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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X/舌T后X、B惊恐、毛圈捅X旋转开X、描述舌浴(1 / 1)

符厉拍拍林醉的屁股,看着臀尖被催发出的一抹红,他用掌心覆盖其上,五指合拢捏起肉丘揉磨,感受着些许丰腴饱满的白肉,细腻柔滑宛如小小羔羊。

他加大力度,把臀瓣掰开按弄着向外侧打圈,时而指节用力抵压,在臀上留下红痕,像是击拍揉搓面团一样,只是手法淫靡放肆,激起肉波片片涟漪,晃荡起柔柔奶香。

随着臀瓣的张展摇晃,林醉嘴里溢出轻轻的哼唧声,弧度美好的腿肉敏感颤动,腿根到膝盖的内侧大腿还有凹陷下去的一弯肉弧,更是难耐地抖动。

“老公、哥哥……嗯哼、屁股酸酸的…嗯呀——”

林醉红唇半闭,眼睛眯着羽睫下压,掩住剔透的瞳孔,神色迷离中带着恍惚,称呼变换着把符厉叫得心颤。

“老公给你捅开骚肠子,宝宝乖乖的。”

他挑来选去,在光滑的旋开竹筒和细软的旋弧毛圈看了又看。

毛圈用的是上好的羊毛,经过浸泡打磨,在剔除多余的分叉和硬毛,剩下的毛发松软但不缺紧致,旋开时毛发伸展毛根涨起,顶尖拧成细细的一束,抵住东西时才绽开花似的口,毛发向外舒展贴在外物上,层次分明的毛根便安然戳弄物件。

而竹筒用的是新竹,翠绿的一截青苍如见春,被打磨得光滑,只有侧边的截断才能瞥见一些毛躁,竹子本身的纹理统一朝向一边,摸上去有轻微的凸起感,旋开是便是竹片侧压翻转,形如竹刷。

符厉左思右想,他仔细端详林醉的肠穴。

细腻如粉蕊,发情前褶皱也浅淡,只是微微的凹陷下落,越往里越是如蜜的红,并不靡艳惹人爱,反倒娇美惹人怜,如同一汪滴着春水的泉涌。

轻轻吹一口气,肠穴敏感地收缩,小巧的开口让符厉深觉伸一根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头都难以进入,不难想象其中的紧致和裹吸感,摩擦的快感几乎可以触感。

还是用毛圈吧。

竹筒对于自己宝宝来说还太早了,大可不必把第一次就搞得过度,他又不是疯子也不是变态,爱的厚重充溢着他的心脏,被紧紧包裹的温热让他如痴如醉,像是被晨光照透,在爱的思绪里他只能想到快乐的事。

符厉眯起眼睛,把毛圈拿在手里旋转,用最细嫩的掌心肉去摩挲按压,些微的刺挠和痒意在他掌心蔓延,但几不可感。

他心中叹气,但又不免激动。

总之开穴是要走这个过程的,只能说他会尽量避免让林醉疼痛。

符厉再拍了把林醉的屁股,让站在一旁伺候的佣人把林醉臀瓣向外打开,完全露出肠穴小口。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犬牙露出尖端,面上虽是随意的笑容,但眼神难掩兴奋。

林醉仰躺着难以抬头看清符厉的动作,视野的局限让他即使在迷离的状态下依旧感到不安,喉结上下滚动,红舌积蓄一汪涎水,当他正要吞咽时,一股滑腻感却直击大脑神经,让他骤然张开嘴吐出一截小舌,喉中挤压恐惧至极。

“什么?…不、不要进来!!”

