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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删除后想修改下的,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所以只有后面的,很多朋友都要我把前面的发出来先看看。修改的写为新版,我也觉得可行。但是由于没有编辑功能,只能发序言中,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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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出生

民国二年我三月十日出生在哈尔滨,在我小时候我是谁也管不了的小霸王,老头拿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们家在黑龙江也是小有名气,我们家经过几代的经营也很有一些势力,爷爷是黑龙江的工商总工会的会长,大伯是哈尔滨副市长,二伯是警察局局长,老头主要管家里工厂和店铺,官商结合除了鸦片我们家什么生意都做,在哈尔滨基本上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

由于家业太大,我们家除了一百多下人外还有近四百多保镖,这些保镖和下人是爷爷和祖爷爷他们在大灾时在关内收养的孤儿和他们的后代,祖爷爷说这些人才是完全忠心我们家。我们家有很多生意不是正当生意,大伯和二伯不好出面,就只好老头带着保镖去。出了哈尔滨就不太平,到处都有胡子(关外叫土匪)在出没,老头为了保命花了血本在保镖身上,四百多人就有五十多挺机枪,步枪全是日本的三八大杆,军队好一点的才汉阳造,明显和三八不在一个档次。让人叫绝的是家里还有十二挺重机枪和四门迫击炮,这是老头帮张大帅从美国搞了一批军火后张大帅送给老头的。

在我十岁的时候看见我家保镖打退了近千人的胡子后我就对那些枪炮感兴趣起来了。那次是因为大部分保镖“做生意”去了外地没有回来,家里就一百多保镖在,几股大的胡子一起来抢,再门口就和我家的保镖打起来了。听到了枪声我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就看见老头叫人从仓库地窖里把重机枪和迫击炮搬了出来,当大伙把枪炮摆好后就把那些胡子放进了前院空旷地,然后就看见了对我生影响很大的一幕:当那些有的还拿大刀的胡子叫嚷着从进来时枪响了,十二挺重机枪二十多挺轻机枪,几十只步枪一起开火,成片的胡子倒下去了。特别是十二挺重机枪那火力猛的不得了了,一晚上都响个不停,仅仅十多分钟就有好几百胡子倒在地上了,余下的吓的一轰而散了,从此再也没有胡子敢打我们家的主意了,二伯还因为剿匪有功受到省政府的嘉奖,赏了五千大洋。事后老头奖励保镖时对他们几个头说:“妈的,这么烂的装备,一点组织都没有还敢闯咱李府,也不看看老子炮还没用他们就完了,老子什么人是他们惹得起的吗?恩,李全,这次你们表现不错,也不枉费我送你们十几个去讲武堂读了几年军校。”这年我明白了装备火力和训练的重要,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起来。

从我对武器感兴趣起来后,我们家真的是鸡飞狗跳了起来。我为了检验重机枪的威力,叫了几个仆人以老头的名义偷偷的把机枪抬到花园,装上子弹把老头和老爷子的精心种植的花灭得一干二净,我玩得爽翻了天,反弹的子弹把我的帽子都打飞了,直家里人吓了个半死。早上公鸡叫得我烦不胜烦,我径直往鸡窝扔了颗手榴弹后继续睡觉,却把全家都弄醒了,连警察都赶来了。由于我不段的犯事,家里商量狠下心来把我送到日本陆军预备军官学校少年班去。(那时大帅和日本人的关系不错,我们很多武器都是日本的,还有很多人去日本上学。)但家里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日本,就叫了个功夫不错的保镖跟着我去日本还从家里下人中找了六个和我差不多大小聪明伶俐的小孩陪我去上学。

第2章学习

民国十四年,年仅十二岁的我和周正刚,邓熙,郝永良,傅宗正,黄汉祥,戈其奎一起踏上了去日本的客轮,我第一次看见大海不禁大喊“我自由了,终于没有人可以烦我了”。到了日本我们马上坐火车去了东京陆军预备学校少年班,这是日本一流的军校,老头请人在大帅那说情和日本人通融才进来的。原以为和国内的公派留日学生一样先进振武学校(这是日本人专门为中国留学生设立的预备学校,三年后可以进日本陆军预备学校学习,毕业后在日本陆军见习。蒋介石等日本留学生都是先进振武后进入日军学习的)。那知道进了日本最高水准的预备学校。学校不仅设有步兵、炮兵、骑兵、工兵、辎重等还设有交通、无线电、宪兵等专业。这几乎全部是为了提前为军队培养中高级军官的预备学校,甚至还开了专门的参谋班和设有战略、战术课。

#我想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于是我和郝永良进了步兵班,傅宗正和戈其奎进了炮兵班,邓熙去了骑兵班,黄汉祥去了辎重班,周正刚进了指挥参谋班。然而当时我们却没有想我们学怎么多国内还没有的军事专业有什么用处……

当我第一次上学时教官和日本同学就给我上了一个我一生都没有忘记课,上操练课时学习拼刺刀,什么也不知道的我被一个高壮的日本同学挑战,我和教官说我什么也不会。教官狠狠的踹了我一脚说,“大河民族是一个勇敢的民族没有怕死的人,你要是怕死就滚回支那去”。我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我马上被刺得到处是伤,如果不是他们只想拿我取乐我很可能被他们就这样杀了。当我浑身是伤时,他们还不忘骂道:“你们支那人真没用,不愧为下等民族,我大河民族很快就会象打败你这只支那猪一样征服你们支那民族!”却不知羞耻是让十五,六岁的人来打不满十三岁的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因为我已经失去知觉了。

