔气直接指引着歌烬取了雪莲。
目飞鸿满意歌烬的听话,闭着眼准备接受来自雪莲灵力洗礼,不想耐心的等了许久也没有察觉到灵力的波动。
目飞鸿奇怪的睁眼时却看到歌烬将雪莲喂给了夜不容!
他气得直接在歌烬灵台深处尖叫,“你疯了!这是千年雪莲能治万伤的千年雪莲!你把喂给这个破天道者!?”
歌烬忍不住去捂了自己的耳朵,太吵了。
“你刚刚,想寄生师尊,我试过了,很疼。”
“况且师尊的左肩也有伤,我只能给师尊。”
目飞鸿捏紧了拳头,“他只是普通的外伤!他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随便运行几个周天灵力就能好!你也不看看你这破烂身体哪一处没有外伤!”
歌烬把夜不容剩下的一点雪莲服下后就把夜不容抱进了怀里,“你别吵了,雪莲我吃了的。”
“况且……刚刚是你把我打伤的。”
目飞鸿瞪了眼歌烬,“这点雪莲只够你恢复外伤,凭你的灵力飞不出极北之地!”
歌烬没有理他只是低头念诀,之前被弹飞的流彩剑瞬间飞了回来,这看得目飞鸿一愣,“你能召唤他的剑?”
灵剑认主,一剑向来只有一主可召,除非结契之人才可共用一剑。
但修仙一路向来凶险,就算是血脉亲缘之人也很少会有人愿意结共剑契,一个对招失误就可能命丧黄泉,所以这还是目飞鸿第一次看见共剑之人。
歌烬费力的抱起了夜不容,让夜不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小心的去擦了擦夜不容身上沾的脏泥血迹,“我的师尊待我很好,他把一切都给了我。”
目飞鸿听此眼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这对师徒如此怪异,莫非是他死的太久,现在的师徒都是这般关系好的?他已经不入流了?
流彩停到元天道宗的门口没有进入,目飞鸿奇怪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走了?”
歌烬想起了上次回宗的情形,担忧的说道,“你在我体内会被发现的。”
目飞鸿无奈的隐去了自己的魔气,“现在行了。”
歌烬依旧没有运起流彩剑,而是搂着夜不容一步一步的爬上了石阶。
“我都收了魔气,你怎么不运剑了!?”
歌烬喘出一口粗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已经没有灵力了。”
目飞鸿去探时确实发现歌烬的体内没有一丝灵力,
“我都说了让你吃下那一整朵雪莲!你个蠢货”
“筑基期就是一个废物,你这样爬得爬到何年何月!”
歌烬抿着唇说道,“两天就可以了。”
目飞鸿从来不懂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痴傻的人,把一个化神期的修道者随便扔在外面也有任何意外,若不是他当时凭着极北之地对灵力强者的压制,他也不一定有自信能伤到夜不容。
“喂,废物,你把他扔这就行,他又死不了。”
歌烬的膝盖磕在石阶上留下一片血痕,“不……不行,我要带师尊回家。”
目飞鸿不知道什么是家,也不懂歌烬的执着,索性闭了眼不劝了,眼不见心不烦。
当歌烬真攀上飞灵峰时,手脚已被石阶磨破,“师尊……到家了……”
这话刚落歌烬就见到了站在天阶尽处的姬雪,歌烬有些怯懦的喊了一句,“小八姐姐。”
姬雪走了过来,温热的摸了摸歌烬的头,“好好休息吧,你的师尊交给我。”
歌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夜不容被姬雪接过后歌烬欣慰的勾起了唇角,刚想迈步时突然感觉一阵的脱力,有人击中了他的膝盖,他踩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陡斜的石阶一路往下,翻滚时的每一阶石都能撞得骨头发颤。
疼,每一处都疼。
骨胳不堪重负的发出尖刺的呻吟。
歌烬努力的伸手去够石阶上生出的枝蔓,想借力稳住自己。
可他看不清到底有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抓住能够到的任何东西,荆棘刺穿他的掌心勾连出大片血肉,翻出肌理的形状,他终于停了下来。
姬雪看着底下还有喘息的歌烬,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还活着啊。”
歌烬微弱的一点一点用腕骨撑起上半身,浑身沉重得厉害,他不敢相信对他出手的会是姬雪,抬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小八姐姐……为…为什么……”
口中涌出的鲜血一时拥堵住了喉咙,腻得说不出清晰的声音。
“想问我为什么杀你?”姬雪笑着蹲下来,捏住了歌烬的下颌。
他眼中的不解和破碎让姬雪燃起了一丝兴趣。
她饶有兴致的掐住脸上莹白软肉,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我记得,四年前我就已经把魔种埋进了夜不容的身体了吧,天道者的化魔,多妙的尝试啊。”
“一旦化魔他就是新生的至尊!”
她说道激动处忍不住的五指发力,白软之上皆是红痕,“可是!可是你这个贱人居然把他的魔气渡化了!”
“我只能再一次的把他引入极北之地,想让魔族替我完成寄生,催化魔种。”
歌烬口中的鲜血顺势滑了出来,糊在脸外粘连着手指,这让姬雪忍不住的皱眉,“可你又一次的毁了我的计划!”
血水迤逦成仞割开透玉,完美得让人心生恶意。
总有人想松了手指放其坠地磕伤,乐见其缺。
“真是漂亮的一张脸……”
她的手指抚摸上殷红的唇瓣,玫瑰般的艳色,“可这么漂亮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世上。”
姬雪刚刚还轻柔的手指瞬间就掐住了歌烬的脖子,五指收拢的瞬间捏碎脆弱的喉管。
歌烬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垂着手放任自己溺于黑色。
真的没有力气了。
姬雪笑得得意,她要毁了这琳琅美玉。
做天道者化魔的见证者,缔造者。
目飞鸿看着体内不断流失的生机瞬间恼怒起来,摄入灵台后直接掌握了这具身体。
目飞鸿睁眼的同时震开了姬雪的压制。
废物东西,连反抗都不会。
他抬起手把自己因为翻滚脱臼的腿骨安正,骨骼咯吱回位后他勾了个讥讽的笑。
不屑的瞟了眼姬雪。
蝼蚁,也只敢做弄些可笑的算计。
姬雪被震得兀出一口血来,心有不甘的要站起反击,“你想杀我?”
目飞鸿懒得回应,只抬指一压就将匍匐在地的姬雪按进泥里,咯咯的传来碎裂声。
听着有些悦耳。
姬雪猛得叫出声来,“啊——!”
这个废物居然容了魔魂变得厉害了!
“去死!”
