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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大伯哥给小全身标记(1 / 1)

“……唔……”

闻晏死死紧闭嘴巴,不敢放任自己呻吟出声。

他浑身都因为过于猛烈的高潮而不住战栗,令人恐惧的快感极度强势的舔舐他身体的每一寸。

大哥……怎么可以闻那里……

他睁大眼睛,敏感的屄肉还能感觉到那高挺的鼻尖还在入口周围巡视,甚至还……还……

呜呜……

哪怕已经习惯和大伯哥的性爱,闻晏脸皮还是薄得紧,每次被封校碰触的时候,都极其容易害羞,仿佛未开苞的处子。

他眼圈泛红,被刺激得眼泪似珠一般连续落下。伸手捂着自己嘴巴,暴露在外面的肌肤色泽红润,看上去格外害羞。偏偏细腰挺起,小腹抽搐,两条长腿几乎是死死夹在埋在腿心的头颅上,随着抵在屄口的鼻尖深入,不时颤抖着,嫩屄抵在男人的脸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嫩逼之上的两个圆润睾丸也涨得圆鼓鼓的,原本是淡色的鸡巴,此刻也因刺激充血而变成了粉润颜色,却不如主人那么害羞,直愣愣的挺着,毫不羞耻的耀武扬威,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将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到男人的发丝上。

敏感的龟头自然而然跟着深入那发丝之中,封校发丝粗硬,每次蹭到小弟媳小鸡巴上,就给小弟媳带去甜蜜又痛苦的折磨。软嫩的马眼偶尔还会被几缕发丝扎入,钻进不见天日的精道。

那里的软肉真正未被开发过,比之子宫敏感程度也不遑多让。被粗硬的发丝扎了几下,一下子都一抖一抖的流出了精。

“嗬……”闻晏张开嘴,手连捂住自己的嘴都忘了,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掐得发白,腰肢猛烈颤抖,他被刺激得失了神,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舌尖又无意识的舔去嘴角的涎水。

反而是此刻陷入迷蒙状态、毫无挑逗之意的模样狠狠拨动了刚刚才从那水多得不得了的骚屄里抬起头来的男人的神经。

封校擦掉脸上遮挡视线的水液,起身,先是用刚刚擦过淫水的手指夹住少年吐出的舌尖,捏着那软嫩滑腻的软肉玩了一会,玩得少年呜呜咽咽的流出更多口水。接着低头压住小弟媳微张的、显然下一秒就要压制不住呻吟的小嘴。他很喜欢小弟媳的呻吟,不过显然这时候还不太适合打破他们和封澈之间隐瞒的事情。

若是让封澈知道,离婚的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能搞定。

闻晏不知面前的人满心都在想着什么,只是自然而然的张嘴,迎接探入他口腔的舌头。

那根登堂入室的舌头凶恶得很,紧紧缠着他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要被它细细舔过,仿佛恶霸一样占据他所有的呼吸空间,以至于他被吻得头晕腿软,大脑缺氧。

闻晏迷迷糊糊的,用舌尖用力去顶另一根舌头,想把大哥的舌头赶出去,好让自己呼吸上来,却反被裹缠卷紧,上颚被狠狠舔过,连舌根都被舔舐得发麻,口腔里分泌的涎水也全部被席卷裹走。

直到男人察觉他呼吸变得困难,才松开他的嘴唇,收走舌头,只是唇瓣贴着唇瓣,慢慢厮磨着。

一下子纯情得像是换了个校园频道,如初恋的一般的温柔暧昧。

闻晏睫毛微微颤抖,心跳砰砰,有种注定要被死死吃定的预感。

“大哥……”他叫了一声,又在轻轻叼了下他下嘴唇的牙齿的提醒下放轻了声音,心跳越发快了,突然大哥觉得这样的举动……好纯情,给他一种躲着师长偷偷早恋的感觉。

……虽然他们现在也是在偷情。

他的脸滚烫滚烫的,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害羞得不得了,轻声说道:“哥……你检查好了吗?”

封校低笑了一声,鼻尖转而凑到小弟媳的唇畔,同样嗅了嗅,又顺着少年潮红修长的脖颈往下,略过暗含淡香的胸前肌肤,鼻尖蹭上那更加红艳了一些的圆鼓乳尖,来回拨弄几下,照样嗅闻了一番。

房间里的空气由于情热的炽烫变得湿热,被嗅闻乳头反而带来一丝凉意,激得闻晏乳尖一抖一抖,好像在刻意大哥那高挺的鼻尖上来回滚弄。

“唔……”

他的喘息及时的被男人的手拦了回去,两根修长结实的手指又如刚才一样,捏着他的舌尖把玩个不停。

闻晏能从那手指上尝到极淡的烟味,被他舌尖压一下,味道就消失不见,好似全染上了他的味道。

他战栗着,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喜悦无比,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嗅闻他身上的气味,原来换做是他,在发现情人身上只有自己气味的时候,也会觉得无比满足。

他的反应似乎满足了封校,男人总算张口说道:“差不多,看样子小晏没有出轨。”

闻晏害羞地抿嘴笑了笑,虽然按实际名义来说,他现在反而才是在出轨。但是被这么说了之后,他还真觉得自己和封校才是真的一对,而非其他什么关系。这种想象无疑让他欣喜不已。

封校捏了捏他笑得鼓了起来的苹果肌,状似生气的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小晏把老公的精液弄丢了,所以老公很生气。”

闻晏浑身一激灵,胸口砰砰响。

或者门外,或者楼下,实际和他结婚的人还在那里,他还是难免陷入到这样的场景里去。

配合的转头亲了亲大哥的嘴唇,小声回答:“那……老公再给小晏射一点……”

“小晏这回……会吃光的。”

说着嘴唇无意识的嘟了嘟,显得也有些贪吃。

封校顿在原地,视线与闻晏对上。

那双眼睛水水润润,饱含羞涩又黑黑亮亮,似乎极其欣喜,看得他心里一软。

“好。”

“但是在那之前,老公要先给小晏把标记做了。”

“标记……?”闻晏有些疑惑,是什么?

在此之前,他和大哥还没有任何关于标记的事情发生过。

“嗯,因为刚刚我发现,小晏身上虽然没有别人的味道,但也没有我的。”

闻晏睁大眼睛。

怎么可能?虽然他洗过澡,但是……但是怎么可能一点气味都没有留下。

他正想反驳,就见大哥忽然起身,脱去衣物,下体勃起的硕大性器一下子从裤子里跳了出来,狠狠打在他的小腹上。弹性极好的来回弹了弹,几滴前列腺液因此滴到他的身上。

传出淡淡的腥臊味和麝香味,味道不大,但存在感很明显。

闻晏脸热得耳朵都要冒烟了,总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

不行,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会羞耻过头死掉的吧。

大鸡巴从他的小腹移动到了他的头边,先是蹭了蹭他的发丝,怪异的感觉从头皮上一瞬间炸开,闻晏浑身都在发抖,好像发丝也一瞬间生出了神经一样,能感受到性器的温度,甚至尝到前列腺液特殊的气味,发根耸立着,似乎有微小的电流从发丝流向四肢。

感受着火热的温度和硬挺的触觉缓缓从发丝上移动到脸上,额头一路游弋下来,很快蹭过他的鼻尖,到了他的嘴边。

闻晏红着脸,张嘴任由大伯哥的鸡巴插了两下。

那凶器弄了两下就拔了出来,牵着一丝银丝继续往下。

脖颈、锁骨、胸脯……乳尖被照顾了一会儿,那颗被闻晏自己掐红得奶珠又被龟头凶狠的检查了一遍,颜色红润的一方被重点关照,好似还是继续巡视领地的兽类,已经检查的地方还要再检查检视一遍,确定没有别人的气息,才认可的吮了下领地生长的奶果,再往别的地方巡查标记,打上自己的烙印……

连腿窝、脚心这些地方,都被细细标记了一遍,真正做到让闻晏全身都被标记了一遍。

男人把小弟媳磨得浑身都红了,才扶着闻晏的腿弯,架到自己臂弯,勃发的性器抵上小弟媳的腿心。

"老婆,我进去了。"

闻晏一颤,呼吸顿时停滞,他上次虽然叫了大哥老公,倒是大哥没用老婆称呼过他,以至于他猝不及防,毫无心理准备,大脑嗡嗡的响。

几乎以为是自己幻觉。

他的身体倒是比脑子反应来得要快,腿根抖得厉害,嫩逼蹭来蹭去的磨着定在屄口的火热性器,阴唇被主动被“丈夫”的鸡巴磨得往两边倒去。

原本就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抖了又抖,浇了一股温热的淫水到那硕大龟头的顶端。射精过后半硬的小鸡巴也硬了,

