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
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连着一个星期睡眠不足,他都觉得自己黑眼圈重了。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他就看见刘朝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妈的,真麻烦,你们先去打球吧。”
朋友带着宽慰意味地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速来”就抬脚离开了。
人刚一走,他就对着刘朝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来了?”
“王姨、和我说,你、你开、家长会。”
王姨是他们邻居,儿子和他一个班,家里还算不错,总是帮衬着他们家。
刘墓再一次皱眉,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你什么也不会,谁要你来?”
“他们、都有家长,弟弟、也要有。”
刘墓的脚步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漠:“我不需要,你来了只会给我添麻烦。”
刘朝看着刘墓宽阔的肩背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总是对他甩脸色,他只知道刘墓生气了,那就是他犯错了,他应该道歉。
“下次别来了。”
刘朝愣了愣,点点头。
刘墓没等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听见没有?”
刘朝无辜地眨眼:“嗯”
到了自己的座位,刘墓紧紧盯着坐下的刘朝没有离开,刘朝不解地抬头看他。
刘墓又是一脸凶相,皱着眉:“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门,丑死了,丢人现眼的。”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体恤,面前印着胶花。
刘朝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几个黑色字母,困惑却地发问:“为什么丑?”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瞪眼咋舌:“丑就是丑,哪有什么为什么。”
“好。”刘朝乖乖答应。
“开家长会的时候安静坐着,别给我惹事。”刘墓扔下一句警告,转头走了。
刘朝身上那件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现在已经有点变形了,以他站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里面的胸部,浅色布条裹得太紧,软肉被挤出边缘,不丑,反倒有些色情。
大概是奶头的位置还有两点晕开的深色,像是漏奶了。
“恶心死了。”自见到刘朝后颈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喃喃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
路过的同学听到了他发声,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问:“什么?”
刘墓瞪了眼那个无辜的路人。
他狠狠地咬咬牙,泄愤一般抬脚踹了脚墙壁,还好走廊的墙壁都是贴着瓷砖的,不然留下个黑脚印,班主任就要找他的麻烦了。
出了教室,刘墓站在门外一直没走,怕刘朝在里面惹出点什么事情不好收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事实上刘朝虽然笨一点傻一点,没别人欺负根本不会自己整出幺蛾子。他坐在刘墓的座位上,只知道看着成绩单傻乐,班主任表扬的每一个奖项都有刘墓,他就在台下看着ppt上的名字笑。
也不知道那些老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要讲,整个家长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墓在外面等得腿都站麻了。
散场后,刘朝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走廊边的刘墓,眼睛一亮,瞬间就忘了刚才刘墓对他嫌弃的语气。
他快步走到刘墓跟前,笑弯了眼睛:“弟弟、好棒,厉害。”
刘墓没理他:“开完了就回去吧,浪费我的时间。”
刘朝的笑容不减,抿抿嘴角:“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笑容过分真诚,刘墓突然很不适应,轻蔑地别过头:“嘁,想要你也买不起。”
刘朝呆呆的:“你想、要、什么?”
刘墓的视线被他嘴唇上的死皮吸引,视线像是被漩涡吸住,一直盯着他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直到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他猛地回神,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凑这么近干什么!”
刘朝依旧一脸懵地看着他。
“谁要你的奖励。”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刘墓转身毫无留恋地往楼梯间走:“你自己回家,我去打球了。”
“弟弟”这天刘朝出门买完菜回家,难得看见刘墓没出门呆在家里。
“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吗?”因为刘朝什么也不懂,刘墓明目张胆地把女朋友带回了家,刘朝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女朋友正跨坐在刘墓的腿上,短裙散开,双腿细长白皙。
刘朝扰乱了他的心神,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刘朝的胸,他自觉是欲望积攒过多,终于能在今天把女朋友叫出来了。
他手上没几个钱,还得买几个套,便宜的宾馆不干净,索性就带着女孩来了自己家,总之刘朝会自觉滚。
女孩见了刘朝吓了一大跳,慌张地压紧了裙子,准备从刘墓的身上下来:“啊、刘墓,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刘墓压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起来,甚至还刻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侧:“他是傻子,你就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能、快去卧室”女孩就算玩得开放,也不准备被人围观做爱现场,红了脸颊耳根,将头紧紧埋进了刘墓的肩窝,声音娇嗔。
刘墓看了眼刘朝,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在这里,你不是就喜欢刺激嘛?”
