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水烟走过了霓虹闪烁的街道,走过森森的树影,走多久她已经忘记了;为什么置身这个城市?她忘了去想;究竟要到哪里去?她也不知道。只感觉心中有一股力量,促使她往前移动。她知道自己该回人杰那里,毕竟自己是他的禁变,是他以一架钢琴换来的俘虏,但是她不想回去。她不想回去看人杰和许倩卿卿我我,更不想面对心中那刻骨铭心的反叛与蚀心刻骨的爱意。这两种激烈的情感在她心中交战,让她再也无力去对抗。

“嘿,女孩。”两个雅痞打扮的男人向她欢口哨,对她说着轻佻的英文,她听若未闻。

错过两个雅痞,前面又聚集了几个耳上戴着银环的少年。

“嘿,小妞,要不要去玩玩?”一个左耳上戴着两个银环、鼻子上戴着鼻环、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形高大的少年伸出一只手挡在她面前。

“不要。”水烟摇摇头,并与他错身而过。

“小妞,别这样,一起去玩不会怎样的,我们有拉风的凯迪拉克,保准你快乐一整夜,来嘛。”那少年伸手拉她。

“放开我,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嘿,妞”少年还想纠缠不休。

水烟讨厌他的纠缠,气得扯嗓大叫“救命”引来过往行人的围观,她很快就跑出了那条充满青少年的街道。

她走后没多久,人杰已经找到这附近,围观的行人、店家,向他指出了水烟离去的方向。

水烟仓皇地跑进了一个大广场;放眼望去都是忘情拥吻、牵手漫步的情人,有的是老夫老妻有的是带着幼儿的中年夫妻,有的则是热恋中的年轻恋人。

水烟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专心地望着来来往往、各形各色的人。

在月光与灯光的交相辉映下,他们的影子层层叠叠,仿佛交缠着不肯离开,仿佛谁也不会弃谁而去,但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谁也不能多接近谁一分。

她想起了自己与人杰的爱恨纠葛,岂不正如这层层叠叠的影子,谁也不肯放开谁,但又总是彼此伤害,谁也不肯向谁多让一步

他爱她吗?不,他总是欺凌她。

他不爱她吗?不,他曾不只一次护着她。

自己爱他吗?不,自己总是无法控制地对他发脾气,总是狠狠地刺伤他。

自己不爱他吗?不如果她不爱他,心就不会痛,就不会想留在他身边。

有人说恨比爱容易,她却觉得恨比爱更难。

她恨人杰却无法恨得比爱多,也无法比恨自己多。

她恨自己不争气地爱着他,恨自己无法勇敢离开他。

风来了,她缩缩肩膀,觉得洛杉矾的风,好冷。

“水烟,你在哪里?”

似乎是出现了幻觉,她居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水烟,回答我”

更清晰、更靠近的声音。

“水烟”瘠哑的、焦急的声音。

然后,脚步声过来,一阵熟悉的气自心被风送过来。

然后,她看见了声音的主人,那修长、完美的背影,而在她习惯性地开口答应他的呼唤前,他已经转过身来。

他们的眼神碰在一起,发出照照、耀眼,又带着些许今人打颤的光芒。

人杰走向她,一言下发的;两眼盯着她,瞬也不瞬地。

“人杰”她从他眼中看见阴狠、恼怒,和想一手把她捏碎的怒气。

她惶恐地爬起来,想逃,人杰却一把擒住她。

“去哪里?”

“啊”她恐惧地发出尖叫,奋力地想挣脱他的钳制。

“你还想逃?!”他的手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握得更紧,幽暗森冷的眸光瞬也不瞬地锁定她,像狼盯住它的猎物。

水烟狂乱的挣扎,动作狂乱,心也狂乱。想逃,却又想投人他的怀抱。

“想逃?你逃得掉吗?!”人杰对她大吼,噬人的怒气几欲破体而出。

“不逃,难道任你折磨至死吗?你怎能这么过分。要我承受体内的折磨,还要接受精神的煎熬!”水烟扭手甩,制她的手,对着他大吼。深沉的夜色中,她的泪光比天上的星辰更晶亮诱人。

人杰看着她,眼神更深更沉!比夜幕更黑暗。

“你有许倩就够了,为什么要带我来?难道就是要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看你们打情骂俏,看你们”

水烟大吼,身子承受不起心中的怒气和妒意交织而成的情绪微微颤抖着,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无法判断什么可以说出口,什么又不能。

水烟突然闭了口,那股庞大的怒气突然消失了,继之而起的是一阵说错话的仓皇。

天,她说了什么?她是不是透露了自己对他的在意?她不该说那些的,她不该向他透露那些讯息,她不该天!

