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善心已经高潮过一次,她一向对入体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不过她交往过的女朋友们都很偏爱入体。
当然,被人这么小心翼翼得疼爱感觉倒也不错,在康汉娜想加入第叁根食指头的时候,她等的不耐烦了把那个小手抽出,压在康汉娜身上动作起来。
“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她在康汉娜耳边低声说。
“刚刚难道不是让你舒服吗,善心姐!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啦…..”康汉娜抱怨着,腿却自动缠上了身上人的腰,具善心用手指进入汉娜的时候,康汉娜发出了很满足的叫声。
手指很硬,很有感觉,在里面抽插的时候能很灵活的找到敏感的地方,让人又酸又胀。
具善心说的爽,就是看着康汉娜在身下呜呜咽咽得起伏,攀着她,下面紧紧吸着她的模样。
“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爱人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具善心忍不住吻她的睫毛。
“我也爱你…..没爱过其他人……只爱过你……”康汉娜表白时就是这么炙热,具善心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女孩。
一下一下温柔的顶弄让汉娜再次高潮,她疲软得倒在具善心的怀里,气喘吁吁。
“离开你是因为我觉得你爱的是荷娜姐,不是我。而当第叁者真的很痛苦,荷娜有一次给我们看你们上床的痕迹,我觉得我把手心都掐破了……”康汉娜趴在具善心胸口哭诉。
“…..跟你上过床后,我没就有再跟她发生过任何身体上的关系了。是我错了,我在关系里优柔寡断,伤害了你,其实也伤害了她。她总以为只要挥挥手我就会回到她身边,但事实上我几乎是飞快得地爱上了其他人。”具善心不想再多说她和宋荷娜的纠葛,她原以为荷娜的背叛会让她痛苦很多年,实际上她没有任何障碍得喜欢上了康汉娜。
”以后可以只注视着我吗?”汉娜把自己的手塞进具善心的手,让修长有力的手包裹着她的。
“你没发现吗?很早以前就只看得见你了。”具善心微笑着说。
互诉衷肠的两个人又擦枪走火做了两次,两个人累的睡着了,半夜饿醒,具善心去厨房把康汉娜的牛排煎了,两个人美美得吃完,依偎在沙发里摸彼此的吃饱的小肚子。
日子开始具像化的幸福起来。
交往了半年以后,具善心在康汉娜上班的附近买下了一套公寓送给她,康汉娜结束了租房生活,住进了写着她自己名字的家。具善心本来想买大一点的房子,可康汉娜说什么也不给她花太多钱,以她9汉娜1的比例购入了一个100平方左右的屋子。
渐渐的,二人只在周末或者假期才会回别墅住,市区的这套房子成了真正的爱巢。
具善心的家人都住在一个偏北的城市,第一次跟具善心回家,康汉娜着实紧张,只看过她父母和姐姐的照片,感觉是很有知识的家庭。
具善心让她不要那么紧张,她的父母都很开明和蔼。
在具善心的怂恿下,康汉娜烤了很多种华丽的饼干和蛋糕装在汽车的后备箱运了过去,据具善心所述,她家里人都人菜瘾大,喜欢吃甜的但又被内心的愧疚感炙烤着,不会多吃,别人请的话会假装不情愿,然后迅速的尝一尝好不好吃。
因为是假期回家,具善心的父母,姐姐都在家,她们热情的欢迎了康汉娜。
“叔叔阿姨好,我是汉娜,第一次见面,嗯,请多多指教。对了,这些都是我做的甜点,请品尝一下吧。”康汉娜捧着巨大的盒子,盒子甚至挡住了她的脸。
见面没有任何不愉快,具善心的父母都是体面的知识分子,爸爸是精神科的医生,妈妈是大学教授,姐姐目前也在一所大学里任职副教授。这么一看,小妹具善心反倒是放飞自我,完全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康汉娜在女友家人们的恭维里逐渐失去自我,什么可爱,漂亮,唱歌一级棒,甜点比专业的师傅做的都好吃等等的话语砸的她晕头转向。
具善心的姐姐具晚知跟妹妹长得很像,比妹妹还高几厘米,一家子都是高个美人。不过年长了五岁,看起来很有大姐姐的气质。披肩发,衣着考究,眼睛炯炯有神,她逗了康汉娜好几次,汉娜看着这张跟具善心很像的脸,不由得脸红。
“所以是汉娜先追求的善心吗?啊,真看不出来呢,你这么可爱,应该很多人追你吧?为什么会看上这么臭屁的善心呢?她给你灌迷魂汤了吗?”具晚知在学校里斯斯文文,不苟言笑,回到家里就暴露了跟妹妹是一脉相传的特点。
“姐,你再逗她我真的会跟你打起来哦。”具善心忍无可忍,她坐到康汉娜坐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挡住姐姐对康汉娜好奇的视线。
“你个性这么恶劣,居然有人愿意跟你回家真是很神奇。”具知晚精准得打击具善心,宋荷娜根本不愿意跟她回家,两个人谈了那么多年,家人们只是听说她有个大明星女友,还一度以为是她编的。
“不仅愿意跟我回家,还答应了我的求婚。宝贝手给我,看见了吗?”具善心举起汉娜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镶着小小钻石的戒指。
康汉娜对具善心的幼稚实在是无话可说,她拨开具善心,抱歉得朝具知晚笑笑。
“知晚姐不要介意,善心有时候就是有点没有礼貌。”说虽这么说,可她看向戒指的眼神很幸福,也很满足,有藏不住的爱意。
具知晚也笑了,她清楚妹妹有多倔强的在这条路上行走着,可不是所有女孩都愿意坚定得选择具善心,她们甚至连同性恋这条路都走不下去。
现在有人如此体贴得爱着自己的妹妹,她很欣慰。
晚上,康汉娜跟具善心躺在她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她悄悄问具善心,“知晚姐一直没有对象,也没有结婚吗?”