当我醒来时我浑身缠满了绷带,幸好我们用的是木制的刺刀,我身上大多是皮外伤,休息调养几天就没有事了。他们告诉我说当郝永良把浑身是伤的我背回时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他们叫嚷着要去找那个小日本去宰了他,一个劲的埋怨郝永良没有照顾好少爷,害得郝永良在地上跪了一夜现在还没有起来,我马上叫郝永良过来说“这事不怪你,都是小日本使的坏!妈的,连老头都不敢打我,***是那跟葱,少爷我不抱此仇誓不罢修!”教官和那个日本人都没有想道他们亲手为他们的大河民族结下了世仇,我从那天起只要日本兵犯在我手里没有一个好下场,(在十几年后一次大的战略反击后后我下令处决了投降的三十几万日军,被日本人称为“嗜血杀人狂”那是后话了。)因为这是我长怎么大第一次仇恨别人,也仇恨了一辈子。因为老爷子从小就告诉我李家家训第一条就是有仇必抱!我制止了他们,只淡淡说了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搞定。

从那天起我一改睡懒觉的习惯,每天早上四点就起来跟保镖习武风雨无阻。保镖祖上是沧洲的武林世家,因为发大水家里人都死了,就他父亲谢彪被老爷子救了回来,又帮了他娶了媳妇,他一生救了老爷子好几次,现在和老爷子一样在家享福。他的一身本领全传给了儿子谢晋元。我特地叫人做了一件夹层的衣服穿在里面,里面装满了二十公斤的铁砂,不管吃饭睡觉我都没有脱下它。每次上课时行军时我总在最后面,无论教官和别人再怎么辱骂我,羞辱我甚至打我,我都默默的忍受。教官讲的东西很多我们都没有听过,只好自己去找资料买书自己学习。虽然我很恨小日本,虽然我很不愿承认,但我不得不说教官的训练很有实战性也很讲科学的作战。经过我半年的努力,我终于赶上了教官的进度,在射击和指挥方面名列前茅,在白刃战我也和别人打的有输有赢,但在武装行军我总在最后几名,只是我已经跟得上大队伍了。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穿的衣服已经改重到四十五公斤了,加上标准陆军装备二十五公斤已经负重七十公斤了。半年来日本学生从来没有停止对我和我的故乡的侮辱,每天看见就叫支那猪来了,每天我的饭中总有找不完的石子,从饭中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恶心的味道,在我的长统皮靴中总能发现针刺,我默默的忍受,我知道我得到的我会加倍还给他们的。

我到日本后一年了,看着我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现在黝黑色,身上那种阔家大少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我已经开始学会自己思考问题,一对原本稚秀的双眼不时闪现出精光。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指名道姓的辱骂我,自从一个月前我在训练课上一对三把三个日本同学打得重伤后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和我对打了,他们再也不敢小瞧我的存在了。连教官都很少骂我支那人因为我现在各项训练都是全班第一,现在骂我等于骂自己大河民族,因为他们连一个中国人都赶不上!

因为我们是预备军官所以我们的基本武器是训练拿的是三八步枪,这种步枪一次可以上五发子弹,但每次发射时必须要上膛,射程比中国的步枪要远穿透力强。但相对与德,英,美等国的步枪又差了许多。由于我们学校的特殊平时我们身上还配有南部“婴孩”型手枪,这种手枪口径7毫米,长171毫米,容弹7发。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明治26式转轮手枪,因为“婴孩”样子太丑了,而且转轮手枪不卡壳。

在军校接下来的二年里,我看了很多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宝贵资料,对大规模的战略战役以及小规模的特种作战特别是特种战中狙击手都感到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我没有什

军队所以我虽然很喜欢大规模的集团作战很感兴趣但在中国一段时间内都不可能实现,而小规模的特种作战就现实得多了,而且很实用。因为我研究发现要在武器装备不如敌人特别是重武器方面落后时,要对付敌军的远程重炮,迫击炮,重机枪等超过一般步兵武器有效射程的目标,唯一简单、省钱而实用的办法,就是派一名具有同等射程攻击能力的狙击手,以狙击枪射击那些装备的操作人员。因此,一名训练有素的阻击手,其作用就相当一个小型远程火力支援单位。而我国的情况恰恰是缺少重武器,所以如果大量培养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将在未来和比我们强大的敌人作战时起到重要甚至决定性的作用。而现在观世界上就英国,德国和苏联有狙击手训练的机制,其他国家特别是日本还没有认识到狙击手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而对付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唯一的克星是对方的狙击手。

我找到了一战中狙击手各种资料,发现要培养训练有素的狙击手有几个方面的要求:一、首先狙击手本身必须是一等射手或是特等射手。这要求每个狙击手在出道前必须经过长期复杂而艰苦的射击训练。而射击训练的第一步,是要克服物理因素对射击精度的影响。首先,枪支的膛线,地心引力,风速风向等回使子弹按照一定的弧线飞行。其次,狙击手离射击目标往往教远,因此狙击枪上装有瞄准镜。作为光学透镜,瞄准镜的光学曲率也会因不同的气候、温度、湿度而发生改变。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偏差,都可能造成射击的失误。这就要求狙击手在千锤百炼的训练后,熟悉枪械的性能兵积累大量的经验。而且狙击手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运动目标的最佳射击部位,并准确的估量出提前量,再计算射击距离,才能一枪命中。二、狙击手必须是坚忍异常的隐身战士。狙击手往往要求长时间纹丝不动地潜伏在一个隐身处,等待刹那间到来的猛烈决战。于是饮水只能改为吸水,所以狙击手在执行任务时使用水袋和吸管。狙击手需要独立的完成野外观察与追踪,地图判断、情报搜索和分析、进入和撤退路线的安排等准备工作。由于无法准确知道敌情什么时间出现,所以每一分钟耐心的等待,这要求狙击手有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