姬雪发出恶毒的诅咒,手中的灵丹顿时炸裂,震势带起破碎的竹蔑,猛的扎入了目飞鸿的肩膀。
目飞鸿惊讶了一下,可随后又握住了半截裸露在外的竹蔑,咬着牙发力的拔出,肩膀处的红肉瞬间被翻出,连着皮肤坠下了一块碎肉,疼得目飞鸿眉目一抽。
喉咙有损,此刻还还呼不了疼,这是什么渣滓身体……
姬雪还没有跑出一步,瞬间就被目飞鸿重新拉回按进地里。
唇齿嗑地,吃了一嘴的泥,可姬雪已经没了破口大骂的力气,身后涌起的杀意让她战栗起来。
那被拔出的竹蔑裹上了浓厚的魔气,聚势而起的调转了方向,黑云凝实。
他要杀了她!
姬雪意识到这个事情后,发了狠的要挣脱魔气压制,“你……我可是药灵谷的长老,你要是敢杀我,命牌碎裂你就会被药灵谷举族追杀……”
目飞鸿轻蔑的笑了一下,他今日心情好,愿意听下这句遗言。
竹蔑被魔气聚化迅速离弦,姬雪吓得瞪大了眼睛,“不要杀我!”
“碰”的一声,震起一地尘烟。
青色的灵力缠藤而上,有人要截住了这支竹蔑!
目飞鸿咬住下唇,将全部的魔气疯狂的释放,他目飞鸿还没有杀不了的人!
竹蔑直接冲出那人的桎梏,“咚”的戳穿了姬雪的脑袋。
血液脑浆顿时散落,溅起一片腥臭。
夜不容瞪大了眼睛,飞身过去接住了姬雪的身体。
目飞鸿全身魔气已被抽干,灵台反噬弹出了他的控制,将身体还给了歌烬。
青色的灵力扑面而来,歌烬愣在原地受了这一击,夜不容召出了手中的流彩剑,直指人面。
歌烬的身体早已极限,他动不了,只能模糊的看着他的师尊拿剑指着他。
师尊。
他想喊一句师尊……
他张了嘴,却没有声音。
不是我……
等到歌烬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挂满了锁链,他挪动了一下手腕,锁链也连带着响动起来。
熟悉的叮咚声,让他总能想起那一次残暴的性爱。
歌烬低头看着自己被正好的腿骨,疑惑的屈伸了一下十指,他的伤好了?
他试着扯动自己的声带,可却没有声音。
他奇怪的抬头还未看清什么,墙上的藤蔓就飞出缠上了他的脚踝,一路延伸往要往他的孰裤里去。
歌烬吓得要往后退时暗室的门被打开了。
乍泻的光线刺得歌烬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藤蔓趁此直接分开了歌烬的大腿,锁链拉紧把他从床上腾空了起来。
歌烬看清了进入暗室的人,他害怕的晃动了一下自己没有支点的腿。
他的脸被光影割裂,一半落光,一半溺在阴处。
稠密睫羽下的眸子疏疏落着光点。
是师尊!?
夜不容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歌烬,“为什么……骗我?”
什么骗?
藤蔓已经缠上了歌烬的胸前,黏腻又充满韧性的藤蔓还在往上延伸,歌烬不适的挣了几下,这是什么东西。
夜不容还在看着歌烬,目光之中能看见霜花颜色。
为什么是这样的眼神,歌烬害怕的想。
是孩子的事情被师尊知道了吗?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夜不容手中现出了之前断裂的那根缚仙锁,目光依旧落在少年的身上。
他的阿烬,又逃了一次啊。
还没等歌烬张嘴解释,那根柔韧的藤蔓就已经箍住了歌烬的脖子。
他努力扯动着喉嗓,想告诉师尊,他错了,他不该隐瞒孩子的事,如果……如果师尊不喜欢孩子,他可以不怀的。
只做一个可以给师尊泄欲的玩物可以。
可破碎的声带,只能让他发出尖锐又难听的气音。
破了口的风箱,一鼓一涌,哗啦着漏风声。
他越是挣扎身上的藤蔓缠的越紧,勒得皮肉隐隐的痛。
“呜呜呜…呜呜…”
我错了……师尊……
夜不容见他还在反抗,有些恼怒起来,五指一握那缚仙锁瞬间就化成了齑粉,一点点随风散了出去。
“确实挺破。”
“我的阿烬可是能把小八一招杀死的魔修,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束缚住。”
歌烬摇了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夜不容,「不是我杀的小八姐姐……不是我……」
夜不容伸出手指抚上了歌烬的脸,将那坠如明珠的泪拭在指间,“哭什么?”
圆润如荷叶滑露。
“你杀了就杀了,为师又不是担待不起……”
青色的藤蔓缠绞勒出白肉的艳红,娇嫩的皮肤受了外伤,带起一股凌虐的淫靡。
夜不容的手指一点点的插入歌烬下面的花穴,温热的巢穴依旧待他热情,舔舐又吮吸他的每一个指节,贪吃得很。
可夜不容并不满意这样的讨好,坏心的四处扣弄按压,做弄的歌烬一阵扭动。
铁锁摩挲。
歌烬大张着嘴,要解释的话全部淹没在铁器的拧扭声里。
“嗯……嗯哼……啊……”
只能难堪的大张着腿看着自己的下体泻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夜不容盯着那处被抽弄得有些翻出的穴口,听他失控的发出娇淫声,突然的觉得没意思了。
随意的抽出了手指。
淫液裹上指尖,银亮银亮的,衬托得手指更加好看,他把指节上的淫水蹭到歌烬脸上,语气平静的问道,“你在度归云面前也这么骚吗?”
歌烬的心沉了一下,疯狂的摇头,他何曾与师兄有过私情?
当初那个谎话是他种下的苦果,是他不敢,卑怯的不敢信师尊会爱他。
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恶果依旧会生根发芽,纠缠在他们两人中间,结成了一个误会的结。
歌烬讨好的来蹭着夜不容的手指,祈求他的师尊能放开他。
他想把那些埋在泥土之的下,不堪的,丑恶心思都细细剖开,示于人前。
他爱慕一个不能沾染尘埃的仙人,曾经不敢宣之于口,现在却恶劣的想让人瞧见,那颗只为师尊跳动的真心。
是不是可以放开他?
夜不容看着还在蹦弄他掌心的歌烬,好笑的‘哧’了一声,“阿烬如此曲意逢迎,是又想逃吗?”
