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她的脸说:“你今天……很漂亮。”说完,回味着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急忙低下头。
寒舒池一脸惊讶,脸有些热:“不告诉我,为什么失踪么?”
这次,轮到那个人惊讶了:“只是换工作了。”
“换了工作也不说一声,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不见人,你知道……清姨一直在担心你。”
见她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寒舒池突然觉得自己像对着空气说话一般,不自觉的语气变得冰冷了些:“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来历不明么?”
“啊!”那个人一呆,低下头,寒舒池感到那人的肩在抽动,轻轻的,很柔弱,这个人瘦了,脸颊的线条太过分明。
哭了么?寒舒池压抑住好奇。
“不是来历不明!是我父母的……”那人咬着唇,再次抬起头看她时,脸上已全是泪水。
为什么哭?寒舒池脑中突然一窒,这人的父母不是……那么,她用的是父母的遗产么?
“用父母的遗产还这样的人情么?”寒舒池冷哼一声,别开视线。
那人一窒,沉默的闭上眼睛。
再次陷入沉默,寒舒池别开头,自己何苦这样一次次伤害她,只是因为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么?只是因为看见她,内心里惶惶凄凄的担忧么?
到家了,那人不动声色的伸出胳膊。寒舒池推开她,下车,那人站在一旁不说话,默默的护在她左右。走了几步,终究疼得走不动了,那人将脚踏车放在一旁,付了钱给司机,回转头,再次将胳膊递给她。
寒舒池犹豫了一下,无可奈何的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那人看着她泛白的手关节,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到了客厅,寒舒池本想打发她走,这个地方,除了寒家的人和自己的医生外,没有外人来过,刚想开口,那人蹲下来看了一眼她红肿的脚踝,问:“冰箱里有冰块么?”
……
“寒……”
“我已经没事了,今天谢谢你!”
……
……
那人站起来,木愣的看着她。
感受到令人不快的目光,寒舒池有些生气了:“很晚了。”
“抱歉!”声音里再次显出一种淡而无味的疏离,那人慢慢转过身走向门口。
“明天有时间么?”寒舒池突然开口。
那人回头望她,眼睛里闪着不可思议。
“清姨和小雨都很惦记你。”
那人轻轻一笑,摇摇头,走了。
寒舒池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人,那人踏上脚踏车,犹疑的望着屋子里透出的灯光,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最终还是干净利落的离开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偏偏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