我为了实验我的设想,我要谢晋元从黑市弄了两支苏联造的狙击枪带四倍放大的瞄准镜和四箱子弹。一有空就拿枪去郊外试枪,拿狙击枪的感觉妙极了,在瞄准镜里的东西清晰可见。在八百米内精度极高,在一千米内仍然有比较强杀伤力。在我射程内的动物没有一个漏网的。开始的时候怕我乱开枪被日本警察抓了,他们几个每次都陪我去给我放哨。后来我开始学习隐蔽,他们开始还慢慢可以把我找出来,可是随着我技术的提高,他们基本上就找不倒我了,在他们就带了狼狗后初期每次都可以把我找出来,后来最绝的是他们就知道我在那个地方,可是不管是狼狗还是他们每一寸地方找就是找不到我。我知道经过两年的努力我成功了,我总结出的经验可以训练大批的优秀的狙击手来。唯一的缺点是一个顶尖的狙击手所花的金钱和时间都是巨大的,我在训练中就就花了几千发子弹,但我认为相对敌人的损失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不需要每个人都是顶尖的狙击手,大量的只要求枪法打得准就可以配到部队战斗序列中。而顶尖的狙击手可以用来完成高危险的各种任务,相当整个狙击手队伍他们是精华但也是极少量的。

第3章建军

在渡过了在日本的第三年后发生了一起震惊中外的黄姑屯事件,我们东北的张大帅被日本人在黄姑屯炸死了。家里叫人让我们回去,少帅可能要和日本人翻脸了。

回到家里我马上被老爷子,老头和大伯、二伯围了,看见我已经有老头那么高了黑黑的个子,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眼睛不时发出摄人的精光,都说我们家的昆子总算是练出了个人样来了。我和他们说了在日本的经历,我说从日本国内的军事动态来说日本一定要找个目标来转移人们对刚爆发的经济危机的的不满,而我们东北是最好的目标,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富饶的土地,依我们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大块肥肉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要早做打算不能在这一个地方吊死了。大家虽然对日本人要来有预感,但对我们家的前途却也没有想多么糟糕,我这一点醒,我们家传的商人细胞开始动了起来,老爷子发话了“小昆子说的也对,我们虽然不怕他小日本来,但咱也不能一点防范也没有。我决定把咱家的黄金和金银珠宝都分别存在汇丰和花旗银行,不动产现在就先不动了。哦,对了小昆子你也不小了,明儿去银行办个手续,以后要用钱自己去银行取,现在就你二个叔和你爸可以取钱,但最多只可以取10%的钱一个人。要多取就来找我”。二伯见我心不在奄的恩了一声,忙跟我说,“小坤子你别小看这百分之十的钱,你知道百分之十是多少吗?1600万块啊!我们祖上几代挖金矿,买人参,走私,买私盐什么都干过,经过100多年的努力才攒下来的,要不是你是我们这一代唯一的男孩起码要和我们一样过30岁才能动这笔钱的!”我被二伯说的吓了一跳,我知道我们家很有钱,但也不知道原来我们家居然富可敌国!要知道今年地盘最大的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一年的关税才1.3亿啊!我们家钱居然比他一年的关税还多,这其中还不包括不动产。(注:1937-1941底年国民党4年全国总收入173亿,其中各种苛捐杂税不记其数,还有大量的外援和华侨捐款,而且当时钱币已经贬值,从而可以看出28年上亿是什么概念了)

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后,老爷子问我想干什么,是去学老头经商还是去大伯二伯那里。我说我是读军校的,我想去军队。老爷子沉思到“军队啊,我和东北军关系不错让你去当个军官没有什么问题,但与其你去参加别人的军队不如我们自己组建一支部队!”我一听,眼前顿时一亮,对呀,在黑龙江我们要人有人,要枪有枪,要关系有关系,要钱有钱,自己搞一支部队还不是手到擒来。由于时局比较混乱,日本人在沈阳搞大规模演习,逼少帅独立,国民政府劝少帅易帜。少帅身负国耻家仇,不顾日本的武力威胁,与1928年底易帜。这时老爷子亲自到沈阳见少帅,送了20万大洋给少帅说明了来意。少帅知道我们家在黑龙江甚至在东三省都有不小的影响力,再说只是组建地方武装要个编制又不损失什么,又可以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于是任命我为黑龙江保安独立师少将师长,赠送步枪200支,机枪10挺,手枪40支,另送我一支柯尔特m1911a1式手枪,这样在我回国后3个月,我16岁差42天被任命为少将师长。

虽然少帅象征的给了几条枪,但什么都要我们自己干,。因为是我们家自己出钱组建的军队我们就必须保证对这支队伍的绝对的领导权,要保证士兵对我们的绝对忠诚,我听从了老爷子的建议,到大同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顺便进关内去长长见识。老爷子还跟我说枪会自己想法子弄的,我知道老爷子和外国人和东北军的高官都有交情为军队明着弄万把支枪是很容易的,就对他说,东北军的破枪我才不要,至少不能比日本人的武器差!老爷子说那就比较麻烦了,好在我们上次向美国人帮大帅卖了一批军火,跟那个美**火商人史密斯还有点交情,我去试试吧!我一听乐了,说:“美国的枪比日本好多了,再我回来时我要看见我的军火!老爷子指着我的头骂到就会占便宜,我抱住他的脖子说,谁叫我有个有本事的老爷子呢,不找您找谁?哦,差点忘记了大事,一定要帮我买上千只上好的狙击枪,带瞄准镜的哪种最好是德国或是英国的,绝对不能少多少钱都要,买回来!而且买军火时大炮买的越多越好!”