符厉用舌头在林醉肠穴口打转,肉口被舔舐得湿润,随着男人舌头打转着加重力道,一点点磨过肉圈的褶皱,将它们碾平又勾着向旁边移动,细细逗弄间小口张得大了些,符厉这时就将自己肥厚的大舌往里伸去。

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手指或是道具,再柔嫩的蚌肉也难以和人舌作比,舌苔上微凸的颗粒细密分布,随着人体神经的精妙控制,几乎随心所欲地在林醉肠穴中捣弄——如果不是第一次开穴,符厉甚至想直接用舌头去找林醉的敏感点。

肉壁也不同于逼穴的湿滑,相比起来更青涩的肠壁反而是由口水浸湿的,因为刺激而不断蠕动收缩,却被舌头不断舔开搅弄得翻天覆地。

仿佛是被恐惧支配般惊恐地推拒,林醉嘴里也害怕地呼喊。

“哥哥!老公!!不要、不要舔,好脏……真的好脏——啊呀!”

最后的乞求却被尖促的叫声打断。

——符厉凶恶的舔弄触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

而他甚至还疑惑着挪开一些后倒回原处舔弄。

看着林醉骤然收紧的腰腹和绷直的双腿,足尖勾起惑人的弧度向下抵住地毯勾挠,粉白的嫩肉在滑动间染上醉色,而足底更是绷得紧致,甚至血管都清晰起来。

符厉把着林醉大腿根的手不自觉捏紧,感受着手下肉团的颤抖他心中沸腾。

他知道自己这是舔到了林醉的骚点。

竟然这么浅,连自己的舌头都能舔到,看来待会用上毛圈,林醉很难不受罪了。

他虽然是这样想着,嘴上却毫不留情。男人更深地埋入股间,感受到林醉不自知地借用腰腹的力量向上移动,他重重地拍了逼穴一掌!

小指正好落在尿口,激起肉口一阵痉挛,最后抽搐着喷出一股细流,淋在男人的脸上。

林醉僵硬着身体崩溃至极,又尿又被舔弄肠穴的双重刺激下他回勾舌头眼角滑泪。

腰腹却不听使唤地起伏,肠穴也违背他的本心变得骚浪起来,欢快地挤出蜜汁淌出骚水往大舌的位置流泄,过电般的快感让第一次感知到快乐的肉逼雀跃,同样反哺着符厉不再遏制的热血。

他开始用犬齿探在肉口磨舐,直到肉圈嘟起翻出一点嫩肉在他唇齿间可怜地肿胀他才放轻了些力道,待颤抖的嫩肉放松一些,他又勾住肉圈咬弄。

“啊呀——哈、哈啊——救、救救醉醉、放过啊啊呀、又要高潮了、不,不行!——哥哥、哥哥,醉醉不要被舔、咿呀——”

刺激冲刷着林醉的神经,在无法反抗的漩涡里他不止一次向施暴者求救,如同蛛网上被束缚的猎物,看着蜘蛛不断朝自己靠近,属于昆虫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一刻也没有移开。

——噗嗤。

林醉的逼穴抽搐,阴唇外翻荡起肉花又回到原位,这烂穴又高潮了。

而它被舔弄的崩溃无助的肠肉也大打开,肠口绞住舌头一吸,最后哆哆嗦嗦地开了条缝漏了浆液。

更多的则被符厉卷进嘴里咽下,嘴角残留的骚汁也被他用指腹擦去,再次用舌头舔尽。

“真是识趣……宝宝,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呢。”

男人的调戏听在林醉的耳里忽远忽近,但他听得明白。

短暂的清醒让他嘶哑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觉得恶心吗……”

哭泣声渐起,却因为高潮绵软而悠长。

符厉挑了挑眉,大概明白林醉是短暂地抽离了香薰和心理状态的控制,找回了一丝清醒。

但他只是平静回复。

“恶心?怎么会恶心呢,老公给老婆舔穴,舔得老婆的贱逼高潮喷水、骚肉袋都一抖一抖得乱发骚,全身上下都粉粉的舌头都回不了嘴里,怎么不算是一种荣耀呢?宝宝没见过舌浴的双性吧,被配偶用舌头舔过身上的每一寸,奶子、逼、后穴还有足心,最后双性爽得捂着逼在地上打滚呢。后面一连三四天都忍不住全身发抖一碰就叫唤着要高潮,怎么拦也拦不住。”

