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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胡同被跟踪狂捂嘴按着玩X腿交/夹着和好友们聚餐(1 / 1)

叶南无知无觉,正常地起床、穿衣、洗漱,出门上班。

本该在阳台挂了一整夜的内裤此刻斜挂在衣架上,即使被刻意展开仍有揉皱的痕迹。房间的主人已经离去,只留下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流。

卧室很安静,窗帘全部拉开,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枕头上还留着前夜的痕迹。

房间铺着地毯,脚步声全部消失在厚厚的地毯中,来人翻了翻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书,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衣橱门缓缓打开,一只手取出叶南的贴身的衣物,脸埋在衣物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床垫往下凹,来人自然地坐下来,床中央还是热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床的正对面,隐藏在墙面中的摄像头闪烁了一下,继续安静地对准床铺。

下班后,叶南照例坐地铁回家,自从租了好友的房子,他的通勤时间大大减少。

然而他刚走到一处人流较少的地方,被窥探、被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

叶南几乎头皮发麻,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他快步走起来,手里抓着手机,走了几步想起来要给好友打电话。那个陌生人离他更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叶南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然而,事情并没有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叶南刚搬到附近,对这段路并不是很熟悉,此时慌慌张张地快步走,彻底不认识路了。

然而祸不单行,打出去的电话迟迟没有得到好友的回应,他还被跟踪者逼到了一条死胡同。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跟踪者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跟踪行为有没有被发现,反而像戏弄猎物的捕食者,每一步都踩在了叶南的心上。

叶南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还没来得及转身,跟踪者就就贴了上来。

很高。

跟踪者很轻松地从背后束缚住叶南,明显是一个健硕的身体,两者体型差太多了,男人把他完全罩在身下。

“跑得好慢啊,体力这么差,是不是操一次就会晕过去?”

跟踪者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的声调古怪又愉悦,根本听不出是谁。

叶南的身上很香,每天都会仔仔细细清洗自己的身体,胸部也不例外。跟踪者着迷地凑在他的脖颈间,痴迷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双大手从叶南的腰部探进去,叶南的衬衫下藏着微鼓的束胸。男人的手把他的束胸往上推,露出白皙的鸽乳。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胸前微鼓的乳肉,修长指尖收拢,指腹磨在发硬的乳头上,慢条斯理地揉弄。他的手指在叶南的衣服里起伏着。

叶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形同虚设,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男人一边玩着他的胸,一边用发硬的性器顶他的屁股,叶南怕得话都说不出来,手里握着的手机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最终自动挂掉。

跟踪者变本加厉地揉捏着他的乳肉,叶南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侵犯他的人仍然饶有兴致地把耳朵凑到他的脸庞,听他既害怕又惊慌的声音。

他的双手掐着叶南的腰,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子,硕大粗长的阴茎贴着臀部,故意塞进叶南的双腿间,从背后挤入叶南的腿间,随后挺腰抽送起来。

“小逼好敏感,玩玩奶子就流水了?”跟踪者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声音故意很低很哑,听得叶南的耳朵很痒。

叶南最初太过惊恐没法发声,现在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捂住嘴,他的手劲太大了,勒出脸上的肉,冰冷的手心彻底封住了叶南的唇舌。

硕大的龟头挤进叶南下体的缝隙,茎身上沾着流出来的淫液,使得侵犯的抽插动作显得更加顺利,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撞出一层肉浪。

“夹紧点,水都流到地上了。”

男人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拍了拍他的屁股,虽然给出了这个命令,但男人根本不在意叶南是否执行,似乎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调情的话。

他站在叶南背后,腿内侧稍稍用力,就将叶南的腿并拢了。

“宝宝的腿好舒服。”

叶南涨红了脸,一边被男人禁锢在怀里,被捂住嘴承受着性骚扰,一边被男人熟稔的动作挑逗得很难受,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滑出来,流到男人的手上。