刚国完年我就带了郝永良他们几个和十多个保镖出了关,到了河北,听保镖说北平挺好玩的就径直到了北平城这比咱哈尔滨可热闹多了,在长安街上我们玩得正高兴,一会到了中午,我们找了间看上去不错的酒楼在楼上包间吃得正香忽然听见楼下的哭声和摔桌子椅子的声音,我叫来伙计问怎么回事?伙计说下面有2个日本浪人在闹事,我说“怎么没有人管?”伙计说:“这位爷您不知道,这2个日本浪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到处惹事,警察看见他们是日本人问都不敢问,咱正当生意人谁敢惹啊!”我对良子他们说我们下去看看怎么回事,下来一看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那2个日本浪人正色眯眯的望着一个拿着琵琶的小姑娘,小姑娘也就16、7岁,虽然穿的一身棉袄补了好几块,可衣服洗的还算干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焦急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头发花白老头老头口边有一丝血迹,好象已经受了伤,老头旁边丢着一把折段了的二胡。正当上前看老头到底怎么样了时,一个浪人一脚踢了过来,还用日语骂到“该死的支那猪,滚开,别档大爷找乐子!”我轻轻的闪了过去,一脚踹在他的下体,我那脚用上了谢家家传的内劲,估计这小子要变绝后了。良子看我出手了,马上把另一个打倒在地上并把他们从店里扔到了马路上。我回头对小姑娘说:“我帮你把他送医院去吧!”姑娘抬起头说“谢谢大爷,我和爷爷相依为命,每天买艺的钱连吃饭都次不饱,那有钱去医院,我们穷人有病忍忍就也过去了。”我说既然我看见了就不能不管,钱我有的是,说着不由她分辨就叫良子抱了人找了车送进了医院。可是由于老头子平时就没有吃饱过,身子差极了,又受了一顿猛打,命去了大半条,送到医院就断了气,我们花了几百块给他买了上好的棺木又给他风光大葬花了我们好几天时间。把老头下葬后我问姑娘有什么打算,她说在:“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已经去世了,您为爷爷花费了这么多钱,我无以为抱,甘原为奴为俾伺候您!”我一想也是一个大姑娘家的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叫她到那去,还不如跟这我好歹有个饭吃!于是对她说:“也好,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在这里也不方便了,就跟着我们把,好歹我们有饭吃就不能让你饿着!赶明儿去店里买几件衣服,挑几个首饰好歹跟着我们也不能太寒酸了!”

第二天上午我带良子去干掉了那2个日本浪人,把他们的头祭在那老头墓上了。当我回来时忽然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一个可人!一身白色长裙清瘦的瓜子脸,淡眉如画,樱桃小嘴,端庄的五官无可挑剔,高雅的气质、清纯的眼神让我发抖,当看见我时,突然脸上一红,向我行了个礼“少爷好”。我吃了一惊她认识我,再看这个人怎么有点面熟?仔细一看就是昨天收的那个姑娘,忙问:“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她红着脸说:“贱妾姓陈,名紫玉”。我拍掌叫到“名好,人更好,我便叫你玉儿罢!哦,忘记告诉你了,我把伤你爷爷的二个日本人杀了祭你爷爷了,为了避免麻烦我们今个就出北平。”玉儿哭道“玉儿这一生都无法报答爷的恩情了!”我一时童心大起抱起她说:“一生报答不了,来生再报怎么样?”直把她羞的抬不起头来。当天我们就离开了北平,直奔山西大同。

第4章征兵

到了大同,我们在一处矿井看见长长的一条队伍,每个人身上满是煤矿,衣着蓬乱,很多人就只穿了一件短裤推着煤车上来,站在煤堆中就真分辨出来人和煤了,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个个拿着长鞭穿着与时节不相称的拷绸的监工,不时一鞭子打在他们身上,口中不停的骂着“妈的,还偷懒!”在矿的四周被木制的围墙围了起来,不时可以看见带长枪的保镖在围墙外转悠。

我们找到了工人居住的平民区,那里到处流着污水,空气中充满了汗臭、粪臭和湿气的气息。我们找了一个中年矿工家,他告诉我们他工作一天,勉强还可以弄点吃的填肚子。而在日本人开的2个煤矿公司的矿工的才叫苦,看了就叫人流泪,在那里日本人不惜采用“以人换煤”的手段,用刺刀和皮鞭强迫矿工每天劳作十五、六个小时。矿井下没有安全设施,伤亡事故频繁发生,平均每挖200吨煤就有一个中国矿工累死。日本人还把榨干血汗、丧失劳动能力的矿工,成批的拉到荒山野谷,让他们活活饿死!我一听眼前一亮,要是把这些矿工都放了出来编到我的军队中就完全可以保证军队的忠心,我不是一个吃斋念佛,以慈悲,仁义为怀的人,我认为在现在的乱世中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时你有实力,否则就是空谈。所以我听了那些在日本人压迫下的中国矿工的遭遇时,最先想到的是把他们为我所用的巨大作用,而不是和人一样为他们难过,去大骂小日本不是人,因为我知道难过和大骂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我仍然下决心把他们放出来,不是因为同情他们,虽然他们很值得同情,而是我需要一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力量。

当我听说最近那两家公司的中国矿工已经连续进行了好几次罢工,都被日本人镇压下去了,好几十个矿工被他们打死了,但他们还没有放弃时心中一动。按说镇压下去了,工人就很长的时间就会感到恐惧,不敢再找事了,可他们却连续的罢工,这说明要么是他们有骨气,是群血性汉子,要么有人再组织他们!要是前者我欢迎,要是后者我们就要好好谈谈,能为我所用最好,不能我绝不回留下绊路石!