说着他甚至委屈地皱起眉头。

“我好羡慕那些人啊,可以抓着抱着自己老婆舔,怎么舔都行,他们还嘲笑我没老婆。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们醉醉这么可爱这么敏感,到时候高潮的次数也比那些双性多!一碰就高潮的样子也更好看更骚,老公可喜欢宝宝这样了。”

符厉的沉醉和幻想不再是林醉心中所认为的“幻想”,而是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林醉曾经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不需要自慰也不用找配偶,而现在他亲身经历了自己的逼穴从幼嫩的一个小小馒头逐步涨大发肿,在催发下假性成熟的淫贱模样,那种烂熟的状态让他感到恐惧,而这份恐惧却让他的阴蒂激动得翘起渴望被人狠狠戳弄,肉道深处的子宫更是欢快地收缩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他在因为恐惧而高潮。

而在他这番思索中,他又感到腰腹酸痒,尾椎发麻,淅沥的水液再次涌出。

而符厉接下来用毛圈抵住自己肉口的行为让他更受不住地乱喷水。

“之后还要给宝宝做一下高潮控制……高潮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哦,要在有命令被同意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符厉叹了口气,把毛圈缩成原样,一点点慢慢往肉道里伸去。

毛发即使再柔软也无法和人体内部相提并论,在掌心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肉道瞬间便红肿起来,肉壁难耐地收缩却被毛发抵住难以施展,神经敏感地跳动,突突弹起又被镇压。

——符厉开始转动毛圈了,而毛圈的上部抵达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风卷残云般压过,肉点被压得下凹回缩,小坑下是神经密布的极致感触,林醉腰拱起像是马上要被折断,香汗淋漓,双眼颤抖到极点眼仁完全上翻都看不见黑色。

符厉抱着一定要捅开这骄纵肉道的心深吸一口气,估摸着探入的进度缓缓扭开毛圈。

毛圈逐渐伸展也打开肉道。

渐渐的,脆弱而敏感的粉红肉壁展现在他人眼前,被毛发戳弄而留下的玫红痕迹清晰可见,肉道的挛动抽搐更是无比骚浪。

肉口的褶皱都像是被抚平了一样更加淡,只有微微嘟起的肉圈上深色的痕迹能看出过往的踪影。

“啊——咿呀、好深、到底了到底了!不要进去了,不要!!!”

林醉哭得一塌糊涂,明析了一些的头脑再次混沌起来,鼻尖红红的,唇瓣上的水液让整张唇看起来犹为诱人。

“还没到底呢,我们宝宝的前列腺点都还没到呢。”

说着更大地拧开毛圈,让毛发扎进肠穴的每一寸,碾平不听话的那些肉壁,迫使它们打开自己的一切。

敏感点被翻出来戳弄搅动,随着毛圈的旋转被激烈地摩擦而过,直到一个更大一些的凸起时毛圈才遇到算是阻碍的部分,堪堪停下。

“看来是到前列腺了呢。”

和成熟双性栗子大小的肥肿腺体不同,林醉的前列腺只是凸起小小的圆弧,盈润的水光琢磨表面,湿漉漉的宛如沾着晨露的早夏莲子,只要咬开外壳就能收获细腻饱满的内里软肉,再用牙齿咬磨挤弄,就能逗得主人肉道收缩,红肉抽搐着嘬弄外物,快活得搅弄起来。

神经被毛圈打磨按压,毛尖丝丝缕缕刮弄细嫩至极的肉壁,林醉大张着嘴,面颊潮红,眼睛无神地盯瞧天花板上的挂灯,被折射的日光让他身体颤动更甚。

一呼一吸都是潮热的春情,连甜蜜的喘息都透露风骚,符厉暗暗感叹自家宝贝是天生的肉套子娇娇宝,只是初次调教就能达到这个地步。

被发情剂催发的成熟是有限的,尤其是吸入式发情剂,效果更是要大打折扣,如果不是担心林醉怕打针且是第一次大可不必直接注射,他们必然是会选择注射剂的。

按照研究院的相关报告,发情剂的催发区间在20%-30%,根据使用者体质的不同又各有折损,算来算去最后能达到20%的催发效果已经不易。

用来作为展示教具的双性是天生的嗜虐体质,从小就被定下了,泡在发情药罐里长大,全身都是敏感点,平日里都待在玻璃柜里,听他家里人说是因为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高潮,所以不调教的日子和时段都会把他放在封闭空间。

