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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傻子哥哥涨N、挤N到弟弟脸上、梆硬厕所撸S(1 / 1)

人和人的羁绊本来就薄如蝉翼——但你不可否认,它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刘墓有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哥哥,他有鸡巴也有阴道,明明是个男人却又一双巨大的肥嫩的胸部。

他的哥哥叫刘朝,是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傻子。

刘朝总是在清晨六点半下班了回家叫醒熬夜刚睡没两个小时的刘墓,让他吃那清汤寡水的面条和图便宜买的临期牛奶。

“弟弟、起床了,该、该上学了。”

刘朝总是不记得要敲门才能进弟弟的房间,每次自顾自地开门进去,越过刘墓卧室地面乱七八糟的垃圾走到床边叫他。

又是令人恶心的声音,刘墓烦躁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刘朝女人一样白嫩硕大的胸部,随着刘朝俯身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正值性欲即将成熟旺盛的青春期,刘墓的鸡巴在被子底下一瞬间就梆硬了。

他猛地坐起身体,顺手把枕头砸在了刘朝赤裸的上半身:“我说过多少遍了在家把衣服穿上!还有进我的房间要先敲门!”

“对不起”枕头摔在地上,刘朝被砸的往后退了两步,用手揉着自己雌化严重的、至少有女性c罩杯大小的、沉甸甸的胸部,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

“可是、很难受衣服勒、胸痛妈妈说在外面、必须穿着,回来、回来要洗干净”

刘朝十五岁的时候胸部开始迅速发育,最初还只是山尖一样缓慢地突出来,到后面直接以一种不可收拾的速度迅速变大,仅仅两年时间就到了很多成年女性无法达到的大小。

他太瘦弱了,干巴的躯体像个未成年,发育旺盛的胸部就愈发突显,在男人身上实在是过于怪异,父母又没有闲钱带他去医院做检查,只能每天靠裹几层厚厚的布将胸收得尽量平坦。

但这样实在对胸腔的压迫很大,现在又是夏天,长时间裹着不透气还会捂出不少疹子,他就只在便利店工作的时候裹好,回家了立马拆掉。

每天早上回家,汗液几乎就将那长长的布条完全浸透,和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溢出来的不少乳汁混在一起,有一种热牛奶的闷甜味。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胸部、涨,勒紧了、流水,一晚上就、就会把衣服浸湿穿着、很不舒服”

刘朝捏着自己的半边柔软胸部凑到刘墓脸前几厘米的地方,他的腰比正常男性的要细,肚子平坦肋骨分明,松紧裤腰就卡在胯骨上面一点点,完全把腰线凸现了出来。

“你”刘墓被他那狭长的肚脐和粉红的乳晕夺取了视线,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了床头。

刘朝的指节把涨大的乳腺微微托起,轻轻挤压了一下,一股浓郁的奶水就喷到了刘墓睡眼惺忪的脸上。

“啊、我操!你干什么?!”刘墓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稀薄的白奶,嘴角渗进口腔的奶水比牛奶还要甜一些,他的下腹紧地要命,鸡巴猛地抽搐了几下,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

“刘朝!你有病是吧?!”他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恶心地恨不得迅速下床去卫生间洗干净,却因为阴茎异常的亢奋而不敢掀开薄被。

搞笑的吧,居然对着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哥哥硬了。

刘墓又想起来他女朋友性感硕大的胸部,确信是刘朝的胸太像女人才会引诱他勃起。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看看,没骗你”刘朝懵懂地站在他床边,奶子还在手心里捏着,乳头中心缓慢地溢出来一股奶水,一点点顺着丰满的轨迹缓慢流淌。

操了。

刘墓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再不撸一把就要爆炸了,他把腿支起来挡住薄被中间凸起的帐篷,瞪着眼骂刘朝:“滚出去!”

刘朝的脚步动了动,却固执地站在那里:“再不上学就、来不及了”

刘墓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站起来,大喇喇地任由自己快要撑破内裤的阴茎展露在刘朝面前。

内裤因为穿了太久,洗过无数次,已经变得松垮又薄,硕大的龟头支起的前端透出粉黑的肉色,绷紧的地方显现出筋脉盘踞的狰狞纹路。

他随便捡起床尾的短袖套上,拎着校服外套蹬上鞋就往外面走:“神经病,你不走我走!”

“弟弟、不能、不能这样出门”眼看着就要打开入户门,刘朝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手心滚烫的触感带着刚刚捏胸溢出的奶水的湿润,他猛地滞住了。

尿道一热,一股前列腺液突然就溢出来,打湿了内裤的尖端。

“放手!”