闻晏早就被磨得不行,浑身都酥酥麻麻的,鼻尖里都是大哥标记留下的气味,早就渴望得不像样子了。

此时还要被言语刺激,自然而然的让他低头看着水光发亮的深色阴茎,细白的手握上根部,一只手都握不太住,“嗯,好大……进来……老公进来……”他喃喃说着,热成浆糊的脑袋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只忙着扭着腰,自己把男人的阴茎吃了下去,含在女屄里,里面的媚肉就自动自觉的和吃棒棒糖一样不断缠吮,榨汁似的吸着往深处含。

他自己把鸡巴吃进去了,自己又要害羞,闪着水光的眼睛抬着看封校,含羞带怯的,生怕大哥觉得他浪。

“骚老婆。”

封校低声笑道,俯身含着闻晏软红的唇瓣,腰缓缓动了起来。

这回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凶猛了,温和无比的凿开弟媳的子宫,慢条斯理的要把里面每一寸都磨透了,标记下自己的气息。

闻晏于是又陷入漫长的折磨中,还不能哼哼呻吟出声,所有声音全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里,只能感受那连灵魂都跟着颤抖的慢刀子快感中。

就连阴茎射精时,都是被磨得慢慢流出来的,跟失禁似的,涨红的顶端看着很是可怜,虽然是射了,跟还没射精的时候一样,马眼维持着开合蓄力的状态,再也射不出来。

到这样了,才被大发慈悲的射了一泡精液,充斥在子宫里,盈盈的涨着。

“老公……”从过载的快感渐渐回神后,闻晏感觉自己全身都脱离了人世似的,都快察觉不到存在了。这时候他却都还记得一件事,害羞地问道:“嗯……不……不尿给小晏了吗?”

说这样羞耻的话的时候,他就自动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可以悄悄压下一些耻感,仿佛那个小晏不是自己一样。

封校摸了摸他鼓起的小腹,点了点头,顶着他失望的目光说道:“嗯,可能是之前有尿,才这么久没有怀上宝宝。所以这次就没有尿给小晏。”

闻晏顿时满眼惊喜,也跟着把手放在小腹上,“是吗?”

“唔,那好吧。”

算是不再朝大哥讨要了。

封校拍了拍努力缩紧的小水逼,手往下滑到臀缝之间,戳了戳皱褶丰富的后穴口,说道:“但是小晏的这里可以吃。”

声音带着笑意。

却被闻晏拒绝了。

闻晏缩着小逼,一扭一扭的蹭到一边,轻声哼哼说道:“不行,老公会把前面的给干出来的,小晏会夹不住……现在……也受不住了”

“明天再来吧,老公。”

当然,怀宝宝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闻晏方才实在是被磨坏了,到现在,子宫里都还残留着被磨透的恐怖快感……要是后面也来这么一遭,闻晏怀疑自己搞不好明天一整天都只能躺在床上失禁似的流水流精了……

……想想都觉得,很羞耻。

闻晏不敢看封校了。

封校闷笑了一下,有些无奈,伸手搭上小弟媳的腰。

“好。”

月色昏沉,两人沉沉睡去,此次性爱感觉特殊,怎么也不愿意分开。

封校心想,随意,要是真的被封澈发现,大不了撕破脸皮压去离婚。

封澈在楼下左等右等,发现真没人理自己,不爽的拿着钥匙出门飙车寻求刺激,哪知道自己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翌日,闻晏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单已经处理干净了,换了一套干净的。身上也干干净净,只是阴埠传来一阵饱胀感,好像还有东西留在里面似的。

他下意识地伸手,细白的手指小心碰了碰饱胀的阴唇。发觉那里的软肉滚烫滚烫,手碰上去之后,阴唇没太大感觉,只是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按压,但不像之前那么的敏感,手指上细微的纹路都能感觉到,好像是肿了。

闻晏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他也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肿,看来还是昨天磨得太过分了……

他红着脸想到。

除了下体的感觉,他感觉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格外的清爽干净,大概是大哥帮他清理过了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太累,竟然连换了床单他都没发现。

闻晏翻身打算下床。

然后腰腿忽然间一软,整个软捣在了床上,压进床垫里。

“嗯……?”

好像因为动作而带动到了什么东西一样,阴道被狠狠磨了一下。

他有点疑惑,伸手朝下碰去。

刚才因为阴道口和外阴唇都十分肿胀,他也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女逼里还夹着东西。这时候伸手一摸才发现手上触感不对,摸着和精塞的触感很相似。

但是没有把手……

闻晏细细摸着腿根屄口的位置,没摸到应该存在的肉口,触手是一片平滑,像是片状物,把那里遮挡干净了。

这……这也是精塞吗……?

闻晏毫无防备,被吓了一条,仔细摸索着,总算摸到了边缘,手指勾着边缘试图抬起薄片,紧接着就吓得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把那边缘撬开之后,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活动……最重要的是,边缘缝隙仿佛滋滋的放着气,女屄深处也像是有什么要随着气一块流出一样,让他吓了一跳,连忙松手,不敢再撬,那片堵在穴口的薄片弹了回去,打在屄口上,传来一片麻意。

似乎是带了点空气进去,他难受的动了动腿,过了会才适应下来,夹着新的精塞起身,穿好衣服,站到镜子面前观察了一下。

新的精塞的结构和以前的不大相同,没有了手柄之后存在感少了许多,除了小腹和女阴里会传来饱胀的感觉,腿根的异物感并不强烈。穿上裤子之后更是完全看不见有什么痕迹。

闻晏为求保险,背对着镜子,撅起屁股,扭头看向镜子,想从后面看看后面有没有痕迹。

要是没有痕迹的话,他完全不担心被封澈发现什么端倪了。

镜子里因为动作被绷紧的布料勾勒出他紧致的臀线,腿根平坦,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他松了口气,心里有些欣喜。正打算直起身来,房门就被忽然推开。

封澈站在门口,看见他的姿势,神情奇怪的看着他:“你在干嘛?”

还十分自信的说道:“我警告你,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别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撅屁股,男人屁股再大,我也不喜欢,没用。”

闻晏起身的动作都愣住了,满脸都是问号,看上去呆呆愣愣的。

落在封澈的眼里,只觉得这个男媳妇就是小白莲,在这装出大受打击的可怜样子而已。

他嗤笑了一声,仍旧是那副狂妄的口气:“别装可怜了。”

闻晏更疑惑了,不知道封澈从哪里看出来这么多偏移事实的信息的。不过他无意和封澈起冲突,只是直起身子,转移话题问道:“二少找我有什么事吗?”

期间甚至没敢和封二少对视。

嗯……这想法可能有点损,但他真的担心封澈又觉得他在勾引谁。

“装可怜是无济于事的,你听懂了吗?”封澈烦躁的说:“好了,我是叫你下去给我做早餐的,快点。”

说着又抱怨了一句:“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搞什么,明明没什么事干,起得比我还晚。也不知道主动下来做个早餐。”

说完,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凶狠地瞪了一眼闻晏,看上去好像对这件事很生气。

闻晏被说得脸色通红,他当然不是因为什么要勾引封澈才脸红,而是……

嗯,虽然他没什么事情干,但是耗费的体力也不怎么少……

他想得心跳不已,连忙用手拍拍脸颊,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免得被封澈发现不对。他也不敢再在这间屋子里磨蹭,毕竟是他和大哥昨晚睡了一夜的地方,虽然被大哥清理过了,但万一封澈又上来,不知道会不会发现什么不对。

闻晏想了想:……

虽然可能性不大,他还是稍微加快速度走向楼梯。昨天过度的性爱和今天堵在屄口的新的未经适应的精塞难免让他的步伐变得奇怪了一些,再加快也加不了了,还是花了一段时间。

封澈已经站在楼梯口,看样子是要上楼来了,等得很不耐烦。

闻晏都以为封澈又要说些什么了,连忙一瘸一拐的下楼,期间微微皱着眉,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

这回的精塞在里面的部分好像比之前那个要长一些,平时走动没什么感觉,上下楼的时候就发现随着动作,那根精塞的顶端会正好顶到他的敏感点,然后每下一层台阶都会戳动一下,在那片敏感得嫩肉上碾出甜蜜的淫汁。

好在这支精塞的密封性足够,与屄口贴合的更紧密一些,上一个精塞因为把柄的存在,很容易被大腿碰到进而导致移位的情况出现,这一支则完全没有这个风险,可以很好的把所有精液淫水牢牢堵在里面,不会从缝隙里偷跑出来,再流一腿的精液。

少年腿有点发软,全凭意志力才没有从楼梯上滚下去。

封澈撇了撇嘴,坐回餐厅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白净纤瘦的少年步履蹒跚的走进厨房。

啧,昨天不就摔了那么一下吗?至于这么娇弱?