但即使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状态的双性,也只催发了23%的药效。

算算林醉体检时给出的数据,他现在这样的骚浪风情,逼穴到现在都水光淋漓汁液漫溢,浓密的甜香难以散去,起码得催发到20%以上了。

符厉慢悠悠地控制着毛圈向里旋转得更深,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手肘向下,将毛圈的顶端向斜下端戳去,完美地抵住腺体,刺探着找准腺体内鼓胀突突弹跳的高潮点,毫不犹豫地重重击打。

骚肠子立刻挛动绞紧,被扩张后的蜜肉软乎乎得甚至红烂如桃,符厉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勾起指尖戳弄着肠口嘟起的一圈肉,时不时捏在指间碾弄,是不是用指甲划下痕迹看着肉圈下陷沟壑又弹回。

林醉头侧放,耳朵红透,嘴角微张涎水滴落,喉道随着符厉的动作抽搐,水液流得更急,却被口腔阻拦些许,缓慢得淌下色情泛滥。

“宝宝身体素质跟不上啊,以后多走走绳、骑骑马,嗯,还可以练习走路,每天都动动,好好锻炼锻炼体力。”

走路……?

林醉脸色茫然,神情迷惘,走路…是需要练习的吗?人不是天生就会走路吗?

“这样的话就要把软骨膏抹多点,不如用绸布把裹了药膏的腿包着好了,让药膏更快被肌体吸收……到时候再给宝贝铺上厚毯,就可以好好走路了。”

听在林醉耳中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但这一系列的调教方式让他不由得向这些方面设想探索。

自己一路来到这个房间,走廊上铺满了绒毯,细密的绒毛比自己摸过的天鹅毛还软还柔,踩在身下是如陷棉花般的飘忽。

软骨膏…软骨膏……

林醉念叨着,灵光一闪后心中如雷鼓,难道……

他抬眼看向站在后面的桂。

桂身旁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木碗,用木杵打着旋搅动,粘稠的糊状物黏在木杵上,草莓红色,和小孩喝的退烧糖浆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嘴里甜得发哭一片甜腻,嗓子眼不安挤动,小铃铛肉也颤颤巍巍。

符厉顺着林醉的视线看去,看到阿巧的一刻心下了然,他淡淡一笑。

“那个就是软骨膏,颜色很漂亮吧,我记得这是研究院专门改过颜色的东西,说是担心双性害怕所以改成鲜艳的色彩。”

林醉直想翻个白眼,越是鲜艳夺目是东西才越是有毒有害,迷惑人类的心神让他们为自己所控,继而使服下毒药夺去他们的生命,而这鲜血浇灌的罪恶就反哺这些鲜妍的生物,让它们越开越艳越开越摇曳生姿。

而自己虽然不是被迷惑的人类,但绝对说得上被蠢人构害的倒霉蛋。

但他无法阻止,他只是抿着唇眼神如刀,像是要洞穿即将到来的罪行。

没关系,大概只是行走艰难而不是不能——

“没事的宝贝,软骨膏只是让你没办法多走路,用量多的话才能无法走路,不过你大部分时候都被老公们抱着,要不就是跪在地上膝行,脚使不上作用也无所谓。”

符厉的话打断林醉最后的妄想,他这才在心灵上迎来又一个坎坷——比之前所经受的打击都更猛更烈。

对于一个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来说腿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失去行走的能力意味着无法再向前、向前,而是只能待在大屏幕前看着远方的荒野发呆发愣,是在前线的人回到营帐后都无法凑到前去第一个迎接拥抱。