刘墓怒喝了一声,一把甩开了刘朝的手。阴茎被勒在内裤里难受的要命,他恨不得直接掏出来狠狠撸几下,把那股无端生出的欲望发泄。

“那里、不能出门”刘朝怯懦的站着,单纯的目光小心翼翼落在刘墓外裤裆部巨大的顶起处,他不知道的是刘墓的内裤已经随着大幅度的走动将马眼摩擦来敏感地疯狂翕张了,一直在渗出黏液:“还没、吃早饭”

“还吃个屁的早饭!”刘墓怒火攻心,看着他那张傻子一样的脸又无可奈何,只能暗骂一句,折转脚步迈进了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年代久远的门框疯狂地震颤起来,刘墓打开花洒,封闭的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真他妈的操蛋。”刘墓站在马桶边上,一把拽掉了刚刚胡乱套上的校裤,内裤前端已经变得黏糊糊了。

对着刘朝的躯体勃起让他感到恶心,他甚至不愿意掏出硬涨的阴茎,只是把手伸进内裤里攥着硕大温热的柱体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渐升腾,刘墓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自从和女朋友谈恋爱后他几乎没再自慰过,因为女朋友的性欲很强,每周的两三次校外见面他们都会到学校附近廉价的小宾馆里滚床单。

尝过肉味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手和女人的下体吸附感完全不能比较,他弄了好一会儿,明明感觉临门一脚就能高潮却怎么也弄不到顶点。

“哈啊哈啊”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揉弄地红肿锃亮了,连带着两腿都绷紧了钉在地上,刘墓整个人不住地顶腰撞着幻想里不存在的东西,额角渗出了热汗却狼狈地射不出东西。

硬的发痛。意识到了之后阴茎居然真的就越来越痛了,他迅速地套弄着,想快点射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洗漱台的塑料制品上——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荧光粉的针筒状吸奶器,大概是刘朝刚才用过,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奶渍。

刘墓的眼前突然晃过刚刚看见的刘朝的一双大奶,粉红的乳晕挂着奶水,嘴角还带着那股子甜味。

“呃啊”他眉心狠狠一皱,身体颤了颤,阴茎就兴奋地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一股股直直高喷到了马桶背后的瓷砖墙壁上。

刘墓爽的两眼发黑,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看着自己手心粘腻的精液,久久一阵愣神。

“妈的,这算什么”他猛地提起裤子,打开水龙头狠狠抹了一把脸,把脸上残留的奶甜味冲洗干净,拉开卫生间门后,看也不看刘朝一眼,就直冲冲地大步出了门。

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刘墓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不上气的坟墓里,阴暗潮湿,不得光明。

刘墓的哥哥刘朝在五岁半的时候学会了说话,地生长,将眼窝刻画地更加深邃魅人,双眼皮长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俄罗斯混血。

而刘朝的面部却更为柔和平坦,符合纯正的亚洲血统,单看是好看的,站在刘墓身边一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刘墓念书很轻松,就好像天生是读书的料子,几乎不需要在学习上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考试里甩掉别人二三十分,独占排行榜的第一名。

他和学校里那些所谓的社会哥社会姐混在一起,假装成熟的社会青年,故作老练地聚在一起抽烟,和漂亮的女孩谈恋爱,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偷偷飙机车。

他交了一个性感柔媚的女朋友,女生已经高三了,还留过两次级,今年二十岁。

她家里很有钱,性格叛逆,不服从父母的管教和安排,脸上耳朵上打了好几颗亮晶晶的钉子,胸口有一大片的纹身。

她把刘墓带进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的圈子。刘墓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在她那里,骑机车,抽烟,喝酒,接吻,做爱。

刘墓很羡慕她,羡慕她生活富裕又自由无羁。

贫穷是刘墓唯一的缺点,噢,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他的白痴哥哥刘朝,限制了他原本自由的人生的刘朝。

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刘墓一阵恶寒,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请假了,胸、太难受涨的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人呼吸急促,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刘墓懒得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敲门,自己在房间不知道锁门,每天裸着你那个胸是想要勾引谁?!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

刘朝的语速依旧慢吞吞,被他吼得愣住:“我、我忘记了对不起”

操他妈的。

刘墓狠狠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

但他的自尊心是决不允许自己向刘朝道歉的,总之刘朝脑子简单迟钝,听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几分钟就忘记了。

他气冲冲地往厕所里面走,随手推了把刘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厕所。”

“呃啊!”厕所的瓷砖地面有不少水渍,刘朝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推,脚下踩滑,整个人磕在了洗漱台上。

他的胸挤扁在了木质柜的棱角,乳头里的神经像是被撞错位了,抽搐般阵阵刺痛,他扑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疼弟弟、好疼”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轻,带着些抽吸,语调像是在撒娇。

刘墓愣了一瞬,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站稳了,碰瓷谁呢?”