歌烬没想到师尊会这般误解,张嘴撕扯着喉咙,“啊啊……啊啊啊……”
「不是……他只是喜欢师尊」
奇怪又难听的声音梗在已经冷却的两人中间,有人先撤开了身子。
夜不容没有波澜的看着歌烬,挪开了自己的手指,“可惜,我并不想碰你。”
藤蔓生出了细嫩的分枝开始往穴口探去,异物的探入让歌烬格外的抵触,嫩红的穴肉紧紧咬合着,怎么也不愿张开。
咬合得一点也不像刚刚被人扣弄过多次的样子。
他不想,不想被奇怪的东西插入。
夜不容觉得有趣,注入了更多的灵力让藤蔓生长,新生的嫩条一下变得粗糙起来。
既然他不听话那就不必怜惜了。
藤枝从臀缝勒过嫩逼,外围的大阴唇辛苦的含弄,想借以好过一些,可依旧被无情的碾压,张开。
此前穴里没有泄干净淫水立马流了出来,淋湿了一小片地方,湿哒哒的肉逼被迫的贴紧了粗糙藤身。
藤蔓穿过下体顺带把歌烬的小雀一同缠握住,粗糙的藤皮刮蹭上娇嫩的逼肉时时激起一阵刺痛,奇怪的异物感让他莫名生出一股恶心。
他忍不住的反抗,软韧的像活物又像死物的东西贴着肉唇来回摸索,“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不要碰他!
歌烬紧绷着腿肉想挣开那处的磨娑,可藤蔓像咬住了那处一般,死死的贴逼肉不肯让他退让,穴口被磨得通红隐隐有血丝带出。
不要!
歌烬拼命蹬腿去扯那藤蔓的束缚,“啊……啊啊啊……”
他扯动着身上的锁链,撕扯着喉咙发出最大的拧扭怪喊,原本就泄着风声的喉咙此刻更加难听刺耳。
可他只是想让师尊听见,以此来换回一个回眸。
看看他,看看他啊,师尊。
湿乎乎的逼唇耷拉在藤蔓上,来回摩擦他恶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情动。
他被一个不知名的物品勾起了情欲。
身体开始泛出潮红,滚烫的情潮灼烧起他的肺腑那逼下磨损的藤蔓沁出的汁液居然有催情的作用!
好痒,想被草。
可他不要这个死物的玩弄,他只想要师尊,只要师尊……
幼时笨拙追逐不上的衣角,总会耐心停下,然后转身将他抱起,可为什么现在突然抽手将他抛下,怎么抓也抓不住了。
他不看他。
他离开的决绝,室内空荡,已经散了青竹的味道。
夜不容觉得无趣,又把藤蔓收回桎梏开始拨开去软腻的红逼,往花穴的内部钻。
异物的入侵感格外鲜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脆弱的甬道被无限放大,好撑。
“呜——哇……!”歌烬忍不住的呕出一口酸水。
恶心,难以抑制对藤蔓异物的恶心。
下体的扩张让他的胃也开始痉挛起来,他不要被这样的东西缠身,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起来。
胃里空荡什么也吐不出,只有胃墙翻涌,带上整个食道发疼,生理的抗拒逼得他眼眶通红,落出的泪也染上血的颜色。
一直隐身在此的夜不容有些动容,是不是罚得太过了?
可是……可是阿烬不长记性,不害怕的话,他还是会想尽办法的从自己身边逃走的。
夜不容看着开始痉挛抽搐的歌烬,轻声的叹息了一下。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爱多还是占有欲更多,只觉得什么都混杂在一起,他只想要一个得到,得到什么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唯一能知道的是有,他不能离开歌烬这一个事实。
湿漉漉的藤蔓钻入内部,歌烬下意识的夹腿抵触藤蔓的入侵,可藤蔓强硬,压制之下只能让他把腿张得更大,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可能像个物件一样的被随意摆弄。
藤蔓探入了此前因为流产而萎缩的生殖腔口附近,大腿内侧的嫩肉被这个试探刺痛得发抖。
意外的流产已经让他的腔口伤重,并没有恢复得萎缩在一块,此刻光是试探的抚摸也都能让他疼得经脉凸显。
歌烬剧烈的喘息着,想忍过这些剧烈的疼痛,可藤蔓并没有怜惜他的痛苦,依旧粗暴的往生殖腔内部钻。
朘缩的腔壁猛得被一下插入,破了口的撑起折缩的壁腔。
疼!
歌烬已经退了满身的情潮,剧烈的疼痛只能让他粗旷的喘息。
可不知情的人极易的误会这样的红润是情动的神色。
藤蔓并不满足腔壁这样紧实的包裹,它开始卑鄙的涨大鼓起,要把原本缩弄一团的嫩壁撑成滑软的形状。
它在模仿天乾的成结!
尖锐到无法控制的疼痛,让歌烬再一次的干呕起来,一阵连着一阵,无法控制的呕吐,连带着浑身的骨骼涌动,疼得睁不开眼的头晕。
藤蔓还是涨大,歌烬恍惚的低头去看肚子上被撑出的弧度,害怕的想,他会被撑死吗?
经脉凸起得可怕,缠在软玉肌上的藤蔓与青色的经脉罗织成网,像被蛛丝缚住的落蝶,微弱震颤都能看出生命的脆弱。
“呜呜……”
师尊……
鼓起的肚子顶出晕三月的弧度后开始不管不顾的抽弄起来,被撑得严丝合缝的腔壁连带着被拽动的感觉。
肚子……肚子里的一切都在搅动。
“呜……呜……”
“好疼……”
师尊……我好疼……
救救我!
救救我……
夜不容看着浑身透出淫靡味道的歌烬只觉得几把发烫,他的阿烬真可爱啊,想把他操得全身都沾满精液。
夜不容的眼框逐渐沁红,几把起火的烫。
可歌烬不喜欢他。
不喜欢怎么办呢,那就毁掉他,再拯救他。
是不是就会学乖了?
“小婊子真骚啊。”
夜不容换成了别人的脸,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歌烬,逆在光晕里,叫人看不清虚实,
他扯过藤蔓他将人拉近了,贴着人的逼唇一阵乱摸,“这淫水都快把你这骚逼泡发了。”
他的手指随意的拨弄着裹含藤蔓的阴唇,巨大粗糙的藤蔓收梏得紧,将两片阴唇分开,暴力的碾成了薄薄的肉片。
碰一下都能激起歌烬的一阵颤栗。
“还挺会喷水。”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指甲勾住肉片像是嫌弃商品低廉的样子“啧啧”了两声。
“看起来没有被别人操熟啊,还发着骚水勾引人。”
歌烬踢踹着身上的藤蔓,他本能的躲避这个陌生男子的触碰,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恶心。
师尊呢,师尊去哪了?
男子看着歌烬一直张望着门外,哧笑出声,“你在找谁呢,度归云?”
那个你的心上人?
不,他只要师尊。
歌烬眨落框中的泪,一定是他没有看清,师尊不会不要他的。
他把眼泪弄干净就一定能看到师尊来救他。
他还在祈祷度归云的出现!
夜不容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为什么心里就是没有我!