而现在更是只能躺在趴在跪在这所谓的金窝银窝里,连直起身都到不了男人的膝盖。

林醉猛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身上的众多束缚。

符厉吓了一跳连忙把毛圈拿出。

粉红的肉壁骤然失去堵塞,淫水四溅喷涌而出,肿胀肥嫩的腺体一览无遗,鼓鼓囊囊得鼓起一圈,被浸润得饱胀惑人。

而抽出间即使再小心也无法避免肉口的外翻敞露,发颤的肉圈口无能为力地收缩乞求,渴望被放回原位被包裹保护。

但身体的主人实在挣扎得厉害,即使此刻面色绯红停住了一瞬,但臀口的合拢也带动肠穴的收紧,嘟起的肉圈就这么被排外,锁在了肉口褶皱之外。

林醉的挣扎还没有结束,符厉连忙安抚他的情绪,命令佣人按住他的手腕脚踝,控制住他的头和胸口,但林醉宛如疯子一般的动作依旧让众人招架不住。

美人发疯也该是一副美人图,春潮涌动的身躯在愤怒中甚至隐隐透着淡淡的的光晕,蒸发的热气带着美人特有的体香逐渐充溢鼻腔,淡淡的腥骚味也弥散空中,两者混合反而呈现独特的风格,使人沉迷其中心神不宁。

符厉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后神色平静,张开手掌狠狠握住林醉的脖子,五指随后收紧。

林醉被掐着细白的脖颈,舌头条件反射地吐出,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喉道紧缩。

他身体剧烈抽搐后停下了挣扎,安安稳稳地栖息在男人掌中,鸦睫震颤。

“骚婊子,说了不要继续动,别犯贱。”

符厉声音冰冷,语气却轻缓。

手掌长凸起的青筋不难看出他此时有些动怒。

而脚掌也踩上了林醉大敞的阴户雌阜,用力碾动烂红的褶皱直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弥漫开来,酸涩到疼痛的热意从穴口升起,被压扁的红肉“噗嗤”扁了嘴,吐出涩涩的汁液。

符厉的变脸和钳制让林醉不自觉停止了心神的激荡,温柔的表象和诱哄在他不清醒的头脑留下印记,指引他陷入温暖的巢穴——这被伪装过后的鸟笼之中。

但大概是自己的反抗没有走向他们自以为的规划之中,所以被迫露出獠牙的虎狼这才伸出镇压的利爪,把猎物死死圈住禁锢。

符厉的掌心中央是他的喉结,被强压下的小小凸起安分得难以想象,面目可憎的一切都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点。

男人看到林醉停住了反抗,心情说不上恢复,只是拿过一根粗大些的皮带,这次内里没有安置绒毛,反而朴素到极点。

他大手从林醉脖颈移到面部,只是一只手便能将林醉的脸完全覆盖,如同细长的鬼影一般尖爪摁住小孩的脑袋,直到把皮扣和地面的环扣扣在一起把范围调到最小那只手才松开。

而手心里此时已满是林醉因为窒息而溢出的眼泪和口水。

“安静点,嗯?不要把嗓子喊坏了,不然开了嗓之后只能让宝宝天天戴着喉塞了。”

称呼的转变让林醉眯起眼看向符厉,而他只是招呼站在桂身后的女人过来,从她手中接过软骨膏,又自己上手细细打磨。

粘稠的液体还带有轻微的颗粒感,像是磨砂膏一样的声响,却更细密更轻缓,在木杵和木碗的双重磨砺中传出挤破气泡一样的扑哧声。

符厉观察着软骨膏已经打磨完毕,便将木杵抽离,戴上备好的隔离手套,等仆佣将林醉压倒的双腿解开放回原处,随后在林醉腰下垫上弧度合适的软枕,让双腿刚好呈现自然下垂的状态后,他才把手伸进木碗里。