又在他面前装可怜。

怪不得他哥昨天那么生气!封澈恍然大悟,愤愤不平,他哥恐怕是被这幅样子给迷惑了!不然怎么会因为外人落他面子?

闻晏全然不知道封澈都在脑补什么东西,还是拿了阿姨准备好的半成品迅速煮好,就给封澈抬了出去。

封澈生气的吃掉嘴里的馄饨,愤怒的命令:“今晚早点做饭,知道没有!”

“……嗯。”

闻晏毫无选择地应了下来。

以他和闻家的关系,不足以让他充满底气地拒绝封澈的安排。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是不想给封澈做饭的,反正冰箱里还有馄饨……要是封澈还吃得下馄饨的话,一直煮一下也没什么所谓。

下次要和阿姨说一声,多弄点馄饨到冰箱里。

闻晏想着,看封澈好像没别的事了,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你怎么又回房间,娶你回家是当摆设的吗?”封澈又不满了起来。

这个男的怎么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

看起来比他还无所事事,不知道一天呆在房间里都在干嘛。

闻晏停住脚步,低眉顺眼的站着,没说话。

“你没有事做吗?”

封澈又问。

就算是纨绔的封家二少,其实手里都有几个投资的,虽然他一般也不管,都扔给职业的代理人去处理,亏了就找他哥要钱。不过有部分还在盈利的,就成了他视作成功的标志。

自觉自己有几分经商的天赋,在同为纨绔的伙伴里有那么几分不一样。

闻晏摇了摇头。

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做,只要呆在家里就好。

封澈哼笑了一声,自认恩赐般地说道:“行吧,废物,我建议你还是需要找个工作,不要整天想着用自己平平无奇的姿色勾引我,懂吗?”

闻晏沉默了一下,说道:“二少放心,下个月我学校就开学了。”

说是没有事情做,只是现在是他的高考结束后的假期,还有一个月才开学,他只要等着录取通知书报道的时间到了就去学校报道就行。

学校就是本地的一所985大学,读的商务管理,并非是闻晏的第一志愿。

而是在要和封家联姻的消息出来之后,被自己的父亲强制要求更改的志愿。一是离家近,可以方便他随时回家伺候新婚丈夫,二是这门学科说不准能让他在封家发展发展,最好是能协助封二少打理家产。

闻晏的心中的第一志愿在遥远的北方,喜欢的学科也和商务管理毫无关系,从他试图通过高考离开闻家失败、嫁入封家后,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大学的事情。

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想起来反而觉得难受。

封澈被噎了一下,恼羞成怒地说:“快滚,看见你就烦。”

闻晏迫不及待的走了,殊不知身后的人变得更加生气了。

他回房间呆了一下,有点闷得慌,本来想去花园里看看花草散心,想到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在,出去就觉得很不自在,拿着手机也没什么好玩的,只好趴在床上发着呆。

直到听见外头传来摩托引擎的声音,他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封澈骑车飙走了,才连忙下楼吃饭。

一直没下楼,他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刘阿姨刚等完封二少吃饭,还没走,见他下来笑着说道:“小闻少爷,今天起得这么晚呀?吃饭了吗?我再给你做点。”

态度亲热了许多。

闻晏有点不适应,刘阿姨以前没这么亲热过,与他关系不冷不热的,一直将他当成客人看待,他也乐得轻松。

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他不太擅长社交,尤其是面对长辈,他更是不知如何相处。突然间被这么热情的对待,使他不知所措。

想了半天,也只是声音软糯的说道:“不用了,刘姨,我吃点剩下的就可以了。”

他也不好意思安排年纪比他还大的人再为他做一顿饭,尤其还是不怎么亲近的人。

刘阿姨似乎有些尴尬,“哎呀,”站在原地手擦了擦围裙,“好吧,那我先走了。”

“啊,刘姨,”闻晏想起来一件事,叫住刘阿姨:“封……二少喜欢吃你包的馄饨,你下次多包一点。”

刘阿姨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乐呵呵的答应:“好,好……饺子要不要?”

“要,嗯……有什么其他方便加热就吃的,也可以做一点。”

“好勒,我今天去买材料,明天就做好。包子烧卖,我也会做,味道好吃的,小闻少爷可以试试看。”

“好,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刘阿姨卖到好,高兴的走了。

一开始她还觉得这个新媳妇不太受家里少爷喜欢,没想到少爷一回来,小闻少爷都起不来床了……这还是不喜欢的样子?真是看走了眼。

浴室她才连忙拉近自己和闻晏的关系,毕竟她之前态度不算多亲热,保不齐人家看不顺眼自己,辞了。

好在小闻少爷人好相处……

闻晏看着刘阿姨离开,松了口气。

总算走了。

他解决完自己的午餐,安抚好了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

然后坐在客厅,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拿着手机滑来滑去,app切换了半天,最后只觉得孤独得要命。

时间悄悄流逝,指针渐渐转动即将指到晚餐时间。

闻晏站起身,走进厨房。

他还是照例煮了一碗馄饨,端到饭桌上。

时间掐得刚好,大门被封澈推开,这人竟然准时回来了,走过来看他煮了什么,表情满意的说:“总算聪明了点……怎么还是馄饨?”

又黑了脸:“晚饭你就给我吃这么点?!”

闻晏低着头没说话。

封澈骂骂咧咧的坐到椅子上,拿勺子不满的在碗里搅,骂道:“还每次都是清汤的!你就不能做点别的味道?”

“不好意思。”闻晏道歉。

但下次还做。

让他煮个馄饨放点盐鸡精还行,要放其他调味料,可能就不是好不好吃、味道单不单一的问题了。

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黑暗料理。

“在吵什么?”封校一回家,就看见小弟媳站在坐着的弟弟旁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被数落个不停的样子。

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眼神锋利的看向满脸蠢样的封澈。“你又欺负小晏?”

封澈瞪大眼睛,满脸不忿:“我哪欺负他了?叫他做点吃的,除了馄饨啥也不会,一天给我吃三顿馄饨!”

他又瞪向闻晏:“还愣在这里干嘛?不会重新去煮?”

闻晏看向封校,见大哥脸色微微变了变,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而且……那股子不高兴的情绪,好像是对他来的。

心里颤了一下,没说什么,一瘸一拐的进了厨房。

他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菜。

……没一个会做的。

少年千挑万选,选了两颗鸡蛋,一颗番茄出来,都洗了洗表面。

番茄炒蛋……应该很简单吧?

闻晏拿了只小碗,拿着鸡蛋生疏地在碗沿磕了磕,然后手忙脚乱的捏开蛋壳,看着蛋液和一些碎壳流进碗里。

他当场愣在原地。

他记得人家视频里……不是这样的啊?

闻晏把碗往旁边推了推。这个显然不能做了,怕大哥吃到蛋壳。

他又拿了个碗,准备重新打个鸡蛋。

一只结实的手臂忽然揽在他的腰上,把他往后拉进炽热的怀里。

“我检查下。”

封校贴着的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从他裤腰探了进去,摸到内裤里,伸手碰了碰精塞,似乎满意了点。

再开口,还是有点酸气:“小晏,做饭给封澈吃?”

“能赏脸给大哥也吃点吗?馄饨?”

酸得封校在厨房里,就对着弟媳上下其手,手指抵着精塞的缝隙刮了刮,摸到溢出来的精液,抽出手,拿手上亮晶晶的液体给小弟媳看。

闻晏的脸一下子通红通红,腿下一软,完全靠在男人的身上,手里还颤颤巍巍的捏着鸡蛋,漂亮的手指都不敢收紧,怕把鸡蛋又捏碎了。

“大……大哥……?”

他后知后觉的,在心里猜想:大哥是……吃醋了吗?

还没得出结论呢,阴蒂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的手捏着把玩,揉得东倒西歪的。

封校盯着那颗鸡蛋,恶狠狠的磨牙:“还要做鸡蛋吃?”