男子强硬的掰过了歌烬的头,咬着牙说道,“别想了,你的师兄在知道你杀了药灵谷长老后已经宣布和你恩断义绝了。”
“他现在把你卖给了我,小娼妇。”
下体的藤蔓渐渐松了力道,柔嫩的逼肉得以有了片刻的喘息,冷风吹来时那红肿的逼肉打了个哆嗦,
歌烬抬着眸子看人,发出难听的破风声,“啊额,豕由啊啊?”
「师尊呢?那师尊呢?」
他破了嗓子,说什么都只能发出“呃啊”的奇怪声。
歌烬知道着难听,但他没有办法了,他只是想问问。
他的师尊是不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了?不然为什么都不来救救他?
被抛弃了吗?
男子看着他张张和合唇瓣最后还是忍不住的伸出手指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头深处。
两指夹着软舌就这么肆意的玩弄起来了,“在想度归云前,还是好好考虑怎么伺候我让我满意吧。”
唇舌在上下的抽送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液声。
“毕竟看你的样子应该还不太会卖逼,现在就张着腿流水,等会不得被自己浪死去?”
“只会发骚的小贱婊子。”
歌烬摇头想躲开这样的插弄。
他没有卖过,也不要和除师尊之外的人交媾。
他努力的含下手指,却在男子伸得更深的时候一口咬下。
男子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他的牙齿咬到,他吃痛的抽了回来,转手就“啪”的一声给了歌烬一耳光。
“骚婊子装什么纯呢,肚子都被别人灌大多少回了,老子草你都没嫌脏。”
“啪”的一下男子又给了歌烬一耳光,“别给老子犯贱!”
说着男子的手就直接按上了歌烬被藤蔓撑大的小腹,他恶意的加重力气揉捏着那鼓涨的弧度。
“你看,光是一根藤都能把你操成这破烂样,啧啧,青楼的娼妇都没你这般骚。
“你莫不是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元天道宗的仙人吧?”
生殖腔壁贴紧了藤蔓,被人按压上去的时候歌烬只觉得藤蔓的糙皮要刮破他的生殖腔壁了。
那男子知道他疼,却还是恶劣的按压着凸起的肚皮左右来回的摩擦,“怀着孕就出来了卖逼了,看来是欲求不满呀。”
男子看着歌烬疼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疯狂的笑了起来,疼?
疼就对了。
他恨不得把他的肚子压瘪碾爆。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想上前踢踹几脚,看这浪货哀叫嘶鸣。
歌烬兀的出了大股的淫液。
这是身体本能的保护,害怕粗糙的藤皮会把生殖壁给磨破,生殖腔被迫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减缓这样的摩擦。
喷水了?
是不是玩得不够过分啊?
男子加重了力气去揉捏那软白的小腹,十指下压得肚子凹出手掌的形状,他捏紧了溢出小片的白肉。
“啊啊呃……”
冷汗开始从歌烬的鬓角滑落,连带着泪水一起混着到了乌发丛中。
“这样揉你的肚子,会不会把你的野种给弄死啊?骚货。”
阴唇挂着水丝瞧得人更加热血沸腾,男子猛的抬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娇嫩的逼唇上。
“骚婊子怎么又喷了!”
“啊!啊啊啊啊!”
被磨碾过一轮的逼唇明明已经红肿起来,可藤蔓汁液催动了他下体一阵阵的欲望,他想被人玩,被人操。
歌烬觉得自己恶心,被人抽打的时候,他竟觉得除去痛觉之外他竟然还觉得爽,他想要,想要被人蹂躏那处。
他疯了。
“光是吃个巴掌就能喷水啊,我真是小瞧你这浪货了。”
啪!
猛的又是一掌。
逼唇被扇飞了出去,甩出了一阵细水珠。
“啊呃呃呃……啊!啊!”
他在被人扇逼,像个牲畜一样被人玩弄。
“怎么样,这样扇你的破烂逼爽不爽?”
啪!
“问你呢,骚逼!”
啪!
“爽不爽!”
他说不了话,只能“啊啊啊”的叫唤。
痛,
不要打了。
“操你这婊子,扇逼还扇爽了!”
啪!啪啪啪!
歌烬在这刺激之下突得扣紧了脚趾,好疼,好爽!
可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东西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不要,不要被人玩弄。
他不是婊子,不是……
见他挣扎起来,男子立马就拽住歌烬那细白的雀儿,“赏你巴掌你躲什么?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别他妈又给老子装。”
啪!啪!啪!
连着就是三下重击。
这次他下的手更加狠毒,让歌烬恍惚以为下体要被人抽烂了。
“破烂玩意给老子玩就是赏你的,扇你逼就要给老子扇烂!”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要烂了,逼唇要被抽烂了!」
啪!
阴蒂被扇得通红勃起,两片阴唇高肿着也含不住了,只湿乎乎的发了大水般一直流着淫水。
啪!啪——!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抽他的逼了!」
逼肉已经发了高热,他被抽得又疼又爽,甚至外翻的阴唇也开始涨血般突突的跳起来,男子伸手揉捏拉扯的时候觉得手感意外的好。
湿粘湿黏的,还很软吧啦。
“骚婊子爽不爽,爷的巴掌好不好吃?”
“这逼抽两下果然听话了,就是欠抽的骚货。”
歌烬已经失了神,下体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催情的汁液沁入的更多。
现在被人打也能缓和逼唇的骚痒,他只想着撅起屁股把自己的大腿张得更开,好方便他人下手,抽到他每一处瘙痒的地方。
啪啪啪!
又连响了几声,“骚货,被抽逼也么开心啊,还追着我的手吃巴掌……”
男子一边发了狠的扇着歌烬的逼一边骂着,“你说你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烂玩意后还会不会有人要你?”
“啊!啊啊啊~啊!”
“你这逼都被我扇破皮了,下一个来干你的人肯定嫌弃死了。”
“估计都裹不住几把了吧,哈哈哈哈。”
他抽得不尽兴又一手拨开一片阴唇,好让歌烬的骚洞能够直接漏于人前,红得发紫的逼唇被拉扯着翻出更加娇嫩的软肉。
翻出那逼唇黏膜后男子又猛的抽上去,“这逼骚的到处喷水,也不知道谁管教出来的,怎么没有抽烂!”
啪!
「不要抽了,不要抽了,逼真的好痛,要被扇烂的……」
见他有了退意,男子伸手再一次的掌箍了过去。
歌烬被扇偏了脑袋,“躲什么躲,老子扇得你这么爽,你给老子再装一下就真抽烂你的破烂逼!”
歌烬的嘴角滑出血珠,下一掌落在逼肉上时他疼的又张嘴叫出了声来,“啊~啊!”