“打听这个干嘛?你看上她啦?”具善心一直很自信自己比康汉娜身边的任何女人都要优秀,可碰到姐姐这种级别的魔头,她也不能说一定就是魅力更大的那一个。
康汉娜咚得敲了一下她的头,看到具善心露出吃痛的表情又赶紧收手给她揉揉。
“她是独身主义,说没有看上的男人或者女人。”具善心见老婆生气,不情不愿得吐露实情。
“啊,好酷的人…..我要是也像她那么厉害就好了,你介绍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更拿得出手……”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嘴呜呜嗯嗯得猛啃一通。
“哪怕你是捡垃圾的我也会带你回家的。”具善心趁康汉娜感动的眼泪汪汪的,悄悄扒开了她的睡衣,舔了舔刚洗完澡香香肉肉的胸脯。
康汉娜是拒绝的,她可不想在具善心父母家住的时候做这种事,太羞耻了,可具善心不折不挠得弄她,最后她半推半就在这个房间里跟具善心做了好几次,床板都被压的咯吱咯吱响了半夜。
第二天,艰难得爬起来跟具善心的父母和姐姐一起吃饭时,发现他们看她和具善心的眼神里都带着调笑,康汉娜的脸红透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吃完一餐早饭的,只记得伯母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们善心跟汉娜的感情真好呢。”
因为这件事,具善心被禁上汉娜的床一周,虽然到第叁天两个人又滚到一起去了,此话不提。
两年后,康汉娜跟具善心去夏威夷举办了婚礼,请了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康汉娜这边只带上了爸爸,和一个一直还挺关心她的朋友。
海边的婚礼简单又清新,大家在傍晚的海边,端着酒杯说说笑笑,叁重奏乐队一直在不远处演奏动人的音乐。
具善心穿了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康汉娜也没有穿白色的婚纱,而是穿着一条很简单的白色吊带裙,是她跟具善心旅游时随手买的一条,只花了几百块钱。
在神父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两个人交换了戒指,泪愿婆娑得拥抱在一起。
她们俩在含情脉脉得跳舞时,具知晚正坐在躺椅上,凝视着大海出神,一个冒冒失失的黑皮女孩追着狗从她身上跳过,狗子duang得一下踩在她的肚子上,给她五脏六腑都差点踩了出来。
“sorry,miss,sorrysorrysorry!!snoopyyouarenotagoodboyanymore!comehereandapologizetothislady!”女孩怒吼着把狗子从一块石头后面揪出来,是一只体型很大的大丹犬,嘴里呜呜咽咽的,垂头丧气地来到正捂着肚子的具知晚面前。
“saysorry!”女孩拍了一下狗狗的头,狗一下子跪在具知晚面前嚎哭起来。
“i’mfine…don’tbotherhim.thisisaprivatewedding,whatareyoudoinghere?”具知晚知道今晚这块区域是被包场了,一个陌生女孩的出现是为什么呢?
“oh,ididtheflowerarrangement.iwasalsoinvitedtothiswedding,butsnoppywasnotbehavingnicelytonight,usuallyhehelpsalot,heismytherapydog…iamsosorryhesteppedonyoupleaseletmeknowifyouarenotfeelingwell,ok?”
女孩双手合十,表情诚恳,她穿着当地人的服饰,眼睛狭长,皮肤黝黑,身量娇小却充满力量,看起来有点像中国人,但又没有那么像。
原来是给婚礼布花的人,这场婚礼的花朵美不胜收,全是康汉娜喜欢的白玫瑰和红玫瑰的搭配。
具知晚不知道的事,这场跨越几千公里的神奇邂逅改变了她单身主义的后半生,而具家的父母在女儿们成年后的十几年,一下子又多了两个媳妇儿。
具父曾笑称,这个家是女儿国,而他是打酱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