我考虑这里不是我们东三省,也不是我们黑龙江,所以各个方面要准备好,不能出什么岔子。由于大同的铁路很发达,所以我决定包了一列火车回去,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我们给大同的各个部门都送了不少钱,打理好这一切后就差去把矿工救人出来了。要说把这些矿工从日本人手里买过来不是不可以,钱不是问题,但日本人要开工不可能都卖给我,而且我对日本人没有一点好感,钱一分都不想给!所以我决定干掉日本人和他们的保镖,我们一起有21个人,打听保镖有50多人,我带的保镖都有那么两下子的,我和良子他们有学了3年也不差,对付他们完全没有问题的。为了一网打尽,我们决定在他们都在睡觉时突然袭击。1929年4月5日凌晨1点,我们悄悄的进入矿区,谢晋元和郝永良用匕首悄悄的割断了2个门卫的喉咙后我们冲进了保镖和日本人住的地方,因为保镖一直防范是矿区里的工人,对外面没有怎么的注意,他们想不到有人感在太岁头上动土。当我们冲进区时不一会就把50多保镖和14名日本人和100多工头全部生擒,只有2个日本人在抓的时候反抗被打死了。

当顾正宏听见枪响时吓了一跳,以为那些该死的日本人又在找前天罢工的领导着,担心不知道那个兄弟又遭到了毒手,“***小日本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小日本送上断头台,让你们知道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他不由在心理想着。自己早年于23年加入中国公产党,受党的指示报考了黄埔军校学习,北伐时在攻打福建,浙江的战斗中建立了赫赫战功,指挥新编第2团所向无敌。为了解放上海,党中央派自己配合周恩来同志发起第三次武装起义,解放了上海。然而一个月后蒋介石发动了四。一二骇人听闻的反革命大屠杀,多少同志倒下去了,自己也受了伤,还好自己秘密找了原来黄埔军校的国民党同学关麟征,在他那养伤。当自己伤好了在上海找到组织时却被自己人抓了起来,因为2团的**全被杀害了,有人向中央告密说是他出卖了组织。当他绝望的时候同为黄埔1期的好友陈庚为他担保并向主持特科工作的周恩来反映了情况,周恩来还记得这个有勇有谋的学生,当即指示特科要认真调查不要冤枉自己同志。正当在调查自己时突然传来噩耗,就在自己养伤时,由于陈独秀的不抵抗政策,放弃了革命指挥权。自己家乡湖南有一万多同志被杀害,其中包括自己的老迈的母亲和妻儿,自己一下就震惊了,眼泪不由落了下来,眼前不断浮现慈祥的母亲和娴熟的妻子以及才4岁的儿子而他们一下子就和自己永别了。自己不断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从此自己对革命和**彻底放弃了,不顾陈庚和周恩来的再三挽留宣布了**。二年前流浪到山西,因为为一个被警察队长欺负的女孩抱打不平而被警察抓进了监狱后来又送到了这个日本煤矿来了,而那个被欺负的女孩听说成了那队长的二姨太了,想着这里不由得苦笑起来!刚进来就被这里的恶劣环境惊呆了,自己也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可这里跟本没有把中国人当人看,在日本人和这些工头保镖眼里连猪狗都不如。在七尺宽,十二尺深的工楼里却住着十六、七个矿工,地上仅仅够找块地躺下,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臭味。每天的伙食是二粥一饭,早晚吃粥,午饭由工头叫人送到矿里去。所谓的粥,是乡下人用来喂猪的豆腐渣加上很少的碎米、锅巴等煮的。粥菜是不可能有的,工头心情好到菜场收集一些菜叶,用盐一浸,就是难得的佳肴!由于两个日本公司为了方便管理就把人都集中起来,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家里受了灾没法活了,被骗来的,还有是警察抓的乞丐和外地人,每送一个人日本人就给十块大洋!而因为疾病,各种事故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而那些干血汗、丧失劳动能力的矿工,成批的拉了出去,日本人说是送“回家”了,可听老矿工说那些人都被拉到荒山野谷,让他们活活饿死了!我一下就蒙了,我知道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在二年里我把二个矿井的工人组织了起来。虽然罢工失败了,但日本人对我们的待遇微微改善了一点,这是用几十名工友的生命换来的,前天还有十几个工友被抓走了包括自己在矿里最谈的来的范清平,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发动暴动,可暴动后我们又可以去那呢?政府和警察一定会镇压下去,那会死更多人……

正当顾正宏在思考时,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这不由他奇怪“我被发现了?”平时日本人在他们出了矿后就把他们锁在这个“鸽笼”里,到早上才打开。矿工的大小便都在小屋内解决,所以屋里空气中弥漫着尿臊、粪臭等各种难闻的气味。忽然门开了,顾正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清平,你怎么出来了,还好把?”,他大喊道。“老宏”范清平也大叫了起来。顾正宏问“老范,怎么回事外面?怎么有人打枪还闹轰轰的?”范清平说“有一伙人把日本人和保安、工头都抓了起来,把我们放了出来了,现在他们正要把工人集中到场子上说有话要对我们说!”顾正宏说“那好,咱们去看看是那方神圣驾到!”