刘朝还是紧紧捂着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刘墓:“疼”

刘朝的眼睛很大,瞳仁极黑,盯着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刘墓再一次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蔓延出一股诡异的燥热,下腹一抽一抽地,开始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

他拧起眉,眼神凶狠:“滚出去。”

他推着刘朝的后背就往外面走,等到刘朝被他带着走出厕所门,就猛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并锁了起来。

他拽下裤子要撒尿,结果手刚碰上阴茎,就瞬间想起来碰到刘朝肉上的触感。

刘朝的皮肤和他粗糙的质感不一样,刘朝赤裸的后背极其光滑,身上没二两肉还全去长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来。

甚至和他女朋友的一样细腻。

就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他腿间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刘墓随手甩了甩悬挂在孔上的尿珠准备塞回裤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半勃了。

他惊恐地瞪着自己得意翘头的阴茎,他的阴茎晃了晃,又变大了点。

“操”他的身体很不对劲。

刘墓把马桶盖盖上,提起短裤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儿。他的手肘抵在膝盖,撑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欲望积攒太久了?为什么看见刘朝的胸就会起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得出结论,他重整旗鼓地站起来,一边在淋浴下冷静身体,一边盘算着周末把女朋友约到家里来狠狠打一炮。

洗完澡,刘墓回自己房间和朋友连麦打游戏,半夜里快到三点钟,他终于准备关掉电脑上个厕所睡觉了。

拖鞋趿拉在脚上,“啪嗒啪嗒”地一阵响,他明知道房门没有隔音效果,依旧大喇喇地走动,完全不在意已经睡下的刘朝。

出了卧室,客厅里黑漆漆地一片,厕所却亮着灯,他只以为是刘朝忘了关,困倦地一边拽裤子一边推开了门。

阴茎都掏出来握在了手心,他看见刘朝又在里面。

“弟弟”听到声音,刘朝侧过身,望向开门的刘墓。

空气一瞬间都静止了。

刘墓猛地把阴茎塞回了裤裆,声音放大:“大晚上你裸着干嘛呢?”

事实上刘朝并没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样光着上半身,胸部露了出来。

他被刘墓吼得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却怎么也出不来,他没了办法只能去睡觉,睡着了又被胀痛醒。

他真的就像个傻子,看不出刘墓对他的不耐烦,此刻依旧哭着向刘墓求助。

刘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

“真的、出不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乳头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呃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好疼啊轻、轻点”

“弟弟呜、疼”

他的声音娇气地要命,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操!吸个奶像被操逼了一样浪叫,给我闭嘴!”

刘墓被他喘地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他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乳头染上浊白。

刘墓气喘吁吁地看着那抹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和女朋友做爱,女朋友的身子娇柔,怕疼,他不敢使劲揉捏,也不敢用力吸,至今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奶,是不是一个味道。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下体在裤子里撑起帐篷,阴唇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下体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阴唇,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阴茎,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的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操小骚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渺,柔软无骨的手覆上刘墓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刘墓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他讨厌的白痴哥哥。

“哈啊哈”刘墓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一摸内裤裆,果然遗精了。

“妈的。”

“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

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连着一个星期睡眠不足,他都觉得自己黑眼圈重了。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他就看见刘朝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妈的,真麻烦,你们先去打球吧。”

朋友带着宽慰意味地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速来”就抬脚离开了。

人刚一走,他就对着刘朝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来了?”

“王姨、和我说,你、你开、家长会。”

王姨是他们邻居,儿子和他一个班,家里还算不错,总是帮衬着他们家。

刘墓再一次皱眉,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你什么也不会,谁要你来?”

“他们、都有家长,弟弟、也要有。”

刘墓的脚步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漠:“我不需要,你来了只会给我添麻烦。”

刘朝看着刘墓宽阔的肩背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总是对他甩脸色,他只知道刘墓生气了,那就是他犯错了,他应该道歉。

“下次别来了。”

刘朝愣了愣,点点头。

刘墓没等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听见没有?”

刘朝无辜地眨眼:“嗯”

到了自己的座位,刘墓紧紧盯着坐下的刘朝没有离开,刘朝不解地抬头看他。

刘墓又是一脸凶相,皱着眉:“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门,丑死了,丢人现眼的。”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体恤,面前印着胶花。

刘朝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几个黑色字母,困惑却地发问:“为什么丑?”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瞪眼咋舌:“丑就是丑,哪有什么为什么。”

“好。”刘朝乖乖答应。

“开家长会的时候安静坐着,别给我惹事。”刘墓扔下一句警告,转头走了。

刘朝身上那件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现在已经有点变形了,以他站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里面的胸部,浅色布条裹得太紧,软肉被挤出边缘,不丑,反倒有些色情。

大概是奶头的位置还有两点晕开的深色,像是漏奶了。

“恶心死了。”自见到刘朝后颈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喃喃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

路过的同学听到了他发声,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问:“什么?”