刘墓暧昧地亲吻着女朋友白皙的脖颈,手钻进女孩的短上衣,一点点解开蕾丝胸罩的扣子,手又变了方向往胸前揉。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腿,娇娇柔柔地抱紧了他,低喘着。
“刘墓、嗯啊还有人在”
刘墓动作不停,嘴唇停在女孩的锁骨位置,挺腰隔着裤子一点点蹭着她的身体:“被人看着很刺激吧?你比平常更兴奋了。”
女孩也舒服地不由自主向前挺腰:“嗯啊才没有啊、哈啊”
“撒谎精。”刘墓揉着女孩饱满的胸部,指腹拽着乳头来回地揉搓,拢起乳尖位置像挤奶一样用虎口按压着搓:“这么快就肿起来了,你有奶吗?”
“哈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嗯”
这一句话突然让刘墓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还不走?”
他看着刘朝的毫无表情的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越发气愤,一股无名火直烧起来,他手下的力度越发重了起来。
“啊啊、轻点”女孩在他身上娇弱地喘息,刘墓的鼻腔充斥着女孩葡萄的香水味,甜滋滋的,闻得他越发荡漾了。
而刘朝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傻子!一副什么也不懂的蠢样子杵在那里干什么!
刘墓愤愤的在心底暗骂一通,不知道是女孩蹭的还是他又幻想起了一周前的春梦,总之他越瞧着刘朝,鸡巴就越硬了。
“呃操”
刘墓猛地挪开视线,狠狠蹙眉,挺腰顶胯隔着裤子撞了几下女孩和自己紧贴的下面,牛仔裤的面料很硬,他碰不到什么,却只觉得鸡巴越来越兴奋。
刘墓用手隔着裤子狠狠搓揉了几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手就顺势解开了裤子扣子和拉链,内裤粗鲁地向下一拽,傲人夺目的硬根就猛地弹出来,在腹部来回晃动。
“好大”女孩羞涩地埋在刘墓的肩窝不敢看刘朝,手却大胆地摸上了刘墓庞大的阴茎,环住根部迅速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很好,摸得刘墓越发舒爽,呼吸逐渐变得粗犷起来。
“呃爽、再快点”被别人撸和自己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龟头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底下,在手指来回的撸动下,一次次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用力顶撞在她流出了无数淫水的花穴中心。
倘若不是刘朝还在这里旁观着,他们估计已经大干起来。
可刘朝好像真的看不来眼色和时局,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眼看着靠近的刘朝,女孩慌张地搂紧了刘墓的肩膀,身体向前一蹭,竟直接让刘墓滚烫的龟头钻过内裤的边缘正中她的花心,混着一汪淫水撞进了半个头部。
“嗯啊”她猛地惊呼出声,双腿被刺激地打颤。
刘墓也被这意外的进入狠狠爽到了,他平时做爱都会戴好套子,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戴,才体会到真空进入的别样刺激。
他抽出钻进湿热甬道的龟头,缓缓呼出一口气,挑眉看着刘朝:“奖励?”
刘朝撇了眼女孩发颤的双腿,依旧是呆呆的:“嗯、奖励。”
刘墓随手接过去,推开女孩搂紧他的上半身,把那一沓钱从她的v领领口塞进丰满的乳沟里:“我就想买我女朋友高兴。”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墓掏出衣兜里的避孕套迅速撕开,熟练地套上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红到紫的阴茎上,随口打发刘朝:“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刘朝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屋内迅速响起了热辣的调情声和呻吟声,紧接着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喘息声。
“啊啊好爽、好爽”
“呜慢一点、刘墓我不行了”
“啊哈啊哈啊”
从不隔音的墙壁泄露出如同在拆家一样的撞击声,刘墓和女朋友在客厅不知疲惫地大干了一场,套子都用了六七个,一直到三个小时过去,他们俩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喘息。
刘朝哪也去不了,他只能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生生等了三个小时,里面的声响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之后过了半个月刘墓的作息几乎都避着刘朝,直到家里的电欠费了,第二天晚上他回家也没有充上,他终于主动和刘朝说了句话。
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怒气冲冲地拦住了正准备去小超市上夜班的刘朝:“你一天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更生气了,用力推搡了一把刘朝:“跟你说话呢,出去之前把电费交上!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见他应下了,刘墓烦躁地回了卧室,没有电,家里就没有网,手机电脑都没得用,他只能躺在床上逼着自己这么早睡觉。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一早刘墓就自然醒了,下床上厕所的时候按开关才发现电还没充上,气急败坏地摸黑撒了泡尿。
一出厕所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刘墓大步冲过去把人按在门上:“我不是叫你充电费吗?为什么还没充?”
