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更紧地拥住,他一只手绕到身后摁住她曲线挺翘的臀上,然后往自己这边摁,底下立刻有了反应,他抵着她的小腹,声音嘶哑:“乖乖给我,心肝,我会让你很快乐。”
池小浅挣出手朝他脸上打去:“你敢碰我,就只能得到我的尸体!凹”
果然他闻言脸色剧变,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仰视自己,那力道似乎要把她骨头捏碎。池小浅大颗大颗的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滚落到池水里。他抵得更紧,用那里铁一样的硬度威胁她:“心肝,你不乖一点的话,我就撕碎你。那样多不好,我也会心疼的。”
他把手伸向她的裤子。池小浅昏迷着被带进来之前,身上硬硬的牛仔裤就已经被佣人脱掉,给她换上了丝质的居家衣裤,此时他伸手扯住那薄薄的裤子又是一撕,池小浅几乎就没有遮拦了,他继续勾着她的底*裤,又是一声撕裂声,池小浅万念俱灰……此时江衔略松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而就在这么一空档,池小浅疯了一样,将自己的头往浴缸沿上撞去。
“不……”电光火石的一瞬,江衔紧紧拖住她,缓冲掉一点力道,可她还是撞上了壁沿。殷红的血迅速地顺着她的额头蜿蜒而下,落在池壁上,蔓延入池水,漾成触目惊心的大片粉红。江衔死死抱着她跃出浴池,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嘶哑地吼着:“医生!给我叫医生!”
献血流过池小浅的右眼,剧痛中,她透过一片红色的血帘,看到江衔痛心疾首的表情。她笑了,神经质地笑起来,她想,陆少勋现在在干什么?当她被抓走的时候,他和李眉远在一起,而当她就要被魔鬼强*暴的时候,他跟李眉远在做什么?如果她真的就这样死了,他会哭吧?应该会的,这么久的相处总该有点感情,只是,埋葬了她以后呢?是不是就和李眉远再续前缘了?然后每年清明,他是不是会牵着李眉远的手来到她的墓前,一捧菊花,两支白烛,三杯清酒,就算对得起她们夫妻一场了吧。这么想着,笑声就停不下来。
“不要笑,心肝,我不许你这样笑,不要笑……”江衔将全身湿透的她放在床上,抱着她的手竟在颤抖。四周想起凌乱的脚步声,池小浅再一次昏死过去。
比起这边的兵荒马乱,指挥车上的江城他们,却陷入了凝重的死寂。他们顺着山道上的摩托车的辙痕追下去,却只在一块空地上找到了丢弃的摩托车,车上的人早失了踪迹。陆少勋仔细勘察了空地,根据上面荒草被压倒的情形,判断这里曾有直升机停过。他又在摩托车的后座上看到了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池小浅挨了巴掌以后口鼻流出的血落上去的。陆少勋痛苦地仰颈恨天,是她的血吗?她哪里受了伤?在部队这么些年,配合武警执行过无数特殊任务,歹徒的丧心病狂他见得多了,池小浅可能遭遇了什么?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而追查到这里,似乎一切都失去了线索。
另一边,肖牧之也面无表情地对着地上的草痕。那样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他觉得胸口闷得要爆炸。他想起了那一次,池小浅一个人在家里把脚趾头踢伤了,那时候陆少勋人在台湾,打电话叫他送她去医院。当他冲进她家里,看到她坐在地板上抱着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那种心情他现在不敢回想,就那样一个小伤,就那般叫人心疼,如果她有三长两短,叫人怎么接受得了。
“吃点东西。”江城给陆少勋递过来一瓶水和压缩饼干,这样一天一夜地追捕,再不补充能量,铁人也扛不住。陆少勋接了过去,把压缩饼干往嘴里塞,即使味如嚼蜡也逼迫自己吞下去,他不能倒下,他要留着这条命,哪怕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的小浅找回来。干涩难咽的压缩饼干一下子卡在了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