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一听戴延那晦气玩意儿竟然找了过来,宋栖雁眉头不受控制地拧在了一起,“谁允许他进来的?”
助理被宋栖雁突然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嗫嚅道:“他以前和您……我们不敢拦……”
宋栖雁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也不想继续为难自己手下的人,“他现在在哪?”
“在您办公室。”
“下次他要是再来直接叫保安轰出去。”
“是。”
宋栖雁想着这次彻底和戴延做个了断,把话说清,以免之后多生事端。
他来到办公室,就看见戴延坐在沙发上等,脸色苍白憔悴,左腿还打着圈石膏,看着无比滑稽。
宋栖雁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戴延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宋栖雁,那眼神里有委屈,思念,还有深深的不满。
他在不满什么?宋栖雁想不明白。
“雁雁……”戴延晃悠悠起身,想要朝宋栖雁这边走来,却被宋栖雁阻止了。
“你别靠近我,就站在那说。”
戴延眼里闪过受伤的情绪,咬了咬牙:“你对我真就这么残忍?不惜让人来把我的腿打断?”
敢情是来质问自己的,宋栖雁只觉荒谬,他晃悠悠走到戴延面前,漫不经心俯下身查看了一番,道:“你就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我是那么粗鲁的人吗?”
“是你干爹……”
宋栖雁抬手打断了戴延,护短道:“我干爹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你活该。”
戴延更委屈了,像是立马要哭出来似的,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那你,那你消气了吗?”
宋栖雁瞥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值得让我生气吗?”
戴延咽了口唾沫,艰涩地轻轻唤了一声:“雁雁……别这么对我……”
宋栖雁没忍住笑了起来,明艳得像朵绽放的玫瑰,绚烂而又夺目:“可这是你自己作的,当初不是很硬气地说自己绝不后悔吗?怎么,才多久你就反悔了?戴延,如果你能一直秉持你当初说的话,我还能敬你几分,现在你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我这里可不是垃圾收容所,不是什么东西都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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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延被赶走后,宋栖雁疲惫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只觉心里有些烦躁。
自己竟然在那种玩意儿身上浪费了那么久时间,还觉得他像林路一。现在看来他根本比不上林路一的一根手指。
想到林路一,宋栖雁摸了摸自己的胸,现在没有再出奶了,爸爸给他吸得很干净,但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真是防不胜防。
他的林哥也真是的,惯会搞些奇怪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但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继续无知下去,这样林路一才会一步步陷入他的圈套再也逃脱不了。
宋栖雁一直都不是无知的小白兔,他向来恶劣,总喜欢享受捕猎的刺激过程。
庄乐成坐在床边揽住宋栖雁裸露的细腰,轻轻吻在了那薄薄的小腹上。
宋栖雁的肚子实在很薄,肌理线条明显,每次只要用力捅进去,肚皮都会被顶起来,色气得不得了。
庄乐成继续吻着宋栖雁的肚子,慢慢向下,伸出舌头缓缓勾勒小腹上的线条。他想拿红绳把这里绑起来,一定非常漂亮。
宋栖雁低头看着庄乐成,浅浅笑了笑:“怎么最近没之前那么心急了?”
以往庄乐成都会像只发情的狗似的,迫不及待将他压在床上。
庄乐成抬起头笑了笑,天真灿烂:“我也会成熟的嘛……雁雁不就是喜欢成熟的吗?”
“油嘴滑舌。”
两人滚到了床上,庄乐成缓慢而又有力地挺进了宋栖雁身体里,小穴昨晚被过度使用,柔软湿润,只是刚进去,便敏感地往外淌水。
庄乐成吻着宋栖雁身上那些颜色很深的吻痕,眼神晦暗:“你昨晚和谁做了?是新的野男人么?”
这样重的吻痕,对方一定是个狂野粗鲁的家伙。
“什么野男人……”那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干爹。宋栖雁揽住庄乐成的脖子,笑得娇柔漂亮:“不告诉你。”
心里翻江倒海,醋味不断上涌,除此之外,还十分不安。庄乐成掐着宋栖雁的腰用力顶了进去,进到最深处,把宋栖雁薄薄的肚皮顶了起来。
宋栖雁被搞得有点疼了,抬手就轻轻扇了一下庄乐成的脸,力度不大,却也把对方脑袋打偏了过去。
庄乐成一点不恼,甚至喜欢宋栖雁打自己。他俯下身亲吻着宋栖雁的嘴唇,下身力度这才轻柔不少。
“雁雁……”
“嗯?”
