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打了他一顿之后,喊他哥哥。
赵明只能归功于这小子见他瞪他,被吓到了。他的眼神有这么厉害么?赵明在吃痛的同时又有点莫名。
不过终于不用挨打了。
他被扶着,也不肯站起来,怕因为比少爷高又挑战到他的自尊,又挨打,只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抬起头认真地问:“结束了吧?”
少爷点点头。
赵明长松一口气,胸前火辣辣地疼,想起遗留问题还未解决,又问:“少爷,那我现在可以穿背心睡了么?”
少爷露出了一个纯良的小白兔笑:“可以呀。”
草草洗完澡后,赵明回到少爷宽敞柔软的高级大床,感觉像躺在云朵上,贺相乐也去浴室了,鬼知道干什么。他侧躺在床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希望自己明天起来胸不要太痛,许愿待会睡着了不要打呼噜,被少爷踹下去。
他很快被贴上来的人摇醒,一只冰凉的手在戳他的肩膀,赵明眠浅,头一次睡这么舒服,迷迷糊糊醒过来,睁开一点眼睛,翻过身去,看到是贺相乐。
“怎么了?”赵明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声音听起来非常柔和。
“这里。哥哥,这里。”那只冰凉的手握着他,去摸自己硬起来的下面。
少爷硬了,让他帮忙打手枪。赵明的大脑处理了这样的信息,“嗯”了一声,他想睡觉,很想很想很想,不就是打飞机嘛,快点帮少爷打出来就好了。
他闭着眼睛,带茧的手摸进少爷的睡裤里面,穿进内裤去摸那根阴茎,光滑而凉,四指握住,发现还好,就比他自己的大一点,一只手能握住,那就和给自己撸差不多嘛。他收紧了手,大拇指按着那个滑腻柔软的龟头,不断磨擦着铃口,如此上下撸动,渐渐放任自己失去意识,再次陷入睡眠。
直到被少爷按住手,他才再次被惊醒,听见少爷急促的喘息,少年人声音底色清亮,他手中那根阴茎一抖一抖,下一刻什么粘稠的液体溅了他满手。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灯只开了一盏,贺相乐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一点,蹲坐在床上,弯着腰,手肘压在他的手臂上,瞧起来花容失色,他心里甚至升起一点负罪感。
“没事、没事”,他柔声安慰道,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拍他弓起的脊背,确定他回复下来,才摸着拖鞋站起来。
洗完他还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是有一点腥味,感觉没洗干净,按了几泵洗手液,搓了好一会儿来,才放下心来,擦干手回到床上,倒头继续睡。
这是赵明这几天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
醒过来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眼前的卧室不小,地上铺着的是价格不菲的地毯,实木床色调是红棕色,他晚上脑袋底下枕着两个枕头,床垫好软,落地窗上的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空气里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淡不可闻的香味,带一点素雅的花香调。
不就是昨晚上被人打肿了胸肌加上帮弟弟打了个飞机嘛。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腰也不酸了,胸也不痛了,被一种虚无的幸福所填充。
少爷呢?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想起自己的任务是早日帮这位同胞弟弟治好发育迟缓的病,合同里甚至包含了性服务?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要做呢。他伸个懒腰,走下床去。
一出房门就有人来找他。
看起来像是管家一类的角色,礼貌客气地同他讲,少爷现在在上课,下午要出去骑马,他可以先去洗漱用早餐。
赵明是个礼貌的好孩子,微笑着说好的好的,谢谢您,麻烦您了,能清问这边有活血化瘀的膏药还有创口贴类似的东西么?
年近六旬的老管家仿佛完全看不到他胸前古怪的肿起,很快专门叫人给他送了过来。还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其他的东西。
“现在暂时没有。”赵明客气地说。
他回到房间,用了好几个创口贴才表情狰狞地将鼓起的乳头封印了,换了一件最轻薄的衣服,才出门去。
少爷不仅睡得好,吃的也非常好,可以说是应有尽有,高级的食材经过专业烹饪的味道简直让他感动到想落泪,他吃的不少,吃完就无聊地下楼,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奢侈地消食完,还是困,他又去睡了。
特么的,真的好爽。
吃饭的时候,少爷倒是又开始瞥他,他的长相和赵明截然不同,黑发微卷,微长的一张脸,眉骨秀气,一管鼻梁长而直,微微下陷的眼窝中是一对带点深绿色的眼,下眼睫毛很长,淡蔷薇色的嘴唇常常抿着,明明也是富家少爷,但神情中仍有一丝警惕和阴郁。
明明也已经是十七岁了,看起来却还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高挑而纤细。
赵明无由头地想到养母,养母爱美,喜欢这些精巧的东西,如果看到了贺相乐的话,她大抵也会对他心生好感的。这个矜贵嘴坏的小孩看起来实在很值得人喜爱。
赵明像一个乖巧的人偶,在用完饭正打算识趣地退下,贺相乐却将他叫住了。
“过来。”
很要面子,很装逼。
赵明心里腹诽,脸上却微笑着跟上。贺相乐走进卧室,换好睡衣走出来,冷漠地坐在床上,向他招手。
赵明有一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坐下了。
贺相乐皱着眉扯下他的外套,果不其然看到他穿着衬衫的胸前顶起一个柔软弧度。他吞了吞口水,知道那是被他打肿的地方。
少年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胸前那几颗衬衫,然后手伸进去,轻轻地一别,露出两派绵软、泛红的胸肌,乳尖贴着几张透明创可贴,形成一个钝钝的乳峰,看起来非常、非常可爱。
赵明皱着眉,看着少年抬起脸,带着一点点愧疚的神情问他:“会痛么?”