当我在站在矿区空旷处,看见越来越多的工人,我知道我已经迈出了我人生的一大步,看见眼前的这些衣衫破烂,骨瘦如材被长期的非人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工人,我知道他们明天就会成为我手中可以信赖的王牌,将是一支天下无敌的劲旅!矿工们看着我挺直的站立着用自信而坚毅的眼神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事后他们告诉我他们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在我严峻的面孔上感到无言的压力使他们不感开口说出话来。我静静的看着他们沉默了一刻钟没有说话,矿场上站了八、九千人,他们大多数才十八、九岁,年纪大的和做不动的都被日本人荒山野谷,活活饿死了,而在这种工作环境中运气好的话才能多活几年,但也没有几个能活过四十的,所以日本人不停找年轻的工人代替意外死去和年纪大的人!突然我对他们大声说:“你们想不想出去?”他们一下蒙了没有反应过来,我又大声说“是不是日本人把你们整怕了,连中国话也不会说了呢?我再问一次你们想不想出去,回答我!”这下他们听明白了,连忙大声说“想!”我对他们说,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见你们在说什么?他们一起大声说:“我们想出去!”我听了点点头对他们说“好,你们要记住你们今天的话,也要记住你们在这里受到的非人的折磨,不要忘记,永远也不要忘记,而且要你们的子子孙孙都记住!”说着我把手指向被我们抓的日本人和保安、工头对他们说:“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待你们吗?”看见他们一片沉默,我对他们大叫道说:“你们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日本人仗着自己国家比我们强盛,我们自己却年年内战,民不聊生,他们一个小岛国,曾经我们中华民族千百年的附庸国都可以来欺负我们,而我们却连手都不敢还,他们打了我们左脸,政府就要我们把右脸那来给他打!如此政府,叫日本怎么能不狂妄,甚至不把中国人当人看,只叫做‘支那猪’,我们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是猪!一个民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不挨打,人民怎么能不受欺负?我现在问你们还愿不愿意做日本人的走狗奴才?”他们马上答到“不愿意,我们不愿意当日本人的走狗奴才!”我说:“好样的,这才是中华的热血男儿!我现在是黑龙江省保安独立师师长,虽然我现在官职卑微也没有什么权利,但我有一颗愿为我中华抛头颅,洒热血的心!我誓为中华的崛起而努力终身,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你们愿意吗?”“愿意,愿意,愿意,我们的命就就交给您了,终身追随您,永远不离不弃!”我知道我已经给他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他们也抱还以忠心!我对他们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就是一家人了,只要我有一口饭吃我就绝对不会让我的兄弟饿肚子,只要我有衣服穿,就不会让我的兄弟冻着!虽然我们要走的路还很漫长,但我向兄弟们保证绝对不会向小日本一样让你们吃不饱饭,没有衣服穿!今天我们就让这些沾满了我们兄弟的血的祭旗,从今天开始再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兄弟,任何欺负我兄弟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来人啦,行刑!”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那14个日本人,50多保安和100多工头都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而那些矿工兄弟马上对着我跪了下来,大声说:“终身追随,不离不弃!终身追随,不离不弃!”

我让他们起来后对他们说:“你们从今天起就成为独立师的一员了,终有一天独立师会因你们而名震天下!今天我们杀了这几个日本人和汉奸,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所以会有一些麻烦,我已经叫人弄了一辆火车,天亮前我们就坐火车直接回哈尔滨去就没有谁可以动我们一跟汗毛了。我跟兄弟们还不熟,你们自己选几个带头的来组织一下!”很快他们就选出顾正宏和范清平两个作为代表,当他们走到我面前时我发现他们都不简单,特别是顾正宏,看上去普普通通就三十来岁,虽然经过这么久的高强度的劳动,身体已经瘦得可以看见身上的内骨了。但我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他身上充满了力量,在等待敌人轻视而放松警惕的一瞬间一举把敌人击倒,而且眼睛发出智慧的光芒,我知道了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很可能打过仗而且打过很多仗使我产生这种感觉!我盯着他的眼睛,伸出右手诚恳的说:“欢迎来到独立师!我知道即使我不来,要不了多久你也会把他们解放出来的!”他也伸出右手握住我的手,也看我的眼睛对我说:“虽然可以怎么说,但我们不会做的你们怎么好,我们可能牺牲很多的兄弟!而且是你给我们指明了方向让我们不再彷徨,也给了我们生存的空间,不然我们即使杀了日本人也无处容身!我真心谢谢你为兄弟们做的一切,也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你会按你说的做,我会帮助你把独立师建成一支铁军!”说玩我们一起大笑了起来,紧紧的抱在一起,我对大家说从今天起顾正宏就是我们独立师的副师长!接着他向我介绍范清平,我心里就两个字“虎将”一只关在笼子中的老虎,现在笼子被打翻了,离老虎虎啸山林的日子也不远了。他就对我说:“我的命是您从日本人手里捡回来的,以后您有什么吩咐,我范清平上刀山下油锅绝不眨一下眼睛!”我把良子和谢晋元以及周正刚,邓熙,傅宗正,黄汉祥,戈其奎找来对他们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如蒙看得起咱哥几个,不如学古人桃园结义结为兄弟,从此荣辱与共生死相随,你们以为如何?”大家一齐叫好,很快摆上了香坛,拜了天地,说我李成琨和顾正宏、范清平、谢晋元、周正刚,邓熙、郝永良、傅宗正、黄汉祥,戈其奎效仿人桃园结义一起结为异性兄弟,不愿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成就一番事业!然后割剜取血大家一起喝了光了后扔了碗,我对他们一一行兄长之礼说:“我们兄弟十人,同心同德何愁大事不成!”他们也还以兄长之礼,说定会全心帮助我成就一番伟业!1929年,我和九个结义兄长在大同对天宣誓定要成就一番伟业!这年我刚过十六岁,大哥顾正宏32岁,二哥范清平28岁,三哥谢晋元23岁,四哥周正刚18岁,五哥邓熙18岁,六哥郝永良18岁,七哥傅宗正17岁,八哥黄汉祥17岁,九哥戈其奎16岁。

我们结拜后迅速清理完,居然发现二个小日本居然有四百万现大洋,足足有五大箱!我们把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连死了的人的衣服都没有放过,然后一把火把拿不了的东西全烧了。当时我们就是想不让小日本好过,谁知道这后来竟然成为我们军队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在打扫战场时一切的敌人的东西不能放过,拿不了的一定要烧掉,每次和我们打完仗日本人总是发现自己人的全部成为裸尸,连内裤也没有放过!在我们带这九千矿工坐上火车离开了山西境内时,大同警察才发现了两坐日本煤矿已经全部毁了,工人一个也看不见了,在一个月后后警察在塌方的矿井里找到了日本人的尸体,为了推卸责任,警察又永久封闭了矿井对外说矿井发生大规模的塌方,日本人和工人一起都被埋在一百多米的矿井深处了。