刘墓瞪了眼那个无辜的路人。

他狠狠地咬咬牙,泄愤一般抬脚踹了脚墙壁,还好走廊的墙壁都是贴着瓷砖的,不然留下个黑脚印,班主任就要找他的麻烦了。

出了教室,刘墓站在门外一直没走,怕刘朝在里面惹出点什么事情不好收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事实上刘朝虽然笨一点傻一点,没别人欺负根本不会自己整出幺蛾子。他坐在刘墓的座位上,只知道看着成绩单傻乐,班主任表扬的每一个奖项都有刘墓,他就在台下看着ppt上的名字笑。

也不知道那些老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要讲,整个家长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墓在外面等得腿都站麻了。

散场后,刘朝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走廊边的刘墓,眼睛一亮,瞬间就忘了刚才刘墓对他嫌弃的语气。

他快步走到刘墓跟前,笑弯了眼睛:“弟弟、好棒,厉害。”

刘墓没理他:“开完了就回去吧,浪费我的时间。”

刘朝的笑容不减,抿抿嘴角:“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笑容过分真诚,刘墓突然很不适应,轻蔑地别过头:“嘁,想要你也买不起。”

刘朝呆呆的:“你想、要、什么?”

刘墓的视线被他嘴唇上的死皮吸引,视线像是被漩涡吸住,一直盯着他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直到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他猛地回神,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凑这么近干什么!”

刘朝依旧一脸懵地看着他。

“谁要你的奖励。”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刘墓转身毫无留恋地往楼梯间走:“你自己回家,我去打球了。”

“弟弟”这天刘朝出门买完菜回家,难得看见刘墓没出门呆在家里。

“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吗?”因为刘朝什么也不懂,刘墓明目张胆地把女朋友带回了家,刘朝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女朋友正跨坐在刘墓的腿上,短裙散开,双腿细长白皙。

刘朝扰乱了他的心神,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刘朝的胸,他自觉是欲望积攒过多,终于能在今天把女朋友叫出来了。

他手上没几个钱,还得买几个套,便宜的宾馆不干净,索性就带着女孩来了自己家,总之刘朝会自觉滚。

女孩见了刘朝吓了一大跳,慌张地压紧了裙子,准备从刘墓的身上下来:“啊、刘墓,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刘墓压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起来,甚至还刻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侧:“他是傻子,你就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能、快去卧室”女孩就算玩得开放,也不准备被人围观做爱现场,红了脸颊耳根,将头紧紧埋进了刘墓的肩窝,声音娇嗔。

刘墓看了眼刘朝,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在这里,你不是就喜欢刺激嘛?”

刘墓暧昧地亲吻着女朋友白皙的脖颈,手钻进女孩的短上衣,一点点解开蕾丝胸罩的扣子,手又变了方向往胸前揉。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腿,娇娇柔柔地抱紧了他,低喘着。

“刘墓、嗯啊还有人在”

刘墓动作不停,嘴唇停在女孩的锁骨位置,挺腰隔着裤子一点点蹭着她的身体:“被人看着很刺激吧?你比平常更兴奋了。”

女孩也舒服地不由自主向前挺腰:“嗯啊才没有啊、哈啊”

“撒谎精。”刘墓揉着女孩饱满的胸部,指腹拽着乳头来回地揉搓,拢起乳尖位置像挤奶一样用虎口按压着搓:“这么快就肿起来了,你有奶吗?”

“哈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嗯”

这一句话突然让刘墓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还不走?”

他看着刘朝的毫无表情的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越发气愤,一股无名火直烧起来,他手下的力度越发重了起来。

“啊啊、轻点”女孩在他身上娇弱地喘息,刘墓的鼻腔充斥着女孩葡萄的香水味,甜滋滋的,闻得他越发荡漾了。

而刘朝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傻子!一副什么也不懂的蠢样子杵在那里干什么!

刘墓愤愤的在心底暗骂一通,不知道是女孩蹭的还是他又幻想起了一周前的春梦,总之他越瞧着刘朝,鸡巴就越硬了。

“呃操”

刘墓猛地挪开视线,狠狠蹙眉,挺腰顶胯隔着裤子撞了几下女孩和自己紧贴的下面,牛仔裤的面料很硬,他碰不到什么,却只觉得鸡巴越来越兴奋。

刘墓用手隔着裤子狠狠搓揉了几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手就顺势解开了裤子扣子和拉链,内裤粗鲁地向下一拽,傲人夺目的硬根就猛地弹出来,在腹部来回晃动。

“好大”女孩羞涩地埋在刘墓的肩窝不敢看刘朝,手却大胆地摸上了刘墓庞大的阴茎,环住根部迅速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很好,摸得刘墓越发舒爽,呼吸逐渐变得粗犷起来。

“呃爽、再快点”被别人撸和自己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龟头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底下,在手指来回的撸动下,一次次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用力顶撞在她流出了无数淫水的花穴中心。

倘若不是刘朝还在这里旁观着,他们估计已经大干起来。

可刘朝好像真的看不来眼色和时局,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眼看着靠近的刘朝,女孩慌张地搂紧了刘墓的肩膀,身体向前一蹭,竟直接让刘墓滚烫的龟头钻过内裤的边缘正中她的花心,混着一汪淫水撞进了半个头部。

“嗯啊”她猛地惊呼出声,双腿被刺激地打颤。

刘墓也被这意外的进入狠狠爽到了,他平时做爱都会戴好套子,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戴,才体会到真空进入的别样刺激。

他抽出钻进湿热甬道的龟头,缓缓呼出一口气,挑眉看着刘朝:“奖励?”