跟踪者一直观察着叶南的反应,他哭得动静太大,只能用鼻子呼吸,差点窒息。他故意等叶南的眼泪流了很多,才凑过去吮吸,像一个饥不择食的变态舔着他的脸。

男人腰身劲瘦,硕大的性器像凶器,在叶南嫩生生的腿间凶狠地挺动,速度越来越快。

男人只在双腿间模拟性交,但是他坏心眼地顶着叶南的阴蒂撞,粗鲁地在软肉间抽插,好几次险些插进他的逼里,电流般的快感蹿起来,每一次都让叶南出一身冷汗。以这个变态的跟踪者的力道,叶南估计腿心已经被摩擦得泛红了。

“唔……”叶南只有喉间能够发出声音,听起来非常可怜,更加激起了跟踪者的凌虐感。

一阵音乐响起来,叶南恍惚了一下,才从情欲中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机铃声。

腿间的抽送忽然加重了些,硕大的性器近乎凶狠地撞过来,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腿心。

“接啊,怎么不接电话?”男人一边操他的腿,一边压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让叶南突然有种熟悉感。

叶南迟迟没有动作,电话也一直没有挂,持续响着电话铃声。男人越过他,握着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随后放开了捂着叶南嘴的手。

……是好友的来电。

叶南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他含糊地应付了几声,勉强听出来今晚有一个聚餐,好友等会来接他一起去。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

很明显,这个变态跟踪狂的恶趣味已经浓郁得要溢出来了,他的大手不断揉着叶南的胸乳,在衬衫下方起起伏伏,硬起的性器把叶南的腿当作容纳的生殖腔,带着狠劲在腿心出反复磨。

叶南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随着跟踪者抽插的节奏不断起伏,交错在一起,他忘了要怎么回复好友。

叶南非常愧疚,但他不能说他现在正在被一个跟踪狂堵在死胡同里性侵,只能压抑着可疑地声音,匆匆结束了对话。他刚挂完电话,跟踪者的手又捂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力道也原来越重,跟踪狂用龟头狠狠碾过叶南留着淫液的逼口,腿交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男人迟迟不操进去,叶南的沾着粘稠的白浊液体。叶南这才知道,原来做爱的时候肉体的撞击声能响到这种程度。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被低声下气的男朋友搂在怀里哄。

男人掐着他的腰,全部射在了他的腿间。叶南出了一身大汗,汗湿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身体黏糊糊的。

男人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叶南猛地吸了一口气,剧烈地喘息起来,浑身都要散架。

“体力太差了。”男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叶南的奶子,感受着叶南胸膛的起伏,“内射的话,会晕过去吗?”

他狎昵地用手摸了摸叶南汗湿的侧脸,帮他提起了裤子。他射了很多,都黏在叶南的推荐,内裤提上去之后,精液就全部沾在叶南的阴部上。

晚上,叶南久违地和几位朋友聚在一起吃饭。

跟踪狂发泄完之后就消失了,叶南根本看不到他的身体,全程都是被侵犯的状态。

他只能简单收拾一下,很快就收到了好友的信息,上了好友的车,前往晚上聚餐的饭店。

中途他找借口离席了一会,一个人躲在厕所隔间擦拭腿间黏糊糊的精液。大腿内侧果真被操得发红,走起路来很痛。

无论他擦得多么干净,心理上总觉得内裤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回到包厢,朋友们纷纷询问他身体状况,说他看上去精神不佳,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叶南在朋友中向来都是话少的,自然不会把方才的事情说出来,含糊混了过去。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事实上,所有的“朋友”都能看出他身上的凌乱,和不正常的走路姿势。

他们这群天之骄子打着朋友的名号,眼睛无时无刻不黏在叶南的身上。

也不是所有人都迁就叶南的,一群人中有个性格恶劣的太子爷,总喜欢针对他,此时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刚想出言讽刺几句。

“你什么态度……”

太子爷的话才起了个头,就看到叶南抬起头,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饭桌上的所有人瞬间躁动起来,伸出好几双递纸巾的手。叶南无声地哭了一会,结果一张餐巾纸擦了擦眼泪,对离他最远的男人说了句“抱歉”。

