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爱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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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说宋栖雁那小孩该不会是喜欢你吧?看你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

怎么可能,宋栖雁不可能喜欢自己,他对于宋栖雁来说,不过是个值得敬重的哥哥。

林路一向来有自知之明,他可是个怪物,没人会爱他,连父母都害怕他,恐惧他。这样的他凭什么能够得到宋栖雁的爱呢?

可是,人总该有些妄想,林路一也会有,他妄想着宋栖雁会爱他。

宋栖雁看他时爱慕的眼神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或许自己也可以得到那份独一无二的爱。他好喜欢宋栖雁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映衬着只有自己的身影,纯洁无暇的爱意,像白雪没有任何杂质。

他好爱宋栖雁,好想得到他。

可宋栖雁似乎在躲着他,为什么?他也让宋栖雁害怕了吗?还是说他那隐秘恐怖的心思被对方察觉到了。

也对,宋栖雁向来是个敏感细腻的孩子。只有宋栖雁能察觉到他的悲伤和痛苦,会揭开他覆盖在脸上冷硬的面具,小心翼翼又笨拙地安慰他,也许这孩子也能察觉到他那隐藏在心底最腌臜的心思。

不过没关系,书上说爱是克制,只要他注重分寸,不吓到对方,他和宋栖雁就还能继续愉快的相处。

但,宋栖雁,你为什么要用那只属于我的眼神去看着别人,那个戴延,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

宋栖雁和戴延的相爱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林路一只能站在众人以外看着那对发光的情侣,没人注意到躲在阴暗角落的他。

可笑的是他们的爱情吗?不,可笑的是奢求宋栖雁爱他的林路一。

宋栖雁充满爱意的眼神完完全全落在了戴延身上,他很爱戴延。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落,沾湿了脸庞,这是什么东西?林路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他哭了,他也会落泪吗?

明明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面无表情地落泪,就好像那些泪不是他流下来的,于他而言不过是泪腺分泌的液体。他垂下眼不再看那一对恩爱的情侣,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拂去眼角的泪渍,转身离开。

他又变回了一个人,或许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宋栖雁从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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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醒来的时候他想用力伸个懒腰,腰却卡巴一声响,浑身酸疼无比,就连身上皮肤都好疼,像是被人啃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昨晚睡觉姿势不对?宋栖雁不信邪又动了动,发觉大腿根竟然是酸疼的,就像是做了个劈叉似的。

身体十分清爽,后面那处也没有异常,他颤颤巍巍下床,扶着腰走进卫生间,扒开睡衣看自己的身体,除了傅庭留下的痕迹外没有别的。

不过……宋栖雁凑近镜子看,总觉得身上这些吻痕好像更重了些,是灯光的原因吗?

他又看了看大腿间,那处的皮肤本就嫩,现在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昨晚做梦,好像梦见了有个男人用他的腿自慰。

粗壮滚烫的性器在紧闭的腿间来回进出,男人隐忍的喘息响彻他的耳畔,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对方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像是着魔了般用指尖触碰上去。

手被炙热的大手包裹住,男人亲吻着他半睁着的迷蒙的眼,吻过他的鼻尖,下巴,嘴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沙哑声音道:“宋栖雁,你醒了吗?”

他大脑迟钝,分辨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头一歪就又昏睡过去。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他都怀疑是真的了。

梦里那个男人的身形和林路一好像……宋栖雁不敢继续多想,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努力正经起来。他已经这么饥渴了吗,竟然会做如此低俗的梦!

可当他转过身,背上竟都是大片吻痕,从后脖颈延伸到脊椎,再到尾椎骨,每一处都有,像是要吸出他的血般用力吻出来的。左边腰窝处那颗痣也被反复吮吸啄吻,布满了爱痕与牙印。

调整了一番心态后宋栖雁才走出房门,林路一正背对着他在酒台调制什么东西,见他出来便转过身。

他今天穿着白衬衫,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外面套着件卡其色的针织背心,鼻梁上罕见地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真就像大学里知性有修养的学者。

林路一看着宋栖雁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假笑:“你醒了?过来吃点早饭吧。”

宋栖雁尴尬地笑了笑,坐到餐桌旁,吃了没几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啊……林哥,昨晚我怎么就直接睡着了……”

林路一拿着酒杯坐到了宋栖雁对面:“你昨晚应该是太累了,看着电影就睡了,我抱你进了卧室。”

宋栖雁闻言更加不好意思,脑袋低了下去:“真是麻烦林哥了,下次我不会这样麻烦你了。”

林路一抿了一口酒,撑着下巴看宋栖雁,淡淡道:“没事,我喜欢你这样麻烦我。”

57

“你自己看看!你爸这回包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着肚子闹来我这!”楚丝薇将手里的照片一把都甩在了庄乐成脸上。

庄乐成微微皱了皱眉,而后捡起地上散落的照片仔细观摩了一阵。照片上是他那个风流成性的老爹和他新包养的小情人。

庄乐成笑了笑,毫不在乎道:“我爸口味依旧啊,还是喜欢年轻的。”

“你别在这给我说有的没的,想办法把那女人连同肚子里的孩子都处理掉!”