刘朝撇了眼女孩发颤的双腿,依旧是呆呆的:“嗯、奖励。”

刘墓随手接过去,推开女孩搂紧他的上半身,把那一沓钱从她的v领领口塞进丰满的乳沟里:“我就想买我女朋友高兴。”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墓掏出衣兜里的避孕套迅速撕开,熟练地套上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红到紫的阴茎上,随口打发刘朝:“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刘朝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屋内迅速响起了热辣的调情声和呻吟声,紧接着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喘息声。

“啊啊好爽、好爽”

“呜慢一点、刘墓我不行了”

“啊哈啊哈啊”

从不隔音的墙壁泄露出如同在拆家一样的撞击声,刘墓和女朋友在客厅不知疲惫地大干了一场,套子都用了六七个,一直到三个小时过去,他们俩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喘息。

刘朝哪也去不了,他只能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生生等了三个小时,里面的声响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之后过了半个月刘墓的作息几乎都避着刘朝,直到家里的电欠费了,第二天晚上他回家也没有充上,他终于主动和刘朝说了句话。

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怒气冲冲地拦住了正准备去小超市上夜班的刘朝:“你一天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更生气了,用力推搡了一把刘朝:“跟你说话呢,出去之前把电费交上!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见他应下了,刘墓烦躁地回了卧室,没有电,家里就没有网,手机电脑都没得用,他只能躺在床上逼着自己这么早睡觉。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一早刘墓就自然醒了,下床上厕所的时候按开关才发现电还没充上,气急败坏地摸黑撒了泡尿。

一出厕所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刘墓大步冲过去把人按在门上:“我不是叫你充电费吗?为什么还没充?”

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刘墓愣住了,话音明显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放大了声音:“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猛一下地,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刘朝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破了的齿痕。

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刘朝呆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李叔、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就是刘朝打工的小卖部老板,五十来岁了,人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刘朝被那死老头碰了,他肯定会被爸妈打死。

他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未知的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比他女朋友的要粉白一些,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去掰,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弟弟会讨厌的”

刘墓意识到他是在说九岁那年自己疏远他。

他猛地收回了手,这才来得及生气:“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地垂着眼皮,细长的睫毛发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训斥地得像个鹌鹑:“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

“钱呢?!”刘墓声音微微拔高,俊逸的眉眼拧在一起。

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奖励”

“什么?”刘墓想起来了,刘朝半个月前给了他一笔钱,大概也就一千多一点,他全塞她女朋友衣领里面了。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给我了?”

这句话是实话,刘朝怯怯地露出一个笑:“嗯给、弟、弟买、喜欢的”

刘墓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刘朝你神经病吧?!”

“我找李叔、预支工资,他说、直接给我,他说要摸我,但是他、咬我,很痛”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找爸妈要?”

“上个月、妈妈说没发工钱要省着、花”

刘朝托起自己红肿又沾着精液的胸:“脏、我先洗,然后去、充电费”

刘墓盯着他,说不出的烦躁。

“滚过来。”他一把拽住刘朝的手往浴室拽,打开花洒把刘朝浇了个湿透,伸手拿起置物架上的香皂就疯狂往刘朝身上搓。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站在那里任由刘墓搓洗,看着刘墓身上的衣服都被水冲透了,担心地想把他推出浴室:“弟弟”

刘墓甩开他的手:“闭嘴。”

白嫩嫩的奶子饱满又柔软,搓起来的手感很好,挤在手心里呼之欲出,刘墓瞪着上面恶心的印子,心情说不出的不爽。

“没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朝憨憨地笑了一下:“弟弟、只需要、专心念书”

刘墓听着这话就火大,明明没钱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饿死穷死,念书有什么用!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瞪着那暗红的印子就恶心地要命,张嘴就怼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地吮吸,柔软的乳头在舌尖颤动,像是活脱脱的兔子。

刘朝一阵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着他的脑袋,手指却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你也知道疼,你还给他碰。”刘墓狠狠吮了一口刘朝胸口的嫩肉,把原本突兀的暗红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的一层皮下渗出红色的血斑。

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顺着刘朝的肩膀往下冲在刘墓的脸上,他的眼睛闭起来睁不开,嘴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了,嘴唇贴着柔软的皮肤胡乱地吮吸,脑子里就越发地混沌。

那股子火气似乎越烧越望,从脑袋里一路烧到了下腹部,烧着他胸口肚子里都热腾腾的,阴茎顶着湿透了的沉重校裤就戳在了刘朝的肚子上。

“弟弟,这里、这里”刘朝的手抓住了他完全硬挺的阴茎,和那天的梦如出一辙。

空气里充溢着暖融融的水蒸汽,还有香皂淡雅的柠檬味,刘墓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猛然抬眼瞪住了刘朝,眼神像盯上了猎物的狼。