晶亮的淫液黏在封校的手指上,在厨房的灯光反射着淫靡的亮光。

闻晏耳尖发烫,正捏着鸡蛋的手指都在发抖,脆弱的蛋壳被他握在手心,指尖忍不住的施加力气,竟然也未被他捏破。

他软在大哥的怀里,呼吸无比急促。

“没有……”

少年甚至听不清男人的话,只听着男人的语气,下意识地语调发软的反驳。

“没有什么?”封校慢条斯理的迫问,一边碾压着指尖沾上的淫露,期间挤压得发出了细微的水声。也许只是错觉。

闻晏却是敏感得耳根发胀,嗡嗡作响,硬是把那捻弄的动作幻视到以前没少被大哥以同样的指法玩弄的阴蒂上。阴蒂跟着发热,很快就顶开阴唇,探出一点头,夹在炽热的软肉中瑟瑟发抖。

硬热的尖端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一下子击中他的腰心,从脊椎流窜到整个下身,酥麻麻的完全软靠在大伯哥怀里。

小鸡巴也硬了,把裤子撑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腿心发着热,夹着的精塞被吸得很紧,紧紧贴在阴唇上,那一圈圆片压着肿胀的软肉发胀发麻,热气蒸腾,在淫水的侵袭下缝隙中瘙痒难耐。

闻晏忍不住夹着腿试图依靠彼此磨蹭缓解痒意。

然而大哥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放在他的腿根,被他夹个正着,湿漉漉冒着热气的皮肤紧紧贴着男人的手来回磨蹭了一下就惊慌的松开。像极了欲擒故纵的妖精。

封校喉结滚动,眼眸深暗。

“勾引大哥,嗯?”男人低沉的说,手指按住少年柔软的唇珠上,骚甜的水味粘到了软嫩唇肉上。另一只被夹住的手细细的抚摸弟媳腿根不见光的嫩肉,恶劣至极的不肯放在最瘙痒的地方。“你以为这样,大哥就不生气了吗?”

昨天还在用着最亲密的夫妻称呼,此时在厨房里就恶劣的用极具背德感的称呼欺负小弟媳了。

闻晏下意识地舔着压在唇上的手指,耳根因为上面沾着的气味而发烫,此刻闻言连忙闷哼着解释:“不是的……不是我做的……”

他虚软的撑着身子、双腿不住颤抖地想要去够冰箱,让身后的男人看看冰箱里冻着的馄饨,证明自己没有特意给封澈做饭,只是用阿姨准备好的成品糊弄敷衍。

但身后的男人忽然猛地掐了他顶开两瓣软肉突出阴唇的阴蒂一下。饱满得犹如戏满了汁水的敏感骚蒂被这么一捉弄,立刻酸软泛疼起来。

半硬的阴茎立刻被刺激得一下子挺立起来,顶着柔软的内裤布料,顶端敏感地发颤,涌出一小股水液。阴道也按耐不住的抽搐,淫肉相互磨蹭间分泌出更多的淫汁,却全被逼口的塞子堵住,整个阴道被堵得满涨,湿滑的液体又不如实物,没半点止痒的作用,反而越发显得空虚难耐起来。

闻晏软趴在柜台上,绵软的轻哼出声。

要不是封家就连厨房的隔音都格外的好,恐怕外面的封澈一下就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乱伦的勾当了。

闻晏脑子几乎成了一片浆糊,一点也不清醒了,还记得要努力压抑着声音。

这可不是在房间里。

封澈不会擅自闯进房间,这厨房可是人人都可能进来的,更别提封澈现在就在餐厅里,离厨房也就一墙之隔。

察觉腿间的手动作不停,闻晏羞耻不已,却又没力气再说话提醒大哥,他只好轻轻咬住抵在唇间的属于男人的手指,用牙齿轻轻磨着,唤回男人的注意力。

封校的手指被这么叼着磨着,没让他大发慈悲放过小弟媳,反而喉头一紧,掐着嫩嫩蒂珠的手指更用力了,捏着那软滑小珠往外拉长。

那阴蒂蒂珠难捏住的很,加上大量淫水滋润,一不留神就从他的指尖溜走,弹掉回去。

闻晏被玩得腿根一阵一阵的哆嗦,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阴蒂被玩得又痛又麻,小阴茎却不受控制的越翘越高,顶端马眼不断流出淡腥味的前列腺液,将整个柱身乃至外阴弄得更加湿滑溜手。

若是这时候解开他的裤子扒开来看,仔细找也分辨不出那是硬从精塞边缘挤出的淫水还是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

青年呼吸急促,喉间咕咕响着细碎的喘声。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咬着男人手指的力气也变得重了些。

泄愤似的,力气又像撒娇,重了也根本不痛不痒。

封校觉得他这模样磨人得不行,反而勾起他心中的欺负欲。

他贴在小弟媳耳边,笑着问:“怎么下面这么湿了,一会出去要被我弟弟看见的。小晏,你的水太多了。”

“唔……对不起?”闻晏下意识地道歉,分明忘了是谁让他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半晌他反应过来,耳朵尖尖激得热烫不已。

封校笑了一声,伸手撬了撬紧贴逼口的精塞。

那精塞边缘深深陷入肉里,险些都要被小逼给吞下去了。

里面堵了满满的浊液,早就把阴道胀满得不像样了。被这么一撬开,哪怕只是一点边缘,也足以让里面得大量液体一瞬间找到出口疯狂涌出。

吱溜吱溜的,大量黏滑的液体从那条细小的缝隙挤了出来。

闻晏双腿又颤抖了起来,为那诡异的快感。

“不……不……”

他央求道:“大哥,不行……会弄脏……”

他都怀疑里面的液体全部泄出到地面上后、会不会多得从厨房里流出去。

看穿了小弟媳的恐惧,封校却是无所畏惧,尚且还在拈酸吃醋的男人甚至觉得就算让封澈进来看见也无所谓。

可小弟媳那满脸的央求,还是让他忍不住心软。

此刻在外面已经把他那一份馄饨吃完的封澈发现自己哥哥进了厨房半天竟然还没有出来,一时间有些好奇。

他哥又从不下厨,进去这么久在里面做什么?

偷情吗?

他摇摇头,不可能。他哥什么好的没见过,就那个身材扁平的男人,谁会喜欢?

封澈瞬间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还是好奇的走进了厨房查看。

他瞪大眼睛,他哥居然在……

他居然看见他大哥在教别人打鸡蛋??

封澈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厨房内的空气有一股子淡淡的、熟悉的甜腥味,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别的事情吸引住了。

他看见他哥站在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后面,两只结实的的手绕过青年,手里拿着一颗鸡蛋,正在教导他的妻子怎么将鸡蛋完好无损的打出。

只是这动作仿佛将人抱在怀中,气氛莫名暧昧。

他名义上的妻子满脸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哥倒是面色如常,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甚至平静得让他没法往奇怪的地方去联想。

他哥打完鸡蛋就站直身体朝他看了过来,“没吃饱?”

那目光太有震慑力,以至于他没看见闻晏浑身一抖,呼吸也越发急促。

大哥居然在起身的时候……下半身擦过了他的后腰。

硬热的鸡巴哪怕隔着裤子都存在感十足,径直顶上了闻晏的腰窝,沉甸甸的,炽热的温度无比明显。

他浑身一抖,惊慌的看了一眼封校。

他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大哥却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稍稍退回了一些,没再贴着他。

闻晏咬了咬嘴唇,心里一突。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猪。”封澈这时候反驳道。

他好奇的问道:“哥,你在这里面干嘛?做个饭而已,让这个……这个姓闻的自己做不就行了吗?”

竟是开始和封校聊了起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离开。

闻晏抿着唇,有点不高兴。

虽然大哥现在还站在他的身后,却很快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没有与他贴得太近……完全不复之前的亲密无间。

他能够理解,甚至他也是想在封澈面前和大哥保持距离的,但是……心情却好不起来。

闻晏伸手拿过筷子,开始打起鸡蛋。

现在他的手上还没什么力气,长时间没有泄出的高潮欲望让他浑身无力,现在能拿住筷子都不错了。

他百无聊赖的打着鸡蛋,半天了动作都还是一顿一顿的,封澈一直在说着什么,话多的要命,他没仔细去听。

也根本懒得在意。

只觉得吵得很。

直到身后的男人又贴近了他,一手抓住他的手,熟悉的温度传来,闻晏差一点连手里的筷子都要抓不住了。

“啊?”

他惊呼了一声,语气有些颤抖。

封校说道:“蛋不是这么打的。”说着单手抓着他的右手,带着他加快速度打着鸡蛋。

蛋液被筷子挑了起来,总算混合均匀了许多。

闻晏耳根发烫,有些不自在。

在名义上的丈夫面前,他和大伯哥也太亲近了……

封澈被打断了话,抱怨道:“哥,我才是你亲弟弟吧,你都没教过我,你还教他?”

封校哼笑了一声:“教你,你会学吗?小晏才乖呢,我教他怎么将蛋壳磕开……怎么取出里面的蛋黄,怎么搅匀蛋清蛋黄……他每一步都认真学习。你?没气死我算好的。”

一边说着,另一只被厨房岛台挡住的手悄然摸上了闻晏腿间,从裤腰伸了进去。

闻晏睁大眼睛,注意力全部移到再次落到他腿间的大手上。

那只大手没像之前一样玩弄他被精塞堵住的女逼逼口,反而摸上了阴茎下两颗圆润的卵蛋,仔细盘玩起来

这是前面多次性爱都不怎么被把玩的地方,敏感度也丝毫不差。

只是被炽热大手捏住滚来滚去的玩了两下,因为丈夫进来而被吓软的小阴茎立刻挺了起来,顶端的马眼又开始泌出前列腺液,让本就湿滑不堪的下体变得更加糟糕。

“……!”