男子笑了起来,“没错,就这样叫!”
“老子就喜欢听你这样浪得没边的骚货浪叫!”
男子的巴掌扇得更快更猛了,一下一下的全往腿心中间抽,歌烬的腿根有时会被波及的带出一阵红痕。
师尊,他好疼,他不想被别人玩。
他以后都乖乖的哪里也不去了,师尊能不能救救他?
师尊……
“妈的,这逼怎么这么贱,老子越扇他妈喷的越多。”
“啊……哈啊啊啊啊啊——!”
歌烬的大腿红肉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他十指张开想抓住什么却只有无尽的虚无,他蹬着腿猛的射出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那男子笑得更厉害了,“哇啊,臭婊子潮喷了。”
他嘲笑着看歌烬哀叫不止的瘙样,他尽了兴也没有放过歌烬,抬手就直接拔出了一直插在歌烬生殖腔中的那根巨大藤蔓。
“啊!”
“啊——!”
疼!疼疼!
巨大的藤蔓拽出生殖腔口的时候被卡住了一下,可男子并没有怜惜的一把靠着蛮力往外拽。
在藤蔓脱体的那一瞬间歌烬甚至觉得自己的生殖腔也要被拽了出来。
是不是被拽出来了?
下体泻出了大片的热潮,混着淫水和血,乌泱泱的一齐狂涌着。
他崩紧了浑身的肌肉,忍受小腹下坠的痛苦,憋住一阵呼吸后他开始大口的揣息起来。
好疼,好疼!
师尊!
“啊啊……”
「师尊……」
他唤的每一个名字,都有“师尊”两字。
眼泪快流干了。
像人拿刀子捅进了他的下体在翻搅着什么一般,撕裂得好痛。
“你这臭婊子爽得白眼都翻出来了,果然还是我不够满足你,等会老子草完你还要叫人一起来干。”
男子的话刚落,就有人从外面进来,夜不容的另一个分身故意变换成了不同的模样,“不如现在就一起干?”
少年青涩比起正在玩弄歌烬的男子更显得容貌姣好。
“你也是被度归云喊上来玩嫖婊子的?”
少年捏住了歌烬的小奶子随意的揉弄了起来,“是。”
“啊呃呜呜…呃……”
不是,他不是婊子。
男子把几把一把插进歌烬逼洞的时候,歌烬下意识的退了一下,不想却被男子又抽了一巴掌,五指张开捏紧了歌烬的后臀,一把将他压上了几把根处。
“啊……啊啊……”
「不……不要这样……」
几把捅进生殖腔的时候,歌烬第一次觉得自己觉得自己真成了娼妓。
又脏又下贱。
他被人弄脏了,还有什么资格幻想和师尊有牵连。
也没资格,唤师尊了……
“呃呃呃呃呃呃……啊——!”
几把开始快速的耸动动往里插送着,“啧,这婊子不知道被多少操过了,逼都是松松垮垮的。”
男子猛的一下抽打在歌烬的后臀,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臭婊子夹紧点!”
“被人操多了,几把都不会夹了吗?!”
少年见他还在不停的抽打歌烬,有些不忍的皱眉道,“别打了,一个免费的玩意,有的操就不错了。”
那男子听了这话更来气了,一力深顶插进生殖腔里一阵搅弄,“我操了,度归云那玩意还收了我一枚灵石呢!”
几把的冠口刮到了生殖腔壁,顶弄的时候歌叫的小腹开始酸胀抽搐。
破了,那处要破了!
“一块灵石?”
一枚灵石在灵界只够买个素馒头。
和免费的没啥差别。
少年的手指伸入了歌烬的后穴,“既然你给了钱就给你干前面吧。”
少年脱了裤子漏出那巨大的几把时,歌烬恍惚的瞪大了眼睛。
“啊呃呃呃呃——!”
太大了,他会被干死的。
男子见歌烬分了神立马发了狠的顶跨抽送,被人干着还想吃鸡巴,骚货玩意。
那就干死他!
终于看到歌烬回过头流泪的眼睛,男子这才得意的扒开满是掌痕的后臀,“来,你快进来,别说他这婊子的逼松松垮垮的,干起来却还听舒服的,软嫩软嫩的。”
“操起来和处子逼不一样,更烂更破。”
少年的几把抵住了后穴,可他不着急,先捏了歌烬的奶子拉扯孰玩,“你都把他干成这样了,怎么没见他放出多少信香?”
男子不屑的按偏了歌烬的脑袋,让他的头贴住了粗糙的藤蔓,“操,这可不是我不行,你自己看,这小婊子没成年呢,估计还不会操控信香。”
歌劲脆弱的脖颈就这样脆生生的漏在外间,少年意外的用手指按了按腺体的位置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他还怀过度归云的孩子吗,居然还是个没成年的坤泽。”
“难怪你说干起来嫩。”
男子每次的抽插一定要整根没入,以至于肥大的卵蛋时不时的都会抽打到歌烬被抽烂的嫩逼上,带起他一阵新的折磨。
“呃呃呃……”
「不要……」
歌烬的肌肤本就娇嫩被按在藤蔓上没一会就印出了红痕。
“所以说他骚的很啊,还没成年就做婊子出来卖逼了,估计怀的孩子都不止一个了吧。”
少年见男子干的这般舒爽也憋不住的拿手指撑开了后穴,一点点的把几把塞进去。
可后穴太小,少年光是蹭进去都花了不少时间。
他这般动作看得男子一阵着急,“你磨蹭啥呢,几把要猛的一把插到底才能干得爽!”
“这样会不会伤到他?”
“你直接插进来,他一个骚货婊子管他的死活干嘛,就算他不会被我们操死后面还有人会来操死他。”
“反正都是要被干死的玩意,还不如自己爽一把来的痛快。”
少年勾了唇笑起来,“你说的有道理。”
下一瞬,那根有婴臂粗的几把就冲的一下塞了进去,歌烬双手疼得抬起挣断了一根铁锁。
“啊啊啊!……不……啊哈哈……”
歌烬破碎的喉咙应激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不……他不要……真的不想要……哪怕欲火焚身他也不要了……
放过我……
“啊啊啊,啊呃啊……”
「求求了,放过我……」
男子被这一声铁链崩断,吓得连忙催动藤蔓又把歌烬束了回去,“这小贱逼居然还有这大的劲,看来是我干的不用力啊。”
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歌烬的身体下响起,他干的同时又抽了歌里一巴掌。
“臭婊子吓老子一跳。”
歌声的右手腕骨被自己折断了也还是没有挣脱。
放过他吧……他不要这样……
少年的几把也开始在后穴冲锋操干起来。
粗几把又硬又烫从整个后穴捅进来时甚至能触到生殖腔一般。
插在逼芯的男子也被少年这巨物惊到,伸手往歌烬后穴去摸的时候果然触到了一手的血,“呵,流血了,哥们你这几把估计能把他爽死。”
少年红了脸不敢答话的学着男子用力的往穴里送几把,“我会不会把他插烂?”