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刘墓愣住了,话音明显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放大了声音:“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猛一下地,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刘朝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破了的齿痕。
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刘朝呆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李叔、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就是刘朝打工的小卖部老板,五十来岁了,人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刘朝被那死老头碰了,他肯定会被爸妈打死。
他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未知的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比他女朋友的要粉白一些,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去掰,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弟弟会讨厌的”
刘墓意识到他是在说九岁那年自己疏远他。
他猛地收回了手,这才来得及生气:“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地垂着眼皮,细长的睫毛发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训斥地得像个鹌鹑:“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
“钱呢?!”刘墓声音微微拔高,俊逸的眉眼拧在一起。
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奖励”
“什么?”刘墓想起来了,刘朝半个月前给了他一笔钱,大概也就一千多一点,他全塞她女朋友衣领里面了。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给我了?”
这句话是实话,刘朝怯怯地露出一个笑:“嗯给、弟、弟买、喜欢的”
刘墓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刘朝你神经病吧?!”
“我找李叔、预支工资,他说、直接给我,他说要摸我,但是他、咬我,很痛”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找爸妈要?”
“上个月、妈妈说没发工钱要省着、花”
刘朝托起自己红肿又沾着精液的胸:“脏、我先洗,然后去、充电费”
刘墓盯着他,说不出的烦躁。
“滚过来。”他一把拽住刘朝的手往浴室拽,打开花洒把刘朝浇了个湿透,伸手拿起置物架上的香皂就疯狂往刘朝身上搓。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站在那里任由刘墓搓洗,看着刘墓身上的衣服都被水冲透了,担心地想把他推出浴室:“弟弟”
刘墓甩开他的手:“闭嘴。”
白嫩嫩的奶子饱满又柔软,搓起来的手感很好,挤在手心里呼之欲出,刘墓瞪着上面恶心的印子,心情说不出的不爽。
“没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朝憨憨地笑了一下:“弟弟、只需要、专心念书”
刘墓听着这话就火大,明明没钱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饿死穷死,念书有什么用!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瞪着那暗红的印子就恶心地要命,张嘴就怼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地吮吸,柔软的乳头在舌尖颤动,像是活脱脱的兔子。
刘朝一阵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着他的脑袋,手指却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你也知道疼,你还给他碰。”刘墓狠狠吮了一口刘朝胸口的嫩肉,把原本突兀的暗红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的一层皮下渗出红色的血斑。
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顺着刘朝的肩膀往下冲在刘墓的脸上,他的眼睛闭起来睁不开,嘴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了,嘴唇贴着柔软的皮肤胡乱地吮吸,脑子里就越发地混沌。
那股子火气似乎越烧越望,从脑袋里一路烧到了下腹部,烧着他胸口肚子里都热腾腾的,阴茎顶着湿透了的沉重校裤就戳在了刘朝的肚子上。
“弟弟,这里、这里”刘朝的手抓住了他完全硬挺的阴茎,和那天的梦如出一辙。
空气里充溢着暖融融的水蒸汽,还有香皂淡雅的柠檬味,刘墓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猛然抬眼瞪住了刘朝,眼神像盯上了猎物的狼。
“松手。”
刘朝没松手,刘朝把他的裤腰拉开了,一点点褪到了大腿根,硕大的一根就瞬间弹了出来。
“李叔这样、教我摸”刘朝热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涨大的龟头,指腹在冠状沟的凹陷处一阵揉搓,常年在小超市搬货导致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泛红的皮肉上划拉过,像细微的电流打击,又痒又爽。
“呃”刘墓的鼻翼瑟缩了下,眉头皱起来,被他摸爽了,呼吸滞住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再睁眼盯着刘朝,眼里多了些东西。
他明确的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欲望——他想操刘朝,毫无理由的。
“你确定还要继续吗?”他的眼睛虚虚眯起来,眼底带上些狠戾。
刘朝小心翼翼地眨巴眼睛:“李叔、说我、学得很好舒服”
“刘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目光阴冷地瞪着他。
“?”刘朝满脸的懵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顺着阴茎根部握紧慢吞吞地往上推,把包皮推上去完全裹住漂亮的龟头,再一点点退出来,把硕大粉红的龟头再暴露出。
“上次、她也给你、这样摸”
“谁?”刘墓没反应过来,想着李叔那张皱起黄皮的脸就恶心极了,心里莫名赌气一团火,想找点什么东西发泄。
刘朝看出来他的表情不那么好,声音弱弱的:“那个妹妹”
刘墓知道了他是说的自己女朋友。
带着茧的指腹用力搓过翕张的马眼,刘墓的下腹猛一收缩,一股粘液渗了出来,他咬着牙依旧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呃嗯”
“疼吗?”刘朝的手停了,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刘墓微微低头盯了刘朝几秒,喉头滚动了下,猛地把花洒关掉了,浴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动进地漏旋转着汇入下水道发出的咕噜声。
“疼。”刘墓撒谎了,他明明爽得要命。
“对、不起”刘朝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眼神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可怜。
刘墓看着他湿漉漉的、映着灯光的眼睛,一瞬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语言,进一步无理起来:“你以为对不起就不疼了吗?”