赵明还没说出口,他那双冰凉的手就轻轻贴上来了,激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贺相乐面色好奇,白皙的手上大拇指和四指微微用力,夹住右边泛红泛热的胸肌。
他那兄长哑声道:“会。”
贺相乐“噢”了一声:“那为了赔罪,我来给你上药吧。”
赵明有点迷惑,贺相乐在搞什么。
少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看起来非常认真。
赵明的脸微微红了,上药也不会少块肉,就这样吧。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乳白色的药膏被棉签勾起,轻轻地抹在他的胸肌上,贺相乐专心致志,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太奇怪了,眼下赵明的衬衫被完全解开,分向两边,完全露出胸肌来,在他浅麦色的胸肌上,已经覆盖了薄薄一层乳白油膜,抹着药膏的棉签头开始不断擦过创口贴的边缘,那里开始微微地松动。赵明感到很痒,从来没有这样触碰过这个地方,陡然,那根棉签插进创口贴和乳晕的缝隙里,撞了他发热的乳头一下。
“啊!”
赵明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刹那福至心灵,他意识到他其实是来给贺相乐做性启蒙的,很明显,贺少爷对他的身材从一开始的厌恶,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兴致。
因为下体的特殊性,所以他虽然一直不缺乏追求者,却一直没有发展过恋爱对象。就连偶尔有性欲了,也是自己揉阴蒂揉到高潮来解决的。
少年捏着棉签微微一挑,那几块创口贴就掉下来一半,贴在乳晕下面,往下耷拉着,刚好显露出一粒肥圆、浅粉的乳粒,甚至还有一个细小翕动的乳缝。
贺相乐抬起眼,陌生的潮红自他苍白的面颊上蔓延,他看到赵明垂着的默默承受这一切的眼,他那光滑的像刚烤好的面包一样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连带着他胸前的乳粒,也随之一起颤抖。
他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一种全新的的饥饿感,自他下腹如一注电流向上攀升,他头脑发热,用手指挑起一坨,轻轻按在赵明的胸肌上,慢慢揉弄着,将乳膏一点点涂满他。
少年像一只小猫,虚埋在他胸前,一张矜贵的俊脸连带着耳朵全红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腹去磨弄他,用虎口卡住糊满了一层乳白膏药的胸乳,轻轻往上推,挤出一个桃子尖尖来,再用微凉的指甲盖去磨蹭……
他们两个都喘得有些厉害,赵明往后靠在床头,贺相乐干脆跨坐在他大腿上,脑袋抵着他的肩膀,两只手还是揉个不停,两片创口贴全掉了,那点浅麦色的乳肉从少年如玉竹的指里溢出来,又被贪心地抓回去,不舍地抓揉绵软的胸肉。
直到外面的人敲门提醒快要上马术课了,贺相乐才从他身上下来,匆忙地去换衣服收拾。
赵明同样是眸色湿润,门关上后,他颤着手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回来,那点药膏有些贴在衬衫上,他都无心去理会。他这是第一次误打误撞地被玩胸,即使对象不大正常,底下的小穴却还是不争气地绞进去一段布料,吐出一点骚水来。
唐艾君今天有饭局,聊的十分畅快,因此喝了点酒,朋友帮他叫了个车送回家。
前面的司机很少见他这样漂亮的男人,红绿灯的间隙里甚至忍不住偷偷在后视镜里看他的侧脸。这位客人并不像喝了酒,十分地安静,一只手在车窗边压着自己的额,神色淡淡地望着流过的车水马龙。
看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司机开始打电话,是朋友给他的,说到时候打这个电话就行。
唐艾君想,怎么他知道他和唐粟的事情了。估计是他妈嚷嚷的。
他其实也并不是醉到不能上去了,但他就是等待着,很快,唐粟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黑色的卫衣和运动裤,高挑的一个身影,那个小点越来越近,大概是跑着过来的。然后那张钝钝的脸出现在昏黄的路灯下,照出他脸上担忧的神色。唐艾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唐粟先是打开后车门,看了看后座没什么其他东西落下,然后他的大腿外侧被摸了摸,确定手机在他的口袋里,唐粟才撑起他的手臂,温柔地把他带出来。
唐粟高,唐艾君比他更高一点,压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听着唐粟和司机道谢,说话时身体有窸窣的抖动,然后那声音转过来,问他,哥哥你还能走吗?
