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他咬着牙、痛苦的像隐忍着什么。
“求求你”她万般艰难,才开得了这个求助于人的口。”
“求你求你”水烟摇头哭泣,体内的恶魔折腾得她恨不得死去。
“求我什么?”人杰不想太快放过她或解救她。
水烟摇摇头,她不懂自己在求什么。只知道自己近乎疯狂。
“求我占有你,求我玩弄你,求我践踏你的尊严。”人杰说着,以雷霆万钧之势冲进水烟炽热紧窒的体内。
“啊”水烟嘶声裂肺地哭喊,全县顿时紧绷,将人杰紧紧吸住。
“痛不痛?痛不痛”人杰残忍的问着,每问一次,就更深入她一分,她的紧实窄窒令他疯狂。
“不要——不要了”水烟泪眼婆婆地啜泣,身子因疼痛而向后缩退,人杰却扣住她的腰,让她躲避不得。
“不要吗?想想你是怎么求我的。”他埋在她的体内丝毫不肯退缩,冷笑着羞辱她,逼她正视自己的沉沦堕落,逼她正视尊严被蹂躏的痛楚“现在你还坚持你有尊严吗?你还能像别人展示那傲的尊严吗?”
水烟哭的死去活来,她的身子被无情的对待,尊严被狠狠的捣碎,她觉得自己一无所获,彻底的堕落、沉沦、毫无尊严可言。
“不用你管,你走开。”她愤而推动身上的人杰,只是她每动一下,他埋在她体内,痛得她死去活来的男性,就会牵动她的神经,引起令她窒息的骚动。她的睑就会火辣辣的燃烧起来。
“你要我离开吗?不,你不想,我知道你不想,你想堕落得更彻底。”说着,人杰发出一声轻笑,开始缓缓的律动起来。
水烟努力地把持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努力守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用尽全身的气力锤打他。谁知当他的律动更激越,她无比羞愧地听到自己尖声呐喊,感觉到自己主动追随他的律动,甚至欢迎他的冲撞,渴求更深人的刺激
当那无法言喻的美好感觉降临,她羞愧耻辱他想立即死去!
“你尝到了吧?堕落。”人杰不屑地对她哼笑,意犹未尽地在她细致洁白的颈项上啃啮一番,满意地留下齿印后,才起身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多上。
“不!”热泪一下于涌出眼眶,沾满她的脸。
人杰的残酷再次将她高傲的尊严推人丑陋的深渊,水烟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丑恶不堪的垃圾,不,甚至比垃圾如!
水烟噙着热泪,倾尽全身的力气勇气冲到,阳台,一头栽出去,想结束眼前这极端的不堪,人杰眼明手快地拉住她,把她甩回房间的地毯上。
“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她再次冲到阳台,人杰却伸出一手,轻易地拦住她“算我最后一次求你,让我死!”她哭喊道。
她的尊严不容许她的堕落,她宁可一死。也不用沾染堕落的污名。
“要死可以,”人杰冰寒的声音穿透她紊乱的思绪“但是想想你的责任。”
“我下管,这些我都不管了,我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水烟疯狂地想越过人杰,逃离他、这离这丑陋的世界和不堪的生命。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水烟的哭闹,气氛立时僵凝,两人也瞬间僵若石雕。
水烟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两行清泪流不止。“我连死都不能吗?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声音中有着无法形容的绝望。
人杰凝视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心中阵阵抽痛,他不愿以这方式伤害地、但也不愿见地死。
“你死了,就算毁约,我有权收回先前给你的五佰万,你两个妹妹的生活费和学费没人能保证担问题;而你父母的钢琴,我也不能保证不会变成焚化炉里的灰烬。”人杰强迫自己吐出冰寒的字句。
水烟终于绝望乏力的卧伏在地毯上无声饮泣,她走上的是怎样一条绝路啊!
