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天空群星闪烁,飘渺白雾似绸带。
李闵欲刚刚结束了电话,站在顶楼欣赏风景,点燃了烟,他并不着急吸,而是看着一缕缕白丝。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带着热温的烟灰落在地上,李闵欲没转过头就知道是谁。
来人喘着气,似是跑的急了。
李闵欲将烟丢在地面上踩灭,笑的病态的转过头去,“你急什么啊!”
经理摇着头,一脸惊悚,“下面出事了,”声音恳求,“少爷你去拦住许少爷吧!不然要出人命。”
李闵欲神色立马严肃起来,转身朝着经理走去,声音古怪琢磨小声道了句,“怎么严重啊!”
经理没听到,问了一句,就见自己家少爷消失在转角处了。
物质权力得到极大的满足,内心深处就会非常空虚寂寞,追求欲望,暴力、血腥,想玩的都玩遍了,国内禁枪,所以他跑到国合法持有枪支狩猎,子弹集中猎物的那一瞬间浑身血液沸腾,人世间仿佛没什么比这个比这个快活的事情了。
时间久了也会腻,圈子里其他人都开始玩上了其他东西,与其他二代相比他非常的洁身自好,从小到大多少男女往他身上扑,但是他嫌脏,骨子里又恶劣,先是将人狠狠作践一番,然后嘲笑别人不自量力。
之所以能和许砚玩在一起,是因为他们家世相当,从小就相识,又是一丘之貉。
李闵欲走到门口,就闻到了血腥味,等他走近了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擂台上还传来拳头击打肉体的钝声,后者已经一动不动的趴在地板上,血液从口腔鼻孔流出淌了一地。
他心一惊,许砚眼眶布满血丝,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眼瞧着继续打下去要出事,他单手翻上了擂台,接住了许砚重重的一击。
许砚的目光锋利的像万年寒冰,有愤怒有不甘,还有对生命的蔑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接触。
李闵欲叹了一口气,“你再打估计就要死人了,他快不行了,住手吧许砚!”
身体疼的像被撕裂了般,许砚看着被抬走的人,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控,对方是怎么惹恼了他,他忘记了,只记得当时他的头非常痛,急需发泄。
他到底怎么了?
许砚怅然若失的望着天花板,明明已经发泄了为什么心里更加不爽了,明明是自己将人送出去的,是自己想要羞辱孟嘉,他的目的达到了。
“你到底怎么了?”
许砚躺在地上,微眯着眼看着李闵欲,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浅色瞳孔中闪过兴奋,眼尾微红,让人看的心惊。
他完美的继承了父母的优势基因,一张脸艳美无暇,像极了有着绚丽色彩淬了剧毒的蛇。
恶毒、阴湿、冷血却又美丽。
“没什么,”他道。
已经懂得快感滋味的穴口,早就泥泞不堪,身体像发烧似的被舔的瘫软无力,裴柏驰的性器刚刚触碰到阴唇,那里就已经开始充血肿胀,粉嫩的穴口一翁一翁的蠕动,晶莹剔透的带着腥咸味道的淫水从那狭道渗出。
那肉穴实在是太小了,被舌尖化开之后只看得见手指大小的洞,狰狞丑陋的阴茎正抵着花口穴心,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插进去,汗液顺着紧绷的下颚低落在孟嘉的皮肤上,后者微微抬起头眼神落在裴柏驰的性器上,视线逐渐迷离。
裴柏驰咬着牙,口腔里弥漫着铁锈般的味道,低声嘶哑的喊了一声,“孟嘉。”
浑身烧的通红,欲火难忍,自己都要难受死了,裴柏驰还一动不动,孟嘉哭声哀求,“裴柏驰进来!”说完急不可耐的用手握住裴柏驰的鸡巴往自己那里塞。
他吃打不长记性,忘记上次被肏的痛哭流泪求饶,下面肿了好久。
理智已被烈火燎原,烧的一干二净。