闻晏呼吸急促,他竭力压抑住呻吟,脸颊红烫,双腿也不住颤抖了起来。

因为男人贴近的动作,刚刚离开的鸡巴又贴了上来,顶在他的腰窝,随着引导打蛋的动作难免在他腰窝上一顶一顶的。

简直像在用他的腰肢发泄一样。

闻晏差点站都站不住了,腰眼一阵发麻。

而面前名义上的丈夫还在不停的和大哥搭话,压根不知道他们在厨房岛台下面进行着什么勾当。

他拼命吞着口水,压住喉间的呼吸,浑身不住颤抖。

在这异样的多重刺激下,很快就一颤一颤地射在了封校的大手里面。

……。

闻晏用尽十二分的克制力,才没有喘息着软倒在地。

他头皮发麻,脑海晕乎乎的,还要注意着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被面前的人看出端倪。

此时封校手上带着他打鸡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还说了一句:“嗯,这个鸡蛋液体就很完美。”

闻晏垂眼看了一眼碗里的鸡蛋液,果然顺滑均匀无比。

而后就看见岛台下的大手从他裤腰里抽了出来,将满手的浊白擦在了他衣服上。

……大哥……

闻晏软乎乎的眨了眨眼睛。

又故意欺负他。

封校打完鸡蛋,又站得稍远了一些。

封澈还在和封校不停聊天,气氛正好。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闻晏脑袋一热,说着:“我找一下番茄。”就蹲下了身。

番茄是易于存储的蔬菜,封家厨房里的蔬菜又会经常更换成新鲜的,所以并没有保存在冰箱里面,而是放在岛台下的储菜篮里面通风保存。

他难得使坏,蹲下身后没有立刻拿取自己需要使用的蔬菜,而是伸出手隔着男人的裤子握住了那勃发的硕大肉棒。

肉棒兴致勃发,在被他的手碰到之后更加滚烫坚挺,显然是兴奋起来了。

封校没想到一向容易害羞的弟媳居然敢在这样的情况下伸手碰他,虽然隔着裤子,显然小弟媳不敢将手伸进去,但他的呼吸还是顿时停了下来,就连口头的话都停了,难得有些失态。

“哥?”

封澈疑惑地看着突然停顿了下来的大哥,有些疑惑。

“怎么了?”封校状似平静,说道:“对了,最近我有打算给你接手几家公司……”

“哥哥哥,停停停!”封澈一听这话,马上顾不上什么了,说道:“求您了,别再说这些,咱家有你一个继承家业的就够了,我还没玩够呢。”

他笑嘻嘻地说。

“哼……”封校冷哼了一声,正要说点什么。

放在他鸡巴上的手却在此时忽然动作。

闻晏脸上通红,羞耻的握着那根不知操过他多少次的凶器来回摩擦。

他耳尖紧张得绷得紧紧的,后背肌肉也绷紧了,担心岛台外的封澈会忽然凑过来看这底下的情况。

青年紧张得不得了,但听到大哥因他变得呼吸急促,心里还是按耐不住的一阵高兴。

他凑了过去,大着胆子亲了亲那轮廓明显的头部一下,呼吸颤抖。

微弱的呼吸透过濡湿的布料吹了进来,封校腹肌都绷紧了,觉得有点刺激。

但弟媳只是亲了一口,就急忙松手拿了番茄站起身来,背过他去洗番茄。

封校磨了磨牙,这时候还惦记给他弟弟做饭呢?没听到人家都说吃饱了吗?

闻晏毫无危机感的洗着番茄,心里甚至还有点激动。

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他……他也欺负大哥了,嘿嘿。

却不知道封校扯出了假笑,无心在和封澈说话了,说道:“你都这么大了,不接受家里生意,以后还想做什么?难不成一直玩?”

封澈不知道他哥发什么疯,怎么突然和爸妈一样啰嗦,他摇着头,说道:“哥,你别说了……哎呀,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扭头就赶紧走了。

生怕他哥真的把家产公司送到他手里。

开什么玩笑,他哥给的零钱钱又不是不够他花,他干嘛还自己去上班,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封澈跑得飞快。

压根不知道身后厨房里的哥哥已经将他妻子拦腰抱起坐在岛台上,猛地扯下了他妻子完全被淫水濡湿的裤子,拿过一个大小适中的番茄,抵在妻子腿间隐藏的小逼上。

红彤彤的番茄压开粉白的阴唇嫩肉,抵在骚红色的阴蒂上来回挤压,每一下都仿佛挤出了更多淫靡的汁水,将番茄上染得全是黏糊糊的汁液。

“呜呜,大哥……不要……”

妻子软绵绵的求饶,却满脸都是纯情,浑身上下每一处不是透着春意粉情的。

闻晏被刚洗过的番茄冰得腰忍不住一跳一跳,呜呜咽咽的央求。

他羞耻的不像样,那可是食物啊……怎么能用来……

封校却笑道:“不要什么?小晏,大哥只是在洗番茄而已,洗好了,你可以留着明天给封澈做早餐用。”

边说,边撬开了他腿根吸得紧紧的精塞。

闻晏听见精塞发出啵的一声响,紧接着仿佛空气一下子涌入他的阴道之中,助推着体内充沛的淫水精水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过于充足的液体涌出的感觉不亚于一次高潮,闻晏高声哼鸣出声,眼泪跟着夺眶流出。

“呜呜……哼哼嗯……”他拉长声音淫叫着,半晌,淫水排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封校手里还拿着那颗番茄,仿佛真的在洗东西一样的凑在他的逼口。

而他此刻双腿大张,被精塞撑圆的逼口不断喷出液体……

呜呜……

闻晏羞耻无比,闭上双眼企图遗忘眼前的一幕。

好……怪……

封校这时却把手举了过来,手里的番茄亮晶晶的,裹满了他嫩逼排出的淫水,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可避免的也染了不少淫水在上面,淫靡无比。

还轻声哄着他睁开眼睛。

闻晏睁眼一看见现在的状况,立刻又羞耻地闭上了。

“大……大哥……”

封校应了一声,笑道:“小晏,怎么不仔细看看大哥洗得干不干净?”

“不是要给封澈做番茄炒蛋吗?”

他看了一眼闻晏摆在一旁的手机,手机一直设定的常亮,上面显示着菜谱的页面,温和地说道:“大哥看了,下一步是要洗点小葱,大哥找小葱来帮你一下,嗯?”

闻晏连忙睁开眼睛。

不是……还……还要来一次吗……

他喘着气,下意识伸腿勾住大哥即将离开去找小葱的身体,嫩白的脚落在男人身上。

“哥……不……不是的……”

闻晏试图解释。

封校却抓住他的脚捏了捏,一边打开冰箱,一下子就找到了小葱,取了一小把出来,用葱的嫩尖,抵到他的腿间。

他浑身一抖,小逼一挤一挤的,涌出更多淫水。

新鲜的葱叶坚挺,密密麻麻的顶端戳到下体女屄外阴处,传来一阵阵麻痒。

闻晏羞耻无比,企图并拢双腿,却被大伯哥牢牢压制分开双腿,压根无力抗拒。

几片葱叶插进了他的穴口,传来奇怪的触感。

“呜呜,不要……”

羞耻感不断上涌,偏偏女屄不知羞耻地来者不拒,源源不断流出淫水,将之前大哥留在体内的浊液全部尽数冲出,颜色渐渐变得透明。

鲜嫩的葱叶挂上黏滑的粘液,葱绿颜色都显得越发浓郁了起来。

“小晏,你看看洗干净了吗?”