第5章训练

当我们回到哈尔滨时,老爷子和二伯、老头都不在家,但听大伯说老爷子他们去接向美国人买的武器去了。为了怕出意外不仅把四百保镖几乎全部带出去了而且二伯也带了上百警察一起去了,甚至向东北军的二号人物张作相送了五万大洋求他在路上照顾只说和美国人有一笔大的交易。因为这次根据我的计划买了近二万军队的武器,全部是洋枪绝对要比日本人的军火都要好,为了这些军火花了近六百万大洋的巨款,只要是带兵的谁不眼红?虽然咱也不是没有钱怕被抢,但因为等着枪用,而且因为我们要的很急,美国没有存货,那个军火商史密斯神通广大的居然从德国买了一个整编陆军师的装备,他对德国人说的是中国政府委托他采购的,而且用黄金结帐,德国人开出了市价高30%的价格,他讨价后以高10%的价格成交。虽然我们知道成交价肯定没有这么高,但看在德国的武器在性能上比美国的都要好上我们按他的出的价付了钱。之后两个月不到武器就运来了,老爷子他们去接了,估计一来一回一个月就该回来了。我一听大乐,在日本就听说德国的武器是一流的,心里早就想拥有一支武器精良的德械部队了,现在居然就要实现了,我想用德国精良武器组建的这支部队的火力在中国甚至日本军队中都是没有人可以比的上的了,这为我建立这支无敌支旅大下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老爷子在走之前已经帮我们弄的已经为我在城东向吉林的方向找了一块方圆一百公里的荒山地方给我做军营,而且在荒山的中间一个地势险要的地方已经帮我做好了可以容二万大军的军营,我就把这个荒山起名叫天涯山,有点天涯海角的意思。在咱东北住是非常重要,因为四季温差很大,没有房子住可是不行的!我看见一排排的军营我知道家里为我费尽了心血,连去大同征兵也是在老爷子的指点下完成的。我实现了我的承诺,每天吃的都是白花花的大米,东北的大米可是有名的香,这可是他们做梦都在想的东西,晚上甚至还有肉吃。为了尽快的帮他们补好身子甚至要他们喝参茶,咱东北别的不敢说这人参可真不少,连他们都沾了光,在人参这种补身的圣品的帮助下小伙子们一个个红光满面,闲得快闷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大家已经调养过来了,我们要进入正轨了,因此宣布召开了独立师的第一次全体大会!

当我走到一个小兵那停下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觉得现在的生活怎么样?还满意吗?”他马上挺直了回答说:“我叫张小虎,现在我还觉得在做梦每天吃白米大肉,咱们在老家大丰收过年也没有这吃的好过。就是有点憋闷,浑身都有劲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张小虎在几年后带领二千官兵奇袭日寇一个师团歼灭日伪军八千余人,创下了抗日战场的奇迹,成为一代名将!大伙听了一起轰轰大笑说“是啊,现在我们精神得很,有什么事只要您吩咐下来我们坚绝做到!”我大叫了一声“好,军心可用也!”然后对他们说“还记得我在大同和你们说的话吗?我说我会带着你们去成就一番伟业,让咱们中国人不再受欺负,要为中华的崛起而努力!可是这一切都需要实力来做保证,没有实力在内受军阀的欺负,在外受外国人侮辱,没有实力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白费力气!现在我们有机会组建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军队,这就是我们的实力。只有它强大了,我们才不会受到欺负,当它天下无敌时,我们就真真正正站了起来,就没有任何人敢动我们一跟寒毛!你们愿不愿意把咱们独立师建成一支无敌的劲旅,建成一支可以打败一切敌人的矛和可以抵御一切敌人进攻的盾,建成我们最可靠的任何人都不能动它分毫的家,你们愿不愿意?”刚说完我就听见了震天的高喊“愿意,我们愿意为这个家付出一切!”我说:“好,你们现在是军人了,军队之所以有战斗力就是因为它有铁一样的纪律和严格甚至残酷的训练,你们怕不怕?”“我们命都是拣回来的流血流汗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我开完大会的第二天,老爷子他们就带着大批的武器来到了天涯山下,我们把箱子打开看见还抹着黄油的枪械,心里是那个无与伦比的高兴啊,清点后我们发现有步兵有八千支步枪,六千支冲锋枪(当时中国叫手提机关枪),近一千多挺轻机枪和三百支手枪以及二百五十挺重机枪;炮兵有105毫米炮18门,75毫米平射、曲射步兵炮36门,迫击炮108门以及64门20毫米的平射、高射两用机关炮;我甚至看见他们通信、桥梁、医疗等非武器的专业装备也运来了不由喜出望外,这些东西在国内想搞都没有办法弄,问老爷子怎么搞来的,他告诉我说因为我们要的急,德国人直接把一个正规的陆军师的战备物资给了我们,其中就有这些东西,听见我说他们对于我们非常有价值,老爷子说这钱多花也值了。当我看见德制那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步枪时,不由得欣喜若狂,直呼过瘾,有了它们我就不惧怕任何人。老爷子看着我得意的看着我说,这东西是德国刚出厂的,因为德国自己军队狙击手集中培养的,所以标准师没有狙击武器,我托史密斯贿赂了大量的黄金给他们军工厂抢在他们军队前面直接买来的。而我在一旁听见顾正宏在那喃喃自语:“好家伙,要是我有这么多玩意,还有那个打得赢我,日本人算得了老几!”