太子爷瞬间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话。

他们所有人都正大光明地“窥视”着叶南。

只有叶南一个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想,凭什么刚刚侵犯过他,就要用这种尖锐的态度指责他。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叶南心情不太好,在朋友面前他试着隐藏一下,但是这群“朋友”都是面上不动声色的狠角色,全都看得出来。

众人纷纷起身离席,太子爷压抑内心的烦躁不安,握着车钥匙对叶南说送他回去。他这话一出,打破了某种隐秘的屏障,向叶南提出送行的人多了起来,戏谑的、真挚的、插科打诨的,人脸在叶南眼前晃悠。

“我们住得近,我送你回去吧。”

叶南面色苍白,头也很晕。他垂下眼,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去探寻其中的暗流涌动。他被跟踪者逼进死胡同,男人的大手捂着他的嘴,玩他的胸,把粗长丑陋的东西插进他的双腿间,用肮脏下流的语言描绘他。他不得不穿着沾满精液的内裤跟好友们聚餐,下体还是有点痛,他没有细看,也许已经红肿了。

叶南一整晚的性质都不高,还好他平时话就不多。他还掉了几滴眼泪,现在也只是闷闷地伸出手,轻轻地拽了拽好友的衣角。

他的行为预告着一切。

叶南走路习惯低着头,因此也就没有看到身后几人的眼神表情。

太子爷一脸不爽地瞪着他的后背,“啧”了一声。而最近的好友则以胜利者的姿态任由他拽着衣角,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轻飘飘地扫视众人一眼,然后揽着叶南单薄的肩膀离去。

叶南坐在好友的车里,头靠在车窗上,精神上的疲倦感和身下的不适越发明显。

好友在红灯的时候停下车,装作不经意看了他一眼。细看下来,叶南的眉眼很漂亮,此时含着浓浓的倦意。好友开车就没有喝酒,在此时浓浓的夜色中,他仅仅看了一眼,就像醉了一样。

叶南本来是想向好友求助的,他在最初遇到跟踪狂的时候会打电话向他求救,那时他的话没有如今这么少,也不会封闭自己,他跟好友说内心的思绪,话语间的内容有关黄昏日落,有关晴雨月升,但现在他把恐惧、羞耻连同愤懑全部揉碎、嚼碎在风中。

车程不长,快到的时候,叶南突然出声叫了好友的名字。

驾驶位上的男人侧身。

但叶南也仅仅是叫住了他,道了一句谢,陌生又疏离。

好友的性子本就很淡,这会儿听到叶南如此陌生的话语,不由得表现出了些许的怔愣,手指慢慢握紧了方向盘。

他就像平时一样,冷淡、沉稳,却带着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失望。

事实上,这位居心叵测的好友知晓所有的事,知道叶南被跟踪、被侵犯,也知道他这一顿饭食不知味,他换上一副无所知的模样,等着叶南的求助,期待他的依赖,幻想着被他那双含着热切的眼睛望着,永远都不移开眼。

但很显然,他失策了。他从下午等到午夜,从自信满满到欲言又止,都没有换来叶南任何一个眼神。

曾经的叶南或许会对他寄予某些期望,但现在他只觉得疲惫。

手机上收到了很多朋友的信息。叶南有时抬起手机看了一眼,望着亮起的屏幕发呆,没有点进去就按了锁屏。

他的眼神更多望着窗外急速后退的树木、路灯以及车辆。

叶南回到家,从阳台上收了衣服,整理了房间。

他洗了很久的澡,把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因为糊上了男人的精液,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特殊部位,张开腿,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抚摸着那里的皮肉。

果然肿了。

叶南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换上睡衣,订好闹钟,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有所依凭的富二代官二代,生活不会给他松懈的时间。