封校拿着挂着水珠的鲜葱给他查看。

闻晏扭过头,长长的睫毛颤抖,视线压根就不敢往那上面飘去半分。

像是见了就会被灼伤一样。

没得到弟媳的回应,封校也不生气,只是恶劣地又将手往下,一边讲葱叶顶端对准一张一合的水艳屄口里顶去,一边笑着说道:“看来是没洗干净,小晏还不太满意。”

葱尖就要插进小穴,粉嫩逼口周围的软肉被葱尖戳得一跳一跳,又痒又刺。

闻晏喘了一声,连忙下意识的缩紧女屄周围的肌肉,绷紧穴口。

但大哥显然不肯放过他,一手按在他的腿间,掐着他敏感的穴口往一侧拉开,拉出缝隙出来。

葱尖就顺着缝隙溜了进来。

尖锐的顶端戳刺着他敏感的逼肉,强烈的麻痒微刺的感觉一瞬间传来,哪怕只是在阴道浅处戳来戳去,还是惹得他浑身一阵抽搐,如同有电流在他浑身上下游蹿似得。

他羞耻无比,呜呜哀求:“不要了大哥……呜呜……不要葱……”

“那怎么办,西红柿炒鸡蛋还是要放点葱花才好吃的,小晏。”

封校说道。

闻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下体上面,完全没注意大哥都在说些什么,只是委屈地摇着腰、缩紧臀肉,企图躲开那些可恶的葱尖的袭击。

但大哥突然低头咬了一口他红肿硬挺的阴蒂,他立刻软下了腰,丝毫反抗不起来了,软绵绵地哼着任凭封校掰开他的屄肉,将葱尖塞得更深。

麻麻痒痒的感觉随着男人的动作蔓延至深处,细长的葱尖进得实在太深,哪怕知道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伤害,闻晏还是忍不住蹬了蹬腿。

男人便叼住他的阴蒂又咬又吸,玩得那颗小豆子肿胀不堪。

他抖着腿,伸手抓住一点埋在他腿间的男人的头发,哭叫着求其放过,可怜的阴蒂才逃脱了男人的口腔和牙齿,肿胀地顶开阴唇软肉,不用掰开阴唇就能看见那艳红的顶端。

“呜呜……嗯恩……不要,太深了呜呜……钻到子宫里了……”

闻晏忽然尖声哭叫,到底是菜叶,那些葱叶很快就在他的小逼收缩之下失去了原本的坚挺,却仍有一颗逃过一劫,随着封校的动作钻进深处,在软嫩的宫口戳来戳去。

他紧张无比,嫩逼缩紧,将那片葱叶绞断了。

封校将葱拿出时,上面已经有些尖端不见了,想来是留那紧致的阴道里了。

他挑眉,弹了一下闻晏胀鼓鼓的阴蒂,斥道:“真是贪吃。”

闻晏抽泣着躲开他的手,又被拉了回去,大手掌着他的臀抬高,整个下体被迫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

这些天已经被玩的艳红的女逼被人掰开露出肉嘟嘟的穴口,骨节分明的长指按住两边的软肉拉开,让人在灯光下得以窥见其中淫乱的画面。

那红艳艳的逼肉中掺杂着一丝绿色。

还盈满了骚水,不断的往外流着清澈的液体,将那些被迫残留在阴道中的香葱叶子缓缓冲出。

只有在最深处的几根,因为里面阴道内壁的不断绞紧而无法流出。

那场面实在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贪吃。

封校将手指伸了进去,抠挖了几下。

手底下的白嫩臀肉立刻抖动抽搐起来,那白嫩嫩的腿肌嫩肉也跟着不断的抽搐,柔软多汁的阴道内壁,绞着他的手。

粗糙的指腹,感受到一股热液喷在自己的手上。

早就被葱叶子玩的刺痒不堪的女逼。被相对粗大的手指抠挖了几下,彻底被挠到了痒处,抖动的颤抖着,献上媚意。

小弟媳已经失了神,嘴里不断哼哼着舒服的话语。“呜呜,好舒服……嗯……大哥……呜呜……痒……”

深处还没有被碰到的地方,也因此显得越发骚痒难堪了起来。

最深处叼着一根葱叶的宫口更是不断抽搐,绞出更多的汁液,淫靡的味道传了出来,企图以此勾引面前的雄性,将手伸进更深的地方。

“好痒好痒……帮帮我……”闻晏经过最开始的舒爽,终于忍不住难耐地央求着,“大哥拜托帮帮我……呜呜呜……”

他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恨不得那只在浅处抠挖的手指,直接摸到他的宫口上去。

封校的手指往里伸了伸,不过饶是已经被嫩逼吞到了根部,手指的长度还是不足以直接碰触的宫口,只能在边缘虚虚抠了几下。

倒是稍稍缓解了一分瘙痒的感觉,只是很快那如同隔靴瘙痒一般的抠弄就完全失了效,反而让那痒意变得更加明显了。

闻晏急得不行,又蹭又缠,甚至自己努力用小逼吸着的手指,企图将那两只可恶的手指吸到更深处一些。

“里面,呜呜里面……”

那里面残留的香葱叶子被挤出了不少的汁水,相对来说还是有些刺激,里面麻麻痒痒的感觉更甚了。

尤其最敏感的不见天日的宫口,被刺激得酸痒难耐,偏偏还没办法挠到痒处,更是委屈得不断流水抽搐。

闻晏大声哭着,眼泪不断落下,整张小脸水汽氤氲,被泪水洗了一遍。

看着委屈得要命。

他不断的央求着,本能地知道只有面前的人能帮他缓解这种难耐的瘙痒。

“大哥……呜呜,老公……呜呜……嗯嗯……帮帮我,帮帮小晏……好痒,好痒……”

他软绵绵地央求。

封校却忽然抽出了手,借着满手的淫水开始扩张他的后穴。

闻晏眼睛睁得圆圆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哥竟然不先安慰他,反而给没有受到刺激的后面扩张?他正想要发生抗议,却被一把按在了前列腺上。

小阴茎立刻欢快地流起了水。

他被按得呼吸一顿,喘息起来,脑子里一塌糊涂,压根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因为近来经常欢爱,后穴被男人扩张起来并不费力,很快就进了三根手指,在那粘滑多汁、与嫰逼里面有的一拼的甬道里四处撑开扩张,每一下都抵住那敏感的前列腺处,给予闻晏强烈的刺激。

一时间都忘了还在空虚难耐的小逼。

封校很快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已硬起多时的粗大鸡巴,插进已经自行分泌淫水的后穴里,来回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嗯……”

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开后穴里的敏感点,缓慢地插到最深处。

强烈的酥麻感传来,闻晏喘息着,享受着被磨到痒处的愉悦。

封校还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硬起的小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用粗糙的虎口圈住他敏感的冠头微微旋转手掌,摩擦着那一处的嫩肉。

更是爽得他的腰肢一阵颤抖。

只是很快,闻晏就发现事情变得不对劲了起来,虽然后穴被大哥操弄得极为舒服,慢条斯理的节奏也让他不会有被操得喘不过来气、几乎要昏过去的过度快感。

仿佛温存一般的性爱却让他前面未被满足的嫰逼越发痛苦了起来。

阴道深处刚刚被忽略的瘙痒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的消失,反而变得越发严重起来。

嫰逼痒得一阵一阵地喷着水,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不要说男人的鸡巴了,就连男人的手指也得不到吃。

闻晏的呻吟越发痛苦,呼吸急促,胸口快速起伏,那薄薄、近来有些发育的乳肉跟着微微晃动。

幅度不明显,却很吸引人。

引来封校的怜爱,伸手捏住了软薄的奶肉,缓慢揉动起来。

嘟嘟的乳尖却没有受到照顾,就像下头的嫰逼似的,周围明明一阵一阵的传来快感,只有最瘙痒的地方没被安慰到。

“大哥……呜呜……难受……”闻晏哭得眼睛通红,满脸都是水汽氤氲,眼中水光潋滟,张口央求着。

他伸手试图自己掐自己的奶尖,却被男人挥开了手,只好将细弱纤长的手指搭在男人手上,潮湿的指尖按在大伯哥的手背上,像某种试探人类的小型动物,小心翼翼地。

“大哥,大哥……老公……”

“呃唔——”

他软乎乎地撒娇,却被封校用龟头顶端故意撞了一下前列腺,电流般的快感窜出,阴茎顶端刺激得冒出一小股精水。

还没等他射出来,就被男人按住了出口,将射未射的精液就这样被彻底堵在通道中,前进后退不得。

涨得难受。

闻晏憋得难受,浑身上下未被彻底满足的快感折磨着他,他蹬着腿,呜呜咽咽地哭:“呜呜,你欺负我……放开,放开……”

封校低头,凑过去亲了亲小弟媳濡湿的脸颊,下身仍旧慢条斯理,一次一次凿开那敏感的肠道,次次都撞击到最深处。

小弟媳薄薄的肚皮被他顶了起来,显露出明显的巨物轮廓。

很快就被干得只能呃呃呃的叫,每一次叫声都无比急促,哪怕没有凶狠对待,也仍旧被干得叫不出声、喘不上气来。

闻晏一边淫逼里痒得不断流着大量骚水,一边后穴又被操弄得爽得要升天,过于割裂的体感使得他越发神志不清,终于将手向下伸去,纤细的手指大胆地拨开阴唇,按住自己的肿胀不堪的阴蒂。

那里也早就痒得出奇了,手一伸过去,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往手指上蹭去。

“呃——唔唔……”

他用手指缠着自己那又湿又滑的阴蒂拨来弄去,那颗藏在软肉下面的圆圆的骚珠子滚来滚去,不论这么捏弄就是捏不住。

好在是解痒了。

闻晏舒服了一些,手指继续往下。

摸到自己的逼口。

因为后穴那过于粗大的鸡巴的压迫,嫰逼微微张开的软口也跟着被压迫成了细细一条,只有从那嫩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能够证明那处没有完全闭合。