我们的步枪是德国陆军标准装备毛瑟卡宾98k,半自动火力,口径7.92毫米和日本标准装备四四式骑枪(既说的三八大杆)一样是5发填装,但我们口径更大,射程比它远多了,性能优越,工作非常可靠,射击精度极高。德国人非常欣赏这种枪,德国的狙击枪就是经过改进后毛瑟卡宾98k。冲锋枪是mp18的改进型,具有令人吃惊的连续开火能力,结构紧凑,很便于携带,发射9毫米的手枪弹,弹夹装弹3式的轻/重机枪都是7.92毫米步枪弹,特别是轻机枪重12千克,可靠性好,精度高射程达3000米,一个人就可以使用,可是为了发挥机枪的威力必须要有一个人带子弹和装子弹相比日本的十一式机枪(既歪把子机枪)机枪虽然重量要轻了2千克,射程、精度相近,但极易出故障,装填子弹很费力,枪管很容易发热而且由于子弹的缘故和三八式一样穿透力不强;重机枪德国造仅重34千克,而且射速极高达到1500发/每分钟,而日本的九二式重达惊人的克、射速650发/分钟是没有办法比的。从现役的武器来看,日本的轻武器和德国差了一个档次,但仍然比中**队领先很多。而且按照相等的编制来看仅轻武器德**队的火力要比日本高出1倍左右,而且炮兵更是和德国这样的陆军强国无法相比,只有日本的整编制炮兵部队才可以和德国陆军师下辖的炮兵相抗衡,要是一个整编的德国化步兵师和相等人数的日军步兵部队相比火力最少要高2倍以上。要是发挥武器的最大力量,如果在我们本土作战的话完全可以打败数倍于我的日本人,更不谈那些不堪一击的军阀武装和地方武装了,但我们要看清我们的不足,没有什么训练和实战经验,武器装备还不熟悉,现在就是一支地方武装都可以剿灭我们,所以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我的部队快速的成长壮大起来!

我宣布把带回来的人共9435人编成一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师直属一个骑兵团,一个工兵营,一个迫击炮营和通信、桥梁、搜索、医疗等连队。这是我在日本参照西方陆军强国德国和法国的编制想出来的,按照我的想法一个师应该15000到18000之间。但我现在人数不够,只好把步兵团空出来,原本准备编四个步兵团,现在只编了一个,实编只有1/4的人员,大约只有2800人,其余的三个团等我以后征兵后再补上。先把炮兵团和师直属部队整编制的建立起来,因为步兵比任何兵种都容易培养,炮兵和直属部队则需要长时间的训练才能锻炼合格,所以他们都要一开始就培养起!炮兵团下辖3个炮兵营,其中一个毫米的榴弹炮营,两个75毫米的火炮营,每营18门大炮,共54门,满编2800人;迫击炮营装备了36门迫击炮,满编800人;骑兵团满编三个连和一个骑兵重机枪连以及一个骑兵迫击炮连共1800人,马2800匹,其中重机枪连有重机枪24挺,迫击炮连有迫击炮12门,他们负责战场快速火力支援;工兵营满编800人;通信、桥梁、搜索、医疗连等一共大约500人。由于非步兵的人员占了近七千人,所以我准备把步兵团的火力在德国编制上还要加强。步兵团下辖三个步兵营和一个迫击炮营,迫击炮营装备36门迫击炮;步兵营下辖三个步兵连和一个重机枪连以及一个小炮排,重机枪连装备12挺重机枪,小炮排装备2门20毫米的平射、高射两用机关炮;步兵连下辖三个步兵排和一个重机枪排,重机枪排有重机枪4挺;步兵排下辖四个步兵班,每个班除班长外有11人,装备轻机枪2挺,冲锋枪4支,步枪3支,狙击枪1支。我任命郝永良为步兵团长,范清平为副团长;任命傅宗正为炮兵团长;任命戈其奎迫击炮营长并统一指挥训练所有的迫击炮;任命邓熙为骑兵营长,谢晋元为副营长;任命周正刚成立师参谋部并任参谋长,并负责查找训练参谋人员,制定行动计划和筹划远景目标;任命黄汉祥为后勤部长,指挥工兵营以及通信、桥梁、搜索、医疗等部队,统一管理部队的生活以及各种物资的供应。

我向老爷子借了那18个参加过东北军讲武堂的保镖来帮他们进行军事训练,可惜的是他们都学的是陆军步兵的,炮兵和骑兵他们使不上劲。所以傅宗正、戈其奎他们炮兵忙的焦头烂额,因为我们师的炮兵编制庞大,甚至连东北军的正规军一个军都没有我们的炮多,只有他们的炮兵旅以上才可以和我们相比,但他们的炮和我们不在一个档次。我们的炮要比他们先进得多,我们的大炮威力大,射程远,射击精度高,口径是他们更是他们中国造的没有法子比的。可我们就缺懂炮兵技术的军官,炮兵发挥不了威力。幸好所以的人包括炮兵都要一起参加三个月的基本枪械训练,所以还有时间来解决。之所以要炮兵进行三个月基本训练,基本训练包括军人纪律、礼仪、体力、军械甚至包括对不认识字的人进行文化等各方面的培训,让他们出去给别人一个良好的军人形象,而且其中有基本枪械训练以防以后无炮时可以作为步兵投入战斗,所以每个炮兵都带着枪。邓熙和谢晋元他们问题还不大,因为我们东北大多人都骑马,关键是学精了要比山上的胡子骑得还要好,但也有在冲锋和撤退的次序问题,如何快速携带重武器支援战场等要解决,不然一打仗就要乱了套。骑兵标准装备是一只骑枪和一把德制的骑兵刀,但很多人都多带了一支德制冲锋枪他们说在冲锋时这玩意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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