男子把血水抹在歌烬脸上,“插烂才好,着婊子又骚又贱的,就该插烂,要是操死了估计元天道宗还得夸我们一句除魔卫道呢。”
血水朱红,刚抹上歌烬的脸就叫眼泪冲淡了颜色,乱七八糟的糊在脸上,倒像极了胭脂美人。
少年也被勾了心火,干得更加卖力起来。
后穴的骚肉不停的绞拧着几把,剧烈的收缩、吮吸让少年爽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差点被吸得缴械投降,抬头见歌烬一幅吐了舌头,欲仙欲死的模样也来了气。
学着男子的动作,少年直接掐拽了歌烬的小奶子一阵顶撞,“臭婊子,后穴给我放松点,你要夹断老子吗!”
男子听少年的这话瞬间笑了起来,一把掌又扇到了歌烬软烂的逼唇上,“对!就是这样,把他放母狗一样的干就完了。”
少年也笑了起来,一边顶跨一边去咬歌烬的小奶子,用力的搓吸着发出一阵,“啧啧咕唧”的声音。
歌烬被折磨得受不住的挺胸摇动,少年见他反抗就也扇了那小奶子一巴掌,“摇什么摇,等会就吃你另一边的奶子。”
下体的两张穴都被塞满了,巨大的几把一前一后的上下戳弄着他的逼芯和骚芯,让歌烬在爬不出的欲海里沉沦翻涌。
断裂的右手没有办法呼救,他只能无力的把左手指甲掐进掌心,让自己疼着,能在这深海巨浪下探出一个头来喘息一下。
他真的成了……荡妇……
“啪拍——!咻咻——!啪!”
每一下的的凿弄都要捅到最深处,都要看歌烬失控的抽搐他们才满意的拔出又一下的顶到最深处,恨不得将那生殖腔都顶个对穿。
“啊啊啊……”
「不要操了……逼要烂了……后穴也要烂了。」
越来越多的快感在蚕食歌烬的理智,他们甚至不嫌满足的争先恐后的把手指塞进他的口中。
“妈的,好爽!”
男子捏着歌烬的逼肉往外拉扯,他甚至想把逼肉拉长来裹住自己的卵蛋。
“这贱逼潮吹了好几次了,淋得老子裤子全湿了……忽……操……你这骚逼真会吸啊,这么紧,还会蠕动……操操操……”
“老子要把你干成几把套子!”
少年也啃咬着嘴里的奶头用力狂吸,“这奶子嘬起来挺甜的,等会拿来给我擦几把最好。”
“草,这逼操起来还唧唧作响,你想老子搞死在你身上?”
两人相视一眼后合力猛干起来,几把都甩出了残影,发了狠的一阵猛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好爽好疼……要被人干死了……」
滚烫有力的两阵精液同时射出,直接冲击着最软嫩的生殖腔壁和肠壁,本就软嫩的地方被射出大小不一的深坑。
“哈~射了,内射在你这骚货肚子里,你不会也怀上老子的种吧?”
歌烬像搁浅的鱼浑身抽搐得厉害,没有受伤的左手在空中乱抓。
“呃呃呃呃呃……啊……”
不要……他不要怀别人的孩子……
“操!度归云真没骗我,这里还真有个卖逼的婊子!”
三四个修者打开洞门时被里面淫靡的场景惊到,可随后又立马都漏出了戏谑的表情,“好骚的一股味。”
前面来的修者内射完后把鸡巴抽了出来,龟头抵着歌劲的逼肉上下的摩擦了几下,“这烂逼给老子当擦纸真不错。”
有人来了……
眼泪纵横交错的挂了满脸,歌烬努力的冲外面的人呼喊,“呃啊啊、呃啊!”
救救我,救救我。
手腕上被藤蔓磨出的鲜血滑到了他的手臂上,后穴顶弄的少年被歌烬的屁眼夹痛,他烦躁的掐着歌烬的奶子往上拽。
柔腻的奶子肉瞬间爆出指缝,这力气大得恨不得将那两团软肉直接拽烂捏爆。
少年拽着奶子顶穴,“臭婊子这么饥渴,看见新客人就这么着急的摇烂逼啊。”
“啊——!”
奶子被拉成了长锥的皮条状,奶头涨红,乳肉上面的指痕红艳挤出指缝时破烂又色情。
不是……他不是……
“屁眼这么会夹,水都要泛滥了,这么揉你奶子很爽吧,屁眼里的骚肉都要把鸡巴嘬出精了,骚货……就这样把你的屁眼也操松操烂怎么样?”
“唔……”
救救我……
歌烬的眼泪摊掉得到处都是,比下面的逼水只多不少,他用还能动的手张开挥动,喉咙拉扯着发出嘶哑的声音。
“唔呜呜啊……啊……”
救救我吧……
“呦,这婊子娼这么积极啊,看来两根鸡巴都不够满足他的。”
歌烬长大了嘴想说一个“不”字的时候,腥臭的鸡巴瞬间捅了进去,龟头直接卡到喉管他下意识的想吐。
收缩的喉管把龟头夹得上滑,那人发觉后有猛的扣住了歌烬的脑袋逆着劲往里顶。
“唔……好爽,这嘴巴奸插起来居然这么紧,唔啊啊啊,操,他吸老子的龟头,鸡巴都要含酥了,操操操,真他妈嫩的嘴。”
男人每一下的插弄一定要顶到喉管的最深处,然后蘑菇头的伞帽能够扣住喉口刮弄那处的软肉,歌烬翻涌的呕吐感只能让把巨大的鸡巴夹得更紧。
“噗!噗!噗——!”