刘朝的眼神慌乱起来:“那、那怎么、办”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刘朝:“你给我疼回来。”
刘朝的目光颤了颤,变得惶恐:“什么意思?”
刘墓的手指摸进刘朝的大腿根,摸上还是湿漉漉的花穴,那里就像禁地一样让他愈加想要踏足:“我说,用这里,你也感受一下那种疼。”
刘朝的身体瑟缩了下,没有躲开,刘墓看见他把眼睛闭上了,睫毛害怕得一阵乱颤。
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同剥开刘朝的两片花瓣,那里的肉比身上任何皮肤都要柔软温暖,像归鸟的巢穴,孕育生命的沃土。
“呜”在刘墓探进去半个食指指节的时候,刘朝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发出了恐惧的呜咽。
“弟弟、可、可不可以轻一点”
“腿张开。”刘墓没有回答他,冷漠地吩咐。
“对不、对不起呜”刘朝带着哭腔把大腿分开了,他的小鸡鸡可怜的蜷缩在那里,和他如出一辙。
刘墓的手指一点点拓宽狭窄干涩的甬道,在蠕动收缩的软肉里毫不留情地向内挤压,语调阴冷:“刘朝,李叔给你钱摸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这是卖身?”
刘朝的穴里生出刺挠的疼痛,异物进入就像是生锈的钝刀在内壁上划拉摩擦,他难受得要命,撅着屁股往后躲。
“呜可以、赚钱很快,他给我、一天的工钱”刘朝不知道卖身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给李叔摸几分钟的硬棒子,李叔就会给他很多钱。
但事实上那点钱只是一个正常家庭小孩一天就能拥有的零花,在傻子刘朝的眼里却很多很多。
刘墓咬紧后槽牙,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喜欢钱是吧?”他恶狠狠地拧紧眉头,眉心的皮肤皱出纹路,眼神凶狠,指甲用力抠挖了下刘朝湿热柔软的内壁,“我给你更多的钱,你也能把这里给我肏?”
“啊呜不能要、弟弟的钱”窄穴被双指撑开,刘朝本就疼得呲牙咧嘴,声音低弱委屈,大腿根止不住在抽搐,脆弱的肉壁又被狠狠一抠,他整个人就好似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往刘墓的身上扑。
“啊好痛、弟弟好痛”一股怪异的、无法容忍的酸麻像过电一样窜上了刘朝的脑子,他无法抑制那种感受,只能哆嗦着叫喊。
刘墓的手像柔软的四壁挤压碾磨,很快干涩的甬道就在一阵阵的刺激分泌出湿润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润滑,捣弄的动作越发流畅。
刘朝的身体变得滚烫,脸色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握住刘墓的手止不住呻吟求饶,呼吸断断续续:“呜呜好奇怪、弟弟、不要不要了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刘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正眼看着他可怜的脸色:“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呜我不该、不该弄疼弟弟”随着刘朝的肉穴顾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出来。
刘墓恨得牙痒痒,用力在他敏感点上一搓碾:“你是错在不该给别人摸!”