“无论你有多少男人,以后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宋栖雁捏了捏庄乐成的鼻尖,笑得眼睛弯弯,“这要看你表现。”
“我一定做你最乖的狗狗。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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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庄乐成为什么总没安全感?”宋栖雁歪着脑袋喝咖啡,神情呆呆的,忽然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傅庭愣了一下,旋即咧嘴笑得温柔:“雁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不太好吧?”
宋栖雁白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你俩狼狈为奸,当初还一起上我……怎么,你忘了?”
傅庭将果盘放在桌子上,戳了一小块苹果喂给宋栖雁,“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和别人共享爱人。可是当初如果不那么做,我一辈子都得不到你。”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宋栖雁巴巴嚼着苹果,剜了一眼傅庭,“你就不怕我报复你?”
傅庭搂着宋栖雁,亲了亲他热乎乎的脸颊,“你已经在报复我了呀,我经常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身旁不断有新的男人出现……都要嫉妒死我了。”
“我身边有很多男人么……”宋栖雁其实一直都明白庄乐成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人只多不少,他向来都是习惯如此。
如若不是过去五年和戴延确定了关系,他也不会守身那么久。
宋栖雁就是这样,倘若想认真对待一段感情,他必定会全身心投入,哪怕对方只是个卑劣的替身。
现在宋栖雁倒是想通了,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那样认真去对待,他要活得开心自在一些。
宋栖雁看着傅庭,“我以为你从来不在乎这些呢……”
傅庭眼里仍旧噙着笑意,看不出情绪,“我是正常男人,当然会在乎,会嫉妒,讨厌围在你身边的所有人。”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笑笑,在傅庭想要吻他的那一刻忽然站起身,他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可我不喜欢善妒的男人。”
“善妒?我吗?”傅庭哈哈一笑,捉住宋栖雁的手腕便在上面咬了一口,落下一圈淡红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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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林路一了,都有点想他了。可是这些天罗骁防林路一就跟防贼似的,都不让宋栖雁能好好地同林路一相处。
罗骁自然知道宋栖雁表面乖巧,实则一点都不老实的本质。每天上班下班都要亲自接送他那宝贝儿子。
车已经开到公司门口了,罗骁不肯放宋栖雁下车,捉着宋栖雁的手脖子看了又看,粗粝的指尖摩挲着那细白腕子上淡红的牙印。
对方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宋栖雁背对着坐在罗骁身上,难耐地扭了下腰,想要起身逃离,刚将性器抽出来一些,罗骁便又按着他的肚子将他又钉回了炙热粗壮的肉棒上。
插得太深,胀得发疼,宋栖雁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倒。他伸手扶住前面的座椅,声音都发颤:“爸爸,昨晚你就一直在做,饶了我吧,我,我再不去工作,那些东西就做不完了……”
罗骁充耳不闻,继续用力顶着胯,表情阴鸷,眼里蒙着层浓重的欲,他仍旧捏着宋栖雁的手腕,力气很大,把宋栖雁都捏疼了。
见对方不回答,宋栖雁只得更加委屈地叫了一声:“爸爸……”
他被顶得一上一下,穴肉被插得收缩外翻,每顶一下,肠肉便蠕动几分,将性器紧紧包裹。
宋栖雁被操得流了好多水,沾湿了罗骁的西装裤,二人连接处全是淫水,一片狼藉。
“爸爸,饶了我,我错了……”
闻言罗骁猛地抓紧宋栖雁的腰,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填满了宋栖雁的肚子。
宋栖雁缩着身体,并拢腿,又爽又难受地小声呻吟着,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渍布满脸颊脖颈,身上的衣服也被罗骁揉得皱巴巴的。
一场情事过后,罗骁并没有舍得将性器拔出来,仍旧深深埋在宋栖雁穴里搅弄着。
宋栖雁无力地大张着腿,瘫软躺在罗骁身上,喘着气,像只垂死的兔子。
罗骁握住宋栖雁的脖子,虎口卡住那小巧的喉结,用力吻着宋栖雁的耳朵和脖颈。
宋栖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脖子忽然刺疼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罗骁重重咬在了他脖子上,使了狠劲儿。
半晌,罗骁才沉沉道:“我真是一点也看不住你,一不留神,你就又跟别人好了。”
宋栖雁也是理亏,他都没想到罗骁会这么在乎傅庭留下来的牙印。
傅庭这狗东西实在可恶,定是故意的,害他被罗骁折腾得好惨。
罗骁火气和性欲都未完全消解,不顾宋栖雁的求饶,又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做了一回。
