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真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能找到机会表白?”
赫连夜看着渔渔纠结的模样,突然微微垂下眼,笑道,“其实也不是。”
咦?“那是什么时候不能?”
“……你真的想知道?”赫连夜的语气满满的都是纵容和宠溺,好像是完全拿她没办法,就算这问题让他有点为难,可为了渔渔,他也会老实回答。
可惜渔渔早已习惯了他各种形式的深情款款,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想知道1渔渔难得态度真这么诚恳。
赫连夜对她宠溺一笑,很温柔地说——
“你主动亲我的时候。”
“……”这个大腹黑!
渔渔一把银针挥出去,杀气腾腾地冲进厨房了。
可是某个变得刺猬似的妖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形象丢人,还跟在渔渔身后,进了厨房,就选了几样渔渔爱吃的菜,又吩咐何严出去买新鲜的肉回来。
也不管何严看到他的新“造型”,凌乱在风中的状态,赫连夜低头开始洗菜,那模样……低眉顺眼的,十分任劳任怨,十分……小媳妇。
何严崩溃地跑走了。
渔渔磨了磨牙,不理赫连夜,还蹲在小药炉前熬她的药,等着给某个大腹黑“享用”。
不过她不理赫连夜,不代表大家都不理。
可怜的掌柜的总算回神了,想起来该过来招待客人。
他其实也弄不明白之前的“靖王爷”到底是真是假,可是现在那个王爷自动走了,当然就是留下来的客人更厉害。
所以掌柜的颠颠地跑过来,拿出最友善的笑容赶到厨房门口,之后……差点pia地摔在地上。
赫连夜是穿着斗篷出现的,进门之后,帽子也一直没摘下来,所以掌柜的没看到他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只看到他身上刺猬似的扎着的一堆银针……
这也就罢了,也许这位爷是在针灸治病,可是……
掌柜颤抖的视线,定格在赫连夜头上。
在他头顶,一左一右地插着两根一指多长的银针,银针之间,拉开了体积并不大的一张条幅,条幅上面,写着荧光闪烁的四个大字——我是变_态。
落款竟然还是张痛心疾首的小哭脸。
掌柜的哆嗦了好几次,都不知道是因为这张小哭脸,还是因为那字迹太过工整,让他觉得这四个字看起来十分诚恳,十分认真……
“这位爷……您这是……”闹哪样啊!掌柜的也加入不怎么想活了大军。
赫连夜把刚洗好的菜放到一边,轻叹一声,“惹未来娘子不高兴了。”
掌柜的瞬间就被感动了。好男人啊!
为了哄娘子开心,能做这么大的牺牲!
正在心里感慨着,何严匆匆忙忙地回来,“主子,集市上没肉了。”
这镇子小,往常也很少有外客留宿,每天卖多少肉都是定量,现在这么晚了,自然是什么都卖光了。
“没肉了?”赫连夜淡定地看了眼洗好的菜,吩咐何严,“那把刚才那男人抓回来。”
赫连夜说的,是假冒他的那个。
不过掌柜的不关心他说的是谁,瞬间就泪奔了。
这时候突然这么说,听着很像是要吃_人_肉碍…
这位爷,您不要这么积极地配合您头上的条幅碍…