“呜呜——”刘朝的脸上骤然僵硬,整个人在一秒钟的停滞后像破碎的蝴蝶一样疯狂地发抖,又像下一秒就要凋亡的花,在狂风里凌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该给别人摸”更多的水从他抽搐的肉壁里喷涌而出,他的眼睛里蒙着朦胧的雾色,滚动琉璃般的水光,看得刘墓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又想起了最近梦里旖旎的风光,握起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通红的硕大龟头表皮撑得几近透明,顶上刘朝堪堪塞进两指的紧涩花穴,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在宽慰自己此刻着了魔一样放肆的行为:“操,给别人不如先让我尝了,反正你也不会怀孕,连套子钱都省了。”
他猛地向前顶胯,粗长的阴茎就像刀刃一样剖进去了一大半,刘朝疼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眼前发黑,直直瞪着头顶刺眼的灯光:“啊——呜好疼、好疼”
他的双手双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连成了汩汩的一道:“我错了、弟弟错了、好疼对不起、对不起”
肉穴里的软肉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将硬生生塞进来的硬物推拒开,却只能毫无办法地受着,几下就痛出了一股股淫水,像血一样往下流。
“妈的,真紧。”刘墓也被绞得咬牙切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这样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掐紧了刘朝痉挛抽搐的腰身用力撞了进去,直接整根没入。
“呜啊啊——”刘朝痛苦地叫喊起来,双手胡乱地掐着刘墓的胳膊挠刮,疼得脸上肌肉也不断抽搐,表情狰狞又怪异。
“不要对不起、好疼不要”沾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刘朝滚烫殷红的脸上,水和眼泪沾了他满脸,和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
他整个人抖得像是被电击了,巨大白皙的双乳也随着抖动上下来回跳动着,暗红的乳晕甩成了两条晃人眼睛的线状光影,看得刘墓越发心神荡漾。
“不检点的婊子,”他忍过肉穴里最剧烈的抽搐后迅速抽动起来,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里混着血丝挂在他狰狞的柱身,他打桩一样再一次狠狠插进了底,恨恨瞪着刘朝痛苦流泪哭嚎的脸,“不是从小就教你不要给别人摸吗?你以为谁稀罕你这畸形的身体?”
“呜对不起、不会、不会了我错了”刘朝的声音随着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身子在墙上耸动着,后背磨地火燎燎地疼。
“这么想要钱,要不要把你送去妓院啊,钱又多还能让你爽?”刘墓简直是气急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刘朝也听不懂,只知道他撞得很凶猛,像是要把自己弄烂掉,害怕的语无伦次:“对不起不要、对不起我错了、弟弟、不要”
刘墓被他害怕的反应取悦到,噤声埋头操弄起来,窄穴里逐渐习惯了肉棒的捣弄,灼热的进入让肉穴一阵阵分泌出汁液,龟头钉进敏感点刘朝就会止不住的哆嗦,口水直往下淌。
“好疼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刘墓钳制住他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婊子,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脸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高潮脸上,刘朝呗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怪”被坚硬龟头碾磨过的地方一遍遍生出快感,刘朝只觉得自己像是海浪里无助的帆,被掀着往天上冲。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攀住刘墓爬满青筋的手臂,全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唯有被不断进出开垦的穴道火辣辣的痉挛着,淋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弟弟弟弟”他越叫刘墓反而越兴奋了,肉棒被温热紧致的地方绞来爽得不行,他眯起眼睛,紧咬着下唇加速冲刺着,龟头几乎被吸得就要射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要尿尿尿尿”随着更加凶猛得进攻,刘朝发出了可怜的哀嚎,身子绷成了c型,将巨乳和平坦的腹部挺出,在刘墓的身下止不住抽搐。
不知道被刘墓顶了多少次深处的敏感点,膀胱像是被打气的气球一样充盈满了,最后一下顶正正撞在爆满的膀胱中心,撞得他一阵哆嗦乱颤。
“呜啊啊——尿尿、尿”刘朝猛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喉结在颈心乱蹭,双眼失神迷离地瞪大,叫喊着从窄穴里喷出了高潮的淫水。
来不及羞耻自己在弟弟的身上尿尿了,刘朝的脑子里被高潮激得一片乱闪的光斑,哆哆嗦嗦得喷出一大股热潮。
最凶猛的一股喷完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遏制得抽搐着,被撑满的肉穴仍旧断断续续喷着小股小股水,他睁着婆娑迷蒙的泪眼:“尿、还要尿对、对不起、我忍、不住”
痉挛的肉穴猛一缩,又一大股热潮喷出来,刘墓哪知道他高潮起来没完没了,龟头被激得一阵跳动,只觉得滚烫的骚水从翕张的马眼劲直灌进了尿道里,他两眼赤红,咬紧了后槽牙,根本不给刘朝缓和的机会,更加凶猛地动起来。
粗壮的肉根在抽搐的穴道里猛冲,刘墓也爽得失去了理智,和女朋友从未到达过的一重刺激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恶劣和疯狂:“没完没了了是吧?废物逼给我憋着。”