宋栖雁又无故旷工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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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不得不放松了对宋栖雁的看管,宋栖雁这才得以喘口气。
这些天罗骁就像发了情似的不可控。以往冷情冷性,宋栖雁以为他年纪大不行了,没想到自从开过荤,他便是那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日夜索取。
宋栖雁年纪轻轻就被自己干爹给榨干了。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宋栖雁刚想给林路一发消息,对方便先他一步给他发来了短信。
林路一还有个会没结束,宋栖雁提前来到约定好的餐厅等他。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面前的椅子被人拉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坐了下来。
“你就是宋栖雁?”对方很没礼貌地直接开口询问,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
宋栖雁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挺帅的,但一看就是个精神不大正常的人,像吸过一样。
没等宋栖雁回话,男人盯着宋栖雁的脸看,又开口了:“怎么什么好的都让林路一占了……”
宋栖雁这回真是不明所以了,有些不耐烦道:“你是哪位?”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自我介绍:“我叫林尧,是林路一的表弟。”
表弟?宋栖雁在大脑里思索了一番,而后轻笑出声:“就是你烧了他的房子?”
一提到这事林尧就恨得牙痒痒,他本来是想直接烧死林路一这个怪物的。
宋栖雁又低头看了看手机,漫不经心问:“你想干什么?”
林尧知道林路一马上就来了,不得不长话短说:“我只是来提醒你,离林路一远点,他是个疯子,怪物,你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看着状若疯魔,有点神经质的林尧,宋栖雁觉得对方应该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
林尧神经质地笑笑,指了指自己:“我这样你看得出我不正常对吧?这全都是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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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来的时候,宋栖雁正支着下巴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吃着慕斯蛋糕,像只富贵漂亮的小白猫。
原本冰冷无光的眼里瞬间染上毫不遮掩的爱意,在宋栖雁朝他看过来的那一刻,他又垂下眼睛,遮住眼里的情愫。
“林哥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宋栖雁撒娇似的抱怨,可爱又不让人讨厌。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那么久。”林路一坐在了宋栖雁对面,敏锐地发现桌子上的刀叉餐具好像被动过,他抬眼看向宋栖雁,“之前有人来过?”
宋栖雁点头:“你那个叫林尧的弟弟过来找我了。”
一听这个名字,林路一竟厌恶地轻轻皱了下鼻子,但很快他又恢复正常:“他对你说什么了吗?”
宋栖雁慢悠悠往前凑了凑:“他说,你喜欢我,叫我离你远些……”
林路一没说话,只定定看着宋栖雁。
“林哥,是真的吗?你喜欢我?”宋栖雁装作天真无辜地看着对方,眼里挑逗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当然喜欢,喜欢得恨不得将宋栖雁吃掉,把他关起来再不给别人看。
可林路一当然不会说,他微不可查地轻叹口气:“先吃饭吧。”
“吃完饭呢?”
“去我的新家。”
“去做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去。”
宋栖雁葱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粉嫩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动着,像是敲在林路一心尖上。他着魔般握住宋栖雁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现在,就和我走。”
明知对方是在给自己设套,但宋栖雁还是跟着林路一去了他郊区的一处房子。
是处再普通不过的别墅,然而内里却别有洞天。林路一轻轻牵着宋栖雁的手,将他一步步带入了地下室。
这地底下的空间大得惊人,当真是座奢华的地下城。一路上是精致华丽的走廊,其中一间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宋栖雁毫不怀疑,林路一是想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林路一仍旧没有停下,继续带着宋栖雁往里走。这里设施一应俱全,甚至里头还有个游泳池。精美的卧室是上个世纪欧洲宫廷风,衣帽间里全是林路一精心为宋栖雁挑选的衣服,其中不乏精致漂亮的蕾丝睡裙。
这分明是打造了一座想要将公主藏起来的地下城堡。
林路一推着宋栖雁继续走到了最里面一间房,打开漆黑的沉重木门。空旷沉闷的房间,顶头悬着一盏水晶吊灯,灯光所照之下,是一座巨大无比的金色鸟笼,鸟笼底部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鸟笼的阴影笼罩在宋栖雁身上,像是在他身上施加了无形的枷锁。他轻轻抚摸着那冰冷雕花的栏杆,浅浅笑着:“林哥,不装了吗?你想做什么呢?”