男人下体的耻毛粗刮到歌烬的脸上,一下一下,将原本白嫩的皮肤也刺出了深红的颜色。
“唔……唔……”
身后少年的鸡巴也在疯狂的顶弄歌烬,一旁站着的人群被这梨花带雨的破烂美人勾到。
还真是……彩云散,朝露烯。
人最爱的依旧是将至美至纯之物拉于尘泥。
歌烬的双眼红的吓人泪珠成串,一颗又一颗的随着体位的摆动撒成了一滩。
新插进子宫的鸡巴把原本里面射满的精液顶出了不少,下体发出黏腻的液体搅弄声。
“啊好脏的逼里面全是别人射的精……唔……这嫩哧溜哧溜的……插进来还能噗呲噗呲的拉精……顶一下拉一下……”
“又脏又软哦哦哦哦哦,好软啊啊……”
精液一点点被挤出,原本被顶开还没合上的子宫口有一一次的被鸡巴撑起,涨成一个婴拳大小的形状被鸡巴来来回回的拉扯。
骚逼和屁眼被两人顶得噗嗤作响,歌劲挣扎不了,连喊声都没有,有人搂着他的腰下放。
操他嘴巴的男人趁着机会连忙坐到了歌烬脸上,他抽着大吊直上直下的插弄,像摆弄玩具一样的拽着歌烬的脑袋疯狂操起来。
还有人扯着歌烬受伤的手指掰扯成握鸡巴的姿势,包着歌烬的手前前后后的手淫起来,但完好的那只手死死扣着皮肉不肯松开,那个修者掰了好几次都没有弄开。
掌心很痛,那里都痛,那个掰扯很久的手指也很痛,可歌烬不愿意松开,手心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碎掉的尊严。
见他不配合的修者不满的用鸡巴去顶歌烬全是勒痕和指印的肚子。
“这骚婊子真装,鸡巴都把他身体操烂了还犟着呢……”
少年扯起了歌烬的奶子往外拉扯,“啊?可他的屁眼很是迎合我的鸡巴呢……你看他又开始夹了唔哦哦哦……骚肉在吸鸡巴操!”
歌烬被下面的人顶得左右晃动,乳肉变形得可怕,“这家伙真是淫魔吧,屁眼都能喷水!”
“噗噗噗噗!啪啪啪——!”
“噗噗噗——!啪啪——!”
“啊啊啊——唔,唔啊……呃呃呃呃呃——~”
不要,好疼,屁眼和骚逼都被插满了,好涨!下面要坏了……
少年拉满意了松开手疯狂的甩起了巴掌扇那小奶子。
歌烬疼得呼吸急促起来,那满是青紫痕迹的肚子剧烈的起伏,一下一下的迎合起了那个用鸡巴戳他肚子的男人。
“这骚破肚子居然也能迎合老子啊,真淫荡,一次性接五个客人的婊子,再努点力应该能撑到被七八个一起干吧。”
“唔唔呜呜——!”
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又新来的修者直接推了一把操逼的人,“让让,老子也要插。”
“不是,一起插不行?这破逼就这么点地方能让到哪里去。”
“行,你往右边插我往左边。”
说着下一根鸡巴抵着发白的逼肉一起捅了进去,下面的逼穴撕裂冒出新的血液后裹着精液一起噗呲噗呲的流。
“唔——!”
这样剧烈的疼痛及快感冲击,让歌烬完全承受不住,身体下意识的挺动脚趾绷紧,突然一阵浓烈的甜橙信香冲破腺体大股大股的泻了出来。
他被操弄得信香失控了。
弄得掸都掸不开的甜橙信香简直就是在狼群里又丢了快肥肉,还是最鲜嫩的一块。
抱着他操屁眼的少年最先忍不住,直接张嘴咬上了歌烬的腺体。
尖锐的犬牙刺破最隐私的腺体,疯狂的注射着属于天乾的信香,他咬着腺体逗弄的往外拽,歌烬疼得失控,眼泪因为平躺的东西直接汇满了眼窝,小小的一滩,倒是格外清亮。
少年松嘴时旁边的人奇怪的看他,“你怎么完全标记他了?”
少年舔了口满是甜橙味的牙齿,酸酸甜甜,吃起来味道确实不错,“怎么?你也想标记?”
少年一把将歌劲的脑袋扯了起来,“你想标记你可以再盖一个啊。”
粗糙的藤蔓把原本就被磨红的脸部划破,翻出了里面红肿的软肉,歌劲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好耶想把这些人都推开啊,不要碰他了,求求了。
他这辈子唯一问心有愧的事情,也不过就是一个仰慕师尊大逆不道的罪行。
这算是是他知错犯错,天道对他的惩罚吗?
好疼……
他想推开的,可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破布袋子一样被人操得不停的前倾脸被摩擦出血,身体淫荡的发抖发颤。
就连肉体的淫欲也开始不受他控制,他的骚逼和屁眼都在疯狂的喷水。
他没有衣服,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被人干成了一个真正的娼妓。
下个和咬上腺体的人被甜橙的香味勾了魂,忘了口里的软肉是脆弱的腺体,他用了力气甚至想用嘴嘬起那团软肉进嘴嚼,可腺体被嘬起也只能够到门牙的位置,这让他不尽兴的咬着腺体研磨起来。
阿烬……好想吃掉阿烬啊。
不是情人间玩笑的“吃”,夜不容这一刻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徒弟拆吃入腹。
这样阿烬是不是永远也跑不了?
“呃……”
歌烬连身体反应的力气也在逐渐减小。
师尊……
一连被六个人标记,牙印一层盖着一层,那本就没有成熟的腺体被咬成了一个烂橙子一样,粘满了各种口水、血水。
歌烬不愿意与信香交融,他自己不放过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从里到外的脏透了,他却依旧固执的不敢去认,他还想干净……
“唔唔唔啊———!”
腺体被咬穿了!
插在逼穴里的鸡巴疯狂操干,掐着歌劲肚子的手指把软肉勒成干几瓣,白肉泻出指缝,十指深陷,按掐的位置可惜的顶着两个鸡巴操动的位置。
薄薄的肚子被撑顶出各种形状,子宫里乱动的鸡巴此起彼伏的把肚皮顶出波浪般的潮涌,乍眼瞧上去还和胎动欲生的妇人一般。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噗!噗!”
子宫要破了……
“唔啊啊!唔呜呜呜、啊、唔——啊啊!”