艳红的稠液在掌中凝成一团,他将它们旋开抹匀,然后才握住歪倒在一旁还时不时发抖的细脚踝。

脚踝两侧鼓起的骨头撑开细嫩的皮肉,顶端呈现的也是娇艳的红粉,只是皮肤之上的粉更柔和、红更低调,在林醉曾经露出的一截皮肤里,最不惹人眼也最让人想细细品鉴。

符厉把药膏抹在那两处的骨头上,细细揉搓打磨后顺着骨骼的方向向小腿肚上滑,这边林醉被微凉的膏体刺激得肌肤收缩抖动,那边符厉开始回想过往。

夏天的时候正常学校的孩子们穿着普通的校服,林醉当时和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分别,只是更加纤细苗条的身躯看上去仿佛要低几个年纪,连红润的唇肉肉的耳垂也成为他人的谈资。

合身的布料在他身上还是看着有些不合适,就像是喂濒危物种粗糙的食物一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心中叹息。

“他真的不去新娘学校吗?”

赵家小子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林醉就在两人面前几个桌远的地方伏案午睡。

腿上的衣服收上去了一些,细细的脚踝就这样袒露在他们眼前。

符厉吞了吞口水。

“他不去。”

想了想他又补了句,“现在不去。”

“哦~”同伴恍然大悟,原来是在玩些把戏啊,不过看起来这样也挺有意思,如果不是自家的已经在学院了,他倒也想试试看。

而后来的几年符厉总会想起那个下午的微风和林醉。

他当时给他拍了张照片,脸上浅浅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微张的唇齿间露出红润的舌尖,当时他还没有幻想后来的一切,只是依葫芦画瓢,看长辈的双性,观察他们的相处,然后懵懂地找一个念头。

现在他不用找了,符厉深吸一口气。

他握紧了手里的脚踝,仿佛一折就断的细弱让他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不是一双该走路的脚,而是该作为展示的宝贝和脚的主人一起放在陈列柜里,摆在展示台上,被灯光无死角地照耀直到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此。

这样思考着,他手上动作更快,而林醉的胸膛不断起伏,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稠膏包裹,从踝骨到腿肚到膝盖上三分之二的位置都被一点点涂抹揉过。

最后是足底。

足心绷紧时有血管的痕迹,放松时也是薄薄的一层皮肉裹住合宜的骨头,握在手里就像是一截玉笋。

符厉不自觉摩挲着踝骨,然后用手掌包住整只脚,拇指用力碾压足心,从前脚掌一点点向下挪移,把每一寸娇嫩的足肉都碾平揉软,林醉发着抖颤着腰腹头向后仰,最后扭动着细细的腰背在软枕上摩挲,屁股挨着绒毯,臀尖染上一点红。

符厉用指节扣压足心,把林醉不自觉蜷缩的脚趾打开,用手指一点点把药膏涂满每一处,直到整只脚都裹满粉红的膏液,粘稠的液体仿佛也把脚趾黏住,林醉无力伸动。

随后,他被禁锢的喉间呛出几声呻吟,腿骤然蹬动却被彻底压制。

原来抹了药膏后还要经过入药这一环,那根木杵不仅是用来捣药的还是用来碾腿的。

符厉把木杵打横过来,举起林醉的双腿把木杵放在小腿肚下,然后狠狠碾过。

林醉挺起腰又被仆佣按着腰窝的两处按回软枕,阿巧平静地扇了林醉腰间两巴掌,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刚巧拍在了宫胞之上,直拍得肉壶下凹又鼓起,逼穴吐了吐气再没喷出水。

“殿下的逼可真是没用,这才多久就喷不出水了,也不经打,开苞灌精的时候难道也要这么娇气吃不下大人的肉棒吗?”

说完阿巧再次扬手拍去,听到动作后林醉轻微的呜咽声,她拧着眉头却伸手揉了揉刚才拍打后的地方。

仿佛是在安抚已经无力的肉壶,她的动作轻缓不少。

“阿巧会让殿下成为最棒的夫人。”

这句话之后的含义【rond】出来的人都心知肚明。

——最棒的鸡巴套子最棒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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