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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宋栖雁看了眼手机短信,没有回复,直接暗灭了屏幕。他抬头看向坐在对面交往了五年的男友,耐着性子问:“想吃点什么?”
戴延拿着手机不知在和谁聊天,头也不抬,只是敷衍道:“随便。”
宋栖雁微微皱了眉,随后揉揉眉心,沉声道:“戴延,你可以认真一些吗?”
今天是他们五周年纪念日。
戴延这才抬起头,面露不耐之色:“我都可以啊,依你,你想吃什么都行。”
宋栖雁长着张笑脸,哪怕生气的时候嘴唇都弯弯向上,似是嗔怒,偏偏人又一副骄矜自傲的脾性。
他长长舒了口气,拿起外套站起身:“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戴延这才有些反应,忙起身抓住宋栖雁的胳膊:“你又闹什么脾气?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明知故问。宋栖雁轻轻甩开戴延的手,冷淡地上下扫了他一眼:“我工作忙,要去处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戴延没有追上来。
2
戴延的确是出轨了,至于到了哪一步宋栖雁并不确定。
他见过戴延爱自己时不管不顾热烈的模样,所以当戴延不爱时他也同样能够察觉得到。
手机又闪了一下,不是戴延发来的,是他的朋友傅庭,一个油嘴滑舌的商界老狐狸。
因着戴延他才认识的对方,也是这个男人告诉他戴延出轨的事实。
宋栖雁向来和傅庭不对付,只当对方告诉自己戴延出轨是为了看笑话。
傅庭发来的是一张照片,宋栖雁点开了,一张偷拍的照片。戴延和一个看着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站在一处,那男生背对着看不清脸,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还是个学生。
最扎眼的是戴延的表情,眼里呼之欲出的爱意,令人作呕。
“他刚和你分开就迫不及待去见小情人了,你们纪念日他不应该陪你么?”
仍旧是嘲讽的语调,宋栖雁并不生气,直接打字回呛道:“你还记得今天我们纪念日?这么清楚他的行踪,你也暗恋戴延?”
对面不回话了,宋栖雁直接将人拉黑,眼不见为净。戴延的这些个朋友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3
宋栖雁回到了家里,这里是他和戴延在一起居住了五年的地方,积攒了无数的回忆,然而戴延却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来过了。
宋栖雁扯下领带随意扔下,脱下上衣露出满身的吻痕和指印。这些新鲜的痕迹当然不是戴延留下的,而是戴延的青梅竹马庄乐成的战绩。
那晚他刚知道戴延出轨,一个人去酒吧买醉,之后他便什么也不记得了。等清醒的时候已经和庄乐成躺在一张床上了,庄乐成抱着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胸上睡得安然惬意,而自己的穴里还夹着昨夜留下的精液。
趁人之危的家伙,宋栖雁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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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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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