闻晏笨拙地摸索着自己紧闭的逼口,手指在那湿滑不堪的嫩肉上滑来滑去,半天摸不到进去的点。

手指反而不小心滑到了后穴的位置,被硕大凶狠的鸡巴带着往已经满涨的肠道里伸去。

已经被撑开得有些发白的穴口顿时传来一阵微微的撕裂感。

吓得闻晏惊叫一声,连忙抽出手指,指尖发着烫。

他手指抖了抖,心怀悸悸,有些不敢再将手往哪里伸了。

但——真的好痒。

嫰逼痒得受不了,他虽然不敢再伸手,却本能地摇晃着腰肢,终于趁着封校抽出大半根鸡巴的时候一摇腰肢,沉甸甸的凶器一时不防,从他后穴里抽了出来。

紧接着他将自己的小逼往上一凑,逼口熟门熟路的找到炽热的龟头顶端,就要吞吃进去。

那捏着他奶肉的手松开了,男人握住自己的鸡巴,再次操回他的后穴。

“呜呜——”

闻晏真的哭了,大声嚎啕起来。

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他哭得一抽一抽,看起来可怜至极。

但封校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只是忽然问了一句:“小晏,要不再做一道刀拍黄瓜?”

“……嗯?”

闻晏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忽然一阵失重感传来,大哥箍住他的腰肢,带着他从流理台上离开。

因为姿势的改变,后穴被迫将那根凶悍却磨人的鸡巴吃到最深处,仿佛钉在上面了一样,内脏都传来一阵被顶开移位的错觉。

他早就硬得不行的小鸡巴上的手终于挪开了,在被夹到自己和大哥的身体中时噗噗的射了一大股精液出来。

热流流到他的肚皮上,惊得他忍不住缩了缩肚子。

男人顿了一下,忽然挺腰就着他们现在的姿势猛操了十几下,速度比之前可快多了,几乎能将他肠道里磨出火。

闻晏爽得大声呻吟,这样的力道好像隔着一层肉壁,都能肏中他瘙痒难耐的子宫。

他抱紧男人结实肩膀,张嘴叼住,却没有用力,嘴巴酸软地张着流口水。

“呃呃——好舒服……呜呜,老公……好爽……”

可惜这样的速度很快就停了下来。

箍住他的腰的手臂更用力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封校居然能蹲下身,另一只手捞了个什么起来。

然后带着他再次回到流理台上。

上面一阵湿滑水迹,刚把闻晏的屁股放上去的时候,还险些滑落下去。

再次回到了之前闻晏两脚朝天的姿势

能解痒的大鸡巴仍然肏在闻晏的后穴里面,不肯给前头不知寂寞了多久的嫰逼一个痛快,就连后穴也不操弄了,就卡在那里。

闻晏又在哭,哭得眼皮都肿了。

直到一个粗糙的小小的柱体顶在那闭合的逼口上,借着淫水的润滑,往里伸去,再往后越来越粗……

他吓了一跳,连忙撑起虚软的上半身,探头往自己身下看去。

鸡巴一动不动不肯肏他的大哥手里不知何时居然拿了一根深绿色的黄瓜,正抵在他的下身,往他嫰逼里塞去,顶端最细的部分已经撑开他的逼口,往里伸去。

那黄瓜比普通的水果黄瓜来说粗大多了,表皮更是疙疙瘩瘩,突起的尖端还带着小刺,不难想象如果那一部分长满疙瘩和软刺的柱身进到他的阴道里后,会带给他多么痛爽的恐怖快感。

“不……不行……会坏的……”闻晏下意识地拒绝这根黄瓜的进入,扭着腰往后躲去。

但湿滑的臀部和流理台面却没能让他成功躲开,反而一个不慎猛地往前一滑。

闻晏惊恐地挣扎着。

他的后穴还被大伯哥那粗硬的、大得过分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女逼内的通道早就被隔着肉壁挤压得没什么余地了,现在却被迫硬生生吞了小半根黄瓜进去让他几乎怀疑自己的下身会被撑破。

“呃唔——”

他嘴唇微张,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要……呜呜,大哥……不要……”

黄瓜的另外一头还拿在封校的手里,闻晏就已经哽咽着向男人求助,“拿出来呜呜呜……会坏的,会坏的……”

声音又软又可怜。

让人不能不怜惜。

封校低头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哄道:“没事的,习惯了就好了。”

闻晏无比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会突然这么狠心,他挂着泪珠,小声啜泣着安静下来。

抿着嘴唇,憋着气。

脸颊鼓鼓的,显得有些可爱得过分。封校险些都要心软了,只是看到一边的菜谱,还是忍不住想要在欺负欺负小弟媳。

他握紧手中的黄瓜,往已经渐渐有些放松的嫩逼里缓缓塞进。

“恩唔……”闻晏轻轻哼了一声,下一秒又咬紧了牙关,不肯出声。

他还有点生着闷气呢。

但随着黄瓜的渐渐深入,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呻吟了。

黄瓜虽然比不过大哥的鸡巴那么粗,但因为是食物,带来的感觉本就分外不同。

再加上其上表皮覆盖着的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和疙瘩顶端的果刺,伸入小逼之后,每一寸都在不断的刮搔着敏感的内壁,早就瘙痒不堪的阴道已经下意识的缩紧,裹紧深入体内的异物。

嗯嗯……

闻晏压抑着呻吟,眼泪不断涌出,几乎快被折磨疯了。

黄瓜的果刺虽然不像真正的刺尖那样的尖锐,但对于过于敏感的嫩肉来说,还是无比的明显。

那密密麻麻的果刺刮过他每一寸正在瘙痒流水的淫肉,小疙瘩又像按摩一样的滚过他的阴道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刚刚因为葱汁而受到刺激,不断瘙痒又得不到满足的媚肉终于得到了几分满足。

封校隔着一层肉壁,都能感受到另一个通道饥渴的抽搐。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将手上的黄瓜轻轻来回抽插起来。

身下的小弟媳终于按耐不住呻吟,不断的发出甜美的喘息。

“嗯嗯呜呜……呃……呃……好痛好痒呜呜……”

因黄瓜的果刺不断擦过,闻晏莫名的觉得自己应该会痛,嘴里喊着痛,但实际上身体的反应却极为的诚实。

他的嫩逼不断抽搐,死死缠着这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黄瓜,原本还被他抗拒的食物,给予了他极大的快感。

水嫩的软逼里面不断的冒出比之前更多的淫水,只是缓慢的抽插着黄瓜,都能听到下边传来的闷闷的咕咚咕咚的水声。

“很舒服吗?小晏?”封校的腰也跟着慢慢的动了起来。

因为前面的女逼也被一起撑开了,那沉甸甸的鸡巴此刻在后穴动起来,几乎压破内脏似的,每一下都传来极其恐怖的感觉。

闻晏睁大眼睛,张大嘴,发出嗬嗬的倒吸气的声音,“呃——嗯——”

他生出一种恐怖的错觉,仿佛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将被这根凶器凿开,从里到外都被打上大哥的标记。

“唔——呃——”

那种压迫感让他几乎发不出来声音。

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没有意义的、努力呼吸似的的呻吟。

这不免引来了封校的怜惜,只是他稍稍一放缓手上黄瓜的抽送,那一双饱满的大腿就挂上了他的腰间,像是催促似的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无形之中催促着他。

那黄瓜一停下来,嫩屄里就再次瘙痒了起来。

小弟媳贪吃无比,哪怕一时间吃不下也不愿意停止。

“小晏?”

听见大哥又在喊自己的名字,闻晏羞耻的把目光挪到一边。

他满脸红晕,脸上氤氲着潮红的蒸汽。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仿佛带上了几分模糊感,在厨房的灯光下耀眼的发光。

黄瓜的抽动干脆停止了。

表皮上的疙瘩和果刺虽然还在向四周顶压着他阴道内的敏感点,但时间稍微一长,那种被葱叶汁水刺激到的瘙痒感又再次卷土重来。

闻晏急得眼泪直掉:“大哥……呜呜呜,我错了……小晏真的知道错了……”

男人依旧没有动作,而是逼问道:“错在哪里?”