叶南话少,但是手机里经常会收到很多邀约,总有朋友约他出去玩。

也有恼羞成怒的人在聊天框里打一堆气急败坏的言论,最后全部删光,压抑着怒气问他:“你今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有人会在长篇大论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来不及撤回原先的内容,只能弥补似地叫他“南南”,在地躺了下来,躺在叶南的床上。

男人不知道叶南正在做什么样的梦,但叶南抱住了他。

他自以为能够泰然自若地享受着叶南的投怀送抱,但很明显,那种从容不迫瞬间在叶南抱住他的那一瞬间,就立刻从他的身上消失了。

叶南搂着他,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很僵硬。

他知道叶南的睡眠习惯,总要抱着东西才舒服。他自作主张地把玩偶熊挤走,挤出叶南的双臂间,挤出叶南的腿间,挤出床上,挤到地上,或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叶南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具有侵犯意味的同性,而把他当成了床上的一个玩偶熊,或是巨大的萝卜玩偶。

这才是正常的思维逻辑,但男人不止一次地想,这是否代表着叶南更喜欢他一点呢。

他恍惚地想,除了他,叶南还在床上抱过谁?叶南的力气并不大,但就这么轻轻的一揽,一搂,他就不敢呼吸了。

他现在是属于叶南的玩偶。

男人调成静音的手机在那一瞬间收到无数条涌入消息,无一例外都带着愤怒和嫉恨。他这时已经全然不顾了,鼻子充斥着叶南身上的香气,身上是叶南怀抱中温暖的触感。他听着叶南的呼吸在他耳边均匀地响起,无声地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于是,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就以诡异的姿势躺在叶南的手臂间,哄着睡着的叶南把腿压在他的身体上,像抱着玩偶一样把他紧紧地缠在怀里。黑暗中,男人深深地凝视着叶南的睡颜。他很难产生任何旖旎绮丽的性幻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躺在叶南的怀中。

叶南的睡相不好,于是这位邪恶的偷窥狂、古怪的入侵者被叶南抱住,叶南搂紧他,不自觉地凑近,非常安静地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高大的、强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不自然地扭动了脖子,于是他的小心思让他换来了一个轻飘飘的、不带有任何情感的亲吻,这个无意识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不知道摄影头是否会把这一幕录进去,他一边想象着那群人嫉妒到吐血的神情,一边隐秘地期望谁都不要看到叶南送给他的吻。

叶南睡觉会严严实实地用被子盖住整个身体,和小熊玩偶一起窝在被子里。

他是一个恋旧的人,睡衣穿了好多年,他没有特别严重的阿贝贝情节,不过已经习惯了睡觉的时候抱着这只小熊。

叶南伸手关掉闹钟铃声,整个身体还压在灰扑扑的小熊身上,赖了一会床。

他有些困惑地摸了摸小熊的耳朵,昨晚睡得很热,他在梦里都能感受到小熊的炙热,几乎要把他烤的化掉。

不知是否是心情一直蔓延到了梦境,梦中的他抱着流泪的小熊,小熊在他的怀里流眼泪,眼泪全部流淌到叶南的身上,滚烫的眼泪几乎要把他淹没,透不气来。

梦中的他只好亲亲小熊,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的耳朵、揉揉他的肚子。

但是昨晚的小熊太奇怪了,摸起来没有那么软,也没有闻到小熊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安抚性地摸着小熊,但好像小熊不太适应他的怀抱,越摸越坚硬。

叶南的手只好循着他发硬的地方揉去,紧紧地抱住他,充当着抚慰的大人工作,但无论他怎么抚慰,小熊的身体越来越硬,恍惚间还能听到某种压抑过久的喘息声。

这一整夜,无论是叶南还是小熊,都出了一身大汗。

好在叶南一向是一个宽容大度、没有脾气的人,完全包容小熊的一切。

叶南从残梦中醒来,再次抱了抱怀中的小熊,梳理了它的毛毛。

穿衣服,洗漱,收拾东西,出门。

叶南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衫,戴上他的黑框眼镜,灰色的背影汇入人流中,满载一罐子鱼的罐头列车很快就呼啸而过。