林路一从身后轻轻抱住宋栖雁,微凉的指尖暧昧地摸着宋栖雁的脖颈,惹得身前人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
他吻住宋栖雁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栖雁脸颊旁,“早在几年前,我就打造了这里,可它一直闲置着。”
他想将宋栖雁关进他的城堡,可他舍不得,他爱的人一直都是自由的飞雁。
宋栖雁歪头看向林路一,道:“林哥,你真可怕啊……”
“可怕……”林路一缓慢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是可怕,对宋栖雁那浓重的再也克制不住的欲望与爱才是可怕。
“栖雁,进笼子里吧,去笼子里面……”几乎是渴求。
他的栖雁,暂时委屈一下,就做一回他的笼中鸟吧。
囚困不是他的本愿,他想要的,是和宋栖雁相爱,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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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边吻着宋栖雁边将他一点点推进了笼子里,倒在柔软厚实的毯子上。
被林路一压着,堵住了唇,疯狂地吻着,宋栖雁喘不过气了。他努力偏过头想要得以片刻喘息,却还是被对方追着吻住。
林路一像是要吃了他,宋栖雁真这么觉得,他好像有点恐惧了。
终于在宋栖雁脸蛋憋得通红时,林路一放过了他,直起身刚脱掉上衣便发现宋栖雁翻身想要爬走,林路一就又追了上去将人压在身下,细密地啃吻着宋栖雁的后脖颈和肩膀。
他脱掉了宋栖雁的裤子,揉捏着软嫩的臀,指尖不停蹭过张合着的穴口,那处已经流水了。
“栖雁你真是好淫荡。”林路一平淡的声线里染上了情欲,手指探了进去,没搅弄几下,就将穴眼撑开了。
炙热挺立的性器在臀缝间来回磨蹭,撩起一波又一波欲火,宋栖雁难耐地扭着腰,转过头轻喘道:“哈啊——别,别进来了……”
林路一啃咬着宋栖雁红润的耳垂,唇齿不清道:“口是心非,你腿都夹紧了栖雁,把腿分开一些……”
宋栖雁仍旧摇头,他觉得一旦让对方进来,自己说不定会被干死,他不想那么累。
林路一倒也忍得住,来回磨蹭了许久,将那臀缝间细嫩的肉都磨蹭得微微泛红。
宋栖雁想爬走,却被紧紧压着,后背和林路一的胸膛紧紧相帖,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炙热。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金笼子,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真是彻底被林路一困住了,可他并不想失去自由。
就在宋栖雁晃神之际,林路一掐着那细腰就开始往里顶,进入的肿胀感十分明显,宋栖雁就像是初次被侵犯的处子,紧张地喘息着,身体紧绷。
“林哥,不要……”声音颤抖,早就不成调子,却带着娇媚。
林路一进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他浅浅抽插了几下,将里头又拓开一些,而后继续势不可挡地深入。
彻底进入时,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紧抱住身前浑身滚烫的人,眼里尽是迷恋:“栖雁,你终于是我的了。”
顿了顿,林路一又道:“不对,应该是我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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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林路一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林路一饥渴地吻遍了他的身体,将吻痕印满他灼热的躯体。
他大张着腿,任由身前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眯着眼看着笼顶,金属的栏杆泛着诡异冰冷的质感,这是囚困他的牢笼,林路一将他关了起来,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逃脱不得。
宋栖雁实在是累惨了,有些承受不住,后穴被操干得肿胀不堪,穴里灌满了乳白的精液,他捂着眼睛低声啜泣。
林路一停下了动作,有些慌乱地吻过宋栖雁湿润的眼角,舔舐掉他的泪,温声细语道:“栖雁不要哭,我们不做了。”
宋栖雁却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脖颈上愤恨地咬了一口。
很疼,林路一硬生生受着,温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后脑勺,沉沉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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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失踪了三天,罗骁急得动用了所有关系,仍旧一无所获。
在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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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