闻晏抽泣着,“我……我不该给别人煮馄饨……”

他终于想起来今晚的折磨都来源于何处,连声解释:“呜呜……大哥,那个不是我包的……那是阿姨提前包好放在冰箱里面的……”

将嫰逼里塞得满满的黄瓜终于再次缓缓抽送起来。

闻晏肚皮下意识地猛地一缩,嫰逼将黄瓜绞得紧紧的,抽送时阻力大了不少,如果强行抽插黄瓜,恐怕会被那紧致的小逼给绞断也说不定。

下一秒,他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操了前列腺一下,“小晏,别这么贪吃。”

“呜呜……”他只好哭着努力放松身体,任由男人玩弄。

但尖锐的果刺操弄着他阴道里敏感的软肉,那种令人恐惧的快感还是使他难以自制地缩紧小逼,鲜脆的黄瓜都险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吸力,发出细微的崩裂声。

声音不大,但因为是从身体内部响起的脆响,显得无比突兀。

闻晏浑身一僵,吓得额角冷汗直冒。

他抽泣着,喊着封校:“大哥……呜呜呜大哥……里面坏了……”

封校喉结滚动,伸手拍了拍那圆润的臀肉,发出清脆的脆响,“那你还不放松一点?”

闻晏抽抽嗒嗒,压根听不进去“呜呜,那里坏了……”

封校这才明白过来,小弟媳这是以为自己的小嫩逼坏了。

他哭笑不得,心里那点闷气也散了,抽出崩裂出几条裂缝的黄瓜,扶着青年纤细的腰,托起他的上半身抱进自己怀里。

“乖,没事啊,那里没坏。”他伸手揉了揉闻晏嫩生生的小阴蒂,哄道,“好着呢,是太紧了,把黄瓜给挤压坏了。”

闻晏还在呜呜哭泣,恐慌让他根本听不进去封校的话。

不一会儿,他就哭得嗓子都哑了,温热的眼泪在他山根处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封校只好抽出嵌在小弟媳后穴的鸡巴,将哭得抽抽搭搭浑身颤抖的弟媳抱在怀中,大掌安抚地拍拍弟媳的后背。

他本意是想好好安抚吓坏了的闻晏,但谁知闻晏下体的阴道和后穴因两人姿势都改变以及挤压住两处甬道的硕大肉棒抽出,其中积蓄的淫水精液便瞬间找到了突破口,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身体内部热流涌出,闻晏没被安慰到半分,反而猛地倒吸口凉气,音容凄断地哭道:“流血了……呜呜……小晏那里流血了……坏了……”

青年哭得可怜兮兮的,脸颊鼻子通红,泪眼汪汪又焦急失措地抓紧他的手。

封校哪怕一贯铁石心肠,此刻也不由得暗自怪罪自己逗弄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安慰地抱着闻晏的肩膀,哄道:“不是血,小晏好着呢。”

闻晏抽泣着,瑟缩不已,压根无法分神去听封校说了什么。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如同抱着救命稻草一样,哀求地问道:“怎么办?大哥,怎么办?”

封校捧着他的脑袋亲了又亲,也没能安抚下他的情绪来。

闻晏内心恐慌,他一向有些自卑,在封校面前更是如此。

本身的身体畸形已经让他在家里完全不受待见,对外,他也不曾有过什么交心的朋友。他总是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在其他人眼里,他完完全全是一个怪胎。若不是背后的闻家还算有所权势,其他人对他恐怕不只是视而不见了。

长久以来压抑的生活让他极度厌恶自己的身体,纵使封校表现的极其喜爱他,他内心深处也仍旧怀疑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丝能让封校感受到快感的可取之处,才能获得男人的偏爱。

这时候闻晏却偏偏怀疑自己的身体坏了,当然害怕得不得了。

他渐渐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情况好像有所好转,封校却发现那双常常水灵灵看着自己的眼眸渐渐黯淡。

哪怕他运筹帷幄,掌控一切,心却一颤,少见的紧张情绪浮现。

封校不由得懊恼,这次是真的欺负得太过了。

“看着我,小晏。”封校调整了一下姿势,额头抵上闻晏的额头,凝视着那双红通通的眼眸。

闻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封校说道:“别害怕,你不相信大哥吗?”

“小晏,你很好,你的身体没有坏。就算坏了,我也喜欢。”他毫不犹豫地说着以前不会说的情话。

闻晏终于有所反应,睫毛微微颤抖,挂在上面的泪珠被抖掉了下来。

但反应并不算大,神情仍旧黯淡。

封校扶起他的一条腿,毫不犹豫地低头下去,舌头舔着软嫩的逼口。

男人不常这么做,动作并不算特别的熟练。不过他天赋异禀,仗着对闻晏身体的了解,很快就找到了以前经常玩弄的敏感点,厚实炽热的舌头含住可怜兮兮的阴蒂,舌尖抵着阴蒂侧面的快感点用力舔舐。

闻晏靡丽艳红的腿根抖了抖。

他虽然是受到了惊吓,身体的感官却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让这么一舔,就敏感地流起了淫水。

就连原本因为伤怀而变得平缓的呼吸也逐渐开始急促。

没多久,那渐渐恢复白皙的身体再次泛起了潮红。

“……嗯?”

闻晏迷茫的垂下双眼看向自己的腿间,一时之间无法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

他只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埋头在他的腿间,随后就有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敏感的阴蒂常常被身下的男人使用各种手段玩弄,敏感度早就超乎寻常。而那厚实炽热的舌头不仅死死的抵着敏感的地点舔舐,锐利的牙齿更是时不时叼着那一点轻轻啃咬。

微微的痛感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身体的主人尚且没有恢复意识,粉嫩的小逼就已经快乐地流起了淫水。

一阵一阵腥甜的香气传来。

封校抬头看向闻晏。

看见那双眸子仍是懵懂的色彩,偏偏粉嫩的小脸通红,嘴唇微张着,吐着甜蜜的喘息。

“……呃!”

贪婪的舌尖忽然放弃已经挺立的嫩蒂,而是向下拨开湿黏的小阴唇,舔上了正冒着淫水的逼口。

上面还沾着之前留下的体液,封校并不介意,舌尖顶开嫩嫩的逼口往里深入。里面淫魅的嫩肉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舒服紧紧地含着他的舌头,明明才刚操开不久,这么点时间就已经恢复了紧致的状态。

他细心的舔弄着敏感的嫩肉,柔和温柔的动作很快让软嫩的肉壁放松了警惕,渐渐放松了对他舌尖的抗拒。

封校瞅准了机会,轻车熟路地舔上嫩屄内的敏感点。

那一处只是绷紧舌头轻轻一顶,随后放软舌尖勾起勾弄一番,就惹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越发多的甜水涌了出来,隔着外阴都能听见里面咕啾咕啾的声响。

男人贪婪地不放过任何一丝甜液,让它们几乎没有能流出来的机会,舌尖在嫩穴里搅弄风云。

闻晏长喘了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封校高挺的鼻尖就顶在了他的阴蒂上,他扭动着腰肢,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用肉嘟嘟挺立的阴蒂在那鼻尖上蹭来蹭去。

自顾自地寻着欢愉。

但没一会儿,那给予他快感的两样物件就统统离开了,嫩屄一时空虚无比,阴蒂也寂寞地挺着,轻轻颤抖。

可恨的唇舌移开了,只细细的亲吻他腿间的嫩肉,就是不往敏感的地方亲去。

闻晏不满地哼哼,就听见了封校的声音:“小晏,自己摸摸看。”

封校说完,伸手拨开了才刚离开就害羞合拢的软肉,艳粉的屄口藏在软肉之下微微颤抖。

接触到冷空气,那透明的淫露顿时流得更欢了。

闻晏眨了眨眼,委屈地抿紧唇,却是不肯把手放下来。

他无力地蹬着双腿,可怜兮兮地坚持己见:“坏掉了,不能摸……”

“好着呢,小晏不相信大哥吗?”封校声音低沉。

闻晏一听见这语气,顿时就有些着急。

他犹豫着,手指缓缓向下,但在触及刚才他想象中血肉模糊的地方之前,却又停了下来。

“……是大哥先不相信我。”

他忽然说道,泪珠又从眼里滚了出来,闷闷控诉着刚才一直歪曲事实的封校。

封校动作一顿,干脆认错:“是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

闻晏心脏一抖,没想到封校竟然会这样向他道歉。

他又慌乱了起来,喃喃道:“不对……不对,是我错了……”

他泫然欲泣:“是因为我是个怪胎。”

封校猛地起身,将闻晏抱起。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封澈会不会突然出现看见他们的行径,而是快步走到一楼公共浴室之中。

闻晏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等回过神来,竟看见自己被压在浴室宽大的镜子上,双腿被身后的人抱在臂弯,以前不曾仔细端详的畸形双性部位就这样在大亮的灯光下坦露在他的面前。

挺直干净的阴茎挺立着翘在他的下腹前,再往下,腿间多出点畸形艳红的花瓣被迫展开,中间的屄穴仿佛被玩坏了似的颤抖着,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液体,底下的后穴收缩着,挤出不知道是肠液还是前列腺的半透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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