庄乐成的笑在一瞬间有些僵硬,而后他无奈地叹口气:“妈,我爸在外的私生子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个了。”

此话一出,楚丝薇立马气血上涌,抄起一旁的相框就朝庄乐成砸了过来。

庄乐成也不躲,额角硬生生挨了这一下,瞬时破了皮,血顺着眉骨往下流,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仍旧扬起讨好的笑:“妈妈您别生气,我会找人和那女人谈判,她拿了钱肯定会消失得远远的。”

楚丝薇闻言气稍微消了一些,但态度仍旧没软下来,“还不是你不争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要是优秀你爸能成天想着在外搞孩子吗?”

那男人天性放荡,怎么就成了自己的不是了,但庄乐成从小没少被母亲这般指责,只得点头笑着道歉。

楚丝薇公司里还有事情,都不关心一下庄乐成额头上的伤,只交代让庄乐成尽快将那女人处理掉便离开了。

庄乐成真觉憋屈,在外他是光鲜亮丽的庄家少爷,在内就是那打胎捉奸大队的。他捡起地上的相框,小心翼翼地用手擦了擦,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但玻璃罩碎了,得找人修一下。

也不管自己额头上的伤,庄乐成靠坐在沙发上一脸麻木。他好想宋栖雁啊,他的雁雁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他。

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不住给宋栖雁打了个电话,上次被宋栖雁凶过以后他都不敢主动再打,只敢发短信。

这下是真的心里难受了,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很怕宋栖雁不接。

没响几下电话被接了起来,那熟悉温软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干嘛?”

一瞬间,所有情绪涌上心头,庄乐成原以为自己能忍的,可是到了宋栖雁这他便想像个孩子般任性。

“雁雁……”

他一出声,宋栖雁就觉察出不对劲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谁能欺负他庄乐成啊,他不把人玩死都算不错了,只是这一声叫的着实委屈,宋栖雁心里莫名软了一些。

“雁雁我好想你,你能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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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赶来的时候庄乐成正蹲在楼下看蚂蚁搬家,远看像只萧瑟的狗。

“你最好真有什么事,不然我……”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庄乐成就站起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宋栖雁嘴巴张开半晌倒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庄乐成的脊背,算是安抚。

抱了一会儿,宋栖雁微微将庄乐成推开一些,他看见庄乐成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疤不由一愣,眼里寒气涌现:“谁打你了?”

庄乐成红着眼摇了摇头,而后又咧嘴笑:“雁雁你怎么这么好啊,说来就来了,我以为你会嫌弃我呢。”

他笑得牵强,笑得难看,宋栖雁不喜欢他这样的笑,伸手揉了揉庄乐成的脸颊,又往两边揪:“别笑了,难看死了。”

庄乐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宋栖雁只是带他吃了顿好吃的他又满血复活,变回了之前贱兮兮的模样。

只是宋栖雁现在在躲着罗骁,不能陪庄乐成太久,倘若被罗骁的人看见,庄乐成真就死无全尸了。

庄乐成倒难得体贴,缠着宋栖雁索了几个吻后就答应放人离开,只是宋栖雁总觉得他哪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

临走前他看庄乐成还坐在那眼巴巴看着自己,便又走了回去,居高临下地捧起对方下巴,难得柔声道:“你要是难受随时找我,别自己憋着,等我干爹消气了我再多找时间陪你。”

庄乐成眨巴了一下眼睛,旋即真心笑了,乖乖嗯了一声,又在宋栖雁掌心重重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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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也不闲着,去公司处理了几个项目后才鬼鬼祟祟回了酒店。

已是深夜,屋内黑黢黢一片,林路一应该是睡了。

宋栖雁轻手轻脚地关门,换鞋,走到卧房时,却见林路一房门开着条缝,里头光线昏沉,只开着盏床头灯。

男人压抑隐忍的低喘断断续续,性感得要命。

宋栖雁到底是惊着了,后退了几步,但又鬼迷心窍般凑了上去,朝门缝内看去。

屋里,林路一大张着腿坐在床边,手上握着硬挺的性器来回有节奏地撸动着。大概是怕弄脏衣衫,他将衣服下摆叼在口中,腹肌半遮半掩,昏黄的灯光落在上面衬托出油润的光泽。

他低着头额角沁着汗,眼里不似平常那般清明冷淡,而是覆盖了层欲色,隐忍地皱着眉,胸膛微微起伏。

宋栖雁一时看傻了眼,都忘记自己是在偷窥别人自慰,在那门口站了许久。

——

庄乐成:他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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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忘记自己是在偷窥,怔愣地盯着林路一看。这道视线太过灼热,热烈到让林路一都无法再继续装作视而不见。他仰起头长长喘息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而后他突然微微侧过头,眼睛半睁,懒洋洋看着站在门口偷窥的宋栖雁。