前一秒还在发骚发浪,下一秒就全身抖了起来,急促的叫出破碎的音节后又猛地收住,胸膛剧烈的波动,孟嘉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身体仿佛被利刃劈成两瓣,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裴柏驰用力的挺了进去将层层媚肉劈开,碾着里面娇嫩的湿肉龟头直达深处,狭小的甬道被他撑开,肉唇被挤压,太紧太热,仿佛他再大点那薄薄的肉就要撕裂般,瞧见孟嘉眼角流下的清泪,裴柏驰用手捻去。
里面紧的让他头皮发麻。
“嘉嘉放松。”
孟嘉颤颤巍巍的敞开两条紧闭的腿,裴柏驰伸手摸着两人的结合处,被撑到极致的阴道软肉贴合在性器,狭小畸形的穴被肏烂般鞭挞出浓汁,指头触碰上去,孟嘉疼的厉害似的颤抖,还没有全部进去,孟嘉就已经被肏坏了般。
那处好温热。
才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节露在外面,裴柏驰用手捂住孟嘉流泪的眼睛,似是觉得自己太残忍,不忍心直视,绷着脸胯下骤然用力,势如破竹般凶猛的肏弄进去,直插最深处。
“啊啊啊唔嗯”
声音凄惨的像濒死的猫儿,发出最后绝望歇斯底里的哀嚎,双手攀附着裴柏驰的肩膀,疼的耳边鸣叫,指甲不知不觉的深陷肉里留下一道道抓痕,然后呜咽的哽咽,双手滑至裴柏驰的肩膀,用自己的力道推开裴柏驰,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疼痛。
“裴柏驰我好疼好疼好疼,太大了太粗了,会被肏坏的,我不想做,”挣扎着要从那柄利器下脱身,一边哭一边叫。
鸡巴从体内滑落,孟嘉趴在床上双手并用的往前爬,刚刚爬出裴柏驰的掌控,“哗啦”一下,肩膀一紧,他又被定在裴柏驰身下了,粗长有力的手掌勒马似的勒住了孟嘉,手指有诀窍的卡住孟嘉的嘴,玩弄湿软温热的舌头。
才空虚了片刻的地方又被填的满满的。
孟嘉哽了一声,像被卡住脖子一样,发出嗬呲的声音,一口气还没喘匀,裴柏驰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了,那口浅穴被撞击的颜色艳丽,榨汁似的将里面的浓汁全部绞了出来,原本是趴在床上的,身体被撞的不断往前挪,胸前被掐的红肿的肉粒被磨的立起,交合处传来肉体噼啪作响的声音。
“呜呜呜呜唔嗯裴”刚刚叫了一个字,手指就伸了进来,压住舌尖,让他呜呜呜的发不出一点求饶的声音。
从小到大克己复礼,严肃的家教让他不轻易暴露本性,谦逊有礼?天之骄子?裴柏驰自认为不是,同学眼中的他品学兼优家境雄厚的好同学,老师眼中难得一见的好学生,父母眼中的乖儿子。
但裴柏驰知道那不是真实的自己。
他和那些人一样顽劣,只是会隐藏自己而已。
裴柏驰忽视听到哀求声的不忍,恶劣开口,“你还会喜欢我吗?”
孟嘉被顶弄的神魂颠倒,哪儿还听得到声音,看见裴柏驰嘴巴一张一闭的,侧着脸一个劲儿的眨巴鸦翅般的睫毛。
他握住孟嘉的腰肢,将人提成跪爬的姿势,再也不看孟嘉的脸,凶猛的毫无章法,硕大的阴茎在体内横冲直撞,肏的孟嘉身软跪立不住,泪水横流。
后入式肏的深,孟嘉双手撑地,一阵火热,裴柏驰前胸贴着他的后背,身体被牢牢的包裹,下身被贯穿了不知道多少次,痛感散去,火辣辣的还有酥麻,滚烫的性器每次都进入的很深。
孟嘉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小腹,纤薄的肚皮里可以看到鸡巴的形状,鼓鼓的将他肚皮撑了起来,动作间可以看到很明显,孟嘉眼眶睁的很大,颤抖的伸出一只手去摸肚皮,贴在上面,感受里面的动作。
像认证什么般,裴柏驰的性器刚刚插如进来,他的手掌被动作顶的动了一下,孟嘉傻眼似的扭头看向裴柏驰,惊讶的说不出话。
“怎么分心了?”沙哑的声音传入耳畔,孟嘉刚想解释,裴柏驰却不给他机会,一记深入,孟嘉受被肏的瘫倒在床上,半边脸和身体贴在了地上,视线还是盯着肚皮看,不知道是看阴茎还是自己鼓动的肚皮,屁股被撞击的发麻发红,巨大的逼仄感袭来,让孟嘉眩晕的说不出话,五脏六腑都被顶的凌乱错位,颠簸的像小舟一样。