叶南的交友范围不大,细算下来身边竟然一直都是一些人。就连他在公司上班,刚工作几天就能在身边遇到眼熟的同学或是朋友,要么是突然空降的上司,要么就是业务对接到了朋友。

不过,叶南很少去思考这些东西,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几天公司空降了一个顶头上司,叶南前几年在学校见过他,也仅仅只是脸熟的关系,自然不知道上司曾经是他某个朋友的死敌,他单薄的几页身世背景早就躺在上司的桌前,翻一下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叶南确实也只是一个像白开水一样平淡的普通人。

上司从里到外都不是什么好人,恶名远扬,态度很差劲。组里推推搡搡,最终汇报的任务落在叶南的身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好脾气。

叶南抱着材料走进上司的办公室,说完之后,话全部落在了地上,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上司盯着显示器看得入神,手指在桌面上“哒哒”敲了几下。叶南索性等候在一旁,脑袋低着,思绪早已飞到家里,他打算今天也好好泡个澡。

在这一点上,两人达到了同步。

显示器背对着叶南,因此他并不知道,面前的上司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洗澡的视频,看他清理沾在逼上大的精液,并时不时抬起头,含着笑看他一眼。

这种笑让人不寒而栗,上司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冰冷粘腻,肆意地黏在叶南的身上,带着毒性的赤裸恶意。

叶南昨天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精神紧绷过后又松懈下来,聚餐虽然没有繁文缛节,叶南仍然陷入了社交障碍,他只想回到房子里,好好泡上一个热水澡。

普通人并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叶南一路走来,有太多需要选择的时刻。

他的这些选项们总会凑到他的眼前,无论怎么甩也甩不掉,但叶南只要站在原地,他们就会变了脸色,一个个都开始明争暗抢,最后叶南的面前只剩下一个人,他只需要拉住那人的手,就能逃离群狼环伺。

这个人无论是谁都行,一个比一群人好应付。

叶南小时候跟妈妈住在一起,老式的房子里装有浴缸,他到现在依旧能够想起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幼时的他很喜欢用手搅乱浴缸中的水。不过慢慢长大之后,他租的房子都只有淋浴间,很逼仄,他法地在穴口抚摸,明明已经在努力清洗了,但总是不得要领,要么被自己摸得颤抖,要么摸错位置。

叶南摸得时候,不免想到在漆黑的死胡同,跟踪狂是怎么对待他的。摩擦、揉搓、挤压、羞辱,这些淫欲全部用在他的身上,他的小逼变得红肿,走路难免会摩擦到,很难受。

手指只敢在逼口犹豫地摸几下,以为自己清洗掉了男人的精液,他青涩的反应最动人。

这场私人的清洗如今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叶南上司的显示屏上,他没有开声音,全屏观看。

这个视频他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此时再看没有第一遍那么躁动,于是他故意忽视叶南的汇报,一边看那青涩的脸一边把目光移到叶南的脸上。

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再厉害的人都不能把面前这个平乏无味的人和视频中的美人联系到一起,厚厚的刘海和大黑框遮挡了他的脸,这让上司更想用力地拽住他的头发,让他叼着自己的眼镜,用含着泪的眼睛仰望着自己,在他的身下摸着逼自慰。

上司在看他。

叶南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沉默的时间太长,感受到上司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他身上后,便慢吞吞地抬起头。

没有对视。

叶南的眼神落在上司身后的柜子上,虚虚地避开男人探寻的视线。

上司握着笔,不紧不慢地在桌上敲了两下,办公室里太安静,这“咚咚”两声无限放大。

叶南垂下眼睛,再次出声汇报材料,又换来上司恶意的冷暴力。

他就是这么无趣,愚笨,不懂得讨好。

偷拍视频的人可能对叶南的逼情有独钟,镜头全部对着他娇嫩嫩的逼,看着他细长的手指生疏地拨弄着,胆小地在逼口摩挲清洗,看细细的水流清理他的下体……

但上司更多的时候,把眼神落在叶南胸前的乳肉上,这里给的镜头太少,让上司很不满意,一度质疑起拍摄者的审美。

叶南浑身赤裸躺在浴缸里,皮肤上沾着一层水,浴室的暖灯打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圣洁的光辉,却偏生做着淫荡的举动,顶着满脸的羞涩。