“松手。”

刘朝没松手,刘朝把他的裤腰拉开了,一点点褪到了大腿根,硕大的一根就瞬间弹了出来。

“李叔这样、教我摸”刘朝热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涨大的龟头,指腹在冠状沟的凹陷处一阵揉搓,常年在小超市搬货导致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泛红的皮肉上划拉过,像细微的电流打击,又痒又爽。

“呃”刘墓的鼻翼瑟缩了下,眉头皱起来,被他摸爽了,呼吸滞住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再睁眼盯着刘朝,眼里多了些东西。

他明确的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欲望——他想操刘朝,毫无理由的。

“你确定还要继续吗?”他的眼睛虚虚眯起来,眼底带上些狠戾。

刘朝小心翼翼地眨巴眼睛:“李叔、说我、学得很好舒服”

“刘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目光阴冷地瞪着他。

“?”刘朝满脸的懵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顺着阴茎根部握紧慢吞吞地往上推,把包皮推上去完全裹住漂亮的龟头,再一点点退出来,把硕大粉红的龟头再暴露出。

“上次、她也给你、这样摸”

“谁?”刘墓没反应过来,想着李叔那张皱起黄皮的脸就恶心极了,心里莫名赌气一团火,想找点什么东西发泄。

刘朝看出来他的表情不那么好,声音弱弱的:“那个妹妹”

刘墓知道了他是说的自己女朋友。

带着茧的指腹用力搓过翕张的马眼,刘墓的下腹猛一收缩,一股粘液渗了出来,他咬着牙依旧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呃嗯”

“疼吗?”刘朝的手停了,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刘墓微微低头盯了刘朝几秒,喉头滚动了下,猛地把花洒关掉了,浴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动进地漏旋转着汇入下水道发出的咕噜声。

“疼。”刘墓撒谎了,他明明爽得要命。

“对、不起”刘朝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眼神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可怜。

刘墓看着他湿漉漉的、映着灯光的眼睛,一瞬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语言,进一步无理起来:“你以为对不起就不疼了吗?”

刘朝的眼神慌乱起来:“那、那怎么、办”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刘朝:“你给我疼回来。”

刘朝的目光颤了颤,变得惶恐:“什么意思?”

刘墓的手指摸进刘朝的大腿根,摸上还是湿漉漉的花穴,那里就像禁地一样让他愈加想要踏足:“我说,用这里,你也感受一下那种疼。”

刘朝的身体瑟缩了下,没有躲开,刘墓看见他把眼睛闭上了,睫毛害怕得一阵乱颤。

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同剥开刘朝的两片花瓣,那里的肉比身上任何皮肤都要柔软温暖,像归鸟的巢穴,孕育生命的沃土。

“呜”在刘墓探进去半个食指指节的时候,刘朝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发出了恐惧的呜咽。

“弟弟、可、可不可以轻一点”

“腿张开。”刘墓没有回答他,冷漠地吩咐。

“对不、对不起呜”刘朝带着哭腔把大腿分开了,他的小鸡鸡可怜的蜷缩在那里,和他如出一辙。

刘墓的手指一点点拓宽狭窄干涩的甬道,在蠕动收缩的软肉里毫不留情地向内挤压,语调阴冷:“刘朝,李叔给你钱摸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这是卖身?”

刘朝的穴里生出刺挠的疼痛,异物进入就像是生锈的钝刀在内壁上划拉摩擦,他难受得要命,撅着屁股往后躲。

“呜可以、赚钱很快,他给我、一天的工钱”刘朝不知道卖身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给李叔摸几分钟的硬棒子,李叔就会给他很多钱。

但事实上那点钱只是一个正常家庭小孩一天就能拥有的零花,在傻子刘朝的眼里却很多很多。

刘墓咬紧后槽牙,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喜欢钱是吧?”他恶狠狠地拧紧眉头,眉心的皮肤皱出纹路,眼神凶狠,指甲用力抠挖了下刘朝湿热柔软的内壁,“我给你更多的钱,你也能把这里给我肏?”

“啊呜不能要、弟弟的钱”窄穴被双指撑开,刘朝本就疼得呲牙咧嘴,声音低弱委屈,大腿根止不住在抽搐,脆弱的肉壁又被狠狠一抠,他整个人就好似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往刘墓的身上扑。

“啊好痛、弟弟好痛”一股怪异的、无法容忍的酸麻像过电一样窜上了刘朝的脑子,他无法抑制那种感受,只能哆嗦着叫喊。

刘墓的手像柔软的四壁挤压碾磨,很快干涩的甬道就在一阵阵的刺激分泌出湿润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润滑,捣弄的动作越发流畅。

刘朝的身体变得滚烫,脸色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握住刘墓的手止不住呻吟求饶,呼吸断断续续:“呜呜好奇怪、弟弟、不要不要了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刘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正眼看着他可怜的脸色:“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呜我不该、不该弄疼弟弟”随着刘朝的肉穴顾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出来。

刘墓恨得牙痒痒,用力在他敏感点上一搓碾:“你是错在不该给别人摸!”