唐艾君被这声哥哥激了一下,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突然被放了气,头脑也清灵了些,他意识到要是他真靠着唐粟把他拎回家,估计唐粟得累死。他不想唐粟那么累。
唐粟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亲了一下,是耳朵连着脸颊的那一块肉,唐艾君用嘴唇碰了碰,声音距离他耳边很近,唐艾君回答他,说可以的,我自己走。然后缓缓站直,只不过还是拉着唐粟的手。唐粟开始脸红了,他感觉自己耳朵很热。吞吞吐吐地说:“好那我们走吧。”
其实唐艾君想错了,朋友告诉代驾唐粟的电话,单纯是因为唐艾君在饭局里说了一句“家里还有人在等”,以及他不加密码的手机里,通讯录的首位就是命名为“家”的唐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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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大多会选择在周五和周六做爱。
唐艾君是个很少话的人,他有时候很温柔,开着灯亲吻唐粟的侧颈和肩膀,那时候唐粟会很害羞,抿着嘴唇,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但唐粟也有很热烈的时候,他自己抱住双腿,暴露留着春水,湿漉漉的肉穴,表情那么纯稚,似乎在问,为什么不进来。
唐艾君被他弄得脸红起来,沉默地握着他的腿窝,把人提高一点,进入一开始是头部被唇柔软地含住,一吞柔软的水,再慢慢进入,唐粟在这个过程里会有点痛,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唐艾君进到一半后,会用自己的腿垫在唐粟饱满的臀肉下面,唐粟这时候不必抱着自己的腿了,他们需要被分开,丰满的大腿落在唐艾君腰的两侧,男人握住他的手腕,被亲吻,被压着,身上人渐渐弯曲下来的细腰,换来的是唐粟细小的挣扎,狭窄的体内深处被开辟,润滑液咕咚咚流到更深处,很少的时候,唐粟会别开脸,舌头还下意识没放回去,喘着气急匆匆地向他求救:“哥、哥,慢一点、”,唐艾君年长他许多,很是疼爱他,便说好,只是亲吻不能够停止,还是得唇对着唇,少年人还不那么会,被爱间流露出痴态,唾液没留意间从被动作按到深红的唇瓣里流出。
几乎含完全了,唐艾君才会开始动,他动起来的时候有点不像是他,最喜欢几乎快完全抽离出去,再狠狠地撞回老家,为了安慰不适应的唐粟,他一般会奖励他一点其他的快感,要么是敏感的乳头被吮吸,舔咬至留下红色的肉痕,要么是打在小腹上的肉柱被温柔的套弄,逼出一股股精液,要么是阴蒂被剥出,承受最直接的捻弄和挑拨,唐粟被他弄出尖细的呻吟和哭喊,春水噗嗤噗嗤地吐出来一大股,打在他的肉柱上,随着抽插会溢出一点,打湿两个人交杂的阴毛。
精液是一定要被射到深处的,被诱哄着打开肉缝,腿自己竭力分到最开,有时候一条长腿掉到了床外,颠簸里只好努力掂着脚尖换一点不那么激烈的操弄,终于进入了,被粗硬地闯入最深处,顶着最敏感的内壁碾,他终于崩溃的哭闹起来,咿啊咿呀地奇怪叫着,腿已经忍不住夹紧了,死死缠在唐艾君的腰上,有时候自己没反应过来地流露出一点抗拒,手按在唐艾君的胸膛上,微弱地抵抗着。唐艾君其实最不喜欢这个,潜意识里也有点生气,去啃咬他的乳头,换来唐粟伸长了脖子要逃,泥泞的下身也只是被贴地更紧,深处被搅和成根茎的形状。
唐粟身体多好啊,很少生病,什么好吃的也都能尽情吃,这个时候却显现出不好来,高潮了几次已经完全脱力了,子宫才迎来唐艾君的射精,抽出时他自己的洞还没合拢呢,就已经乖乖跪着给唐艾君清理那上面的淫水和动作里被带出来的一点精液了,疲惫地眯着眼,脸蛋和胸膛都有点红,汗水把自来卷打湿了,唐艾君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眼睫毛,像一只结实的小黑羊。小羊伸出肉红色的舌头,乖乖地舔弄,用嘴唇含进鼓胀的头部,厚而软的嘴唇亲亲他的柱身。
他又一次吃完阴茎时爬进男人的怀抱里,唐艾君怜爱地亲亲他的脸颊,喊他小酥,说小酥辛苦了。唐粟有点不好意思看他,闭着眼睛含糊地嗯着,说想睡觉,唐艾君说那不洗澡啦?唐粟困了,说之前洗了嘛,待会再洗吧,睡觉
唐艾君就也不说话了,窗帘是关着的,灯也是关着的,昏暗的房间里他也被睡觉的氛围感染了,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唐粟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