上司硬了很久。

他慢慢悠悠地把眼神从屏幕上移开,落在叶南的身上,从脸开始——他的脸被刘海和眼镜挡住,一副老实窝囊的样子——再到穿着格子衬衫的上半身,看不出第二性的迹象,上司眯着狭长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想象叶南用那双手穿束胸的样子。

他最后用舌头抵了抵上颚,来抑制勃起的欲望,道:“叶南,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笨。”

叶南这才半惊半惧地抬起头,望着面前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英俊上司,打量了片刻。

而他这种陌生的惊讶,切切实实地惹怒了他的顶头上司。

***

叶南看着是个平凡的普通人,但在过去的学生时代经历过不少事情,只不过他很少去回想那时候的记忆,就连同事间聊起天来,也很少讲以前的故事。

对叶南来说,回忆的难度太大,他的身边总是簇拥着许多朋友,记忆中满是迷糊朦胧的画面。

所以,叶南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天,把上司的脸翻来覆去地想,才勉勉强强想到某一个夜晚。

大学时代,叶南身上依旧是应试教育的规训,他从来不逃课,每节专业课在本子上记很多笔记,很努力地学课堂上的过期知识,考出很一般的分数。

所以,当还不是上司的同龄人约他出去玩的时候,他也只是满含歉意地说“还在图书馆学习”。

当时的上司听闻自己的死对头对叶南很上心,特意从其他城市赶来,没想到千方百计都不能把人约出来,一气之下便踏入图书馆,坐在叶南的对面等他学完。

上司的眼神很有实感,包括现在也是,但叶南总是接触到他的眼神后,回报一个歉意的表情,随后继续低下头学习。

年轻气盛的上司不信邪,克制住怒火坐在图书馆一整天,终于换来书呆子的重视。

他忍不住想问叶南,你怎么那么笨那么迟钝,看不到周围这么多偷窥的眼神吗?

你身边那么多男人,他们的眼睛都要粘在你身上了,眼神快要把你全身都扒光,恨不得贴在你身上走路,这你都发现不了吗?

但他只起了个头,便听到叶南兴致勃勃地提起来“我们去看月亮吧。”

于是这位大少爷,未来的上司,未来的大老板,就这么跟着叶南坐在了大学校园的情人坡上,在冷风中看一个被云遮挡到模糊的残月。

夜色昏暗,远处的路灯下飞舞着许多的小虫子。

两个人坐得很近,上司能够清楚地闻到叶南身上干净的皂角味。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在这个昏暗的环境中,做什么都能够理解。

“咳,这月亮挺亮的。”他用手抵住下巴,向来趾高气扬的大少爷此刻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废话。

“嗯。”叶南的眼睛亮晶晶的,抱着膝盖坐在草坪上,他穿着短裤,小腿裸露在外,很快就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上司这时顿觉“情人坡”三个字实在是太重了,震耳欲聋地在他的心中回荡。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干舌燥地想,叶南怎么……怎么这样呢……

这时叶南叫了他,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于是他丢盔卸甲地全部交代出来了,名字,户籍地,学籍,身份信息……

看到叶南的笑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停住话头,恼怒别扭地偏过头去。

然后,他听见叶南叫了他的名字,问他“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上司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只记得得到答复的叶南慢慢向他凑近,随后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身体在那一刻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到自己推开了叶南的身体,听到自己气急败坏地质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他清晰地看到,叶南困惑地看着他:“你要的不是这个吗?”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眼神依旧落在叶南的嘴唇上,那里很软,也很香,打住,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不要再想了,好想亲,不要再想了!!!