宋栖雁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像只被发现的小老鼠,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林路一的眼神太过有侵略性,就像是在侵犯自己一样。他下意识合拢双腿,小腹翻起一阵燥热的浪,后穴好像湿了……

林路一就这么看着他,手上动作并不停歇甚至还加快了,末了,喉间传出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他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喷得一手都是,还沾在了腹肌上一些。

直到这时,宋栖雁才如梦初醒般退后好几步,慌忙逃回了自己房间。而林路一仍旧盯着门口刚刚宋栖雁站立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惬意又充斥着欲望的笑。

宋栖雁回到自己的房间久久平复不下来,眼睛水润,整个人都红透了。他坐在床边并拢双腿低着头,努力压抑着自己同样勃起的性欲。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宋栖雁压抑的喘息。敲门声蓦然响起,再此刻显得尤为清晰。

“栖雁,我可以进来吗?”

宋栖雁忙上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他无法像林路一那般,坦然正视自己的欲望。

林路一进来了,端着杯热牛奶。他若无其事地走上来将牛奶递给了宋栖雁,而后很自然地坐在了床边。

软垫塌陷,宋栖雁向林路一靠近了一些,他局促地握紧杯子,喝了一小口:“林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路一歪头看他,眼里流露出温和的无知,像是真不知道宋栖雁在说什么似的。

“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路一很自然地问着,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又向宋栖雁靠近了一些。

“啊……我今天工作,忙……”他低下头不敢正视林路一坦然的目光,却看见对方按在床铺上细白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充满力量感。平日里适合拿书执笔的手,却握着狰狞粗壮的性器,指尖微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宋栖雁不敢继续想下去,一股脑将牛奶全部闷了下去。

“喝这么快干什么,都漏了……”林路一伸出手指轻轻扫过宋栖雁的嘴边,今晚的他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欲,一种刚刚疏解却还不满足的欲。

宋栖雁像是触电般急忙往后退,而后慌忙躺下大被蒙过头,声音也可怜得发颤:“我,我先休息了,林哥你也早点休息。”

林路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向宋栖雁靠近。宋栖雁看不见,却感受到对方逐渐逼近的压迫感,像是隔着被子抱住了他。

他快喘不上气了,直到林路一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晚安,栖雁。”

林路一起身离开,那股压迫感骤然消失,宋栖雁猛地吐出一大口气,心有余悸地摸着胸膛。心脏跳得好快,下面硬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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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宋栖雁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林路一缓缓走了进来,他走到宋栖雁床边,看着对方安逸的睡颜,眼里浓烈的欲望再也不加遮掩。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宋栖雁的红唇,软软的像是果冻一般,无论吻多少遍他都觉得不够。他大抵是有皮肤饥渴症,仅仅只针对宋栖雁。

只要一看见宋栖雁在自己面前,林路一便忍不住想要狠狠抱住对方,吻遍他的身体,侵犯他,占有他。

林路一紧紧握住拳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宋栖雁的唇,他亲得无比轻柔,生怕弄伤对方似的。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那雪白细腻的脖颈间,发了狂般吮着,他恨不得将宋栖雁的脖子咬断,啃下他细嫩的皮肉。

然而他的行为却总和思想背道而驰,他是那么的小心轻柔,生怕弄疼对方。他变换着角度亲吻宋栖雁的脖子,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印记。

炙热的手掌不断下移,褪去宽松的睡衣,他像只饥渴的野兽叼住那胸膛上两颗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可怜的乳粒。

胀疼的性器磨蹭着宋栖雁的大腿根,擦过对方同样硬起来的前端,林路一干脆直接握住两根一起撸动。

宋栖雁睡得很沉,却还是发了勾人的呻吟,像是幼猫软糯的叫声,叫人心痒。他柔软细瘦的腰肢下意识轻微摆弄,在林路一的手上射了精。

林路一还觉不够,他如同渴望母乳的婴孩,不断吮着宋栖雁的乳头,想要从中汲取些乳汁,然而注定让他失望。

不过没关系,平日里他往宋栖雁的餐食里加了些东西,那东西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只是能帮助宋栖雁下奶而已。

他面无表情地揉着宋栖雁软乎乎的奶子,眼里却都是渴望的痴迷。药物不可能立马生效,还要再耐心等上一些时间。

——

谁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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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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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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