“呜呜——”刘朝的脸上骤然僵硬,整个人在一秒钟的停滞后像破碎的蝴蝶一样疯狂地发抖,又像下一秒就要凋亡的花,在狂风里凌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该给别人摸”更多的水从他抽搐的肉壁里喷涌而出,他的眼睛里蒙着朦胧的雾色,滚动琉璃般的水光,看得刘墓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又想起了最近梦里旖旎的风光,握起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通红的硕大龟头表皮撑得几近透明,顶上刘朝堪堪塞进两指的紧涩花穴,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在宽慰自己此刻着了魔一样放肆的行为:“操,给别人不如先让我尝了,反正你也不会怀孕,连套子钱都省了。”

他猛地向前顶胯,粗长的阴茎就像刀刃一样剖进去了一大半,刘朝疼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眼前发黑,直直瞪着头顶刺眼的灯光:“啊——呜好疼、好疼”

他的双手双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连成了汩汩的一道:“我错了、弟弟错了、好疼对不起、对不起”

肉穴里的软肉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将硬生生塞进来的硬物推拒开,却只能毫无办法地受着,几下就痛出了一股股淫水,像血一样往下流。

“妈的,真紧。”刘墓也被绞得咬牙切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这样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掐紧了刘朝痉挛抽搐的腰身用力撞了进去,直接整根没入。

“呜啊啊——”刘朝痛苦地叫喊起来,双手胡乱地掐着刘墓的胳膊挠刮,疼得脸上肌肉也不断抽搐,表情狰狞又怪异。

“不要对不起、好疼不要”沾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刘朝滚烫殷红的脸上,水和眼泪沾了他满脸,和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

他整个人抖得像是被电击了,巨大白皙的双乳也随着抖动上下来回跳动着,暗红的乳晕甩成了两条晃人眼睛的线状光影,看得刘墓越发心神荡漾。

“不检点的婊子,”他忍过肉穴里最剧烈的抽搐后迅速抽动起来,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里混着血丝挂在他狰狞的柱身,他打桩一样再一次狠狠插进了底,恨恨瞪着刘朝痛苦流泪哭嚎的脸,“不是从小就教你不要给别人摸吗?你以为谁稀罕你这畸形的身体?”

“呜对不起、不会、不会了我错了”刘朝的声音随着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身子在墙上耸动着,后背磨地火燎燎地疼。

“这么想要钱,要不要把你送去妓院啊,钱又多还能让你爽?”刘墓简直是气急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刘朝也听不懂,只知道他撞得很凶猛,像是要把自己弄烂掉,害怕的语无伦次:“对不起不要、对不起我错了、弟弟、不要”

刘墓被他害怕的反应取悦到,噤声埋头操弄起来,窄穴里逐渐习惯了肉棒的捣弄,灼热的进入让肉穴一阵阵分泌出汁液,龟头钉进敏感点刘朝就会止不住的哆嗦,口水直往下淌。

“好疼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刘墓钳制住他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婊子,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脸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高潮脸上,刘朝呗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怪”被坚硬龟头碾磨过的地方一遍遍生出快感,刘朝只觉得自己像是海浪里无助的帆,被掀着往天上冲。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攀住刘墓爬满青筋的手臂,全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唯有被不断进出开垦的穴道火辣辣的痉挛着,淋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弟弟弟弟”他越叫刘墓反而越兴奋了,肉棒被温热紧致的地方绞来爽得不行,他眯起眼睛,紧咬着下唇加速冲刺着,龟头几乎被吸得就要射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要尿尿尿尿”随着更加凶猛得进攻,刘朝发出了可怜的哀嚎,身子绷成了c型,将巨乳和平坦的腹部挺出,在刘墓的身下止不住抽搐。

不知道被刘墓顶了多少次深处的敏感点,膀胱像是被打气的气球一样充盈满了,最后一下顶正正撞在爆满的膀胱中心,撞得他一阵哆嗦乱颤。

“呜啊啊——尿尿、尿”刘朝猛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喉结在颈心乱蹭,双眼失神迷离地瞪大,叫喊着从窄穴里喷出了高潮的淫水。

来不及羞耻自己在弟弟的身上尿尿了,刘朝的脑子里被高潮激得一片乱闪的光斑,哆哆嗦嗦得喷出一大股热潮。

最凶猛的一股喷完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遏制得抽搐着,被撑满的肉穴仍旧断断续续喷着小股小股水,他睁着婆娑迷蒙的泪眼:“尿、还要尿对、对不起、我忍、不住”