“不不不、不要了,会死人的”孟嘉虚弱的求饶着。
花穴渗出的水越来越多,不停的吸吮讨好体内的肉棒。
?再也受不了骚浪的裴柏驰专心致志的肏起了穴来,他将视线转移到那口穴来,因为身体异样,穴口生的小,容纳手指都难的阴道被撑到极致,周边的色泽也有了明显的变化,由浅色转成艳丽的红,现在更是被性器磨成了烂熟的深红,阴蒂肿大宛若石榴籽,亮晶晶的水汪汪的,深入抽插里面的肉会羞耻的绞紧自己的性器,仿佛安了吸盘般,快乐的灵魂都扭曲了般。
被压的死死的,身体被抽插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那里又酸胀入骨,一股股酥麻感迅速传来,孟嘉渐渐的适应了得了味,亮晶晶的液体溢出马眼,像要射了般,身体不自控的崛起屁股往后处撞。
性器碾压娇嫩的甬道龟头刮蹭肉壁,粘稠的液体顺着臀瓣下滑,口中的语调逐渐变得婉转呻吟。
“口不应心,”方才还说不要要死人了,现在又撅着屁股迎了上来,裴柏驰一把将孟嘉推到在床上,翻了过来,双手握住脚踝,双腿打开到极致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体内东西骤然出去,孟嘉“嗯啊”的一声,下一秒硬挺的鸡巴又塞了进来,脸上的酡红被对方看到一清二楚,眼尾湿润,莹白的身体上布满汗液,红色的痕迹子那副身体上尤为明显,显然是被肏爽了,眼睛涣散着,嘴唇微微张着喘气,裴柏驰一边耸动着孔武有力的腰,一边握住孟嘉被被褥磨的立起的乳房,食指扣弄着肉里翁张的小孔,惹得孟嘉胸脯乱晃。
“啊啊啊啊”孟嘉左右摇头,汗水顺着脸颊,像极了泪水,“别抠那里不要呜呜呜呜”
“刚刚是怎么叫的,叫老公。”
从未被抚摸过的地方有着无法想象的敏感,在双重刺激下,孟嘉很快就泣不成声,浑身上下过电一样的乱颤,开始口不择言,“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不要抠了,快要死了,快要死了,快要被老公肏死了。”
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将他折磨到崩溃,双手无力的攀在裴柏驰的手臂上,想要保护自己的奶子不被抠坏,五指柔软的刚刚落在裴柏驰身上,无意识的乱摸。
裴柏驰低吼一声,只觉得欲望要将自己焚尽,低头匍匐在孟嘉身上,咬着奶头吸吮,身下加速,龟头直接深到了子宫,感受到一层柔韧性,他不管不顾的刺穿进去。
“好疼啊啊啊”孟嘉像断了弦的风筝,砧板上的鱼,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流了出来,崩溃到大哭,裴柏驰如打桩机一般对准他快要被肏坏的肥逼,交合处的粘液经过高速打压变成了白色沫子,几百来下,孟嘉眼神一变,大口的喘着气,声音也变得尖锐,被干到魂飞魄散,翻着白眼控制不住的流口水。
裴柏驰抽出的时候,孟嘉已经晕过去了,身体不断痉挛抖动着,腿间的性器不知道被蹂躏成什么样子,阴道口肉被肏的外翻,小孔一开一合的收缩着吐出精液。
裴柏驰公狗似的趴在孟嘉身上,喘着粗气,把人拥入怀中,怀里的人很瘦,他轻轻一搂就抱住了,看着孟嘉那张哭累了的脸,轻轻一笑,“胆子真大。”
股间还流着精液,他想到了上一次,做完之后孟嘉发烧了,于是起身去将人报到了浴室清理了一番,那里有点肿,他上了消炎药,等他们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裴柏驰将人搂在怀里,感受孟嘉的喘息和滚烫。
低头在孟嘉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吻。
“老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