他的疑问全部堵在喉咙中,他看着眼前的男生,意识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叶南似乎把这样越线的事情当做朋友间稀松平常的小事,他就像学习课本知识一样学习这些扭曲邪恶的交际常识。

是谁教他的?为什么没有人纠正他?是那些偷窥他的人吗!?

他看着叶南继续带着困惑,皱了皱眉,随即想到什么,重新舒展开来。叶南问他:“我们还是朋友吗?”

这句话的颜色是我们还是朋友吗?你还想亲吗?

年轻的上司艰难地点了点头,于是叶南闭着眼睛,在昏暗的月色中,和他再次接了一个吻。

疯了!全是疯子!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

上司望着叶南灰蒙蒙的眼睛,在情人坡的夜晚和他接了无数个吻,然后落荒而逃,一逃就是五年。

直到他在这个小公司再次遇见叶南,而此时的叶南,已经彻底忘记他了。

他的怒火一瞬间把理智燃烧殆尽。

上司望着叶南的脸,叶南像一只未开蒙的幼兽,眼神中的无辜和无措太过纯粹。

他像被家里勤恳老实的丈夫戴了绿帽,努力发挥残存的理智,眼光一闪,嘴一张,连自己吐露出什么恶毒的言论都不知道,浑身上下冒着翻滚的毒气。

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法克制地想,那他到底算什么?

上司仍然能够回想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从叶南的嘴唇到他身上的香味,从他亮晶晶的眼睛到他慢慢凑近的身体,以及自己过于惊慌的逃跑。

此后每一个午夜,他都在梦境中反复咀嚼那晚的吻,明明只是一个轻轻地嘴唇触碰,却在梦中越来越扭曲,变成他把叶南压在草坪上,抱着他,不分彼此地接吻,抚摸,摇晃,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吃殆尽。

叶南的脸应该是潮红的,眼神在昏暗的夜色中应该是迷离的,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去大半,他嘴里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头微微仰起,修长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会用手碾着叶南硬起的乳头,压在指腹间揉弄,看着他藏在刘海后的漂亮眉眼难堪地蹙起来,双手不得不搭在他的脖子上。

上司的理智在旖旎的梦境中一点点崩塌,梦中的叶南太诱人,太放肆,让他逐渐忘却了道德束缚。他掀起叶南的上衣,埋在叶南的胸前,张口含住他的乳头,他的舌尖抵住乳头打转,用粗糙的舌面磨着他的乳头,他的牙齿轻轻地刮蹭着口中的乳肉,叶南硬挺的乳头被他的口水染得及其淫靡。

叶南会把双手插进他这个“好朋友”的头发里,发出令他兴奋地呻吟声。

这一场梦足足做了多年,他无数次想,如果他没有逃的话,现在是不是能成为“朋友”之上的另一个身份了。

没想到叶南根本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他看着叶南的嘴唇,饱含恶意地猜想,到底有多少人吃过了?

上司又想到叶南在视频里的小逼,他本来对这个部位没有多少性冲动,但他不可控制地想,在他没有参与进去的那段时间里,叶南到底交了多少朋友?会不会像亲吻他一样,主动把逼露给别的朋友看?

他会被哄骗着大张双腿,在男人舔逼的时候发出那种堪称淫荡的呻吟声,然后把男人的头紧紧地夹住吗?吻过他嘴巴的舌头又会舔吸他的女穴吗?叶南身体酥软的时候,几乎要软在男人的怀抱里,接触得如此紧密,不能分开。

到底多少人看过了?多少人吃过了?

这个恶毒的、揣测叶南的想法却反过来重伤了他自己。

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对叶南说了无数差劲的话,他急急地止住话,像一辆疾驰的车急速踩下刹车,早已对叶南造成了强烈的冲撞。车一下子撞在路边的绿化带上,粉身碎骨,毫无挽回的可能性。

叶南已经低下头,挨着他的训斥,然后在他不耐烦的叱喝之下离开了办公室。

上司咽下翻滚的毒液,眼神晦涩地望向叶南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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