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以控制整个贸易要道的盟友,同样也是相当重要的生产资料,足以在金融界立足的资本。
“……当然,这种话说起来可能有些交浅言深。”世子缓慢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是很看重老朋友的,也很愿意和信任的老朋友合作。这样互惠互利,彼此双赢的生意,我们很希望能继续做下去。”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再做掩饰就反而显得无聊了。世子注目凝视着儒望那种怦然心动,蠢蠢热望而难以压抑的神情,郑重地投下了最后的砝码:
“——儒望先生,你也不想当一辈子的专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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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回响·密】
【因涉及争议敏感内容,此片段不宜公开】
【……南洋的货币统一是世界金融史研究的热点,同样也是巨大的谜团。历史学家们很早就注意到,东南亚及东亚货币的统一带着明显的“一蹴而就”的特征,没有前因没有铺垫,没有任何应该的试探与勾兑。大安朝廷及英吉利有关银行的资本几乎是一拍即合,雷厉风行软硬兼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弹压了一切反对力量,快刀斩乱麻的推出了延续至今的国际货币体系,没有给其余势力任何反应的空间——而双方对外的解释,仅仅只是一时兴起的“巧合”。
这样的大事当然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中完成,所以后世的研究者对此大抱怀疑,普遍认为中英双方肯定有一个秘密的谈判过程;但问题在于,无论研究者们如何搜索现存的资料,都实在没法从文献中还原出这场可能的谈判;只能将怀疑的范围锁定在双方的某些高层人员之中,反复的比对资料文物,试图发掘出证据。
在诸多怀疑对象中,东印度公司董事会终身主席儒望被公认为是主持谈判最可能的人选。儒望从专员一路攀缘至英格兰银行高级合伙人、东印度公司主席,职业生涯与中国密不可分,常常被政敌攻讦为“精中派”、”潜伏在英国银行的大安人”,儒望对此大为不满,也曾在公开场合多次辩驳,而且辩驳非常之有力。
他宣称,自己与中国的一切合作,都是通过穆国公世子完成的;如果自己算是“精中派”,那大安的穆国公世子是不是应该算“亲欧派”、“精欧派”?
众所周知,在穆国公世子参与甲寅变法之后,中国无年不战,几乎与欧陆所有强国都爆发过军事冲突,是真正靠着一双拳头横扫天下,硬生生打下来的国际金融体系。你要说这样的核心成员亲近欧洲,那还不如说蒙古成吉思汗慈眉善目,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圣人,大家都该顶礼膜拜。
这样一针见血的辩驳出来之后,儒望的政敌的确无力反对。所以他们迅速改变策略,给董事会主席取了新的外号:
“穆祺的狗”。
】
第92章财政
只要利益够大,再聪明的人也会变得愚蠢。儒望能在日后爬到东印度公司董事会主席的地步,当然不会是什么甘于平淡甘于奉献无私无畏的人物。这样的人雄心勃勃不可自抑,只要有一点机会都会设法爬上去;更不用说穆国公世子为他垂下来的还是一条登天之梯,足可以攀缘着这条绳索青云直上,抵达他先前做梦也不敢想象的境界。
铸币权!统一的国际贸易!花不完的金饭碗!——只要对金融稍有常识,谁会不知道这几个名词意味着什么?
所以,儒望在没有做出任何忸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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