痉挛的肉穴猛一缩,又一大股热潮喷出来,刘墓哪知道他高潮起来没完没了,龟头被激得一阵跳动,只觉得滚烫的骚水从翕张的马眼劲直灌进了尿道里,他两眼赤红,咬紧了后槽牙,根本不给刘朝缓和的机会,更加凶猛地动起来。

粗壮的肉根在抽搐的穴道里猛冲,刘墓也爽得失去了理智,和女朋友从未到达过的一重刺激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恶劣和疯狂:“没完没了了是吧?废物逼给我憋着。”

“啊呜不、不憋不住、要、要尿尿”刘朝本就在高潮里,被再次猛烈刺激,更是无法遏制地全身痉挛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抽动,就像是要抽筋了。

他仰着脖子翻起白眼,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了,在墙壁上随着迅猛的抽插起起伏伏,双乳也被刘墓坚硬的胸膛挤压紧贴在胸腔,存不住的奶水一个劲儿往外喷溢,乳尖涨的通红。

膀胱里刻不容缓的酸胀再次袭来,刘朝哆哆嗦嗦的攀紧了刘墓的手臂,眼睛都哭肿了,眼尾又烧又烫,哑着声音求饶:“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想尿、想尿”

刘墓双手掰紧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他整个人压紧在自己胯下疯狂打桩震动起来,对太他的哭求无动于衷:“憋着。”

“呜憋不住、憋不住”

“尿了、尿了呜啊啊——”随着肉壁的疯狂痉挛,刘朝的肉穴止不住潮吹着,高翘的短小阴茎也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热尿,“嗤嗤”地射了两人一身。

交合处的淫水几乎被榨出细密的泡沫,真干到刘朝两眼发白,浑身止不住乱颤,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刘墓才回了点理智。

刘朝的肉穴不知道被干得痉挛了多少次,小阴茎流了多少次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喷出浅黄色的尿液,整个平坦的腹部一下下凸起刘墓的形状,刘墓终于拔出了跳动抽搐的阴茎,对着一边水淋淋的瓷砖撸动了几下肿大的柱身,喷射了个彻底。

他赤裸着散着热气、肌肉偾张的躯体,出去一看墙上落满灰尘的老式挂钟,离刘朝下晚班回来也不过过去了四十来分钟罢了。

除却争吵的时间,他在刘朝的肉穴里呆了恐怕还不到三十分钟,偏偏刘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穴吸得他格外痛快,这短短半小时的抽插,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自己几分钟后又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根,回想起刚才不堪入目的场景,刘墓在阳台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回了已经冷下去的浴室。

刘朝正坐在地上,像很多年前被那群学生欺负一样,敞着两条止不住哆嗦的腿,歪歪扭扭地倚靠在墙上。

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不会给、李叔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怼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

刘墓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墓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喜怒无常的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从没有在事后帮女朋友洗过澡,也不知道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手掌托住的大腿根疯狂的震颤,发出了很低的可怜呜咽。

“啊呜、呜”他挤扁在刘墓身上的双乳渗出了一股奶水,迅速被哗啦啦的水给冲淡去,软小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比淋浴的水更滚烫地滑过刘墓的腹部。

“又尿了?”刘墓皱眉忍着那股灼热,难得没有将他扔开,甚至掐着大腿将他瘫软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嘴上却不饶人,“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了是吧,真恶心。”

刘朝毫无知觉的尿完了,本来就笨的脑子被这样猛地乱操,更是转不过来了,只知道被骂了就要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不再搭理他,简单替他冲洗过后,随手牵了张毛巾一边给他擦水,一边带他去卧室,粗鲁地扔到床上后,冷漠的要走才别扭开了口:“明天别去超市上班了。”

刘朝听了他的话一下就慌了,红肿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我错了弟弟、别生气我不会、给、李叔、摸了”

要上班,爸爸妈妈拿不到工钱,弟弟还要念书,他必须要上班。

刘墓听着他一句话彻底避开了重点,横起眉瞪着眼,一脸凶相:“我叫你别去上班了!”

“好。”刘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犹犹豫豫答应了。

刘墓心情舒坦了一些,又拧着眉补了一句:“还有,以后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

“弟弟、也不可、以吗?”沉默了半晌,刘朝结结巴巴地问。

其实弟弟的惩罚让他还蛮舒服的——很神奇,就好像他多长出来的那个肉洞,天生就是为了和弟弟那根大东西匹配的。

他眼巴巴望着刘墓,刘墓本来听得怒火直往脑子上窜,还以为刘朝是在羞辱他,结果看见刘朝单纯的眼神,火气又消了彻底——也是,傻子哪里会阴阳怪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把那句“也不能”说出来,冷着脸转身大步走了,泄愤般狠狠摔上了单薄破旧的房门。

刘朝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生气走掉,这一次也呆呆地望着被摔得嵌在灰扑扑的墙壁里、不断震颤的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所以到底可不可以给弟弟摸呢?

没有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吧,毕竟弟弟才不是别人,弟弟是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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