“你是恶魔,宋人杰,你是恶魔!”她激愤地打着地板,地毯却吸去了所有愤怒的声音。
“无所谓,你快把自己打理好,还要去向我所有伙伴道歉。”人杰知道自己的恫吓奏效了,便不再理会她,退自走进浴室冲澡。
水烟无助的伏在地板上低泣,不知如何接受自己被恶魔俘虏、生死无法掌控的事实。
没多久,jem打电话来,说会场整个布置好了,要人杰过去。
人杰接完电话,叫红肿着眼、神情桔稿地坐在床畔第问她的贞洁的尊严的水烟跟他出门。
“我一定要去吗?”水烟低声问,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糟。
“别忘了你必须向所有的道歉。”人杰板着脸告诉她“如果你表现得不够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去道歉就是了。”水烟打个寒颤,强打起精神;挤出难看的笑脸,跟他出门。
抵达台中市立体育场时,上百个工作人员有少数几个忙得不可开交,大部分的人都在旁边喝水休息,好像刚完成一件大工程。
“人杰。”jem和安得森向人杰招手,却没见小黑的身影。
“过去。”人杰厉地齿挤出两个音,就朝他们走过去。
水烟听话的走向正在休息的工作人员,对他们弯腰鞠躬“对不起;我向你们道歉,中午我不该发脾气,打扰你们的兴致。”
“没关系、没关系。”
工作人员没有为难她,只是在她离开后,仍有几句话飘进水烟耳里。
“啧,人杰真把她治得伏伏贴贴的。”
“他还真有一手。”
水烟又去向其他人道歉,有些人没有太为难她,有些人则会借机对她说教、凶她、水烟只能压下脾气,唯唯诺诺的谦,心中的委屈愈来愈多。
人杰则为最后的音效确定和彩排,忙得天昏地暗。
水烟隐约能感觉到人杰对演唱会的要求很严格,不管是背景布置、音效控制、灯光控制,都要求完美,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对整个会场的安全设施、场地、交通、卫生到急救措施,都要实地勘查、沙盘推演一番。
“音箱是不是调整得不好?为什么回音效果这么差?调音器呢?”他接着又指挥音效人员去调整好。
“灯光的控制按照区目的安排,知道吗?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就随机应变。”人杰再三叮咛一遍。
台中的会场布置和台北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曲目是不是也完全不同?若是如此,那他们未免就太神了,记得下这么多不同的职词和曲谱。
水烟忍不住好奇的跑到灯控师那里,想看曲目是那些——她忘了自己根本不知道rebel喝过哪些歌曲。
谁知她一不小心勾到一条电线也不知怎么搞的,全绊在一起,缠成一团。
水烟被倒下的灯光架吓得脸色发白,整个人都没了主张,灯控师却指着叫骂不停。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套器材很贵,你赔得起吗?万一你把演唱会搞砸了,你负得起这一责任吗?”水烟话还没说完,又被截断。
“你是什么东西,居体敢在这里进进出出?谁准的?”
“没有,我”水烟想否认,却找不到机会。“你不认错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你最好保佑这架灯没怎样,保佑接这些线路赶得上演唱会看什么看,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你有没有教养!?”
灯光师是个日本人,中日英三种语言掺杂着叫骂,水烟听得懂的虽然有限,但他咄咄逼人的指控让她又急又慌。她不是不想为自己惹的祸道歉,只是支吾了老半天,迟迟找不到开口的空隙,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绊倒的莫大的委屈浮上了胸口。
幸好他的叫骂声太引人注意,把正和小黑、jem、安德森彩排并研究唱法的人杰引了过来。
“人杰”水烟看见他过来,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他可以代她和这个日本人沟通,忧的是他不知又会怎样生气,一想到人杰可能只会对她生气,她就委屈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口吻中充满不耐。
“你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最差点被电线绊倒电线差点绊倒我,也会绊倒别人我不是故意的”水烟愈说愈急,愈说念委屈。
人杰一言不发地把她内疚低垂的头按人胸侧,大手揉抚着她的发。
“别弄哭她。”人杰以英文对灯控师说道“把电线处理好,别绊倒人,如果有人在上台前绊倒,你要负完全责任。”
“是”灯控室点点头,又瞪了水烟一眼,平息了灼人的火焰。
“别乱跑。”人杰只留下这句话,又回去彩排。水烟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一片茫然。到底,他对自己是好,还是不好呢?”
演唱会准时开始了,成千上万的歌迷在场中对人杰挥舞手上的萤光棒,气氛浓沸得令人不敢置信。
水烟也在人群中,聆听歌声中的意境,感受乐团带给歌迷的爆发力和沸腾的情绪。她永远也不明白,摇滚乐何以能带给人们这些感动,何以能令人这般疯狂?