“啊呜不、不憋不住、要、要尿尿”刘朝本就在高潮里,被再次猛烈刺激,更是无法遏制地全身痉挛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抽动,就像是要抽筋了。
他仰着脖子翻起白眼,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了,在墙壁上随着迅猛的抽插起起伏伏,双乳也被刘墓坚硬的胸膛挤压紧贴在胸腔,存不住的奶水一个劲儿往外喷溢,乳尖涨的通红。
膀胱里刻不容缓的酸胀再次袭来,刘朝哆哆嗦嗦的攀紧了刘墓的手臂,眼睛都哭肿了,眼尾又烧又烫,哑着声音求饶:“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想尿、想尿”
刘墓双手掰紧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他整个人压紧在自己胯下疯狂打桩震动起来,对太他的哭求无动于衷:“憋着。”
“呜憋不住、憋不住”
“尿了、尿了呜啊啊——”随着肉壁的疯狂痉挛,刘朝的肉穴止不住潮吹着,高翘的短小阴茎也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热尿,“嗤嗤”地射了两人一身。
交合处的淫水几乎被榨出细密的泡沫,真干到刘朝两眼发白,浑身止不住乱颤,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刘墓才回了点理智。
刘朝的肉穴不知道被干得痉挛了多少次,小阴茎流了多少次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喷出浅黄色的尿液,整个平坦的腹部一下下凸起刘墓的形状,刘墓终于拔出了跳动抽搐的阴茎,对着一边水淋淋的瓷砖撸动了几下肿大的柱身,喷射了个彻底。
他赤裸着散着热气、肌肉偾张的躯体,出去一看墙上落满灰尘的老式挂钟,离刘朝下晚班回来也不过过去了四十来分钟罢了。
除却争吵的时间,他在刘朝的肉穴里呆了恐怕还不到三十分钟,偏偏刘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穴吸得他格外痛快,这短短半小时的抽插,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自己几分钟后又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根,回想起刚才不堪入目的场景,刘墓在阳台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回了已经冷下去的浴室。
刘朝正坐在地上,像很多年前被那群学生欺负一样,敞着两条止不住哆嗦的腿,歪歪扭扭地倚靠在墙上。
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不会给、李叔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怼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
刘墓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墓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喜怒无常的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从没有在事后帮女朋友洗过澡,也不知道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手掌托住的大腿根疯狂的震颤,发出了很低的可怜呜咽。
“啊呜、呜”他挤扁在刘墓身上的双乳渗出了一股奶水,迅速被哗啦啦的水给冲淡去,软小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比淋浴的水更滚烫地滑过刘墓的腹部。
“又尿了?”刘墓皱眉忍着那股灼热,难得没有将他扔开,甚至掐着大腿将他瘫软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嘴上却不饶人,“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了是吧,真恶心。”
刘朝毫无知觉的尿完了,本来就笨的脑子被这样猛地乱操,更是转不过来了,只知道被骂了就要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不再搭理他,简单替他冲洗过后,随手牵了张毛巾一边给他擦水,一边带他去卧室,粗鲁地扔到床上后,冷漠的要走才别扭开了口:“明天别去超市上班了。”
刘朝听了他的话一下就慌了,红肿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我错了弟弟、别生气我不会、给、李叔、摸了”
要上班,爸爸妈妈拿不到工钱,弟弟还要念书,他必须要上班。
刘墓听着他一句话彻底避开了重点,横起眉瞪着眼,一脸凶相:“我叫你别去上班了!”
“好。”刘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犹犹豫豫答应了。
刘墓心情舒坦了一些,又拧着眉补了一句:“还有,以后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
“弟弟、也不可、以吗?”沉默了半晌,刘朝结结巴巴地问。
其实弟弟的惩罚让他还蛮舒服的——很神奇,就好像他多长出来的那个肉洞,天生就是为了和弟弟那根大东西匹配的。
他眼巴巴望着刘墓,刘墓本来听得怒火直往脑子上窜,还以为刘朝是在羞辱他,结果看见刘朝单纯的眼神,火气又消了彻底——也是,傻子哪里会阴阳怪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把那句“也不能”说出来,冷着脸转身大步走了,泄愤般狠狠摔上了单薄破旧的房门。
刘朝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生气走掉,这一次也呆呆地望着被摔得嵌在灰扑扑的墙壁里、不断震颤的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所以到底可不可以给弟弟摸呢?
没有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吧,毕竟弟弟才不是别人,弟弟是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