“我,我只是想找一个住在洛杉矾的aunt没告诉你是我的错大家都没空”她不安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又仓皇又慌乱,转身又想逃。

人杰一个箭步扣住她,她反扑在他怀中,他的吻立刻覆上。

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强行侵人她的口中,粗暴地翻搅、挤压、肆虐、掠夺,仿佛想藉此惩罚他、支解她哀泣的灵魂。

她的胳膊打着他,脚也想尽办法要隔开他,用尽全力拒绝他对自己的强占,他却把她推挤至旁边的路灯上,以健硕的身子和全身的力量制住她。

她再也挣扎不得了更多的泪水进出眼眶溢出眼角。

她说太多了她真的说太多了,让自己有把柄落人他的掌心,让他再次掌握了羞辱、嘲弄、轻践自己的把柄她后悔、懊恼、沮丧得近乎绝望。

她的小手在人杰的胸前形成一个小小的、颤抖的拳,痛苦地承受着他庞大的愤怒与侵略。

人杰终于放开了她,幽黑深邃的双眸映出她苍白带泪的脸庞、眼中有种什么深刻的情愫一闪而过。

水烟得到机会,扭动身于想离开他,他却再次吻住了她。

他的苦溜进她的嘴,起初以不容违逆的怒气,强迫地回应,然后渐渐变成、了温暖的情意,充满爱怜、呵疼,柔柔地邀请她,仿佛要一直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水烟沉醉在他的温柔中,她记忆里最深处的温柔,也不过是这个样子。

他曾经这样吻过她,在他喝醉酒那次,他曾经这样疼惜她、怜惜她,彷佛要用尽一生的温柔。

水烟回吻着他,以她的温柔,以她的情爱,以她那颗早就背叛自己的心,仿佛这样就能救赎这份挣扎不已的苦恋。她的小手搂着他的颈项,忘情地让自己贴近他健壮的胸膛,吸取他的体温和这一刻的温柔,鼻子贪婪地吸取他的气息。

人杰的舌尖突然狂野起来,激情地对她挑逗,激情地想索求或付出更多。

水烟觉得呼吸困难、晕眩,体内燃起了火苗,双手将他攀得更紧,身子更忘情地朝他贴紧,灵魂在情欲边缘游移。

“呼”当人杰在情欲边缘悬崖勒马的放开她,她解脱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仍不自觉地攀在他的颈。

“你想去哪里?”人杰喘息着眯着眼,得意的表情在在向地揭示,她这样依恋他实际上哪儿也去不了,而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水烟从他眼中看见了嘲弄和鄙视,她那颗好不容易被救赎的心再次跌落谷底。

“去找人。找aunt她住”她语无论次,因为觉得无法呼吸不。那是迷乱与惶恐所导致的失措恐慌。他离她大近了,他说话时的热气呵在她脸上,让她连思考都困难。

“为什么自己去?”他一手抚过她迷乱的脸颊,引起她一阵震颤。“你在开会”她的心方他不经意的触碰,跳得好厉害。她怕痒地用手拨开他的手。

他用一种足以令人浑身着火的眼神端详着她。

“我——”水烟被打量得心慌,紧张得想说点什么,却又捉不到主题。

“为什么这样慌?”他的语气中有促狭,也有边人的质问。

“没有我没有慌。”水烟急急否认,怕自己再次有把柄落人他手中。

“你刚才很热情忘我。”他带笑的瞅着她,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没有!”水烟连忙否认,他的语调让她感觉到一丝危险,她什么都不敢承认。

“那么你的手放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她自然地放在他肩上的纤纤柔竟,水烟羞赦地想收回去,他却制止她。

“是怎么回事呢?”他又问。

他不会再傻傻地自作多情,他要她亲口说出她爱他、她渴望他、他早就住在她心里。

“没没我差点跌倒”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根灼热。

“不说吗?”他挑动一对浓眉,盯着她的明眸“你心里其实在想什么?”水烟闪避着他“什么都没想。”

人杰若有似无地轻啄她的唇畔,不放松地追逐她的眼神。“真的吗?那现在呢?”

水烟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逐渐瓦解“嗯”“在想我?”他在她敏感的耳畔吹气,轻轻咬吻。

“嗯”水烟闭上眼,想捉住什么。却什么都捉不住。

“在渴望我?”他的手撩起她的衣摆,深人其中爱抚她温热的肌肤。

他的大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骚动,水烟轻喘着,无意识地朝他偎近。

“想要更多?”他轻笑着,欣赏她沉醉的表情“别背叛自己的心意,你想要我。”

“不!”水烟在他的话中醒过来“不,我不能我不是”她挣脱他,救命否认,仿佛拼了命也不会承认似的。

人杰望着她的坚决;整颗心冷了下来。

他依然得不到她的爱!他苦苦等候、追逐的心再次受到她无情的伤害。

“走!”他低吼着,蓦然扯起她的手。

“去哪里?”她一脸惶恐不安,他扯得她的手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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