她看见人杰生龙活虎的在舞台上恣意奔跑,朝观众们挥手,也看见他汗水淋漓的表演着,他挥汗的样子令他心动下已,他努力的模样发出魅人的光与热。令人为之倾倒,她坐着望着,不由得深深痴迷。
整个团队的气氛非常好,就算是忘词、忘谱或是灯光出差错,人杰所表现出来的,都是默契深刻的相识而笑,给人默契十足的温暖感觉,让人不把这些失误和瑕疵画上等号。团队默契为整场演唱会加了漂亮的分数。
演唱会结束了,亢奋的歌田迷们排队等候签名,每个人的脸上都闪耀着迷人光彩,尤其是女歌迷,更是透着仿若热脸的痴迷。
水烟一直站在一旁观看整个过程。看见人杰对每个歌迷微笑,她的心隐隐泛着难受。当其中一个大胆的歌迷主动向前亲吻人杰时,她的心在那一瞬间居然抽痛了一下,而发现人杰反应灵敏,没有被她吻到,那痛才又隐去。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人杰对别的女孩子笑会难受,尤其当她知道他和一位女歌迷明天有晚餐之约,她居然激动得想冲上去对他破口大骂。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的堕落还不够彻底?为什么她仍觉得自己在不断沉沦?
怎么会终于结束了,这代表长期巡回的终曲,所有工作人员的精神都因为巡回演唱会完美的画上句点而拍神焕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rebel的成员躲开了疯狂歌迷的围堵,回到广场前,瞻仰最后一场演唱会的舞台丰采。
“来,大家帮忙把细软收拾好,我请大家去吃有名的台湾小吃。”人杰大方的叱喝着。
“好小于,上次在法国吃我的,这次看我不吃垮你。”安德森不怀好意的对人杰撂话,开始动手收拾。
“呵,这次总算吃到人杰了,上次他在美国吃掉我一年的赡养费。”jem也不服气得跳起来,指着人杰的鼻子大笑。
“那有,你们别听她胡说。”人杰也和大家打成一片,气氛和乐融融。
水烟看着大家忙这忙那,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又听见他们有说有笑的工作,感情好得像兄弟,羡慕的恨不得自己也能加人他们。
“人杰又耍凯?昨天才请一大群歌迷吃宵夜,今天又想请大家吃小吃,不怕荷包伤亡惨重?”小黑嘲笑人杰“不会是打肿脸充胖子吧?还是心情好到想把自己养肥?”
“小黑,闭上你的鸟嘴。”人杰佯装恼羞成怒的各告。
听到有趣的事,伙伴们全起哄着“人杰昨天请歌迷吃宵上?真的假的?为什么?良心发现吗?”
“一点小问题啦,你们别听小黑胡说。”人杰有意避重就轻。
“不是小事唷,是为了那个小妞,她说了引起公愤的话。歌迷围着要教训她。人杰为了解救她,才牺牲荷包去请宵夜,是为了她哦。”小黑嘻皮笑脸的把事情说报很暧昧。
水烟一怔,事情怎么会扯到她身上来了?
他昨天请歌迷吃宵夜,真是为了她吗?看来自己为他惹了不少麻烦。水烟突然想到自己向那么多人道歉,却没对他道过歉。
“哦,原来如此呀,看来那小妞是为了报恩哪。人杰,你中午撒谎骗我们,看你怎么赔罪,还是快把实情抖出来吧。”伙伴们又笑着调侃道。
“你们别乱猜测,是盛名所累,花些钱避免一场伤亡罢了。”人杰依然那到没啥大不了的调调。
“是吗?该不会你也对她有意思吧?有多少歌迷自愿跟着你,都被你想尽办法拒绝了,为什么没拒绝她?”
“是呀,是呀,你该不会是动情了吧?各位,看来往后我们有甜蜜蜜的抒情歌曲听了。”
水烟被大家说得羞怯不已,小脸连抬起来也不敢
“你们不要乱说,我家人杰是什么角色,她又是什么角色?我会看上她?下辈子吧!”人杰门声大笑“你们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她只是个陪伴而已。”
气氛没有因人杰坚决的否认而冷却尴尬起来,他们很快又找到新话题聊下去,一会儿便把水烟抛到脑后去了。
他们之间的话题依然热络,水烟却突然觉得台中的夜晚很冷,不只手、脚、身体,达她的心也异常冰冷。
她再次尝到自尊被彻底践踏的滋味,原来是这么辛酸、这么苦涩。她努力想让自己恢复原先从容自若,假装尊严从未受伤,可是,她居然没有办法,就像狠狠跌了一跤,再也无法站起来一样。
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脆弱?为什么这一切会变得这么难以负荷?
难道是因为爱吗?
她爱人杰?
不,她说过永远不会爱上他,她不会背叛自己的!
一颗辛酸的泪珠悄悄地滴落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