“啧啧啧,这逼怎么精都兜不住了。”
有人伸手去摸了歌烬下面狂喷的精液,他不满意的把漏出的精液刮回了已经撕裂的逼唇里面。
“骚婊子怎么可以连精都夹不住呢?我帮你重新塞进去你可要夹好点~别到时候连老子的也漏了。”
他说的话温柔细语,可下面的大吊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的往子宫内里插。
烂熟的骚逼喷出来多少,他就刮回去多少,有时候手指摸着软嫩还有韧劲的逼唇,他都会手痒的扣挖一下。
尖锐的指甲扣破了逼唇的黏膜,把里面红肿的血丝都漏了出来,歌烬想挺腰蹬腿来缓解这些的骚痛,可有人插在嘴里的那根鸡巴似乎也并不想让他好过,插着他的喉管开始左右摇动起来,口齿里全是交合的咕啾咕啾声。
“唔、唔、呜呜、唔——”
“唔啊啊好会吸好软好嫩的嘴,暖和和的想插烂他啊啊啊……”
那鸡巴插到最深,连着卵蛋也一起塞进了歌烬的口中,大股的精液瞬间喷射,多到歌烬的喉管一时没有吞下去从他的鼻腔里喷了出来。
鸡巴抽了出去,他大口大口的咳嗽起来,可还没有等他咽下所有的精液新来的鸡巴又一次的捅了进去。
驴吊大的鸡巴蘑菇头卡着歌烬的喉咙疯狂摇动起来,那人同样的坐在他脸上插嘴,蘑菇头的大小比起之前那根更是过之不及,他被堵得呼吸艰难,有人掐着他的脖子,按着他的肚子,甚至精液也赌住了他的呼吸。
缺氧的窒息感让他仿佛深陷地狱。
发不出声音,也没有人救他。
连师尊也不肯要他了,世上就没有人会再把他捡起带回家了。
可他还不想死啊……
他连句喜欢都没有和师尊说呢,他怎么能死呢……
他努力的迎合每个操干的鸡巴以减轻性事带来的伤害,下体肿胀的阴蒂洗净被磨憋的往一侧耷拉,磨去黏膜的逼唇更加可怜的蠕动舔舐每个插进子宫的鸡巴。
“哦哦哦骚货原来真的喜欢被干啊~看他的屁股居然还在主动的摇,啧啧啧~骚逼都烂了还要人鸡巴。”
“不装纯了是被操爽了吧,路边的母狗都没这么淫荡……哦哦哦好像顶到他的宫口外壁了软软的,骚逼夹得更紧了……”
“逼唇翻成这样和破抹布一下,你就是这样每天卖淫的吗?真贱啊,你听得到自己烂逼里发出的噗叽噗叽声吗?”
“呜呜呜……唔……”
不是卖淫……这是、这是强奸呀……
“听啊,噗噗噗的……”
“像不破布袋子灌了风?”
“你问他干什么,他的骚芯都被顶肿了现在估计神志都不清醒……”
“哎不会讲话还是失了乐趣,老子干完这一发就走了,破抹布玩久了没意思……”
他顶着歌烬的逼样上挺把歌烬整下体都抬了起来,藤蔓彻底松开了歌劲,其他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扯来扯去,有的甚至把几把插到了歌烬的腋下飞快的摩擦,他们不会放过每一寸可以磨几把的地方。
人数越来越多,子宫彻底兜不住,精液稀里哗啦的往外流,骚红的逼肉蘸着各种人的精液糜烂又勾人。
“嗯——!嗯嗯嗯——!唔~”
歌劲以为等他们都玩够了就会走,可他不知道,这里的人一个又一个,一轮又一轮,这是没有止境的操干。
日落月升他被无数人奸淫,当新一根鸡巴插进子宫的时候歌烬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鸡巴在破口的逼穴里咕叽咕叽的抽插,混着精液发出黏腻恶心的声音,那人见歌烬没有反应立马扇了歌烬一耳光。
“喂,烂货,醒醒。”
歌烬顶着满脸的巴掌脸和泪痕抬头,失散的焦距在暴力的耳光下扇回了一丝清明,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焦干的唇瓣开裂沁出了血水,喉管和嗓子以经被鸡巴插到发不出声音,舌头发麻,他只能张出一个大致的嘴型。
水……
求求您给我一口水吧……
我想……活下去。
眼中的情泪滑落,白露斜飞,午夜之下可有光明垂怜?
那人看出了歌烬的请求,但他也只是把鸡巴抽出来重新插进了歌劲的嘴里。
“水什么水,骚货不应该喝精液吗?”
鸡巴重新插进干涸的喉口,那处没了律液已经不够润滑,只能黏腻腻的拖住鸡巴不深入。
太干了!
操!
那人烦躁的抽出鸡巴,施法从外间取了口水给歌烬灌了下去。
枯涸的娼妓终于得口水活下,他喝得又急,咳呛得厉害,那人没了耐心,还没等歌烬喝完就猛的把鸡巴猛的插进了歌劲的口中。
有了水液的润滑,鸡巴插得顺畅起来,本就只是方便插弄才喂的水,他可不想歌烬当真喝饱,要给一点甜就收回,要吊着他才能得到真的想要的东西。
他拽着歌烬的脑袋往几把上撞,“你喝了老子的水,是不是该好好的报答我?”
歌烬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娼妓似乎也只能张着逼给人干,可他下面破破烂烂的,肚子里的精液涨成了一个怀胎五月的大小,他还能拿得出什么?
那人见歌烬又没了神采,用脚踢了一下歌烬的下体,全是精液的烂肉瞬间被踢飞,甩出一个淫贱的弧度。
“唔、唔……”
歌烬艰难的要夹腿,可动作太过缓慢那人踹了好几脚他才把逼给夹了起来。
歌劲看着被踹得到处摇摆的身体突然就不再哭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原来他还会有痛的感觉啊……
那人没有管歌烬的动作是否意愿,直接踩着歌烬的逼穴把鸡巴顶的飞起,“现在他们都爽完了只有我一个,你是不是该更努力点讨好我?”
“比如……说现在打开你的逼让我踹两下?”
打开……吗?
见他还没有反应那人拽着他的头甩得更用力了,鸡巴整根抽出整根插入,鸡巴被为数不多的口水裹得油光水滑的。
“不动?”
歌烬被顶得头晕,他知道就是不被踹逼,这个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他费力的挪动着大腿克制着身体怕痛的本能重新打开了自己的逼,软烂红肿的逼肉张开的时候还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噗!”
那人一脚直接踹到了逼肉的正中间,鞋尖顶弄进去的时候电击席卷了歌烬的全身。
他想夹腿,可现在他连夹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破烂的逼肉承接这样雨点般落下的踢踹。
大腿青青紫紫叠加的指印上再一次的被踏上了一个又一的鞋印。
时间似乎都被模糊了,他被踢踹到最后都失去了直觉一般,那个人射完歌烬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连喘息都格外的费力。
那个人走之前还用术法封住了逼穴,子宫里的精液排不出来,他的肚子鼓着无力的大张着腿瘫倒在泥地里。
滴滴答答的,外间有雨打竹叶的声音,细小的雨雾拂到歌的脸上时,他长大了嘴去接那星星点点的脏雨。
好渴……
要活下去……
等到唇角被润湿歌烬才一点点的撑起能动的手,全是伤口的手指终于拽到了洞穴上的藤蔓,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过姿势丑陋的跨着腿像个丑陋的鸭子。
师尊啊……
他要去找师尊……
像以前一样的把头埋在师尊的衣袖下,全身都能被被好闻青竹味道包裹,温暖又柔和,呼吸间拂动的衣袖把他的脸蹭的痒痒的。
这一切都只是他午后醒来的噩梦,他依旧可以哭着抱师尊的手撒娇说有被噩梦吓到。
师尊……
可不可以……死在你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